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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邪微微一笑道:“是——陛下!”

藍麟看著林邪這欠揍的笑容,實在拿他沒有辦法,心想這小子一肚子壞心腸,就不想讓自己好過一下,還想弄三個嬪妃嘰嘰喳喳來自己耳邊吵自己嗎?

喝完藥的藍麟又繼續倒頭昏昏欲睡,這一次他沒有再夢見長亭,也沒有夢見林邪。

藍麟前往溫泉山莊之際,夜濃皇后果然趁機有所動作,不過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人差點就替她解決掉了追蘭王藍麟。

傾衣這邊也是內心不安,但表面上又不能讓人看出自己的擔心來。

她雖然口口聲聲說將花玦當成了姐妹,她始終還是明白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她與林邪這致命的把柄就算是最親的人也是不能說的,否則將來會成為要他們性命的把柄。

這期間花玦去御藥司拿藥又遇到了那叫念生的小太監,兩人其實年紀相仿,雖然是死對頭的人,但一來二去,竟然也熟絡了起來。

知道念生是那種生性單純,對人沒有敵意的孩子,花玦自然也就不再討厭他了。

花玦拿著為傾衣娘娘抓的藥,和念生一起走在追蘭王宮長長的走廊上,紅牆白雪,似乎成為了寂寞宮廷的一幅長長畫卷。

念生一邊走一邊問花玦:“花玦,你家傾衣娘娘的腳傷可有好些了?”

花玦道:“娘娘的腳傷好得差不多了,可惜這次她扭到了腳,不然就能陪陛下一起去溫泉山莊了。你沒有看到服侍梅妃、柳妃、琴妃的那些宮女這幾日是何等神氣……唉,想來要怪還得怪你家林公公太可惡了!若不是因為他從中作梗,我家傾衣娘娘哪兒會失去這絕佳的機會?”

念生皺起那春蠶一般的毛茸茸眉毛,嘟著一張小嘴道:

“你這怪的沒來由的,我家林公公明明是好意,你想想去溫泉山莊的路山路崎嶇,你家娘娘就算勉強去了也沒意思,再說她扭到了腳那也不能怪林公公啊。”

“你可還記得當日在御花園,林公公說要命人送你們回去的,可你家傾衣娘娘好像很不待見他似的,不領他的情才會扭傷了腳的,說來此事根本就與我林公公無關,我看你看非要怪個什麼人,就乾脆怪那積雪好了!”

說完念生伸手指了指地上那又溼又滑的雪。

搞得花玦抱著藥哈哈直笑,然後道:“哈哈哈!念生,你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我家傾衣娘娘和你家林公公好像是天生的敵人似的,他們之間是對家,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沒有辦法,不過照你這麼說,那位林公公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人!”

念生點頭道:

“嗯,他當然不是壞人了,你不知道我在他入宮之前是御膳房燒柴火的,天不亮就要幫他們挑水砍柴,御膳房內有個什麼髒活累活,全都是我,還成天被他們給欺負。”

“好在我遇到了林公公,那日他看到我被人欺負,渾身被潑了水,還要蹲在井邊清洗碗碟,那雙手都被冰水給凍傷了,他就過來問我,你身上的衣服是誰弄溼的?”

“御膳房裡有熱水,為什麼不用熱水洗碗,要讓你用冷水洗啊?我哪兒敢說自己被御膳房的人欺負,這樣我就沒辦法再在御膳房待下去了,我只能忍住委屈說,身上的衣服是我打井水的時候不小弄溼的,碗也是我喜歡用冷水洗的。”

“林公公就搖頭說,哪兒有人會打水弄溼後背的?誰會喜歡冬天用冷水洗碗的,難道不凍嗎?你看你雙手都腫得跟十根蘿蔔似的,再這樣下去就得廢掉了。我知道你一定是受了委屈,卻又怕連累人,不敢說,對不對?以後你就跟著我吧!我不會再讓人欺負你了!這樣我才跟了林公公,他是一個心腸很好的人,我很喜歡他的!”

花玦一聽此話,不由低頭思索道:“這麼說來林公公還真是一個不錯之人,能夠替咱們這些做奴才的說話,也不把我們當奴才看,還肯照顧咱們!”

念生點頭,低頭看著腳下的積雪道:“是的,或許因為林公公他本身也是奴才,也受盡了主子的欺負,所以才更加懂得體恤咱們這些做奴才之人的不容易吧!”

花玦聽罷,突然來了興致,瞧見四下無人,拉住念生附耳問道:“念生,我問你,這追蘭王宮內傳聞,你家林公公和陛下之間有曖昧不清的關係,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念生瞪大了眼睛,看著花玦道:“你……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家林公公清清白白的,怎麼會和陛下有那種事呢?”

花玦壞笑道:“別裝,傳這事不可能空穴來風,一定是有什麼的吧,不然怎麼會有人傳呢?”

念生急忙搖著雙手道:“花玦,謠言害人,你可不能跟著瞎說啊!”

花玦仰頭眨眼道:“我問你,你敢打包票嗎?你家林公公在御乾宮值守伺候的時候,你又時時刻刻都跟在一旁嗎?他們兩個關了房門,在御乾宮內發生的事,你又全都知道嗎?”

“我……我當然不知道了!”念生被她問得啞口無言。

花玦嘚瑟地道:“那不就對了,說不定是陛下強迫你家林公公的呢?你想想看他身為奴才,倘若陛下想要,他能不給嗎?”

“啊——花玦,你好汙啊!我不想再聽!”念生有些生氣地伸手捂住了耳朵。

花玦被他逗得咯咯直笑,然後道:“你小子啊,汙的是你的小腦袋瓜子,我口中所說的可沒那麼汙,誰知道你此刻的小腦袋瓜子在飛速運轉,想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你……你!花玦,我不和你玩了!”

念生說完,捂著耳朵,像只雪地裡的企鵝似的笨拙地跑開。

惹得身後的花玦一路嘲笑。

溫泉山莊。

藍麟在溫泉山莊休養了幾日,身上的傷也慢慢癒合了,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

梅妃、柳妃、琴妃單純的以為他們的陛下只不過是感染了風寒,並未起疑,一看到陛下開始有些精神了,便又想著侍寢的事。

眼看陛下感染風寒,在溫泉山莊耽擱了不少時日,她們準備抓緊時間,完成她們的侍寢大計,於是百般討好獻媚,紛紛爭奪著今晚誰留下來侍寢之事。

為了能爭奪到這個侍寢的機會,她們紛紛來找林邪幫忙。

“林公公!林公公!我看陛下的風寒也好的差不多了,一定很想念梅妃的舞姿,不如今晚你就安排本宮侍寢服侍陛下吧!”梅妃迫不及待地道。

柳妃一聽,上前一把撞開梅妃的一把纖腰,然後佔據主要位子,靠近坐在石桌上坐著的林邪道:“哎呦林公公!你看看本宮的雙手又柔又軟,陛下感染了風寒,身心俱疲,哪兒有功夫看什麼舞姿啊,不如讓本宮前去給陛下好好按摩按摩,讓他放鬆身心,舒坦舒坦!”

琴妃抱著她的瑤琴走了過來,手中瑤琴一擺,就將柳妃戴著珠花的髮髻給打歪了,她白了對方一眼,然後不動聲色地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眨巴著眼,楚楚可人的看著林邪。

嬌聲道:“林公公——她們說的都不對,陛下此刻應該是最想聽琴妃撫琴了,陛下曾經說過琴妃的琴聲悅耳,最能令人入睡了!”

林邪心想,感情你是撫了一夜的琴,什麼都沒做啊,難怪陛下說你的琴能令他昏昏欲睡了。

林邪忍住笑,一臉謙和地道:“三位娘娘都各有千秋,陛下感染風寒多日,想必對三位娘娘的技藝都十分想念,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梅妃、柳妃、琴妃急忙湊上前來問道。

林邪笑道:“只不過三位娘娘都太完美了,我若是陛下,都覺得難以抉擇,究竟今晚該如何安排侍寢才好呢?”

梅妃、柳妃、琴妃矯揉造作,紛紛齊聲道:“那當然是本宮了!”

林邪此刻才明白藍麟為何點這三位娘娘同行,實在是夠傻夠單純的。

這邊梅妃、柳妃、琴妃正在與林邪商量著今晚誰來侍寢的重要問題,這邊藍麟則在茶室內飲茶,茶室的房門敞開,他端坐在裡面品著茶水。

突然從外面閃進來一個人,伸手將一半房門拉了過來,遮擋住了自己的身體。

藍麟抬頭看去,此人正是長思。

藍麟神色未變,依舊端著那白玉茶盞,抬眸看向長思,然後道:“孤就知道你還沒有離開鎖雲湖,怎麼?你還想來找孤替你死去的哥哥報仇嗎?”

長思道:“你沒有命人來追殺我!”

“沒有這個必要!”藍麟低頭飲茶,身形沉穩,看不出一點內心的慌張。

保護他的侍衛就站在不遠之處,只需他大喊一聲,他們便會趕來護駕,可是他只是看了一眼那背對著他的侍衛,什麼都沒說。

他抬眼看了一眼長思,然後誇獎道:“你和你哥哥一樣,有膽色!武功也不錯!”

長思看著他,問道:“你……你還想著我哥哥,所以才會喜歡上那個和他長得很像的人,對不對?”

面對長思的問話,藍麟無法迴避,此話直抵內心,而且還是亡故愛人的親弟弟發出的,他必須回答。

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不坦誠,可是他卻無法向一個死去之人不坦誠,那樣他會覺得自己對不起長亭,可是這個話題他該如何說呢?他心裡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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