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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穹洲抬手拍了拍寒滄羽的背脊,順著慕皇后的話道:“父王、母后,剛才兒臣正在練習騎射,突然聽聞滄羽回來了,一時高興過頭,想要急著見到滄羽,竟然糊里糊塗穿著這身行頭跑了過來,還請父王、母后恕罪!”
寒淮旻聽罷,這才鬆了口氣,想來剛才是自己多想了,他抬手道:“無礙,你們兄弟情深,我是明白的,初聽得寒滄羽活著回來了,我和你母后也是大吃一驚,不敢置信,直到這活生生的人站在我們面前,我們這才又驚又喜!”
慕皇后呵斥站在門旁瑟瑟發抖的侍衛:“還不快替太子卸甲,解劍,杵在那兒做什麼?”
“是——”
兩名侍衛畏畏縮縮地走了上來,目光膽怯地看向英偉不凡地寒穹洲,小聲道:“請……殿下卸甲,解劍……”
寒穹洲喉頭微微動了動,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冒然逼宮,畢竟他現在的人馬一時半會兒還未能完全調到宮中,時機還不成熟。
他順勢卸下了身上的鎧甲,解下了腰間配劍。
就看到太子卸甲,解劍,一旁的李岸風和薛小虎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剛才那千鈞一髮之際,只要稍有不慎,一定會爆發一場不可挽回的戰事,好在被寒滄羽淡定化解。
灝王和慕皇后已經不再將注意力落在寒穹洲的身上,而是全都看向了一旁的寒滄羽。
寒淮旻目光親切,聲音柔和地道:“滄羽,你快說說這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他們會說你死了呢?”
慕皇后也點頭道:“對啊!對啊!滄羽,你既然沒有死為何不回皇宮呢?”
寒滄羽道:“啟稟父王、母后,兒臣那日帶領此刻前去尭皇宮刺殺趙騰,得手之後便被尭軍追殺,於是我便人入四處逃竄,誰料卻在半路被一名黑衣殺手暗算,那人一劍刺傷了兒臣的心臟,還一腳將我踢向了萬丈懸崖……”
聽到這兒慕皇后已然是雙眸微顫,彷彿那一劍是刺在她的心上,那一腳是踢在她的身上一般。
母子連心,她身為寒滄羽的母親,得知他的死訊,她早已流乾了淚水,如今再見兒子,只覺內心熱淚難忍,情不自禁地又流了出來。
灝王寒淮旻伸手拍向龍椅,大怒:“究竟是誰,膽敢刺殺當今皇子!”
聽到父親這暴怒的聲音,一旁的寒穹洲的心不由又提了起來。
寒滄羽似是故意一般,並未立即回答,這短短的幾分鐘沉默,卻令得寒穹洲緊張萬分,整個人如同炸刺的刺蝟,額頭上竟然已經生出層層冷汗。
寒滄羽卻道:“那刺客乃是一名頂級的劍客,混在了孩兒招募的殺手當中,兒臣不知道他的幕後主使是誰,也不知道那殺手如今人在何處。兒臣被那殺手所傷,摔落懸崖之後就失去了記憶,直到不久前,兒臣才恢復了記憶,這才回了灝國。”
慕皇后聽罷,緩緩點頭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摔下懸崖,之後便失去了記憶,所以你才沒有回灝國!滄羽,我的兒啊,你可知道當你父王和我聽到你的死訊之時,只覺五雷轟頂,萬念俱灰!如今可好了,蒼天憐見,總算讓你活著回來了!”
寒淮旻點頭,伸手拍了拍慕皇后的手背,以示安慰。
然後慈愛地看向寒滄羽道:“滄羽!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刺殺了尭王趙騰,拯救了天下的命運,功不可沒!功不可沒啊!如今你回來了,父王一定會好好彌補你的!”
說到這兒,寒淮旻的內心不免也有些為難,本來寒滄羽立下如此豐功偉績,理應賜封為太子才對,可他卻錯過了時機,一年之後才回來。
如今太子之位已有人選,倘若此刻冒然提出更改,又將置寒穹洲於何地?真是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啊!
正當他發愁之時,寒滄羽卻行禮道:“此次兒臣能夠順利回到灝國,見到父王、母后,還有王兄,已經非常高興了!至於其他的兒臣並未多想!”
寒淮旻點頭一笑道:“你立下汗馬功勞,父王決不能虧待於你,封賞之事,容後再說。今日你回來了,父王甚是高興!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今日父王要為你設下慶功宴,好好為你接風洗塵吶!”
“多謝父王!”
門外突然傳來聲音:“父王!父王!我聽他們說我滄羽王兄回來了!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寒璟冉大叫著跌跌撞撞跑了進來,看到寒滄羽的一刻,已是淚流滿面。
寒滄羽也轉頭看向了他,臉上露出淡淡一笑:“璟冉……我回來了!”
“哇——滄羽王兄!王兄!”寒璟冉像個孩子一般一頭撲進寒滄羽懷中,痛哭流涕起來。
不久之後,灝國便傳出了二皇子寒滄羽死而復生,重返皇宮的故事。
這些百姓,也絕不會知道其中牽扯著何等陰謀。只知道他們灝國有位能死而復生的神奇皇子。
寒滄羽回宮之後,似乎變了一個人一般,變得冰冷無情起來,開始了他對寒穹洲的復仇,對王權的掌控。
這一日,灝王寒淮旻事事重重地坐在御花園內喝酒,國師荀非子奉命前來。
荀非子行禮道:“參見陛下,陛下命微臣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灝王寒淮旻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棋盤,然後道:“國師,我已有許久未與你下棋了!”
荀非子若有所思地看了那棋盤一眼,然後道:“既然陛下已經許久未與臣下棋,如今為何突然想起要對弈?陛下可是心中有事?”
寒淮旻舉著酒杯,仰頭哈哈哈大笑起來:“國師啊國師!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不愧為最懂我心的人,我的心裡確實有事啊!”
荀非子道:“微臣願為陛下排憂解難!”
寒淮旻示意他坐下,然後道:“自從滄羽回來之後,有一件事一直困擾著我……”
“哦?何事?”
寒淮旻舉著酒杯,眯眼回憶道:“我記得滄羽回來的那日,穹洲的眼神很不對勁,他看到自己的親弟弟死而復生,竟然毫無歡喜之意。”
荀非子道:“或許太子當時是被二皇子死而復生之事所震驚,一時沒反應過來也是有的。”
寒淮旻搖了搖頭,看向荀非子道:“不對!他那天闖進來時的眼神很可怕,令我感到毛骨悚然!我感覺他身披鎧甲,手持長劍進來的那一瞬間,就像是……就像是……”
“就像是什麼?”
“就像是要逼宮一般啊!”
荀非子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寒淮旻。
“太子身為儲君,陛下也未有另立太子的打算,將來他便是灝國名正言順的君王。臣實在想不明白,他為何會做出逼宮之事,一切或許只是陛下你的錯覺。”
“或許真是錯覺吧!我也不相信穹洲會逼宮,只是當時他的那個眼神,令我感到不安……唉,總覺得有什麼似的。”
荀非子點頭道:“莫非陛下懷疑太子和二皇子尭國被刺一事有關?”
時至今日,寒淮旻並未將寒滄羽被刺之事和寒穹洲聯絡到一起,便道:“國師何出此言?”
荀非子道:“恕臣斗膽,二皇子在尭國被刺之事並不簡單,陛下可曾想過,區區殺手與二皇子毫無恩怨糾葛,為何要冒險刺殺一位當今皇子呢?”
寒淮旻心中一顫,握著酒杯的手抖了抖:“必有利益糾葛,難道你懷疑……”
荀非子急忙道:“這事倒也不一定與太子有關,只不過微臣認為,必定是二皇子威脅到了什麼人,才會被人買兇暗殺。能做出如此冒險之事的人,一定是諸位皇子中的一位……”
寒淮旻搖頭皺眉道:“國師,你的說法是我最不想聽到的,不過你的分析也沒有錯。就算我的兒子當中真有人敢如此做,如今……滄羽他也已平安回來,只要心懷歹念之人肯及時收手,此事我也不想再追究下去,畢竟……那個人也是我的兒子啊!”
荀非子點頭,然後看向那擱在一旁的棋盤,起身走了過去,修長的身影立在一旁,伸手從盒子裡面拿出一顆棋子,輕輕落在的棋盤之上,然後道:“不管這些棋子怎麼亂,操控棋局之人都必須是陛下你!”
寒淮旻點頭,仔細思考著國師荀非子的話。
寒滄羽回國的第五年,太子寒穹洲因謀逆罪被廢,關入天牢,後因不甘受辱,自縊而亡。
寒滄羽被冊封為太子,立為儲君。
這一日晚上,寒滄羽坐著馬車,趕往皇宮。
馬蹄聲陣陣,車輪碾壓在皇宮的青石板上,發出咔咔的聲音。
外面大雨滂沱,電閃雷鳴。
護衛李岸風和薛小虎在前面開路,二人騎在黑色的大馬身上,大雨打溼了他們的衣服,他們神情冷峻,十分機警的戒備著。
馬車內的太子寒滄羽因為有他們的保護,十分放心,在搖搖晃晃之間思緒回到了寒穹洲當日被廢的場景。
為了扳倒寒穹洲,能夠在宮中繼續活著,寒滄羽只能選擇將被刺殺的真相隱瞞。
這五年來步步為營,一直在蟄伏,他不斷拓展自己的勢力,暗中蒐集寒穹洲密謀造訪的證據,最終當他攢夠了證據,擁有了能與之亢奮的勢力之時,他開始發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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