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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邪露出一口白牙,壞笑道:“在追蘭王宮你才是追蘭王,如今荒島之上只剩咱們兩個,誰管你什麼王不王的!”
藍麟氣得牙癢癢,歪頭問道:“你小子是想造反不成?這可是株連九族的重罪啊!”
林邪隨著這幾日和藍麟相處熟了,發現他處處護著自己,慣著自己,就越發有些膽大妄為,不知好歹起來。
他一邊撕開身上的衣角替他包紮掌心,一邊抱怨著道:“陛下,我可警告你,我身上的衣服可撕得差不多了,你可別再受傷了!”
藍麟忍不住呵呵一笑,然後調笑著道:“撕光了,那豈不正好?”
林邪咬牙,狠狠地道:“你說什麼?”
然後不敢置信地看著藍麟,船艙靜謐之中,二人四目相對,不由生出了不一樣的感覺,彷彿這是從未有過的相處關係。
以前在追蘭王宮,他們礙於身份,是主僕。可如今在荒島之上,王不像王,臣也不像臣,他們反而可以輕鬆愉悅的相處,就如同是兩個久別重逢的故友一般。
這是藍麟從未見過的林邪,他也有這樣的一面,而這正是他喜歡的,他真不知道,他所深愛著的這個人,還有多少面是他所不知道的,他的內心開始有些嫉妒起來。
嫉妒起那些能夠讓林邪放鬆做自己的任何時候,在他面前,林邪彷彿從未真正的做過自己。
如今他失憶了,反而做回了那個真實的林邪,沒有時刻的提防,如履薄冰的謹慎行事,坦誠如同赤子,大膽而隨性,這樣的林邪更惹他喜愛,這才是他想要的相處關係,一直求而不得的。
林邪的目光肆意地在藍麟臉上游走,他從未如現在這般大膽過,以前敬畏他是一國之君,從沒人會大膽打量藍麟的臉。
藍麟本來就生得人中龍鳳,面部線條猶如刀刻一般,面容俊朗迷人,眉如刀鋒,眸子犀利而深邃。
如今仔細對望,才發覺髮絲有些微亂的藍麟,已然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肅穆君王,更像是鄰家的兄長,收斂了幾分桀驁不羈,多了一些溫柔和明朗。
這樣的藍麟,有些迷人!
林邪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向不好的方向發展,急忙眨了眨眼,收回自己大膽的目光,轉頭看向船艙之外,低聲問藍麟:“陛下,不知道那些赤螢蟲還在不在?”
藍麟拿著人骨火把,輕輕拉開了船艙的門,透過門縫往外看了看,發現大量的赤螢蟲宛若星河墜落,已經回到了原位,還有小部分在空中懸浮。
他重新拉上了艙門,然後安慰林邪:“不用擔心,這種赤螢蟲,只要我們不驚動他們,他們就不會攻擊人的!”
林邪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問他:“陛下,你說之前我們所見的那些死人的骸骨,會不會是被這些赤螢蟲給殺死的?”
藍麟點頭:“很有可能,不過這些人既然在這兒生活了這麼久都沒事,證明這種赤螢蟲是外來之物,很可能是被某人帶回島上的,島上的居民不知道,所以才會被赤螢蟲所殺。”
林邪點頭,很贊同藍麟的分析。
二人回過神來,繼續朝著船艙深處走去,裡面果然如同藍麟預料的有許多日用之物,不僅如此,還有許多趁手的工具,用來打造一艘船隻十分合用。
他們找了不少東西,準備帶走,可是船艙之外還有赤螢蟲在守候,他們只能小心翼翼,以免驚動了這些赤螢蟲。
推開船艙的門,藍麟驚動了一小片赤螢蟲,看著縈繞在船艙外的赤螢蟲,那有滿地密密麻麻的紅點,他們開始思索起如何離開才不會驚動這些傢伙。
藍麟看了看不遠之處的一條用來固定船身的繩索,藍麟看到那繩索離他們有一定距離,然後便對林邪道:“林邪,待會兒我們從那條繩索上離開,你可以做到嗎?”
林邪看了看繩索的距離,點了點頭道:“可以。”
藍麟點了點頭,然後接過林邪手中的火把,將這兩隻人骨火把一起高高拋了出去。
那些赤螢蟲果不其然,受驚飛了起來,然後就朝著人骨火把的方向而去。
紅色星海飛遠,藍麟足尖點地,飛身躍上了那條韁繩,然後回身伸手給林邪。
林邪也飛身躍了過去,然而他與韁繩還差一段距離,好在藍麟提前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林邪的身體在半空來回蕩了蕩。
韁繩連線著桅杆和地面,突然承受到兩個人的重量,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藍麟心想這韁繩已經有些年頭了,不知道會不會斷掉?
林邪的背上揹著打包好的工具,斜挎著一捆繩索,其中一隻鐵鑿子從背上的包袱中滑落出來,噹的一聲,掉落在甲板之上,頓時惹來無數赤螢蟲撲騰著翅膀,向他衝來。
藍麟大驚,急忙往上一提,林邪白色的身影來回在半空蕩了蕩,然後借力翻身躍上了繩索。
藍麟抱著林邪,二人同時順著繩索快速往下滑去,赤螢蟲還未來得及追趕上二人,二人就已經穿過屍山火海,逃離了這處山洞。
離開了山洞,重新回到峽谷,二人站在佛像面前大喘氣,看著那道月牙形的狹長山洞,見裡面的赤螢蟲竟然沒有追趕出來,這才放下心來。
林邪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氣,伸手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沒想到沒被敵人殺死,差點就死在這些赤螢蟲手裡。
“它們……它們怎麼沒追出來?”林邪抬頭問站著的藍麟。
藍麟環顧四周,然後道:“不知道,或許這種蟲子害怕光,所以喜歡幽暗的山洞。”
林邪道:“工具倒是拿出來不少,可是造船用的木板和船帆怎麼辦呢?”
藍麟想了想,然後道:“只能自己砍些樹木,曬乾了造船了!”
林邪道:“曬乾了造船會耗費許多時間的,即便如此,那船帆你打算怎麼做?”
藍麟想了想,然後道:“到時候只能再冒險進一次山洞,想辦法割走大船上的船帆。”
林邪擔心地道:“可是赤螢蟲要怎麼辦?要在它們的看守下取走船帆可不容易啊!這些蟲子若是一起圍繞上來,燃燒起來,那還不得把人燒成渣渣?”
藍麟道:“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想辦法對付赤螢蟲吧,總會有辦法的!”
“你還挺樂觀!”
藍麟笑了笑,然後問林邪:“難道你想和孤一輩子呆在這座荒島上嗎?”
林邪一怔,看著眼前身形高大的藍麟,心想,和他一起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他並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只是笑著起身道:“我看是陛下你急著想回追蘭做你的追蘭王吧!在這兒,你能使喚的也只有奴才我了!”
藍麟笑了笑,將手遞給了他,林邪一怔,看著他遞過來的手,陽光照在藍麟的身後,他整個人逆著光。
這一刻就彷彿是他們初見時的模樣,當日林邪向藍麟伸出了救助的手,而這一次,則是藍麟將手遞給了林邪。
林邪也伸出了手去,一把拉住了藍麟的手,二人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藍麟用力一提,便將坐在地上的林邪給拉了起來。
林邪起身,然後對藍麟道:“剛才那一幕,我似曾相識,陛下,我們是怎麼認識的?你和我講講!”
藍麟如刀般的眉頭微微一皺,笑道:“你想知道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林邪點頭:“對啊,我想知道我們是怎麼認識的,更想知道我以前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藍麟心中暗道,林邪啊,孤也很想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只可惜,即便時至今日,孤還是看不透你啊!
“陛下,你怎麼不說話了?我們是打小就在追蘭王宮一起長大的嗎?青梅竹馬的那種!”
“什麼?”
“宮裡的太監不是打小就要淨身的嗎?我們是不是在你當小皇子的時候就認識了?”
藍麟露出一口白牙,笑道:“是啊!我們打小就認識,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那種!”
二人邊走邊說著,林邪回頭看了滿臉壞笑的藍麟一眼,問道:“陛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你別趁著我失憶了矇騙我啊!”
藍麟笑道:“矇騙你?林公公你鬼精鬼精的,你別騙孤就算不錯了,哪兒輪得到孤來騙你呢?”
林邪眸子中閃過一絲逗弄之意,歪頭湊到藍麟身邊,低聲道:“這麼說,陛下是打小就看上我了?然後就把我要去給你做了跟班小太監?嘖嘖嘖!沒想到陛下打小就心思不純啊!”
藍麟心想,孤若是透露了是孤命人把你變成太監的事,你一定不再和孤玩了吧,如同以前那樣,對孤恨之入骨。
想來還是不該讓林邪知道以前自己對他做過的糊塗事,不然他能再恨死自己一次。
於是藍麟便含糊地道:“嗯……也不是,是父王將你送到孤身邊的。”
藍麟開始無恥的將長亭的身世套用在了林邪身上,畢竟林邪也不是打小就在追蘭王宮長大的,一時半會兒,讓他編瞎話,他的腦海中還真沒什麼畫面。
林邪對藍麟所說的話半信半疑,雖然這個人處處護著自己,但總覺得他有什麼隱瞞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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