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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二哥!”
老遠便傳來喊聲,聲音中滿是喜悅。
“三弟!”
錢圖轉過身來,只見一名長相俊朗、風度翩翩的少年郎從院中衝了出來。錢圖正想說些什麼,卻見那少年已經撲進自己的懷抱中,興奮地蹭著自己的衣衫。
“二哥啊,可想死你了!”錢浩抱著錢圖說道:“二哥,你不知道這十年我有多想念你!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呢!”
自己這三弟一向活潑開朗,只要有人誇獎他幾句,他就會開心好一會兒。錢圖將他推開,雙手搭在他的雙肩膀上,細細打量著他,“你這小子,還是小時候那樣喜歡粘著我,但經過十年不見,你長高了。”
說著,習慣性地撫摸了撫他的鼻子,調侃道:“小時候就像個小姑娘,如今長大了更加英俊了。”
“哥,你說什麼呢?”錢浩笑道。
錢浩佯怒地說道:“我現在可是個男子漢了。”說著,他忽然注意到一旁的胖少年,好奇地問道:“二哥,這位是?”
“嘿,我叫白雲飛,叫我雲飛就行。”胖少年笑眯眯地回答。
“白雲飛?”錢浩低聲嘀咕著,隨即對白雲飛招呼道:“你好,我叫錢浩,字季然,是錢家老三。既然是二哥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
“好好好。”
白雲飛連忙笑道:“季然兄,初次見面,我沒帶什麼禮物,這個算不成敬意。”說著,他又掏出一枚玉佩。
那玉佩晶瑩剔透,閃爍著淡淡的光輝,看起來非常漂亮。錢浩接過玉佩,驚歎道:“這玉佩觸手冰涼,通體透亮,質地晶瑩剔透,乃是稀有的翡翠所制,這種材質也只有皇家貢品,價值連城!這……”
這話一出口,白雲飛也為之一驚,錢浩的評價完全正確,可見他對玉器很有了解。
“這……太過貴重了,雲飛兄。”錢浩連忙謙虛道。
“哈哈,不必客氣。”
白雲飛豪爽地說道:“這點東西算不得什麼,我朝廷有人,再說了自己兄弟嘛。”他將那玉佩塞給錢浩,“對了,你對古玩很有研究吧?”
“啊,我這個三弟,從小就對古玩情有獨鍾。”錢圖以淡然的口吻回應著,又對錢浩囑咐道:“雲飛兄送給你的禮物,你務必好好珍藏。”
“嗯,那就謝謝雲飛兄了。”
錢浩小心翼翼地將那枚玉佩貼身收好,心中卻掀起驚濤駭浪,因為這可是一件難得一見的翡翠珍品。
“原來如此!”白雲飛恍然大悟,“季然兄果然對古玩情有獨鍾。”說罷,他向錢浩拱了拱手。
錢浩謙虛地搖頭一笑:“不過是些微不足道的技藝。”
“實在是太了不起了。”白雲飛笑道:“季然兄的學識淵博、博聞強記,實在是堪稱世外高人。”
“咳咳!”錢圖輕咳一聲,輕拍了一下錢浩的腦袋,寵溺地說:“別愣著了,我們進去聊吧。”
“請稍等,二哥,我有一個驚喜要給你!”錢浩興致勃勃地說道。
“哦?”錢圖流露出疑惑的神情。
錢浩神秘地走到庭院門口,用力推開木門,然後指著屋內說道:“請出來,見過二哥和雲飛兄!”
錢圖抬頭一看,只見一位極其美麗的少女緩步走了出來,她身著一襲粉紅色羅裙,肌膚如凝脂,眉目含春;身姿曼妙,曲線玲瓏。她輕盈地行禮,溫柔地說道:“見過二哥,見過雲飛公子。”
“呃?”錢圖愣住了,他看了看錢浩,“這……怎麼回事?”
“嘿嘿,美麗吧,我的妻子,也是你的弟妹。”錢浩得意地炫耀道。
“什麼?妻子!”錢圖嚇了一跳,“你什麼時候成親的?”
看著自家二哥受到衝擊,錢浩偷笑道:“二哥,感覺如何?美麗吧?羨慕嗎?你也努力一下。”
錢圖瞪著錢浩,片刻無言。
“哈哈,季然兄才情出眾,妻子更是美貌絕倫,你們兩個真是絕配,天造地設啊!”白雲飛又笑道,順手再次取出一枚玉佩遞給少女,“這是給弟妹的,希望你不會嫌棄。”
白雲飛的舉動讓兩人都驚呆了,這傢伙難道是玉佩商人?
竟如此慷慨?
少女臉頰微紅,害羞地道:“這、這怎麼好意思。”
“收下吧,雲飛兄送的禮物怎麼能退回去?”錢圖搶先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少女也不再矜持,乖巧地接過玉佩,笑道:“謝謝雲飛公子。”
在時,錢浩緩緩地伸出他的手掌。
“二哥,你的呢?”他輕聲問道。
錢圖尷尬地撓了撓鼻子,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那個,回頭我會補上的。”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哼,你總是這樣,多少次了都是這樣。”
錢圖嘿然一笑,“呵,這一次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拉勾!”錢浩嚴肅地說道。
“拉鉤上吊,一百年都不能變!”錢圖鄭重地回答。
“行啦,多大了,還跟孩子似的,快進來吧。”
忽然,錢夫人走出來,眉眼溫柔,嘴角帶笑,對著錢圖四人招手。
……
錢府歡慶非凡,錢無量帶著長子錢程歸來。
“老爺!大少爺!”
僕人們都恭敬行禮。
獨眼男人微微點頭,身穿紅袍,手腕箍緊,腰間掛有銀線流蘇,氣勢威嚴,讓丫鬟們盡皆恭敬。
少年身後,身穿銀色鎧甲,雖膚色黝黑,相貌平凡,但全身散發出堅毅之氣,這是軍隊磨鍊出來的。
錢家門前的院子裡,漸漸聚集了幾個人影。錢夫人、錢圖、錢浩和他的媳婦迎了出來。
“爹,大哥。”
錢圖看到自己的父親錢無量和長兄錢程,不禁眼眶溼潤,感慨萬千。
“治兒。”
獨眼男子錢無量看到自己的兒子,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激動,眼淚滑落下來。
“二弟!你回家了,真是太好了!”
鎧甲少年緊緊擁抱住錢圖,用力地將他抱在懷裡。
“大哥,這些年你為我們付出太多了,替我向二老盡孝!”錢圖道。
“誒誒,二哥,你這是什麼話,怎麼只有大哥有功勞,我也有功勞好吧。”錢浩撇了撇嘴。
錢圖和錢程對視一眼,隨後默契地將錢浩抬了起來,雙腳連環踢了他一記。
“臭小子,又想找打!”
“誒誒,大哥,二哥我錯了!”
“錯在哪裡?”
望著兄弟們的打鬧,錢無量和錢夫人心生感慨,彷彿看到了他們小時候的身影。錢夫人拉了拉他的衣袖,錢無量深吸了幾口氣,強忍住淚水,然後向眾人揮了揮手:“小子們,別鬧了,咱們進去再好好聊聊吧。”
……
在莊嚴肅穆的錢家大廳裡,錢夫人親自指揮侍者們擺上豐盛的酒菜。錢圖本原本想介紹一下白雲飛,但這個十七歲的少年卻自信滿滿,很快就與錢家的三弟、大哥打成一片,並慷慨地再次贈送出兩枚價值連城的玉佩。
這兩枚玉佩經過錢浩的偷偷鑑定,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對其價值感到震撼。這讓跑圖不禁開始猜測起白雲飛的身世。
儘管之前對他的印象是誇誇其談、表現張揚,但現在看來,這個人並非表面上那般輕狂。
實際上,與白雲飛相處的這一個多月來,他越發感覺到白雲飛的背景並非尋常。
他曾目睹了村莊地窖中堆滿的金銀財寶,若是常人看到這一幕,必定震驚不已。然而白雲飛只是稍作驚訝,緊接著就調侃了起來,並未動心。這一點可見他對這些財寶早已見怪不怪。
此外,白雲飛還隨身攜帶著許多價值連城的玉佩,這難免讓人們對他產生猜忌。一個從未聽說過的白家,卻能引起朝廷的關係密切,並擁有如此雄厚的財力,這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最重要的一點,錢圖沒想通,他與白雲飛初次見面時發生瞭如此血腥的場景,但他居然沒有嘔吐,這對於普通人來說,見到碎屍和砍頭的場面早就會讓他們胃裡翻江倒胃。
可他只是表現慌張。
而且,他第一眼見到白雲飛時就欣喜若狂地向他求救,如果是其他人,應該會產生警惕吧,畢竟不知道對方的意圖,是否是同夥。總之,這個白雲飛真是讓錢圖猜不透。
進餐過後,貼身丫鬟恭敬地端上香茶。
白雲飛品嚐了一口,驚歎道:“嶺城名茶果然名不虛傳,清香撲鼻,令人陶醉。”他輕輕將茶杯放在桌上。
“哦?”錢圖充滿興趣地盯著白雲飛,“沒想到你還會品茶啊。”
“略懂一些。”白雲飛謙虛地回答。
錢圖暗自思忖,這小子表面上看似粗俗,實則謹慎細膩,不簡單啊。然而,他的目光仍然在白雲飛身上打量了幾圈,直到白雲飛露出些許不自在。
“咳咳……”
他輕輕咳嗽一聲,轉移話題:“哦,那個……錢伯父,程遠兄,我換二位軍中之人,想必官職不低吧?”
聞言,錢無量笑了笑,擺了擺手,“呵呵,哪裡哪裡,只不過在嶺城軍中擔任教頭,至於我這個大兒子也只是個副官,混口飯吃罷了,微不足道,微不足道。”
“的確,時至今日,北齊已經遠非昔日之盛,自南蠻入侵,劫掠北齊皇帝以來,國勢已經節節敗退。”
白雲飛喝了一口茶,然後皺著眉頭放下茶盞,嘆息道:“而大皇子登基後,更是帶來了民不聊生的災難,人們生活在如同人間地獄一般的境地。再加上連年的災害肆虐,如今只要能有一口飯吃已是難得的幸事,更不用說享用皇糧這般奢求了。”
“唉……”
錢無量嘆氣,“正所謂,天下熙攘,皆為利往;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如今的情形,就算是再忠貞之士也難逃利慾薰心的魔咒,更何況是普通的農戶呢。”
錢程沉默良久,才慢悠悠地說:“或許這就是世態炎涼吧。”
“哎呀,你們怎麼還提起這事,這可不是隨便說的話題。背地裡議論國家大事,可是要受罰的,更何況你們還在議論如今的皇上,要是被人發現,說不定連腦袋都保不住!”一旁的錢夫人語重心長地說道。
“是啊是啊,我們不說這個了,來來來,喝杯茶吧。”錢無量急忙打圓場道。
“哦,對了,二哥你好不容易回來,明天我們全家去高德寺上香祈福吧?”錢浩突然提議道。
“高德寺?”錢圖一愣,這名字他從未聽過。
錢浩興致勃勃地說道:“是啊,嗨,我忘記你離家十年了,這高德寺院四年前才建起來,一建起來就香火鼎盛,而且求子特靈驗!”
錢圖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行,明天咱們就去祈福。”
眾人閒談了整整兩個時辰,錢無量和錢程傳告知有要事,便率先離去。而錢浩,為了明天寺廟的祈福儀式,帶著媳婦也匆忙離去。儘管沒有明說,但錢圖從母親口中得知,這對新婚夫婦結婚一年卻未有子嗣。因此,這場祈福實際上是為了他們兩人祈求福祉。
錢圖和母親又閒聊了幾句,然後帶著白雲飛走到了院子裡。
“喂,你可別忘了,當初救你的時候,你答應過的事情。”錢圖提醒道。
“呵呵,錢兄,你不必擔心,我白某一直是言出必行的人,答應過你的事情,決不會反悔。”
“哼,我相信你不敢。”
錢圖瞥了他一眼,“你的客房,我已經讓下人整理好了,一會兒會有人帶你過去。我還有要事,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在府內隨意逛逛吧。”
說完,他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此刻,錢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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