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三十九章:念想,返虛,拂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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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鶴頷首,原本他亦可將神魂導至清醒。奈何絃歌月情況不同,這是血脈親情,胎裡帶來的。

換句話說,魔性是自小跟隨。

只不過過去有王氣壓制,加之其心性足夠堅忍。故多年下來,俱是相安無事。唯有此次,栽的徹底。

要想去除,非拂清風不可。

自己能做的就是使之進入沉睡。直待拂清風的到來。

隨即運起真元,催動咒語。

就見一縷金光刷的進入其眉心,金光閃耀,整個人透著一股祥和平靜,宛如睡著。

做完這些,才道:「殿下打算怎麼安排?」

勇王聞言默然,他曉得素鶴的意思。然則平心而論,將老四放到哪裡都不放心,普天之下,他只信自己的眼睛。

父王沒有結果,老、二,老三又成了宮裡那位的人質,他能看到守住的就這麼一個小弟。

還是他虧欠最深的,叫他怎能放心?

劍漪道:「不如,由我帶走。」

雙煞門非一般的地方,較之外面總是安全。而且裡面足夠安靜,適合修養。即便遇上事情,門中亦有自保之力。

話雖如此,可勇王還是放心不下。

人是眾目睽睽帶走的,都知道在他的東門。如果冒然消失,無疑是不打自招,告訴對方老四有問題,於公於私,都不是好的結果。

素鶴道:「此事不難,我有一法。」

側首道:「不過需要劍漪你的幫忙。」

劍漪是什麼人?

那是看著不大說話,冷情冷心,其實心裡有譜的主。

不假思索道:「沒問題。」

「附耳過來。」

「好。」他依言而做。

就見素鶴低頭耳語了一陣,隨即取了一粒寶珠把人收了進去,道:「我不知好友何時能歸,然此珠可保四殿下肉身不敗,助其壓制體內魔性。

好生保管,當可無掛無礙。」

「多謝!」

劍漪收下寶珠,張口吞下。

道:「告辭。」

說罷,搖身化作流光射出主帳。

那一日,東門所有計程車兵都看到他離開。

勇王巴巴一顆心跳到嗓子眼,但又不敢出聲打擾,生怕懷了素鶴的計劃。唯在一旁欲言又止,望眼欲穿。

送走劍漪,素鶴取出一個木人。

這法子,當初為了躲避花中影的追殺他也用過。心法默唸,那木人迎風就長,轉眼即是一個栩栩如生的絃歌月躺在床上。

不是親眼所見,誰也分不清真假。

連著氣息,都一模一樣。

勇王激動的語無倫次,磕磕巴巴道:「這……這這……」

素鶴道:「接下來的難處,就要全靠殿下。殿下信得過,敵人才會相信。故需殿下事之如親,不可懈怠。」

倘若被敵人覷破,咱們就算白忙活一場。

「知……知道。」他急切的走上前,拉起「絃歌月」的手,這是真的一模一樣,不禁回眸,剛想開口感謝,卻叫素鶴以眼神制止。

滿腔肺腑之言,堵在膛子裡不得宣洩。

老四得到妥善安置,他也能少一個後顧之憂。

轉眸睇向缺雲子,道:「怎不見扈盟主與鄒仙友,雲仙長他們?」

缺雲子趁著方才的空隙給御醫處理了一下,聽到勇王問話,將最後一針扎完,瞥了眼素鶴,才趿著兩草鞋,啪嗒啪嗒的走動,道:「他們俱在城上防守。」

勇王心裡咯噔下沉,道:「可是蟲子有打來了?」

缺雲子搖頭

,兩手倒背在身後,慢沉沉的道:「不是這樣。」

「那是怎麼回事?」周乙見他說一半留一半,忍不住僭越問到。

自然惹來勇王的警告,但主僕倆多年的默契還是有的。

曉得其用意,也就沒有過多追究。

畢竟自己一個心思,只是叫這小子搶了先,略帶歉意的道:「有勞前輩。」

缺雲子表示不重要,道:「此次事透著古怪,爾等走後,蟲子麾下的鳳山便前來叩戰。

我等原以為這會是場硬戰,然不知為何開戰在即,鳳山陣前落馬,大軍忽然哀嚎四起。

不等我方應戰,敵方便自行退走,且高掛免戰牌。」

說罷,頓了頓,嘆息道:「我等擔心有詐,因而未曾追擊。」

勇王近乎本能的看向素鶴,百里公子?

別說,這事問別人可能不知,問素鶴算是問對了人。

他便將許久吟等人遇害以及常帶子之事,大致敘述了一遍。

簡單的說,會出現這種事情,大抵是蟲子受了影響。

然周乙還是聽的犯糊塗,不明白常帶子和蟲子會有什麼關係?更甚者,蟲子還會收其影響。

以及那些徒子徒孫,都沒能躲過。

坦白講,這說不通。

素鶴苦笑,旋即散去。

道理他何嘗不懂,但事實就是如此。

硬要解釋,那答案只有一個。

「我們,都被騙了。」

「這……」

「鶴小子?」

你別嚇我們,把話說清楚,到底什麼意思?什麼叫被騙了?合著我方搭上三條人命,幾個解印人,就是一個騙局,中了人家的圈套?

素鶴也不想這樣,但事實就是如此。

一場局中局,計中計,致使眾人方向有誤,大意輕敵,最後全軍覆沒。

誰能想到常帶子和蟲子會互換軀體修煉?如果不是得知蟲子出了狀況,怕是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層。

可要回過頭去看,其實這一切都有跡可循。

然彼時,他們忽略了。

一直以對付常帶子的方法對付內裡實為蟲子的常帶子,倘若不是長生門大典逼出蟲子本相,還不知要被騙到幾時。

可即便知曉真相,等自己趕到之時,一切都為時已晚。

一場有心算計,多方施為,憑他生了翅膀,也無力排解。

慢了,就是慢了。

遲了,就是遲了。

思及此,他把此行尋找不滅之燼遭遇的種種,娓娓道來。

聽得在場之人,無不唏噓。

都道王城此番兇險,殊不知城外更是九死一生。因弦不樾未死的緣故,故王氣始終無法破除,也就無法從內破開封印。

但如此一來,就使得解印人步步危機。

細算下來,他們已經摺損了好幾位。

不出意外,八風島起碼過半封印被破,再看看自身這內憂外患,多一搦就該徹底崩塌。

眾人聽罷,盡皆沉默。

誰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莫說幾個將軍一下洩了氣,就是勇王、缺雲子,俱都寡言少語。

如同溺水之人,瀕死前的絕望與窒息,深深的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好比他們如何掙扎,到了了,依然逃不過既定的結局。

尤其是勇王,天塌一般的擔子一下全壓在了他的肩頭。從前還有絃歌月幫著一起挑,這會兒才知道一個人有多累。

深吸一口氣,招呼著眾人分主次坐下。

他將素鶴與缺雲

子奉為上賓,自己則在下首陪坐。

剛經歷完一場硬戰,此刻大夥兒身心俱疲,有什麼事兒可以坐下來吃飽喝足後再談。

遂吩咐下去,先上酒菜。

另外,通知火頭營給大軍好好弄一頓,別虧著眾將士。

待到酒過三巡,勇王問蟲子之事可有應對之法?不管他是蟲子還是常帶子,事情倘若不解決,那就是懸在頭上的利劍。

素鶴坦言,此事他會處理。

缺雲子卻滿是擔憂,道:「你怎麼處理?可知……」你手上的毒已經到了膏肓,你騙得了別人還想騙老頭子?

老頭子我的確識不破你之障眼法,可你小子也別忘了老夫大小是名醫者,雖不擅毒理,然亦知皮毛。

你要瞞到何時?

撐到幾時?

可惜他的話,沒說完,就讓素鶴三言兩語岔開了。勇王也是人精,哪裡看不出其中的端倪。

但人都有私心,他也不能免俗。

與之而言,這就是一根不能或缺的救命稻草,錯失不得。

端起酒杯,強迫自己嚥下違心。

慈不掌兵,義不掌財。

想要慾海天安然度過難關,就必須收起這不合時宜的心軟。

藉著飲酒,他掩去了自我。

見氣氛沉重,便帶頭疏解。又放下殿下之尊,起身親自給素鶴缺雲子斟酒,招呼著眾人一道品嚐。

這場酒,可謂食不知味。

卻也讓人看到這位金尊玉貴的殿下,一瞬間的成長。

缺雲子心疼素鶴這個傻小子,辛苦到頭,換來的卻是利用。為之不值,為之心酸,更為之無奈。

同樣也清楚,勇王沒有錯。

他不過是站在他的位置,做了該做的抉擇。

這是一個王者,起碼要有的品質。

可有什麼辦法呢?

人心是偏的,天生就長在一邊。

它偏了,它就偏了。

勇王不差,可素鶴……更招人。

從獅子島被救起,他們的緣分就已經結下。

親眼看著素鶴一點一點走到今時今日,老頭子的心沒法兒不疼,沒法兒裝作看不到。

這裡面的艱辛與困苦,有太多太多不足為外人道。

很多時候,也想勸其放手。

走吧,走到哪裡都好。

這慾海天是生是死,與之有什麼關係。慾海天的仙者自己都不思團結,不思自救,憑什麼要這孩子賭上一切,賠上所有?

什麼承諾?

什麼責任?

都讓它們,通通去見鬼。

想到這裡,老淚不爭氣的奪出眼眶。

憑什麼自己和老夥計拼了命守護的人,要遭受這些?

越想越氣不過,端起酒杯一口悶下。

素鶴從勇王手中取過酒壺,點頭作謝,復給空杯滿上。

柔聲道:「前輩。」

缺雲子聞言,立馬變得凶神惡煞。

「幹嘛?沒見過老頭子哭,沒見過老頭子多愁善感?

啊?

再看,再看?

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扣下來。」

素鶴忍俊不禁,愈發對其敬重。

道:「前輩若是喜歡,送與前輩也無妨。」

日後,或許也是個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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