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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地面上突然出現了一位黑衣人,身穿黑色武者長袍,腰間別著一個小號青色酒葫蘆。頭戴斗笠,右手持一柄黑色長刀,刀身微微離鞘,閃爍著墨綠色寒芒。給人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彷彿是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鷹王突然出現在半空中,警惕地打量著面前這位持刀人,由於感受不到持刀人實力如何,不敢貿然出手,只好拱起雙手,微微欠身,問道:“請問閣下是?”
那持刀人貌似並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也許是不屑回答他的問題,用刀柄指著那個孩童,只是淡淡地說了句:“他,我要帶走。”
鷹王沉默了半晌,搖了搖頭,道:“這可不行,只得與道友一戰了。”
“你先出手吧,若我出手,你便沒有機會了。”持刀人從容道。
鷹王滿臉凝重,天戮脫鞘而出,手中青色元力源源不斷地向著天戮傳去,天戮化做墨龍,這墨龍體型本就龐大,又吸收了陳臻元力,加上有鷹王元力的傳輸,使得那黑龍的身軀逐漸變大,眨眼間,就佔據了半邊天空。張牙舞爪,向著持刀人撕咬而去。
那持刀人依舊鎮定,淡淡道:“你根本不會用器。”只見持刀人橫刀於身前,注視著自己的刀,就像對待自己心儀的女子那般全神貫注,此刻,彷彿世界就剩下了他與手中的刀,刀身緩緩出鞘,時間好像就定格在了那一刻,一刀出,世間寂。
只見那刀鋒透過黑龍,向著鷹王身體砍去,這刀很快,快到讓人誤以為時間凝固那般。鷹王好像被固定住一般,身體動彈不得,大喊道:“不!”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說時遲這時快,一道尖細地聲音響起,:“給我破!”只見滿天拂塵捲住那刀鋒,但是仍然擋不住那刀鋒之利。滿天拂塵應聲而斷,這刀勢雖然沒有原先那般鋒利,但也非同小可,銀甲上出現了一條整齊的劃口,鷹王身上出現一條從左肩到右腰的傷口,鮮血噴湧而出。鷹王睜開眼睛一臉震驚,心道“這可是國都那位製作的,有著三大神匠之一的人的得意之作,居然被如此輕易的斬斷開來。”突然,他腦海裡浮現出二十年前的一副畫面。在戰火連天的韓國國都,他作為副元帥,意氣風發,不到三日便拿下了韓國國都,那時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衣人,眼中露出寒芒:“韓國國都,豈容爾等侵犯!”一道刀光劃過,他昏死過去,他的部下全部葬身於這道刀光之下。想到這裡,他不禁渾身抖若篩糠……
半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紅袍宦官,正是那日洛邑城頭上的宦官,只見宦官拂了一下手中拂塵,道:“可以改變時間的領域,有武神境的實力,看來陛下考慮的果然不錯。”隨即略微思索,又道:“你不可能是武神境,剛才那一式空有武神的招式,但卻沒有武神的內力,你頂多也半步武神。”
然後那紅衣宦官陰險地笑到:“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氣了。”隨即拍了拍手,叫到:“出來吧,我的寶貝們。”隨即,地下突然鑽出了五個鐵製兵佣,每個兵俑手持長劍,向著持刀人殺去。
持刀人的刀鋒閃爍,刀芒劃過空中,向那五個兵俑飛去。只見那刀芒劃過兵俑身上,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我好心提醒你一下,我這五個寶貝兒可都有著半步地載境的防禦力和攻擊力。”那宦官奸笑道。
儘管如此,持刀人並未慌亂。只見他快若一道青色閃電,向前殺去,在幾分鐘內與五個兵俑相撞數次。那閃電退回到原地,顯出身形。
持刀人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只見那五個兵俑渾身上下佈滿了淺淺的傷痕。只見這黑衣人長刀斜劈,又是上次那樣的領域,不同的是,這次的刀氣與空氣劇烈摩擦,從而形成了龍捲風。這龍捲風突然分為五個,向著五個兵俑襲去。打到五個兵俑身上,好像把他們那些傷口都連了起來,這五個兵俑應聲碎裂。
“啊!我滴寶貝兒!”那宦官見狀,心疼地大叫道。隨即又向空中道:“給我殺了他!”
只見空中出現了四道劍氣,向著持刀人殺去。持刀人瞬間劃出四道墨綠色刀氣。與這四道刀氣相抵消。
空中出現四個人,皆是黑色布衣,每個人手中拿著的劍顏色形狀都各不相同。但他們的抹額卻都是黑色金紋。他們手持劍刃,向持刀者殺去。
那持刀人本身經歷兩場大戰,功力耗損了五成以上,又哪裡是這幾人的對手?被這四人逼得向後退去,持刀者虛晃一招,拍暈了小男孩,抓著他向遠處飛去。
“給我追,給我活捉了他,我要把他練成藥人,用來替代我損失的寶貝兒。”宦官猙獰地笑著,尖叫道。
那幾個黑衣人也遁入空中,向持刀人追去……
這一路上走走停停,刀光劍影交錯,持刀人本來功力損耗巨大,又帶著一個拖油瓶。身上逐漸出現了幾道血痕。持刀人左抵右擋,勉強支撐。在這雨夜之中,又多了幾分淒涼……
幾息時間,就到了正北邊緣地帶,持刀人拖著渾身傷痕,縱身一躍,跳進了北魔林。
那四個黑衣人猶豫了片刻,宦官趕到,道:“人去了哪裡?”
那為首的黑衣人劍柄指著北魔林,道:“進去了。”
這宦官好像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尖叫道:“給我進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只見為首這黑衣人好像壓抑了許久的憤怒,終於在這一刻爆發,咆哮道:“夠了!要進去你自己進去。這可是被詛咒的神罰之地。劉健仁,我們是陛下的貼身親衛,可不是你的走狗。陛下讓我們配合你工作,而不是讓你發號施令。”
“你!”劉健仁大叫道,氣的漲紅了臉,狠狠地在地面上跺了一腳,向著遠方飛去。
密林內,持刀人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一手拎著男孩,一手將黑色長刀當做柺杖,勉強穩定身形。一瘸一拐地向著密林深處走去。
不一會,眼睛泛著綠光的狼群出現了,雨淅淅瀝瀝地下著,給這寂靜的景象增添了一種奇異的氛圍。突然,為首的白色狼王長嚎一聲,發起進攻。
“滾開,老子被人追的滿地跑,還要受你們這些畜生欺負!”持刀人強忍著傷勢,刀刃出鞘,十步殺一狼,千里不留行。
雨愈下愈烈,像是英雄的哀默曲,又像是烈士的交響樂。持刀人拖刀前行,憑空添了幾分英氣。
持刀人殺光狼群,繼續向著森林中心行去。漸漸地,前面出現了火光。
那裡好像是一個部落,一個柵欄圍繞在帳篷外面,築起高高地竹樓。竹樓上有一個壯碩的中年人,他透過望遠鏡,貌似看見了持刀人,吹起了號角。帳篷裡的人被驚動了,衝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禿頭男子,手持三戟叉。粗獷的聲音大叫道:“什麼人?”
那持刀人聽見叫喊聲,警惕地將食指按在刀鞘與刀柄處,隨時做好了廝殺的準備。
那禿頭男子看見持刀人,漠然地說:“這裡不歡迎外來人,請你離開。”
持刀人打量了一眼禿頭男子,道:“如果我說不那?”
那禿頭男子活動了一下脖子,道:“那就刀兵相見吧。”在混元大陸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誰的拳頭大,誰有話語權。這個不成文的規矩,無論在任何地方,都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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