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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麟心裡很清楚,林邪接近自己目的不純,他不是能夠長久留在身邊的金絲雀,他沒有長亭那樣忠心不二的決心,他無法失去他,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將他變成太監。

這樣他以後的唯一出路也只能是乖乖留在自己身邊,一生陪伴著自己,而他也無法再與別的女人在一起,他要自私地將他困在自己身邊,一輩子。

也正因為兩年前林邪在長亭祭日之前提前動手,設計弄傷了藍麟,才讓長思錯過了那次刺殺的機會。

後來藍麟帶著和長亭長得相似的林邪回了王宮,他以為自己失而復得,藍麟也為內心長久無法釋懷的相思之情找到了寄託,所以後來沒有再在鎖雲湖祭奠長亭。

藍麟一生活的任性妄為,看似霸道無情,而誰又懂他的朝思暮想,如今他與心上人天各一方,這場隔著時空的愛慕,無端的錯付,終究不過是空夢一場罷了。

藍麟心知肚明,他不過是將林邪當成了長亭的影子,他渴望慢慢馴化林邪這隻籠中鳥,讓他也變成長亭。

可是兩年過去,他發現這世界上最難辦到的事就是讓一個人愛上你,即便他貴為一國天子,他也有自己無法得到的東西,比如人心,比如愛情。

他面對林邪實在無能為力,動不得,也怪不得,他沒辦法將他變成長亭,可又覺得他就是長亭,他一直活在矛盾之中,他內心的情感沒有一點是林邪可以共勉的,他活得心力憔悴,折磨不已。

這些情結深深的埋在他的心裡,令得他終究一病不起,思慮成疾。

坐在一旁的林邪看著藍麟痛苦的模樣,長嘆一聲,他一直無法看透這個戴著面具的追蘭王,他令自己感到畏懼,與他相處,步步為營,小心謹慎。

如今他病倒了,對自己無能為力,自己只要稍微動一動手就能要了他的性命,卻反而覺得藍麟實在可悲,他這一生活得好像很肆意妄為,可終究也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林邪此刻也已經明白,自己在藍麟心中不過是長亭的影子,他這些年苦苦追求的不過是在自己身上找到長亭給予他的那份感情。

可是他不是長亭,他不愛藍麟,他的心裡只有傾衣,這一切,一開始就是一場深深的錯誤。

此時此刻,原本對藍麟有著殺心的林邪終於也開始心軟,竟然有些可憐起這床榻上的可憐之人,他拿起湯勺,重新舀了一勺藥湯,然後小心翼翼地喂到他口中。

藥一勺一勺地喂進藍麟的口中,林邪這麼多年對藍麟的恨似乎也有了一點釋懷,他甚至開始有點明白藍麟為何要對自己如此,包括讓他變成太監這件事。

他似乎是從一開始就怕失去他,所以才不惜折斷他的翅膀,讓他成為那籠中鳥。

林邪搖頭長嘆,燭火在二人之間輕輕搖晃,倒影成雙,卻無法彼此貼近,剩下的只剩寂寞和孤寂。

追蘭王受傷昏迷不醒,林邪身為總管太監難辭其咎,守護在他床前一整夜,只盼他能早些醒來。

為了封鎖訊息,免除後患,他已經下令同行的侍衛不能將追蘭王被刺殺一事說出去。

藍麟被送回來的時候,三位嬪妃也只以為陛下在雪地裡受了風寒,需要臥床靜養,所以也並未多想。

翌日一早天亮,藍麟渾身虛脫,有氣無力的睜開了雙眼,他伸手摸了摸眼角,發現上面竟然有淚。

他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林邪靠在他床邊睡著了,他的右手耷拉在他的胸前,手背上被他甩了一鞭子的傷痕殷紅而刺目。

藍麟只覺心疼不已,後悔自己當初太過沖動。

他側頭看向熟睡的林邪,心想他睡著的時候真的很討人喜歡,不會頂撞人,安靜得像是一團軟綿綿的棉花,似乎他伸手一握就可以將他握住一般。

他仔細打量著這張令自己魂不守舍的臉,眉毛、眼睛、鼻樑、嘴唇……都像極了長亭,他的長亭長大了也該是這般模樣吧!

一想到長亭他的心窩就開始疼痛,他看著林邪又想著長亭,他問自己究竟真正愛著的那個人是誰?時至今日,他自己都覺得模糊起來,但有一點他很清楚,林邪是活生生的人,他留在自己身邊,自己就還能繼續做這個長夢。

他不想很快去搞清楚自己心裡愛著的那個人究竟是誰,是林邪也好,長亭也好,其實又有什麼所謂,只要他能陪在自己身邊,能讓自己內心感覺到快樂,那麼不管那個人是長亭還是林邪,其實都是沒有所謂的。

林邪纖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了幾下,然後緩緩醒來,一夜疲憊,擔驚受怕,醒來終於看到藍麟已經醒來,不由大喜:“陛下,你終於醒來了!”

藍麟聲音疲憊地道:“你伺候了孤一整夜嗎?”

林邪道:“陛下受傷,是奴才的不是,陛下一整夜高燒未退,奴才很是擔心,幸好天佑陛下,陛下終於醒來了!”

藍麟薄唇一笑,然後雙眸直視著林邪,問道:“你為何不趁孤昏迷不醒,要了孤的命!”

林邪不解,皺眉問道:“陛下說的是什麼胡話?”

藍麟審視著眼前的林邪,心中暗道,你設計入宮兩年,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果是想要孤的命,昨晚你輕易可以得到,可為何你沒有出手?那你所求究竟是什麼?林邪啊,孤真是摸不透你的心思啊!為何你偏生得如此心思縝密,狡猾多端,令人猜測不透呢?

你實在和長亭不一樣,他實在比你簡單單純太多……你若是長亭,孤就不會這般左右為難了。

藍麟起身之時,不小心拉扯到了胸口的傷口,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林邪攙扶著他在龍榻上靠好,然後從一旁暖爐上取來事先溫著的藥碗,對他道:“陛下,這是陳藥師為你開的藥,你再喝一點吧!”

藍麟接過來喝了一口,然後皺眉道:“昨晚你就是為了這苦玩意兒給孤喝的?”

林邪笑道:“良藥苦口,陛下怎麼跟個孩子似的?”

藍麟聽罷,心頭一暖,似乎有些神思恍惚,好像在一旁溫柔服侍自己的人變成了長亭,這話,他記得長亭也曾與他說過。

他一動情,便握住了林邪的右手,林邪一怔,抬眸看他。

藍麟卻不著痕跡地道:“孤那一鞭子弄疼了你嗎?”

林邪抽回了手來,低頭道:“是奴才觸怒了龍顏,奴才該受此罰,陛下不必掛懷!”

藍麟長嘆一聲,又抬起藥碗,就著這口苦藥將滿腹心酸一起喝進肚裡。

林邪皮笑肉不笑地問道:“陛下昨夜昏迷之時,翻來覆去地在喊一個人的名字。”

藍麟似乎是被人撕開了傷疤,頓時面露不悅之色,可林邪卻偏偏狡猾的不願放過他,繼續道:“後來奴才從陳太醫口中得知那叫長亭的人是陛下當年的貼身護衛,他與陛下親如兄弟,聽說他還是為陛下而死的,好像就葬身在鎖雲湖旁的那片森林之中,而昨天正好是長亭的死祭,對了……陳太醫還說奴才長得和長亭很像!是嗎陛下——”

林邪那會說話的大眼睛似乎是在問他此刻心裡想著的人是誰?是他林邪,還是長亭。

藍麟畢竟是君王,這些年經過多少大風大浪,自然並未在他面前失態,亂了陣腳,只是抬起手來,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轉過來轉過去的看了看,然後不冷不淡地道:“是嗎?是有幾分相像!”

林邪勾唇一笑,彷彿是踩到了對方的痛處,繼續追問:“可陳藥師說奴才和長亭很像!”

他看著他的眼神邪魅得極,目光灼灼,令人避無可避。

他不得不承認,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錯將他當成了長亭,他的心似乎再次找到了寄託,但他不想承認。

藍麟放下手來,沉聲道:“那老東西太多嘴了,孤看得好好懲治他才行了!”

林邪微微一笑,然後接過藍麟遞過來的空碗,又道:“奴才請陛下三思,畢竟在溫泉山莊,陳藥師是唯一能為你醫治之人!”

藍麟看著他道:“孤中劍受傷之事你是怎麼和三位嬪妃說的?”

林邪立即道:“奴才怕三位娘娘擔心,所以會並未將陛下是被人行刺受傷的事告訴他們,只是說陛下在林中狩獵,著了涼,感染風寒需要靜養!”

藍麟自然知道林邪心中的想法,他是不敢在他昏迷之時將此事說出去的。一旦說出去,他若有個三長兩短,那麼他身為隨行的總管太監就難辭其咎了,一定得隨王殉葬的。

藍麟伸手揉了揉眉頭道:“好,就這樣說吧,以免回宮之後令人胡亂猜想,徒生事端!”

“是!還有昨天在鎖雲湖行刺陛下的刺客,是否要畫出畫像命人通緝?”林邪又道。

藍麟道:“此刻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孤自有打算。”

“是,陛下被刺客所傷,奴才會加派人手守護溫泉山莊,這幾日還請陛下安心在溫泉山莊休養,就不要外出了。”

藍麟點頭道:“孤明白了。”

林邪道:“以免三位娘娘擔心,奴才要去向她們報聲平安!陛下是否要讓她們過來給你請安?”

藍麟只覺心煩意亂,搖頭道:“先讓孤清靜兩天吧,就說孤感染了風寒,不宜接見,需要臥床靜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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