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何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五十一章 猶如山崩,天工戰紀,長風何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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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費盡了力氣才在三天內完成了祝新年的要求,將三千騎兵從四面八方調集到了易水邊。

此時,派去燕國地界打探情況的那支機甲小隊也傳回了訊息,他們順利避開了燕軍,找到了河對岸防守最薄弱的地方。

訊息一傳回,祝新年和杜問春立刻對著地圖一看,發現燕軍防守薄弱的地方正好水流平緩,從這個地方渡江可以節省體力,不至於讓機甲士兵們在渡江之後體力不支難以招架敵軍的攻擊。

祝新年讓人另外繪製了一份燕國地圖交給李信,叮囑他按照地圖上標註的行軍路線進軍,機甲士兵只管在前衝鋒,後續掃蕩戰場需要輕騎兵出力,尤其是燕國那邊的易水河岸尤其重要。

“入夜之後我會讓杜大人帶領高階機甲飛過易水,佯攻燕軍大營,待將河邊的燕軍都吸引走了之後,剩下的機甲部隊會趁機渡河,等機甲部隊突破燕軍防守之後你再帶人過河,無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河岸邊這群燕軍消滅掉。”

李信看著手中的地圖,先是點了點頭,而後又想起什麼,抬頭問道。

“可是我們沒有調船過來,隊伍裡也沒有冰甲,不能封凍河面,騎兵們要怎麼過河呢?”

祝新年就知道他會有這個疑問,揮手讓他安心,道。

“這些事你無需擔憂,我自有辦法,你只需按我的要求出兵即可。”

李信在滅趙的戰鬥中見識過祝新年的能力,所以並未懷疑祝新年的話,拿著地圖便離開了營帳,去安排那三千輕騎兵們做好過河的準備了。

這邊李信剛出去,杜問春接著就進了營帳,對祝新年道。

“我點了四百臺高階機甲隨我突襲燕軍大營,但燕國那邊也有機甲士兵鎮守,我這些人最多能撐一個時辰,希望副使大人不要讓我在燕軍的包圍下苦撐太久。”

祝新年搖頭淺笑道:“杜大人帶著四百臺高階機甲還能叫苦戰嗎?這些天我可聽說了,大人當年孤身一人殺進敵軍大營,杯酒間取敵將首級之事名震諸國,別說四百人,就算只有四十人,杜大人也能給燕軍一個好大的教訓吧?”

這些年為國征戰,祝新年也見識過不少厲害的將領,他們或有勇或有謀,但杜問春絕對是這些人中最狠的,有將士形容她年輕的時候打仗“猶如山崩”,所過之處大地炸裂、血肉橫飛,場面猶為壯觀。

只可惜當祝新年參軍的時候杜問春已經退居幕後了,他至今也沒能見識到“猶如山崩”的打鬥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在千軍之中殺一個人容易,但想殺了千軍可就不容易了,對岸有三萬燕軍,就算我一刀一個,砍劈了刃也得砍上好幾天吧?易水臨近薊城,燕國兵甲部的調動可是很快的,副使大人還是莫要說笑了,給一個準確時間讓我安心吧。”

祝新年琢磨了一下,道:“既然杜大人說了能堅持一個時辰,那就按一個時辰來定吧,我保證一個時辰之內所有機甲士兵全部過河。”

杜問春冷哼了一聲,抱起胳膊道:“早知道我就該跟您說只能堅持半個時辰。”

“杜大人您都親自出馬了,說只能堅持半個時辰也沒人信啊。”

祝新年臉上笑意不減,正要開口交代杜問春一些進攻的注意事項,忽而一道金光飛進營帳,在祝新年面前停下了。

那是一道傳音符,根據靈力探測應該是裴少橋發來的。

祝新年抬手點開了傳音符,金色的文字和裴少橋的聲音一起出現在營帳中。

“王翦將軍他們也出發去了魏國了啊,裴少橋也去了水師營,看來王上這次真的被氣得不輕啊。”

祝新年抬手揮散了傳音符,起身對杜問春道。

“不能再拖了,王上著急等著看我們攻燕的戰報呢,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我們一起去河邊吧。”

天色已暗,祝新年和杜問春走出營帳的時候外面正在點篝火,祝新年提前交代過除了參與戰鬥的人備戰之外,其他留守河岸的將士一切生活如常,該點燈就點燈,該做飯就做飯,不要讓對岸的燕軍察覺出任何與平時不一樣的細節。

“剛才我點兵的時候聽見這駐軍中有人在討論您為何明明手中有三萬三千人,卻不讓所有人都上戰場,攻燕可是大戰,若是勝利所有人都能得到嘉賞,您不帶這些人過去,他們私底下都在說您想把功勞集中在兵甲部的人身上呢。”

祝新年聞言“嚯”了一聲,道:“衝鋒陷陣這種容易丟命的事還有人搶著要幹啊?換做我寧願在後方躺著,也不願意去陣前刀劍舔血。”

“您能有這種想法是因為您有身份背景支撐著,一場戰鬥您無需在陣前衝鋒也能得到宮裡的嘉賞,但這些普通將士不行,咱們大秦以人頭論軍功,他們被留在後方鎮守,哪來的人頭去換獎賞呢?”

杜問春縱橫沙場半生,與這些士兵們打慣了交道,她深知這些出身平凡的將士如果不能上陣殺敵的話,晉升之路將會遙遙無期,而很多將士一家妻兒老小都指望著他們在陣前掙人頭領賞錢過活呢。

祝新年稍稍沉默了一瞬,繼而道:“易水河岸的防守至關重要,我們這次出征不為滅燕,只為以最快的速度取燕王父子的頭顱回去交差,所以燕軍是很有可能渡過易水反撲我們的大營的,營中必須留重兵把守,不然到時候燕國沒打下來,趙地反而被燕軍佔了,那我們可都沒法向王上交差了。”

“我怎能不懂您的想法呢?但我聽這軍營中對您的抱怨聲頗大,您就不擔心?”杜問春問道。

“擔心?有什麼可擔心的?我又不是什麼稀世珍寶,做不到讓所有人都喜歡我,我只對戰爭的結果負責,不能對所有將士都負責。”

“留守後方的將士是掙不到賞錢,但起碼保住了性命吧,那些衝鋒在前的人是有機會拿人頭,但自己也有可能會成為人家的‘賞錢’,凡事有利必有弊,若是連這點都看不通,那也就沒必要與這種人浪費口舌了,我也就更無需為此擔憂。”

祝新年行事坦蕩,他是來打仗的,不是來做慈善的,如何讓每個人賺得盆滿缽滿可不是他該考慮的事。

交談間兩人走到了河岸邊,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對面的燕軍也點了燈,其中燈光最亮的地方就是他們的大營。

因為雙方已經這樣對峙很長時間了,誰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所以燕軍的防守並不是太嚴,太陽下山之後他們就更加鬆懈了,全然沒有注意到河岸對面的陰暗處有一眾士兵在快速移動。

杜問春帶領四百名高階機甲士兵率先在河岸邊列隊,高階機甲具備飛行能力,他們可以直接飛躍易水,殺進燕軍大營中,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說好了一個時辰,副使大人可要記清了。”

杜問春一聲令下,四百臺高階機甲登時全副武裝,因為他們所處的地方是一片樹林淺灘,在樹影的遮掩下對岸根本看不清這邊發生了什麼,四百臺機甲立刻起飛,貼著河面飛向了燕軍大營。

易水雖然分隔了兩軍陣營,但實際上這條河並不寬,頭一批出發的高階機甲們飛到一半的時候就被燕軍發現了,但畢竟都是高階機甲,燕軍的防禦對他們來說阻力不大,很快他們就在杜問春的帶領下殺進了燕軍大營。

直到此時,祝新年才見識到何為“猶如山崩”的打鬥,杜問春她們前腳剛剛殺進燕軍大營,後腳大營中就傳來一聲巨大的爆裂聲,易水河兩岸一陣地動山搖,不少士兵被晃倒在地,雙方皆是一陣兵荒馬亂。

“對面是有什麼東西炸了嗎?”

李信帶領的輕騎兵的馬匹也受了不小的驚嚇,將士們趕忙安撫戰馬,同時好奇地踮腳朝河對岸張望。

“哪有什麼東西炸了,是杜大人的機甲在作戰呢,哦,忘了你們年紀輕沒見過杜大人作戰,大人她是二階土相甲,剛才的爆炸聲就是土屬相二階品階術法‘泰山臨前’引發的聲響。”

隊伍中有幾個一等先鋒官曾經跟隨杜問春上過戰場,深知杜問春靈力強悍,上陣殺敵的時候下手也狠,品階術法一輪接一輪地放,導致戰場上經常地動山搖,所以被稱作是“山崩”式的戰鬥。

祝新年聞言嘖聲,道:“杜大人脾氣火爆,我還以為她會是炎屬相呢,她倒是跟我見過的土屬相的人性格都大相徑庭啊。”

一般來說,修真者的屬相與他們的性格都有一些聯絡,炎屬相脾氣比較大,像莊夫子、百里夔、敖睨、戚華等都是炎屬相,所以經常一言不合就罵人,甚至會動手。

水屬相脾氣陰晴不定,情緒如海浪般起伏較大,像白昊軒和裴少橋都是如此。

金屬相和土屬相都是比較沉穩的,如洪儒和許乘風便都是這個屬相,當然,兵甲部中大多數將士也都是這兩個屬相,如果全是炎屬相或水屬相的話,那四營之中估計每天能發生一百起打架鬥毆事件。

最後,木屬相的人心思敏捷,他們總是主意最多的,卻不喜歡出風頭,喜歡藏在人群后面,這樣的屬相很輕鬆就能被提拔,但凡事都有兩面性,喜歡在軍營中背後搞小動作的人大多也都是木屬相。

祝新年天生無屬相無靈核,所以在其他人看來他的性格有些奇怪,好像與所有屬相都不沾邊,又好像每種都帶一點,當然,他一直練習木屬相的品階術法,性格也是稍稍偏向木屬相的。

“行了,都別伸著脖子看了,要看咱們就過河去看。”

祝新年拍了拍手,在黑暗中對身後眾將士道。

“所有機甲士兵聽我命令,立刻裝備機甲,準備渡河!杜大人要求一個時辰之內必須看到援兵,大家可別耽誤了時間,到時候杜大人問罪下來,我可是保不了大家的。”

被祝新年用杜問春的名號一嚇,眾將士們立刻精神了起來,趕緊裝備起了機甲。

這些第二批出發的機甲都是四階機甲,不具備飛行能力,無法自行渡河,而且機甲體量巨大,用船筏來運的話耗時太久,所以祝新年想到了一個能讓他們快速渡河的方法。

只見祝新年自己也召喚出了木皇甲,一品機甲罕見,木皇甲一出現,士兵們紛紛抬頭來看,不由發出驚呼。

祝新年催動木皇甲後背上的青風藤,他有一陣子沒用青風藤了,這傢伙自己吸收天地靈氣又長粗了許多,此刻在祝新年的催動下如一條粗壯的綠水蟒一般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易水河中,很快就抵達了對岸。

隨著木皇甲猛一用力,粗壯的青風藤浮出了水面,如一根連線兩岸的巨型鋼索一般懸在河水上方。

“所有人踩著青風藤依次過河!走路的時候注意著點!提著些靈力,不要把全部重量都壓在清風藤上,把藤蔓踩斷了你們都得下河喝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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