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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林邪不同,她不知道宮中的傳言是否是真的,他們是否真的在一起,只是她能看得出林邪在藍麟心中是不一樣的,他看見他的時候,眼中是有光的,可這種光,似乎總是小心翼翼,在與之對視之時,又收得煙消雲散,無法察覺。
“奴才參見陛下!”
林邪向藍麟行禮,藍麟凝視著他,良久沒有說話,跪在地上的林邪內心只覺不妙,卻不敢抬頭看他。
等了許久,藍麟才道:“孤病的這段時間,聽說林公公晚上常去晨曦宮?”
林邪內心一顫,他一般都是深夜才會造訪晨曦宮與傾衣私會,如今藍麟怎麼會知道此事?莫非他已經知道自己與傾衣的事了?
他內心不安,心想自己還是低估了藍麟,他自始至終就從未相信過自己,竟然暗中派人盯梢自己。
他不知藍麟究竟知道了多少,想要等他開口繼續說下去,來判斷自己接下來該如何回答,他抬頭看向藍麟。
藍麟卻是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然後勾唇道:“我知道林公公你是養不熟的鳥,是鳥就總想著飛出這樊籠,既然林公公的心裡還有那個人,那孤就索性成全你,把花玦賜予你做對食妻子吧!”
“陛下……”
林邪心頭一驚,心想,看來藍麟只是知道了我夜會晨曦宮的事,並不知道我去見的人是誰,他一定是誤認為我對花玦死性不改,與她暗中還有來往。
如此一來林邪長鬆了一口氣,畢竟他還沒有懷疑到傾衣頭上,這段時間自己真是有些得意忘形,以為老虎病了,就放鬆了警惕,卻不知道老虎始終是老虎。
藍麟冷眸凝視著他道:“怎麼?你不喜歡?”
藍麟突然的出招,令得林邪亂了步伐,一時半會竟然不知該如何接話,急忙道:“多謝陛下成全!”
藍麟握著木椅的手都在微微顫抖,他只不過是聽長思說發現林邪私下去過晨曦宮的事,所以,想要試探一下他,沒想到他還真是揹著自己與那宮女藕斷絲連,而且還是趁他病的時候。
或許他病得太久,即便如今好了,他依舊感到心力不足,就連生氣都感覺沒有力氣。
聽到林邪承認,還有那句迫不及待的多謝陛下成全,一切足以說明,他自始至終還是看錯了這個人。
藍麟只覺口中苦澀,臉上卻依舊風平浪靜,他道:“完婚需得等到明年春天,不知道林公公等不等得及?”
林邪急忙回答:“承蒙陛下厚愛,奴才全憑陛下做主!”
藍麟點了點頭,然後道:“自從焰妃一事之後,孤總覺得追蘭王宮死氣沉沉的,你下去替孤想個節目吧,然後召集眾後宮嬪妃一起熱鬧熱鬧!”
“是--陛下!”
藍麟揮手示意林邪離開,林邪內心依舊不安,為何這一次藍麟如此平靜,這令得他的內心開始有些不安。
藍麟是老虎,他可不會輕易將口中的食物送人,這點林邪很清楚,他轉身離開之時,步履都有些遲緩,總覺得此刻在身後看自己的藍麟正露出了他的獠牙。
對於藍麟突然的轉性成全,是真是假,林邪猜測不透,不過好在他與傾衣的事沒被藍麟知道,否則他和傾衣都必死無疑。
藍麟看著林邪離去的背影,終於放下了偽裝,氣得瑟瑟發抖,揮手一把打翻了擱在桌上的茶盞。
茶水灑落一地,清脆的瓷器碎裂之聲猶如他的心碎。
他起身走到了窗前,看著那樹紅梅悽慘飄落,如同他此刻冰冷無助的內心。
他原以為是身邊最親密的人,其實心離他遠得十萬八千里!甚至還在他病的時候算計他,他真的只是孤家寡人嗎?
焉色轉頭看著站在窗旁吹著冷風的藍麟,此刻這個身形修長的君王,連背影都是悲傷的。
無辜的受害者花玦正坐在院子之中繡著花,她還不知道人在院中坐,禍從天上來的事。
只見雨薇和一群宮女興沖沖地跑了進來,雨薇對她道:“花玦,你怎麼還在繡花?你快去御乾宮吧!陛下要召見你!”
花玦一驚,聽到御乾宮三個字她就膽戰心驚起來,一聽藍麟要見自己,更是嚇得不輕,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繡活。
問雨薇:“你說什麼?陛下召見我?雨薇,你……你們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雨薇幸災樂禍地笑著道:“呵呵!怎麼會呢,我們怎麼敢假傳聖旨?通傳的人就站在門外等著你呢!花玦,聽說是陛下要為你賜婚呢!”
“賜……賜婚?”
藍麟要召見她這個小宮女本來就很離譜了,如今竟然聽說是要為自己賜婚,更是令得花玦大吃一驚。
“不……不會吧!”她瞪目吃驚。
雨薇假裝羨慕的看著她道:“花玦,我們真是羨慕你呢!竟然能得到陛下的賜婚,這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呢!聽說,是要將你賜予宮中太監做對食妻子!哈哈哈!哈哈哈!”
花玦一聽此話,只覺得暈頭轉向,差點當場暈倒。
自己本來安分守己,從未想過自己的終身大事,這天大的事情竟然一下子就落在了自己身上,在自己還沒有思想準備的時候,而且還是嫁給一個太監為妻,對她這樣的花季少女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災難。
屋內的傾衣聽到外面的吵鬧聲,便聞聲而來,問一旁的雨薇:“雨薇,你說的可是真的?陛下要讓花玦做太監的對食妻子?”
雨薇見驚動了傾衣娘娘,急忙回身行禮道:“回傾衣娘娘,是真的!”
傾衣繡眉微蹙,看向一臉悲傷的花玦,又問雨薇:“可知道是與哪位公公對食?”
雨薇搖頭道:“奴婢不知道……”
傾衣心想,按照花玦在追蘭王宮的地位,與之對食的只怕不是什麼有權有勢的公公。
莫不是要給他配個年老色衰的公公?此刻她還完全沒有想到林邪的身上,更沒想到林邪和花玦的事藍麟一直還在耿耿於懷。
花玦急忙跑到傾衣身旁,跪地拉著她的手苦苦哀求道:“傾衣娘娘,傾衣娘娘,奴婢不想嫁人,只想一輩子伺候娘娘,傾衣娘娘,你幫幫奴婢吧!幫幫奴婢吧!”
傾衣摸了摸花玦的額頭,有些事她根本就是有心無力,她只能是嘆氣一聲,對花玦道:“花玦,你先去御乾宮吧!此事,我們之後再想想辦法!”
花玦點了點頭,有傾衣娘娘的這句話,花玦似乎又看到了一點希望。
隨後花玦便跟隨宮人離開,傾衣面露難色,轉身回房。
院中的宮女們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陛下怎麼會突然給花玦賜婚?”
“陛下似乎很器重花玦啊!”
“哼!她不過是晨曦宮的一名小小宮女,何德何能能讓陛下給她賜婚呢?”
“哼!嫁給太監做對食妻子又不是什麼好事,這種事給我都不要!”
“沒錯沒錯!也不知道陛下讓她對食的是哪位公公?”
“一定是一個又老又醜的,不然怎麼能輪到花玦那種賤婢?”
“沒錯沒錯,一定是這樣!呵呵呵!”
宮女們開始私下嘲笑起了花玦要給人做對食妻子的事來,個個都在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花玦跟著前來通傳的宮人前去御乾宮,沐滄和念生便從不遠之處跑了過來,雖然花玦一直不承認自己就是那日汐華橋上的人,可後來還是和沐滄成為了朋友。
漸漸的沐滄、念生、花玦三人私下的來往也就多了,一來二去,侍衛、太監、宮女也就接下了深厚的友誼。
念生一聽到御乾宮傳來要讓花玦做對食妻子的事,就忙不迭的跑去天宸宮告知沐滄,二人這才趕來堵花玦。
沐滄焦急地道:“花玦,花玦,聽說陛下要你給太監做對食妻子,是真的嗎?”
花玦正在氣頭上呢,此事自己又做不了主,自己只不過是晨曦宮的一個小宮女,陛下的旨意,自己也無法拒絕,她內心苦惱無比,只能低頭抹淚。
沐滄一看頓時一急,急忙握住她的肩膀追問:“你快說啊!是不是真的?”
花玦含淚點了點頭道:“是的。”
沐滄氣得狠狠一揮拳,又道:“那你知道是和誰對食嗎?”
花玦委屈巴巴地搖頭道:“不知道,可是以我的身份地位,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就算是好貨色又如何,還不是個太監!沐滄,你說我之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啊!”
沐滄皺眉道:“你若是不同意,就告訴陛下,我想陛下不會那麼無情的,一定會改變主意的!”
念生急忙勸阻道:“花玦,可千萬別聽他瞎說,你若是頂撞了陛下,那就是逆旨,逆旨是要殺頭的!”
花玦被嚇得想哭又哭不出來,急得只能低頭扭衣角。
沐滄看向念生道:“那該怎麼辦?總不能把花玦往火坑裡推啊!”
念生道:“公公也是人,說什麼火坑這麼難聽!”
沐滄道:“我不是說你,只是如果陛下將她配給了個又老又醜的,那不是害了花玦嗎?就算是配了個林邪那樣的也不成啊,他畢竟是太監,不是男人啊!”
念生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陛下怎麼可能把花玦配給林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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