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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府內的一座小院,錢圖正盤膝坐在屬於他的內室中。
他緩緩拿出裝有金銀珠寶的乾坤袋,眼中閃過一絲期待,“這些財寶能否滿足我煉化本命仙劍的需求呢?”
他靜靜地坐在床上,閉上雙眼,沉浸在內心的寧靜中。體內的丹田如同一片浩瀚的海洋,一條條真元化作奔騰的河流,奔流不息。片刻之後,錢圖掌心一上一下,兩掌之間升騰起一股湛藍色的氣。
這股氣,正是他多年來用靈氣滋養的劍氣。
“本命劍氣。”
錢圖盤膝坐著,凝視著雙掌之間懸浮的劍氣。“已經過去了一年,我依然無法將其化形。可見劍仙傳承之路的艱辛,恐怕日後還需倚仗更多的奇珍異寶來煉化。”
一旦本命劍煉成,它將成為世間絕無僅有的至寶,無與倫比的威力讓人聞風喪膽。即便手中有再多的仙家法寶,也無法與這柄本命劍相提並論。
本命劍是經歷了無數日夜的煉製,憑藉修行者丹田中凝聚的劍氣慢慢孕育而成,更融入了修行者的魂魄,逐漸形成了劍氣的本質,成為修行者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而,一旦本命劍遭到毀壞,宛如天塌地陷般的後果令人不寒而慄。
輕則身心俱傷,血肉模糊,痛苦不堪;重則修行之路將會一蹶不振,如同暗夜中的失落航船,無法找到歸宿。在這茫茫修仙之路上,如同行走在冰雪覆蓋的懸崖邊緣,前途充滿了未知和不確定。
“去吧。”
乾坤袋在他的心神指引下瞬間受控,金銀財寶紛紛有序地湧現出來。隨著錢圖咒法執行的推動,那團湛藍色的劍氣逐漸呈現出一層耀眼的光暈,如飢似渴地吸納著金銀財寶中的精華。
微小的光點從財寶中飛舞而出,順勢融入那團劍氣之中。
與此同時,金銀財寶逐漸消散,飄零下一些細碎的碎屑,彷彿它們曾經是輝煌的證據,如今化作了虛幻的煙塵。
……
另一邊。
嶺城,城主府。
一位戴著華貴冠冕,身披長袍的中年人坐在案前,專注地書寫著某種文書。他的面頰瘦長,三縷長鬚顯得莊重而凝重。旁邊站著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恭敬地為他倒茶端水。
“大人,聽說了嗎?那個金錢無量的二公子回來了。”
“哦?”
城主李宗平的筆尖停在紙上,他的眉頭微微一挑,驚訝地說道:“你說的是那位十年前威名赫赫、年僅十五就達到了練氣十層境界的絕世高手嗎?”
“沒錯,就是他。當年他還在我們城主府鬧出了轟動。”
“呵,這小子當年確實囂張得很。”說著,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咦?他不是去尋找什麼仙門嗎?難道他成功了?”
“這……我也不清楚,但今天金錢無量帶著錢程火急火燎地回來,然後又興奮地出去,要不要我去問問他?”
“不必了!他回來與否與我們無關,而且他的父親和兄長都在我這裡,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說完,李宗平放下毛筆,“對了,二皇子那邊最近有什麼訊息嗎?”
“沒有。”
“嗯,你下去吧。”
“是的。”
那位老者剛剛離開,突然一名士兵急匆匆地闖入房間。他徑直走到李宗平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李宗平眉頭緊皺,緊接著士兵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遞給他。李宗平臉色驟變。
“他在哪裡?”
“在後花園等著。”
聽聞士兵的話,李宗平整理了一下儀表,匆忙向著後花園走去。
很快,他來到後花園的涼亭,只見一個胖胖的身影坐在那裡。李宗平臉色微微變化,一眼看到來人的容貌,連忙上前準備跪下行禮,“微臣不知,七……”
然而,他的胳膊被來人一把拖住,禮節還未完成。
那個年輕人輕輕地扶起他,笑著說道:“嗯,宋城主,不必客氣,你在外面稱呼我七公子就可以了,不必如此拘束。”
“是,七公子。”
宋仁投心中頗感憂慮,勉強帶著笑容陪伴。
他又趕緊上前為他倒了一杯茶,殷勤地伺候著。
“七公子大駕光臨,可謂何事需要微臣幫忙?”
七公子悠然品著茶,輕輕瞥了一眼宋仁投,目光清冷而深沉,輕笑道:“你不必緊張,我這次只是隨意遊山玩水,路過嶺城,順便來拜訪一下。”
“能被七公子掛念,是微臣的福氣啊!”
宋仁投拍了個馬屁,心中卻越發擔憂起來。七公子雖然看起來溫和可親,但誰都知道他喜怒無常。
“行了,不必再奉承了。”說著,七公子從懷裡取出一隻精緻的玉盒子,緩緩開啟,露出其中的夜明珠。
“你治理嶺城有方,這是本公子對你的賞賜!”七公子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你喜歡嗎?”
宋仁投頓時呆愣在原地。
他萬萬沒有預料到,七公子竟然賞賜給他一顆夜明珠,要知道這件東西可是價值百萬白銀的稀世珍寶。
但他並不是個傻子,七位公子之間的爭鬥已經司空見慣,如今送給他如此貴重之物,他很清楚其中深意。
雖然夜明珠美好,但七公子並沒有佔據北齊黨派的優勢,若是收下這份禮物,恐怕日後再找下家也不容易了。
宋仁投連忙把手擋在身前,笑道:“這實在是太貴重了,微臣實在不能接受。”
七公子笑了笑,“我知道,嶺城百姓富庶繁榮,全靠你的治理有方。所以這塊夜明珠的價值遠超過市價,你若收下,將對嶺城有著巨大的功勞。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收,我決不會逼迫你。但有一點你應該知道,本公子手中掌握了一些關於你的傳聞,若是這些傳聞傳到某人的耳朵裡……”
宋仁投嚇了一跳,連忙抱拳道:“多謝七公子的賞賜。”
“呵呵,這才對嘛。”七公子溫柔地拍了拍宋仁投的肩膀,輕輕拿起茶杯,吹了吹熱氣。他面帶微笑,語氣淡然:“哦,聽說前幾日二公子送了你一幅畫,你能拿出來讓我欣賞一下嗎?”
宋仁投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七公子,這只是謠傳,根本沒有那回事。”
七公子慢悠悠地品味了一口茶。
他緩緩放下茶杯,抬起頭,望了一眼亭外的景色,“李大人,你這樣太無趣了,你見過你的朋友圈嗎?今天是二公子,明天又是三公子、五公子,呵呵,李大人,你的人緣可真不錯!”
這番話讓宋仁投嚇得渾身顫抖,連忙跪下,“七公子,從今天起,我將永遠以您為尊,奉您為主,即使上刀山、下火海,也願意效忠於您!”
然而,他剛說完,就聽到“砰”的一聲,七公子狠狠地將杯子放在桌子上,緊接著他看到七公子的臉色驟然變了,他猛踹了一腳,李宗平被摔倒在地。
“李宗平!你竟然如此大膽!”
李宗平目瞪口呆,儘管七公子脾氣喜怒無常,但此刻他簡直比傳聞還要可怕。
“我……”
“你還有話可說嗎?你知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嗎?簡直是大逆不道!該當斬罪!你說什麼效忠我,你應該效忠北齊,效忠北齊的百姓!”
七公子的咆哮聲震耳欲聾,彷彿要將李宗平吞噬。
他指著宋仁投的鼻子怒罵道:“你這個愚蠢的傢伙!你做了這麼多年的官,怎麼就不懂民心的重要性?民心是朝廷的根基,你這種滿腦私慾之人怎麼能掌握民心?”
宋仁投嚇得魂飛魄散,全身顫抖不止,連忙跪地求饒,“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七公子,請您寬恕!”
“哼!”七公子冷哼一聲,隨後繼續坐下,“起來吧。”
宋仁投如獲大赦般爬起身,但雙腿卻軟得像棉花糖,差點又跌倒在地。
他偷偷瞟了一眼七公子,小心翼翼地問道:“七公子……”
“好了,不要再說廢話。”
七公子擺出高深莫測的姿態,冷冷地掃視了他一眼,繼續說道:“我有一件事要你去辦……”
……
在錢府那寬敞而隱秘的後院中,月光透過蒼翠的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
錢圖坐在床榻上,他掌之間聚集著一團瑰麗的劍氣,那劍氣已經漸漸顯露出劍的雛形,雖然只是透明的,但足以讓人驚歎。這一切可都是花費了錢圖大量的金銀財寶。
“嚯,終於算是全部煉化完了。”
錢圖欣喜地看著手中的劍氣,心中的驕傲溢於言表。
回想起當初他十八歲得到劍仙傳承的那一幕,他滿心歡喜,卻沒想到叩開仙門竟是如此艱難。
二十歲之前是叩開仙門最佳年齡,錯過了就再無機會。他曾經急切地期待著,卻在快十九歲時才成功地踏入了仙門,而如今,他已經二十五歲了,才將本命劍培養成這個雛形。這一路走來,他經歷了無數的苦難和挫折,但他始終堅守著對仙道的執念,終於邁出了關鍵的一步。
修行之道,宛如登上一座高聳入雲的巍峨山峰,被劃分為後天、先天、元神這三重浩瀚境界。後天修行又可細分為煉氣十二層,層層難度遞增,令人望而生畏。
其中,“叩開仙門”這一術語,源自從煉氣十層的凡人狀態,跨越至煉氣十一層的仙人境界。這一突破,標誌著修行之路的開端,宛若踏入了神秘仙境的大門。
而關於“二十歲前不入仙門,終生無望”的說法,乃是因為二十歲之前,身體依舊蓬勃發育,肉身充盈著無盡生機,經脈縱橫交錯此時若能叩開仙門,將內力轉化為真氣,無疑是最為理想的機會。
然而,一旦逾越二十歲的門檻,身體達到巔峰後便開始逐漸走向衰弱,與仙門相遇的機緣幾乎成為無望之事。歲月的無情摧殘,將無情地奪走了叩開仙門的寶貴機緣。
“咚咚咚!”
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打斷了錢圖的沉思。
“進來。”
一名丫鬟推開房門,恭敬地站在門邊。
她低垂著頭,恭謹地稟告道:“二少爺,雲飛公子在外等您。”
聞言,錢圖他連忙將本命劍收回丹田,然後穿戴整潔,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房間。
此時正值晚膳時分,天色昏暗,錢府裡燈火通明。
錢圖出了門,就見到院子中正的白雲飛。
這胖子一見到錢圖,就急不可耐地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向外拽著,一邊拉扯一邊急促道:“快快,隨我去個地方。”
錢圖眉頭一皺,甩開了他的雙手,有些不悅地問道:“幹嘛?何事如此著急?”
“你別問了,你跟我走就得了。”
說著,白雲飛強拉硬拽,將錢圖拉出了錢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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