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八十七章:露餡了,返虛,拂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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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雲跟著秦漠走出營帳,她怎麼也沒想明白自己哪裡露出的端倪。勇王看破了,她理解。

畢竟,說穿了也就那樣。

不過這本就在計劃之內,結界之內,他們做什麼都會被發現,瞞不過去。所以,一開始就沒打算指著這條走。

但是,可以借這條路發揮。

除掉絃歌月父子,眾目睽睽,幾乎不可能。但如果是藉機捅破東門的天,卻是可行。

而只要能達成目的,她不介意賭一賭……

但她很納悶,秦漠自始至終與自己沒碰過面。哪怕從菰家回來,他倆也只在他人口中聽過對方。

真正碰面,還是頭一次。

然對方一眼就看出自己有問題,她自認做的可以,如何就被他一眼洞穿。又不像勇王,事先露了馬腳。

那問題,出在哪裡?

秦漠將她送回營帳,臨走時忽然靠在她肩頭壓低聲,道:「主人沒醒之前,你都要為此努力活著。

否則,秦某會讓你後悔踏入東門。」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好小子,你想威脅我?

「我是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清楚,還想和我裝糊塗?你說,我到底該稱呼你為碧雲還是雲雀?

又或者……」

聞言,碧雲氣的扭過頭,悶聲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心裡則是賣麻批罵個不停,他孃的,沒道理啊?老匹夫手段乾脆利落,沒可能留下蛛絲馬跡。

自己已經完全繼承了原主的記憶,言行舉止可謂一般無二。而自己謹記言多必失,所以來了這些日子一直安分守己,只在賬內養傷,他是怎麼知道的?

秦漠也不跟她掰扯,步步緊逼道:「想知道原因?」

「……」

「實話告訴你,你的出現,就是最大的敗筆。」

「胡說什麼?」碧雲怔神,一顆心跳到嗓子眼,但很快冷靜下來。

道:「月使還是不要血口噴人的好。」

「是嗎?

你利用主人子母連心,怎麼不說?」

「故意說出魔後有難,再將人故意引去八風島,這時候你怎麼不說?」

「我說什麼了,實話實說有錯?」

碧雲氣急而笑,怒而回眸。

挑釁道:「既如此,那你說說我為何要這麼做?這麼做的好處,又是什麼?難道,我就不知道背叛大荒樓的下場?」

秦漠猛的一把扼住其脖頸,將人提在半空,哪管她離地是如何踩蹬,道:「你當然知道背叛大荒樓的下場,可你,不是大荒樓的人。」

「呵呵呵……」碧雲被勒的直翻白眼,她知道對方不會下死手,索性也懶得掙扎,笑道:「聰明,這都瞞不過你。

我還以為我做的很好,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殺人不過頭點地,死個明白不為過吧?

聞言,秦漠一把將她甩飛。

負手轉身道:「不演了?」

「演什麼演?」碧雲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無所謂的從地上爬起,抬眸偷眼道:「老子來,就沒想過騙?」

「主人的事怎麼說?」

「那也不算騙吧,畢竟也是她想說的實話。我呢,不過如數轉達,絃歌月他自己衝動,嗯……那就怨不得我。」

「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但你要知道,我是來和你們合作的。」

「合作?」

「沒錯,你們不想菰晚風好,我也不想他活。算起來,咱們目的一致,沒有利益衝突。

這難道,不是一筆很好

的合作?」

說罷,她一路踱步自信萬千的走到床榻前緩緩坐下,勾住一縷穗子把玩,道:「當然,她的死我是不會道歉。

沒有我的出現,也會有別人出現。」

「名字。」

「名字就算了,一個見不得光的人,有名字就是一種罪惡。我呢,還有事情要做,所以她叫什麼,你還是叫什麼。

至於殺我這件事,事成之後,歡迎閣下替同伴報仇。」

秦漠側眸道:「好。」

話音落,便要離開。

這突然其來轉變,讓碧雲一時吃不準,總覺得事情是不是來的太過簡單,遂連忙把人叫住。

道:「且慢。」

「還有什麼事?」

她拍著一邊的空位置,示意坐下慢慢說。

斜眸道:「你就沒有別的要說?」

秦漠駐足:「男女授受不親,咱們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說罷,停在門口穩穩不動。

但眼底殺意與森冷,有如實質。

宛如寒冬臘月降臨,冷的讓人無處藏匿。

「你就不怕我背地裡動手?」

「閣下可以試試。」

碧雲笑意僵在嘴角,近乎罵罵咧咧的情緒快要從腔子跑到喉嚨。但好在,她忍住了,吸了一口氣故作平靜的聳肩道:「說回正事。

我既然把身份跟你挑明瞭,那不防就讓我們正式開啟合作如何?」

秦漠皮笑肉不笑的緩緩回眸,道:「怎麼合作?」

是你賣了菰晚風?

還是,假裝投誠然後欲擒故縱再把東門的訊息賣還給菰家?

碧雲心虛的一笑,大咧咧抱起一隻腳橫在膝蓋上,摳了摳鞋底的泥土,那模樣不像姑娘家家倒像個大老爺們,實在沒點樣子。

摳了不過癮,她還脫下鞋朝床榻敲了敲,然後才不緊不慢穿上。

道:「都是男人,我也就不跟你玩虛的。

實話實說,憑你們現在這點殘兵敗將不是菰晚風的對手。如果沒有過硬的底牌,我勸你們還是早早逃命比較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

「哦,聽閣下的意思,你似乎對菰晚風很瞭解?」秦漠聽罷,眸子霎時泛出危險的訊號。

整個就像一把封在劍鞘的利劍,隨時有出鞘的可能。

碧雲點了點頭,不可置否的嘆了口氣。

道:「差不多吧。

反正,比你們清楚。

你們想要對付他,要麼出奇招,要麼得實力過硬。要是兩樣都沒有,還是趁早認清現實。

他今天能不動聲色把我送進東門,怎就不會往日已經安插了別的人在王宮?」

「你想說什麼?」

假的主上?

碧雲擺了擺手,彷彿知道他想什麼,抱著腳踝道:「不是不是,這些都是過時的。

他就是個棋子,沒多大用處。

不出意外的話,菰晚風現在應該要準備卸磨殺驢了。」

「你怎麼知道?」

「我不都說了嗎?我,比你們瞭解他,當然清楚他接下要幹哪些勾當。」

「是嗎?

聽你這話,是要救人了?」

「不是。」

「哦?」

「我知道我現在說的話,你不會相信,勇王也不會信。

但是,我還是要說。

若是要搬倒菰晚風,咱們就得合作。雖然風險大,可有風險才有利益。風險越大,獲得的回報同樣越大。」

「可若是敗了,便無翻身之機。」這點,閣下考慮過嗎?

碧雲點頭,頗有幾分糙漢子的味道。

沉吟了片刻,道:「當然,你們不打無準備的仗,我也不做送死的兵。

要合作,我也是經過深思熟慮。」

「菰晚風為人我比你們清楚,他這人從來做事不給他人留機會,凡事走一步看三步乃至十步。

普通的方法對付,那是在給他爭取喘息的時間。如果要除掉此賊,咱們就得借住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趁他病,要他命。」

「你的想法太危險,我不能做主。」秦漠垂眸睇了眼他,點了點頭就要離開。

碧雲卻一個閃身到了其身後,剛要伸手,脖子上已然架了把冷森森的劍,頓時只得僵立的挺著。

秦漠繞至其身後,低語道:「我說過,你可以試試。」

說罷,劍鋒遞進一寸。

霎時,汩汩溫熱殷紅流出。

「再有下次,我會卸一條胳膊。」

碧雲笑罵不已,卻也是忍了又忍,不住的口稱:「誤會,誤會。」

側眸,眼角餘光瞥了瞥劍身。

道:「我就是想告訴你,你可以找勇王商量,把咱們的談話都告訴他,他是個當王的人,知道怎麼做才是最有利。」

秦漠抬手收了劍,道:「我會把你的話帶到,但你最好別耍花招。

不然,你知道。」

碧雲道:「放心,沒看到菰晚風死,我不會作踐自己。」

摸了一下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丫丫的,來真的。

道:「不過我得提醒你們,要做決定要快,晚了一口熱乎湯都是別人的,咱們屆時只有捱打受死的份。

事情到了現在,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賭小了是輸,賭大了也是輸。左右都是輸,何妨賭一把大的?」

菰晚風不會給咱們第二次機會,要麼一擊必殺,要麼就此遠走,興許還能撿條命。

「記住你說的話。」秦漠丟下這句話,便提劍匆匆離了營帳。

留下碧雲,愈發的不像碧雲。

確切的說,她本來就不是碧雲。

如今不過一條寄居的殘魂,或者便是要菰晚風付出代價。

只是,單憑這樣他怕事情不確定。

萬一……秦漠沒有實話帶到,又或者勇王猶豫,那麼東門的天必定不會破,倘若如此,所有的謀劃就白費了。

不行,思來想去,她覺得自己得做點什麼以防不測。最好給這件事添把火,加點油,讓這把火燒大燒旺才好。

如此,菰晚風那邊才能不起疑心。

可是,要怎麼才能把這把燒到恰到好處?

忽的,鳥兒自袖袋自行飛了出來。

看著這撲騰撲騰繞著自己飛的鳥兒,她忽然有了主意。低頭,取出一瓶粉末到處些許撲在羽毛上。

然後,小心掩去痕跡。

確定沒有什麼問題,這才拿了方帕子將小傢伙裹上。然後走出營帳,可是剛冒頭就被兩士兵攔下。

道:「站住,秦大人有令姑娘有傷在身還需多多靜養,不得外出。」

碧雲咬碎一口銀牙,手心悄悄背到身後,趁著說話的功夫鬆開。

道:「大人有心了。」

士兵抱著長矛揮手驅趕,不耐煩的道:「既知有心,還不快快進去,免得我們弟兄為難。「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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