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何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四十七章 也該輪到我了吧,天工戰紀,長風何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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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機甲背板碎裂的聲音後魔主冷漠鬆手,二品炎甲順著鎮魔刀砸落在地,祝新年站在山頭上,能清楚看見炎相甲的後背上貫著一道深邃的裂口。

這種深度的裂痕對於金甲、土甲那種外殼厚實的機甲來說只算輕傷,因為近戰機甲為了增強防禦性,軀殼各部位的板材都是獨立的。

金甲、土甲,或高階木甲的機甲背板會採用幾十甚至上百塊板材組成,一塊麵板開裂並不會影響其他部位的牢固程度。

而炎甲、水甲這種機體輕薄的機甲為了減輕機身重量,常會採用類似現代“一體成型”的技術,整個機甲後背是一整塊材料做成的,一旦開裂,整臺機甲的防禦度瞬間下降一半。

趴在地上的炎甲緩了好一會才終於清醒過來,百里夔也發現了機甲破損的問題,他明白自己絕對不能再與魔主近距離作戰了,因為這二品炎相甲在魔主手中就跟雞蛋殼一樣脆弱,輕輕一捏就碎了。

此時的百里夔也顧不得身體疼痛,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從前他沒感覺出一品機甲和二品機甲之間有多大的實力差距,但直到今天,他才終於明白天工學院院長之位為什麼只傳一品修真者了。

就是因為二品修真者在魔主面前不堪一擊,根本無法帶領天工學院的師生抗擊魔主。

為了活命,百里夔將自己會的全部品階術法都用了一遍,只是這些年他養尊處優,根本沒有精進術法,而炎甲又是專攻術法的機甲,一旦術法力量不夠強大,炎甲整體的攻擊力就會下降很多。

很明顯百里夔的攻擊對魔主不構成任何威脅,但他一邊攻擊一邊倉皇逃竄的模樣著實引起了魔主的興趣,不僅沒有輕易弄死他,甚至還饒有興致地看著百里夔毫無章法地四處亂跑。

此時的魔主就像一個殘忍的獵手一樣注視著他受傷的獵物拼命尋求生機,而他是這個獵場上絕對的主宰者,此時獵物逃亡的過程也是他獵殺遊戲的其中一環而已。

望著驚慌失措的百里夔,魔主臉上又重新揚起了笑意,他玩味的目光跟隨百里夔繞著屠魔谷跑了一整圈,看見百里夔把每個方向都試過了,才明白過來這片屠魔谷已經被魔主的結界封死,自己是無論如何都逃不出去了。

“終於跑累了?”

魔主滿臉笑意對他道:“你倒是跟其他人不一樣,其他兩所學院的人看見我就往前衝,只要還有一口氣都想抓住我不鬆手,唯獨你拔腿就跑,倒是很惜命啊。”

要是換做其他人敢對百里夔說這話,估計早就被他怒斥回去了,但這話是從魔主嘴裡說出來的,百里夔一聲不吭,根本不敢反駁半個字。

“真可惜啊,你出現在戰場上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會是鶴雲子那樣敢於正面與我對戰的人,沒想到你就這點膽量,雖然看你逃跑也挺有意思的,但總體來說你們楚國天工學院這真的讓我很失望啊……”

魔主俯視全場,輕輕搖頭道:“我真的很想知道,在你眼裡我到底是一個多麼容易對付的人,才會讓你派一群乳臭未乾的學生來阻攔我?”

百里夔哪有心思去回答魔主的質問,他還在不斷尋找能逃離屠魔谷的出路。

“行了,我看你也沒有什麼別的本事了,我還趕時間去找我那該死的哥哥索命,就不跟你玩了。”

魔主的態度瞬息萬變,上一秒還笑臉盈盈地看著獵物逃竄,下一秒就已經厭倦了這種遊戲,他覺得百里夔根本不夠格成為自己的對手,於是輕輕揮手,重新恢復了屠魔谷中眾人的行動能力。

同時,在他的授意下,妖魔們重新撲上來,徑直朝著炎相甲衝去!

百里夔退無可退,只能硬著頭皮去對付那些包圍上來的妖魔們,但魔主卻不願意再等了,他著急打破封印取回自己的力量重回天界,可不想在這看一個無聊凡人的垂死掙扎。

於是他轉身朝鎮魔刀走去,剛才那猛烈的撞擊並未在鎮魔刀上留下任何痕跡,長刀依然屹立在屠魔谷中心,牢牢封印鎮壓著魔主的力量。

只要打破這最後一道封印,魔主就可以重回天界去報仇了。

他被鎮壓在人界千年光陰,報仇雪恨的想法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如今離親手血刃仇人只差一步,這激動的感覺令他渾身顫抖,連周身氤氳環繞的魔氣都為之躁動起來。

只見他抬手以魔氣凝結一把長刀,刀身裹滿深黑的魔氣朝鎮魔刀重斬而去!

這是天道大神留在人間的最後的封印了,除了魔主之外,在場眾人也紛紛抬頭朝鎮魔刀望去,他們都在等待那一刀的結果,雖然雙方心中所期待的結果並不相同。

即使在場這些人都是被百里夔當做成就自己名聲的犧牲品安排到屠魔谷來阻擊魔主的,但作為修真者,他們本身也與妖魔勢不兩立,此刻那些渾身是傷的師生們緊張凝視著鎮魔刀,希望天道大神留下的封印能夠承受住魔主的攻擊。

刀光裹挾著魔氣與鎮魔刀相撞,剎那間纏繞在刀身上的所有鎖鏈上的符咒全部亮起耀眼的金光,魔氣遇見金光則瞬間消散,被淨化得乾乾淨淨。

眾人心中一口氣還沒松,魔主已經連斬了好幾刀,他知道這封印不好破,所以才趕著時間從燕國奔赴楚國,為的就是能早點解開封印,早些拿回力量。

一擊未能撼動封印是他意料之中的情況,那第一刀本就是他用來試探封印堅固程度的,接下來一刀比一刀力量更強,濃重的魔氣攪動天上風雲湧動、電光陣陣,不斷有靈鷲和劍修被突然落下的雷電劈中從空中墜落下來。

“龍脈之力?這把刀竟然是跟人界龍脈連在一起的?”

魔主猝然發笑,咬牙切齒道:“竟然用龍脈之力來封印我的力量,青霄,你是有多害怕我重新上天去找你啊?!”

隨著魔主怒意提升,天上的雷電更加密集,整片屠魔谷中漆黑不見五指,只有雷電閃動不斷映亮人們慘白的臉色。

數十刀斬下去封印紋絲未動,魔主臉上肌肉跳動著,看得出來他對天道大神以龍脈鑄封印的行為非常憤怒,而且這個封印的牢固程度遠超他的想象,為此他甚至有些氣急敗壞,猩紅的雙眼此時看上去更加血紅。

“青霄啊青霄,你我本是雙生,有些事情我還沒有下狠手,沒想到你為了防我,不惜連人界的龍脈都搭進來了,這可真是超出我的預料,你是不是覺得我無論如何都捨不得打碎龍脈?”

魔主抬頭看向天空,他的聲音不大,好像天道大神就在他面前接受著他的質問一樣,此時他的眼裡根本沒有凡間眾人,視線彷彿穿過層雲直達天界,正狠狠瞪視著他千年未見的親兄弟。

“雖然這龍脈確實是好東西,我以後坐上了天道之位也得它來幫我穩定人界,但這並不代表我會為了一條龍脈受制於你,青霄,你獨坐了這麼久的天道之位,也該輪到我了吧?”

魔主仰天寒聲大笑起來,他於半空中緩緩回頭,眼神落到了正在與妖魔對戰的炎相甲身上。

“龍脈是天下靈氣匯聚之處,能輔助帝王之力穩定江山社稷,可這種東西至純至剛至陽,雖然具有強勁的驅邪鎮妖的力量,但卻偏偏最怕邪惡髒汙之物的汙染……”

魔主望著炎相甲,眉眼中暗藏一絲猙獰的笑意。

“這天下心性純淨的人難尋,可心思奸佞狡詐之人卻遍地都是。”

他毫無預兆驟然出手,一道漆黑的魔氣洞穿了炎相甲面前的所有魔甲,將炎相甲緊緊捆縛住拉到了自己身邊。

炎甲中的百里夔嚇得不斷掙動,他想用品階術法攻擊魔主,但魔氣卻已經從炎甲後背的裂口處滲入進去,如長了手一般硬生生將炎甲的背板給掀開了。

百里夔只覺後背發涼,魔氣似乎要滲進身體中來,令他牙關止不住地顫抖起來,筋骨血液馬上就要凍結了。

“不要怕,你會成為人界第一個用自己的血去汙染龍脈的人,這樣的殊榮多難得啊,從此以後萬萬年,人們都會記得有你這麼個人,幫助我神霄重回天界坐上天道的位置。”

魔主安慰百里夔道:“放心,等我奪回了天道的位置,就去幽冥撈你的魂魄,到時候你是想在人間做帝王,還是想上天去做神仙,我都能滿足你。”

百里夔此刻完全沒有辦法冷靜下來去思考魔主的話有幾分可信度,他只覺得冷,魔氣撕裂機甲,甚至滲入了他的身體中,令他無法動彈,無法呼吸,更無法思考,只知道魔主要他的命,而他無法反抗、無處可逃。

魔氣很快將整臺炎相甲全部撕碎,殘破的機甲外殼“轟隆”落地,眾人仰頭看見百里夔被魔氣緊縛四肢懸吊在鎮魔刀前,而魔主手中的長刀已經刺向了百里夔的心臟!

心思奸詐險惡之人的心頭汙血是龍脈最大的敵人,所謂一顆老鼠屎毀掉一鍋粥就是類似的道理,天下至純至淨之物雖能淨化妖魔邪障,但人心之惡卻往往更甚於妖魔邪氣。

只要百里夔的心頭血順著鎮魔刀流向地底龍脈,就能徹底毀掉這片純淨之地,龍脈的淨化之力也會隨之消失,魔主就可以順利打破封印,取回他自己的力量。

雖然世間龍脈不止一條,但每一條都極為珍貴,那關係著帝王之力的存續,決定了帝王是否能長久穩定地統治人間。

天道大神統管三界,人界運轉是否正常也關係到三界的穩定,他用龍脈的力量來封印魔主之力是兵行險招,可能真如魔主說的那樣,天道大神篤定了魔主不敢隨意破壞龍脈,因為他兩無論是誰坐上天道的位置,都得對三界負責。

但天道大神還是低估了魔主想要報仇的心情,千年前沒被封印過的魔主或許還會在乎龍脈的重要性,但此時已經遭受千年封印的魔主心中只有“報仇”二字,不管是龍脈還是其他什麼東西,只要是阻擋他報仇腳步的東西就通通都要除去!

魔主面露殘忍之色,毫不猶豫地一劍刺中了百里夔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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