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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新年昨夜宮宴請求為莒魏遷墳的事情早就傳遍咸陽城了,陳清嬋今早上值的時候就聽說了,只是沒想到他們明天就要出發。

“去這麼快嗎?遷墳的位置定下來了嗎?”

“王上親自盯著的事情,朝廷不敢耽誤,太卜他們今天天沒亮就去看了風水,陪葬墓修建起來不麻煩,倒是我們去清河鎮一去一回反而很耗時間。”

其實原本祝新年是想乘飛鳶去的,但朝廷說不可以,至於為什麼不可以祝新年不知道,太卜也不知道,就是那些咬住“祖宗禮法”不放的人堅持說遺骨不能用飛鳶運送,只能靠人力帶回才顯得尊重。

早上去往大殿上朝的路上,當太卜那邊的人跟祝新年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他就對此十分無語,但朝廷不批飛鳶給他,他也不能去搶,只能按照朝廷的要求老老實實走著去走著回。

“這才剛回咸陽一天就又要走了啊,可惜我得幫父親設計圖紙,不能跟你們一起去請莒相的遺骨回來了。”

陳清嬋跟祝新年認識這麼多年,自然明白莒魏在祝新年心中的分量是很重的,如果不是有公務在身,她肯定是要跟著一起去遷墳的。

“無妨,等我們回來之後再帶你去祭拜老魏頭,這段時間你就安心跟著偃師陳大人一起設計圖紙吧,不過也要注意休息,每次你研究這些東西的時候就特別專注,熬夜可不是好習慣。”

陳清嬋小聲“嗯”了一聲,又聽祝新年道:“對了,昨晚王上賜了一座長街上的宅院給我,等我從清河鎮回來院子應該也修繕好了,到時候咱們三個人就又能跟以前一樣有地方相聚了。”

“喬遷新居是喜事,可得好好操辦一番,不過你在清河鎮那邊應該沒有時間準備這些事,要是你不介意的話,就交給我來辦吧,等你回來之後就可以直接辦宴席了。”陳清嬋道。

“宴席?我還真沒打算辦呢,你知道我在咸陽城壓根就不認識什麼人,就算真的辦宴席,估計也湊不齊一桌人吧。”祝新年摸頭自嘲道。

“就算人少也得辦,熱鬧一下也是個好兆頭,能保佑你以後家宅平安、官運亨通呢。”

陳清嬋十分認真地強調,祝新年看她這模樣,也就點頭答應了。

“行,那就按你說的來吧,只是沒想到你竟然也會相信這些東西啊?”祝新年笑問。

“老一輩傳下來的總是有道理的,辦個宴席也不是多麻煩的事,你常年征戰在外,有些東西該信還是要信的。”

祝新年以前從未聽陳清嬋說過這些話,陳清嬋是偃師,好像這些經常與數理打交道的人很少會相信神神鬼鬼的東西,她今日說出這番話倒是超出了祝新年對她的瞭解。

“行,待會回去我去官衙說一聲,正好這城裡也沒有人能幫我收宅子,到時候地契辦好之後你代我去領吧,這可是我名下第一所宅院,交給你處置我也放心。”

得了誇獎的陳清嬋倒不好意思起來,低頭道:“其實你也可以請裴夫人或尤傑師兄他們幫你看顧宅院的。”

“那怎麼能行呢?”

祝新年立刻拒絕道:“裴夫人又不瞭解我,怎麼知道該如何佈置屋內陳設呢?尤傑師兄更不行了,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哪懂這些東西,在他眼中房裡只要有張榻能睡覺就行了,別的一概不需要。”

陳清嬋掩唇輕笑道:“可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陳設啊。”

祝新年脫口而出:“沒事,照你喜歡的佈置,你喜歡的我都喜歡。”

直到看見陳清嬋的臉瞬間通紅,祝新年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這句話對於春秋戰國時代的女性來說太過直白了,尤其是對陳清嬋這樣性格內斂的女生來說衝擊性更大。

他趕緊“哈哈”了兩聲想要轉移話題,但一時間腦袋空空又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能緊張道。

“那、那什麼……我去看看裴少橋那邊練得怎麼樣了,他三階術法一直練不好,正著急上火呢。”

祝新年一邊說著一邊轉身想要走下臺階,誰知腳剛踏出去,就聽見陳清嬋在背後幽幽發問。

“聽說你昨天在裴府看了二十多張女子畫像?”

祝新年腳下一個踉蹌,又聽陳清嬋繼續道。

“昨晚宮宴,那個趙國王姬還拉你跟她共舞了?”

“哐當”一聲祝新年摔下了臺階,雖然只有區區幾階,但聲響可不小,驚動了長老院的長老們,幾顆花白的腦袋從拐角探了出來,好奇問道。

“你們在做什麼呢?”

如裴少橋所言,陳清嬋喜歡祝新年的事當年半個天工學院都知道,就連長老院也都知道這個事,一個是機甲班最優秀的學生,一個是曠古絕今唯一的女偃師,學院長老夫子們也很看好他們倆,每當看到他倆在一起的時候,還會特意給他倆製造獨處的機會。

只可惜在多方的努力下,祝新年和陳清嬋至今未成一對,這可把大家急壞了,長老夫子們明面上不說,實際上心裡都跟裴少橋一樣著急。

陳清嬋看見祝新年摔倒嚇得趕緊過來扶他,其實祝新年也沒摔疼,就是感覺有些丟臉,特別是面對那幾位長老好奇而八卦的眼神時,他感覺自己的臉上更掛不住了。

“您幾位這是偷聽多久了?”祝新年無奈問道。

長老輕咳了幾聲,立馬正色道:“什麼偷聽?你這小子盡說些渾話冤枉我們,難道我們幾個加起來三百歲的老傢伙還能對你們小年輕的愛恨情仇感興趣嗎?”

祝新年在陳清嬋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反問:“您幾位要是沒有偷聽的話,怎麼知道我們在聊愛恨情仇,而不是機甲偃術呢?”

幾位長老頓時語塞,立馬相互推搡著逃回了屋內,大門“砰”的一聲關上了,顯然這些年紀加起來超過三百歲的老傢伙耍起賴來可比年輕人有經驗多了。

祝新年按著額角搖了搖頭,頗為無語道:“這幾位長老還跟在太平川上一樣,成天沒點正形,也不知道他們當初是怎麼坐上長老之位的。”

有時候祝新年真的懷疑秦國天工學院長老院中壓根就找不出一個正常人,當然了,整個天工學院中也找不出幾個正常的夫子,學生們在這樣一群長老夫子的教導下還能茁壯而正直地成長可真是不容易。

“不管他們年輕的時候是什麼樣,現在也已經是長老了,倒是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走路還摔跤?”

陳清嬋彎腰替他拍了拍衣襬上的灰塵,道:“幸好今天沒下雨,不然摔一身泥看你怎麼回去。”

“你要不說剛才那些話我也不至於嚇摔倒啊,當初跟魔主對戰我心裡都沒這麼緊張過。”祝新年笑道。

陳清嬋看了他一眼,問道:“我只是陳述事實就把你嚇成這樣了嗎?我還沒誇大呢,那趙國王姬不是還動你的刀嗎?”

祝新年的刀極少有外人能動,因為世隱明光上有老魏頭的魂靈,萬古金刀是秦王賜刀,這兩把刀無論是從意義還是從品相上來說都不是能隨意叫外人觸控的,就是陳清嬋和裴少橋這些年也基本沒碰過他的刀。

“那是被她硬搶去的,我哪知道堂堂一個王姬那麼野,伸手就來搶刀啊,而且王上坐在大殿裡,我總不能在御前動手打女人吧?”

祝新年趕緊解釋,陳清嬋平時少言寡語,有什麼事都悶在心裡,今天她能主動質問還是好事,只是問得太突然,竟真把祝新年嚇了個夠嗆,還以為她因為昨天宮宴的事生氣了呢。

“我又沒說你不能把刀借給她,你急什麼?”

陳清嬋順手給祝新年理了理微亂的衣襟,原本她聽說祝新年在裴府看畫像的時候並沒有在意,因為以前在天工學院喜歡祝新年的人也有很多,她知道祝新年並不是一個好色之徒。

聽到說趙國王姬用祝新年的刀表演舞蹈,還要拉著祝新年一起跳的時候她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因為她明白祝新年跟趙國是有仇的,他不會對趙國的女人動心。

不過,即使陳清嬋不在意,她當值的城牆造物辦中那些人的嘴可是厲害,說這城裡有多少高門顯貴的女子排著隊要嫁給右將軍,說那王姬在宮宴上對小將軍眉來眼去、拉拉扯扯,肯定是有心想做將軍夫人。

縱然如此,陳清嬋還是沒想過要找祝新年詢問,若不是今天遇見他,兩人剛才又說了些逾越朋友身份的話,這些事肯定又被陳清嬋藏進心底了。

“我這不是怕你多想嗎?我的宅院可在你手上呢,到時候你給我床榻卸一條腿,我半夜睡著睡著摔地上了可上哪說理去啊?”

陳清嬋被祝新年逗笑了,嗔道:“我是那種會隨便卸你床榻腿的人嗎?”

祝新年舉起手來無辜道:“憑你的技術,別說卸床榻腿了,你就是要卸我的腿,那不也是動動手指的事情嗎?”

陳清嬋聞聲給了他幾拳,雖然偃師每天跟機械打交道,手勁確實大,陳清嬋又有些功夫在身,用巧勁能擰斷人的手臂,但腿骨跟胳膊怎麼能比,她被祝新年逗得面紅耳赤,追著祝新年就打。

“哎呦呦,幹嘛呢,學院之中、聖賢之地,叫學弟學妹們看見了多不好?!”

裴少橋吹了聲口哨,又裝模作樣地慌里慌張將走廊中間的木門掩上了,湊過來悄聲道。

“行了,附近沒人了,你倆跟我說說唄,怎麼就發展到要卸腿的地步了?”

陳清嬋“哎呀”了一聲,紅著臉推開裴少橋跑了。

“怎麼我一來她就跑?你倆這秘密是一點都不肯跟我說啊?還是不是兄弟?”裴少橋抗議道。

祝新年白了他一眼:“你見過三個人的兄弟,可曾見過三個人的夫妻?”

裴少橋一愣,反應過來後當即“哎呦”了一聲,滿臉堆笑,打趣道。

“是誰昨天說不成親來著?怎麼今天搖身一變,這行軍打仗不危險了,上天誅魔也不危險了?”

祝新年額角青筋狠狠跳了幾下,只見他抬起雙手送了裴少橋兩根筆直的中指,惡狠狠道。

“你嘴再叭叭個不停,我就詛咒你永遠升不上三階,而且我也不會告訴你,你要去的那個水師營根本就不是尋常的水師營,到不了三階你就等著過去丟臉吧。”

“什麼?我要去的水師營不是尋常水師營?這話什麼意思?”

祝新年並不回答他,而是繞過他往前方走去,裴少橋趕緊追了上去,拉著祝新年的衣袖諂笑道。

“好嘛好嘛,以後我絕對不拿你和陳清嬋打趣了,我的好哥哥,你快說吧,我到底要是被指派到什麼鬼地方去當差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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