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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滄真是被氣糊塗了,點頭道:“沒錯!沒錯!那林邪可是陛下的心頭好,他怎麼可能讓他找對食妻子呢!是我急糊塗了!”
花玦見沐滄和念生吵吵嚷嚷,便道:“好了好了,你們別再為我爭執了,我得趕快去御乾宮了,不然去晚了,陛下又要責罰我了!”
花玦說完,趕緊跟著宮人離開。
看著花玦離去的背影,沐滄只覺天旋地轉,憤怒地狠狠踢了一腳地上的雪,握拳怒道:“陛下是不是病糊塗了?竟然讓花玦這麼好的女孩與太監對食!太可惡了!”
念生嚇得急忙一把捂住他的嘴道:“拜託,你叫小點聲,這可是會掉腦袋的事!”
沐滄頓覺自己無力,眼睜睜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去給別人做對食妻子,內心痛苦無比,他問念生道:“念生,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陛下收回成命?”
念生委屈巴巴地道:“我一個小太監,能有什麼辦法,陛下的話那就是聖旨,整個追蘭王宮誰敢不聽?花玦的命好苦!我們做奴才的都是這樣身不由己,這能有什麼辦法呢?主子叫我們死,我們就不能活,更何況是去做對食妻子呢!”
花玦跟著宮人來到御乾宮,她慌亂地來到藍麟面前,跪地行禮:“奴婢……奴婢花玦參見陛下!”
藍麟坐在書桌上看書,放下手中的書看著花玦道:“花玦,孤有意將你賜給林邪做對食妻子,你可願意?”
花玦嚇得大吃一驚,抬頭張口看著藍麟,良久沒能說出話來。
花玦心中暗道,陛下這是秀逗了嗎?怎麼會讓我給林邪做對食妻子?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花玦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要與之對食之人竟然會是林邪,宮中的大紅人,和陛下曖昧不清的傢伙,他不僅不老不醜,還長得極度風流倜儻,只可惜是個太監。
花玦想說不願意,可一想到之前念生的話,又嚇得縮回了腦袋。
見花玦良久不說話,藍麟似乎是確定了心中的猜測一般,莫非長思說的是真的?林邪當真趁他病重時候去晨曦宮與花玦私會?他們之間其實根本就是有姦情的,當日還是自己錯看了他們……
當日夜濃皇后在御花園抓到二人私會,當時自己還以為是夜濃皇后栽贓嫁禍,看來這二人的關係當真是不簡單啊!
藍麟表面笑著,內心卻是無比痛苦,甚至是慌神了,如今的種種跡象正朝著他最不願意的方向發展著。
他心裡裝著的那個人,當真揹著他和別人歡好上了,真是豈有此理!虧得自己對他如此視之如寶!
他冷聲道:“既然你不說話,那便是答應了,那明年春天你們就完婚吧!”
花玦渾渾噩噩地從御乾宮回來,一屁股坐在屋內的圓凳之上,木若呆雞。
傾衣見狀嚇了一跳,急忙上前詢問:“花玦,你怎麼樣了?你見到陛下了嗎?他怎麼說?”
花玦雙目無神,似乎是中邪了一般,傾衣又推了推她,她這才回過神來,目光呆滯地看向傾衣。
傾衣追問:“陛下要將你賜予誰對食?”
“林……公公……”
傾衣一怔,沒聽明白,又問:“林公公?哪個林公公?”
花玦呆呆地道:“林邪,林公公……”
“啊--”傾衣嚇得魂飛魄散,伸手捂住嘴巴,一屁股坐在了圓凳之上。
她做夢都沒想到藍麟竟然會將花玦賜予林邪做對食,她的內心一陣混亂,差點當場暈了過去。
“傾衣娘娘,你怎麼了娘娘?”
花玦不知道傾衣內心的真實想法,還以為她在為自己即將嫁給太監的事而感到悲傷,忍痛道:“傾衣娘娘,這或許就是我們做奴才的命!如同念生說的,我們也只能是認命,還請傾衣娘娘不要為奴婢傷心難過,以免氣壞了身體……”
傾衣此刻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是好,自己心愛之人即將迎娶他人為妻,如何能讓她不煩惱。
她問花玦:“嫁給林邪,你可願意?”
花玦搖了搖頭道:“花玦本想一輩子伺候傾衣娘娘,從未想過自己的終身大事,即便將來花玦年紀到了,不能再留在宮中繼續伺候娘娘,也想告老還鄉,從未想過留在宮中嫁給一個太監為妻。對於我們宮女來說,嫁給太監為妻,無異於是對我們的懲罰……我想天下沒有一個女人願意嫁給一個太監為妻的吧!娘娘……”
花玦說完,委屈地趴在傾衣大腿上痛哭起來,傾衣伸手輕撫著花玦顫抖的背脊,內心悵然若失,雙眼無神地看向窗外淅淅瀝瀝飄落的雪花。
心想可真是天意弄人,即便林邪成了太監,自己也想嫁給他為妻,可是自己的身份是離國公主,是追蘭王的妃子,就註定永遠也不可能有那麼一天,真是痴人說夢,痴人說夢啊!倘若自己是花玦就好了,就能擺脫所有命運的捉弄,堂堂正正的嫁給林邪為妻。
傾衣想到這兒,不由落下了淚來,淚水靜默無聲,悲傷而沒有盡頭。
林邪知道已經有人在暗中監視自己,所以之後幾日他並沒有再敢去晨曦宮找花玦,而藍麟這邊似乎一切太平,看不出任何風吹草動。
他將更多心思放在了造船之上,希望能在開春的時候,早日將這批軍船完工。
長思依舊來回奔波於造船廠和追蘭王宮兩邊,藉著告知藍麟造船的事情接近藍麟,一來二去,長思也成為了御乾宮的常客。
在他沒有像藍麟表露心機之前,藍麟和林邪都未能猜到他的真實想法,藍麟因為帶著對他哥哥長亭的愧疚,而將他當成了親人看待,對他也很是照顧有加。
加上次天延寺進宮做法之事,他辦的也很是妥當,順理成章就封他成為了御前副統領,在長思心中卻誤以為這是藍麟開始對林邪移情的表現,畢竟這段時間在自己的挑撥離間之下,藍麟似乎開始有意疏遠林邪。
而林邪也偏是不爭氣,明明可以靠自己的臉吃飯,非要有過多的歪心思,恰好給了他可乘之機,他開始對藍麟有了錯覺,誤以為藍麟已經開始喜歡上自己了。
長思內心歡喜,心中暗自盤算著一切,等林邪取了對食妻子,便是藍麟徹底對其死心的時候,從此之後,這追蘭王宮的大紅人就要易主了。
再也不是他那位高高在上,風頭正盛的林公公,而是他這位御前副統領長思了。
在暴風雨即將來臨之前,一切都顯得風平浪靜,但林邪依舊如履薄冰,不敢有所怠慢,一旦他放鬆了警惕,真以為藍麟會就此放過自己,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可是自從藍麟將花玦賜予他做對食妻子開始,似乎與他的關係就有所疏遠,時不時他會看到他與長思在一起,不是商談造船廠的事,就是下棋煮茶,這不免讓林邪開始存疑,究竟藍麟下要做什麼?
林邪按照之前藍麟的要求精心策劃了一場煙花會,這一日籌備三天的煙火大會在結冰的湖上會如期舉行。
湖面之上林邪早就命人佈置好了高臺和酒宴,四周是三天前就開始準備的冰雕,各種花鳥魚蟲,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群惟妙惟肖的仙女,看上去令人賞心悅目。
煙火大會當日,四周佈滿了七彩的燈籠,還有移植過來的鮮花,讓人走進一看,就如同身處在繁花和冰雪交融的奇妙世界之中,讓人看了不免內心歡快。
藍麟端坐在王座之上,四周則是他的後宮嬪妃們,此乃家宴。所以並未宴請宮中大臣前來參宴,或許的藍麟想要藉此來消除後宮嬪妃對他多年的不滿,不願意再看到下一個焰妃的出現。
他身穿一襲藍色龍袍出席,身披白色狐裘,金冠束髮,一改往昔頹唐,顯得精神奕奕,又是那位高不可攀的尊貴君王。
夜濃皇后為了應景,也難得的換上了一襲與藍麟相配的藍白相間的長裙,藍裙飄逸,白紗動人,玉帶粉妝,令得皇后娘娘顯得格外美麗動人。
嬪妃和小皇子們則是坐在兩旁,津津有味的觀賞著宮女的歌舞表演。
林邪在人群之中尋找傾衣的蹤影,可卻沒能找到他心心念念之人,不免心中感到失望,後來才從念生口中得知,傾衣娘娘因為有病在身,所以並未前來參加。
林邪的內心一片失落惆悵,等宮女一曲歌舞落罷,他上前對藍麟道:“陛下,奴才為了這次煙花大會,特意為陛下邀請了民間的雜耍班子前來助興!”
藍麟微微一笑,點頭道:“好,孤也看膩了這宮中的歌舞昇平,偶爾感受一下人間煙火的熱鬧也是好的,那就請他們出來吧!”
“是!陛下!”
林邪請出了雜耍班子來,雜耍班子開始各種賣力的表演,有驚豔眼球的古彩戲法,有滑稽搞笑的雜耍表演,時不時惹來眾人的一陣驚呼和歡笑,整個煙火大會氛圍十分高漲。
這一團和氣的假象之下,還真會讓人誤以為追蘭王宮一向如此繁榮昌盛,團結融洽,一點都看不出各宮之間的勾心鬥角,明爭暗鬥。
隨後煙火大會的高潮部分就是放煙火,眾人一一走下高臺,欣賞著冰雪之上的火樹銀花,還有那滿天炸開的團團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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