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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敬再看了一眼那兩顆人頭,話鋒一轉道:“你將犬子怎樣了?”
“還活蹦亂跳的,只是尿了一褲子,有些狼狽。”
莊敬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活撕了陳墨白。
“老夫與黑玉樓向來無冤無仇,為何要聯合司徒家與我為敵?告訴我,司徒正答應了你什麼條件,老夫只多不少,同樣不會虧待黑玉樓的朋友。”
陳墨白徑直走到一旁,悠然坐下道:“我們不過是一群殺手,怎敢和岳陽侯成為朋友。”
莊敬見陳墨白沒有動手,似乎有斡旋的餘地,遂又說道:“老夫雖是岳陽侯,但素來喜好結交各路江湖豪傑,黑玉樓名震寰宇。只要各位願意,從此以後老夫願奉黑玉樓的諸位豪傑為座上賓,同享榮華。”
陳墨白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兩下,莊敬趕緊使眼色讓管家上前斟茶。
“這個買賣聽著好像還不錯。”
“老夫自然不會虧待各位。”
“不過,我黑玉樓雖算不上什麼名門正派,但一直以來還算重信譽,若是今日臨陣倒戈,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利來利往,普天之下無非講一個利字。司徒正能給什麼老夫一樣不少,除此之外,就算黑玉樓想成為天下第一大組織,我莊家也可傾囊相助。”
在莊敬來看,黑玉樓作為江湖上的組織,如今頻頻鬧出大的動靜,無非是求名求利,如果能有十二侯這樣的勢力在背後相助,必然事半功倍。
見陳墨白沒講話,莊敬再次遞出一個誘人的條件。
“不僅如此,我莊家與朝中重臣也多有往來,到時由老夫牽線,若再有朝廷的扶持,黑玉樓必將青雲直上,將來甚至壓過五魔八聖也並非奢望。”
“岳陽侯的誠意倒真是足夠,只是黑玉樓的對於成為武林至尊並無執念,倒是如今的江湖上門閥宗派太過冗餘,以岳陽侯的身份確實能幫上不少忙。”
莊敬聞言忙問道:“這有何難,就算是五魔八聖中人,只要你我聯手也並非難事。”
“那便再好不過,不如就請侯爺現在就拿出一點誠意,召集你的人手幫我殺一個人。”
“不知閣下想要殺誰?”
“冷廉。”
“異神宗宗主?!你是在耍老夫不成。”
“侯爺不剛剛還說就算五魔八聖中人也不是難事,怎麼這就反悔了?”
“異神宗遠在西陲,更何況冷廉是一宗之主,你要老夫現在去殺他豈非玩笑。”
“就是知道才要你做,做不到還跟我談什麼條件。”
“你!”
莊敬險些沒噴出一口老血。
“看來閣下今日說什麼也是要和莊家過不去了。”
“選擇我給你了,就看你怎麼選。”
莊敬一掌拍在案上,轟然炸裂。
“想滅我莊家,今天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話音一落,莊敬掌勁已轟然而出,化形的境界彰顯無遺。與此同時,管家也出了手,同樣是位化形高手。
“當爹的看來是比兒子強多了。”
陳墨白掀起一旁茶几,擋下莊敬一掌,荼靡和輕語同時也將管家攔下。
剛剛交上手,大堂外段天虹和府內護院圍著兩人靠過來,煙客和劍穗則架著莊興來到堂上。
“興兒!”
“爹,救我!”
“無邪!你快放了興兒!否則你們一個也離不開岳陽城!”莊敬聲嘶力竭道。
“你以為岳陽還在你的掌控之內?岳陽幫之內現在恐怕也自顧不暇吧。”
“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說呢?”
“黑玉樓無邪果然聞名不見面,手段了得今日老夫算是領教了。但老夫在岳陽城根深蒂固,放手一搏你我不過是兩敗俱傷。你可敢與我一決生死,老夫若贏了,你放人從此不在與我為敵,老夫可放你等離開岳陽。如果你贏了,那便是我莊家劫數,老夫也無話可說,你敢應否?”
莊敬自覺修為高於對方,真是單打獨鬥,還有勝算。如此提議,希望能激對方就範。
本以為陳墨白會猶豫,哪知他話音剛落,陳墨白便答道:“可以。”
“好!老夫就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
二人說定,其餘人讓開空場。
莊敬身為十二侯之一,倒沒自誤,一身金相真氣練至化形不說,更是習得一手剛猛無匹的拳掌功夫。
金相真氣一大特點是外勁尤為強悍,莊敬一連十幾拳,就連一旁同境界的人看著都有些瞠目結舌。身為岳陽侯平日罕有機會出手,無人見其真正的實力。
更令人驚訝的是陳墨白竟然與莊敬對了十幾拳而不落下風。
不僅如此,陳墨白的拳越打越快,威力有增無減。
此時莊敬額頭上已經佈滿汗珠,他怎麼樣想不到境界不如自己的人,能與自己對拳至此。
陳墨白卻是一臉平靜,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當年白澤憑藉日相真氣所創的拳法豈是一般武學能敵。講求的就是壓迫性十足的追身打法,迅猛的拳路需要足夠的真氣作為依託,擁有日相真氣的人體內真氣澎湃,這便是在修為上能夠以下克上的足夠支撐。
化形境界,真氣化形,莊敬以真氣凝聚在拳掌之上雖然霸道,短時也難以攻破陳墨白的護體真氣。
莊敬越發焦躁,猛然將全身的真氣聚於拳上,嘶吼一聲,憤然揮出。
空氣劇烈震動,導致周圍的人不約而同的發出耳鳴,愈發劇烈,桌椅傢俱全都跟著抖動起來。在場的一些高手都不由的後退了幾步,以免被誤傷。
陳墨白卻不閃躲,冷笑一聲同樣一拳打出,二人雙拳相碰,產生劇烈的波動,周圍的木質傢俱頃刻間碎裂倒塌。
巨大的轟鳴聲使得一些人瞬間失聰。
何等莽撞的對招,不想著拆解如此猛烈的一拳,反而是直接對上,光是憑莊敬金相的勁道都足以廢掉陳墨白的手臂了。
可令莊家眾人再一次大失所望,被震退十幾步,捂著手臂的人不是陳墨白,而是莊敬。
“這怎麼可能!”
“你輸了。”陳墨白一邊走向莊敬,一邊說道。
“就算你已是化形,也不可能擋下甚至壓過我這一拳,你到底是什麼人?”
“黑玉樓,無邪。”
就在陳墨白靠近的時候,莊敬手中忽然多出一把短刀,突然刺出。
金光閃過,斷掉的半截刀掉在鴉雀無聲的大堂之中,顯得格外清脆。一道血紅的口子漸漸出現在莊敬的咽喉處。
就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陳墨白低聲道:“動手。”
荼靡、輕語、煙客、劍穗同時向莊府管家和段天虹出手,二人還未完全反應過來又有兩道殺氣襲來。
唰唰——
一個被貫穿心臟,一個被利刃封喉,雙雙倒下。
得手後,焱姬和雪姬現身在陳墨白身邊。原來這一切早在陳墨白的計劃之中,莊家的高手被最大程度的分散,留在府中的高手不過七八人,其中莊興身邊時常跟著兩人。因此,莊興花天酒地的時候便是逐一擊破的時候。
先殺了莊興身邊的兩人,挾持住莊興,回到莊府脅迫莊敬,待時機到來所有人便一同圍攻莊府管家和段天虹這兩個化形境。
如此一來,莊家剩下的人中,算得上高手的已不剩二三,不足為懼。
“爹!”
此刻的莊興早已下成了傻子,只會哭喊。
陳墨白對這剩下的人道:“莊敬已死,你們其餘的人若要散去我不攔,若是還要繼續……羅雀門、神箭派等便是你們的例子。”
話音落,殺氣瞬間充斥大堂。
剩下的人群龍無首,府上最厲害的幾人都被如此輕易的解決,還拼什麼命。
見人心已散,陳墨白轉身對著莊興輕蔑說道:“就憑你這幅德行,也配覬覦冰仙子?”
聽聞此話,莊興心中一激靈,看著眼前帶著面具的人問道:“你,你,你是誰,你怎麼知道……”
“留著也是個禍害,殺了吧。”
不等莊興說完,劍穗手起劍落,莊興再無半點生機,只剩下瞪大了的眼睛,留著無數的疑問和不甘。誰能想到剛才還好好的喝著花酒,這才過了一兩個時辰,他莊家就被滅門了。
忽然間,人影從外掠過,陳墨白不及思索,一個瞬身便追了上去,輕語見狀也迅速跟了出去。
那人身法奇快,幾個騰挪便來到了莊府外院。
正要從院牆上翻出,沒想到被輕語擲出匕首攔下。
“是你?”
卻是之前見過的溫子凡,手中正抓著一支錦盒。
“想不到你兩的輕功也不差。”溫子凡讚道。
“趁火打劫?”
陳墨白說話同時,輕語已擋在了溫不凡退路上。
溫不凡這才發現輕語的存在,心道這女子身法實在詭異,竟然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身旁而不被察覺。
“我只是拿了我需要之物,你該不會為難我吧?”
溫不凡說著將手中錦盒開啟,裡面是一株烏黑色的人參。
“為了這株烏參冒險,你真不怕我殺了你?”
“怕,但這烏參我必須拿到,你之前說過可以將其給我,但我與黑玉樓並不熟悉,你若守信我自行取走也不會如何,若不守信那我更該自食其力,沒錯吧?”
陳墨白也懶得與他饒舌,想到這百年烏參是難得一見的藥材,便下意識的問道:“既然答應你,這烏參便是你的,我多問一句,你要此物何用?”
“這烏參是罕見藥材,我拼命求取此物當然是救人。”
“你會醫術?”
“不會,但有個人會,我需要他幫我救人。只是這人有怪癖,救人不要診費,只需價值相匹配的藥材作為交換,否則便是死在眼前他也不醫。”
“竟有如此奇怪的醫者,想必醫術十分了得,否則也不會令你涉險取藥。”
“實話說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行不行,不過聽人說只要人還吊著一口氣,他便救得了。好了,既然你答應這株烏參給我,那我便趕去救人了,後會有期。”
“等等。”
“還有什麼事?”
“你說的那人在哪?”
“青松別苑!行了,救人如……反正挺著急的,先走了。”
說完便腳底抹油,一溜煙跑走了。
“還追嗎?”
“讓他走吧,此人不必在意,值得在意的是那青松別苑。”
“你想去找那怪醫生診治紅衣姐?”
陳墨白點頭。
莊家覆滅後,司徒正很快派人接管了岳陽城。
九幽教內也已得知此事。
大堂之上,正襟危坐之人目光犀利,聽完後問道:“那無邪真如你說的一般?”
“半句不假。”
“此人橫空出世,如果是黑玉樓私藏許久,為何現在讓他現身,若非如此,那他究竟是何人。而且身懷日相真氣,所施展的武功聽爾等形容也有些熟悉。”
鍾祭州略感驚訝道:“教主難道是說……”
“不,應該不可能。此事先放在一邊,我自會查清,不過未央宮的人之後並沒插手,看來之前的確是那白月寒的私自行為。”
“屬下見她與那無邪似是關係匪淺。”
“哦?有趣……”
幽州以東,雙河道以北的淨湖曲江交匯處,有鎮名為淨湖鎮。遠望去,山含黛,水瀲波,民房群落,瓦屋櫛比,相比拒狼關的硝煙戰火,這裡便是祥和的世外桃源。
鎮外不遠處,山水環繞間,有座古樸莊園,那便是青松別苑。
“你要藥材,我便給你取來,為何遲遲不醫治?”
說話之人正是溫不凡,他對面一人衣著鬆垮,正滿面愜意的側臥在榻上,手中擺弄著一隻茶壺。
“還未到時候~”
“救人還要看時候?”
“那是你孤陋寡聞。不過,你倒是有本事弄到這百年烏參,不錯不錯,讓我有些刮目相看。”
見對方依舊不緊不慢,溫不凡更為急躁。
“到底要等到何時?!”
“不急不急,死不了。跑腿兒的,你也別這般聒噪,不如和我講講這烏參從何處得來,還有什麼好東西沒有?”
溫不凡哪有心思閒扯這些。
“林妙才,我雖談不上武功多高,但你知我善於輕功,你若敢誆騙於我,定讓你夜不能寐,也無處可逃。”
說完便憤然起身出了屋子。
“這人性子這麼這般焦躁沉不住氣,不改改不僅害人還會害己。明明是自己魯莽害人誤喝九陽釀,反倒威脅起我來了。算起來,兩日後該是月盈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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