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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從岐路山下來,已是東方微微泛白。
進了城,許久吟打量四下。
道:“你如果不和我一道回九曜樓,那咱們就此作別。
往前,便是人多眼雜,怕是不便。”
素鶴道:“也好,只是夫人那邊還得辛苦許兄。”
“知道許某辛苦,你丫的就自己萬事小心。遇到事情千萬別硬剛,記住,不管何時命才是最緊要的。”
說罷,揮了揮手瀟灑的離開。
素鶴送走他,一個人漫步在大街上。
望著在風中招展的酒旗,又看了看被風吹的嘎吱作響的招牌,有那麼一瞬間他恍惚了,心頭有著難以言說的感受。
許久吟的顧慮,他自是再清楚不過。
而他心底已然也有答案,縱然答案與現實透著差距。
但直覺告訴他,二者必然有牽連。
從前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而今再看,也依然宛若面對不可逾越的高山。
他不知道怎樣的經歷,才能造就出那樣一個不世……癲狂之人。
人世與其而言,大概只是恰似一場遊戲。
漫步間,腦海中不期然浮現出與純良人的初相見。
那是他的初見,卻不是純良人的,而他並不知曉。
幾番交手下來,仍是覺得對方有如無底深淵,深不可測。亦覺得有如矗天壁壘,難以攀登。
就這樣一個人,彷彿憑空出現。
誰也不知道是自何處而來,也查不到任何與之有關的線索。
對方想出現,你便能所見。
對的不想出現,誰也找不著蹤影。
素鶴想了又想,終是多了幾分唏噓。老者與其之間的關係想不通,索性就不想。
倒是楊允的話,讓他無法不在意,無法不上心。
偌大的王宮居然沒有地牢暗室之類,而人不可能憑空消失,慾海天亦沒有五絕之地。
那弦不樾,究竟被藏在哪裡?
假的天主背後,誰才是幕後黑手?
沉思間,一名小子撞到了跟前。
模樣不大,眉眼尚顯稚嫩。
乍見他,顯得有些驚慌。
從袖袋掏出準備已久的信,小心的舉過頭頂,畏畏縮縮的說到:“這是一位大人交給小的信,指明瞭要小的在此候著,並將交給公子。”
素鶴取過信,瞥了他一眼道:“你如何識得在下?”
小傢伙越發害怕,見他取了信便想跑。
卻是一隻手從後面拎住,嚇得直接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地求饒道:“公子饒命,小的什麼都沒看到,求您……求你別殺小的。”
他哀哀的祈求著,渾然沒有注意到素鶴壓根沒想拿他怎麼樣。
拿住他,也不過想問清楚幾句話。
可他自顧自的哀傷著,要不是為了在這亂世苟活下去,誰願意出來掙這掉腦袋的錢。
與別人不算什麼,與他卻是活下去的資本。@精華\/書閣·無錯首發~~
“小兄弟?”
“別殺我,別殺我,我只是幫忙送信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嗚嗚嗚……”
小傢伙到底還小,強撐鎮定沒兩下就見了底。這會兒再聽到素鶴開口,頓時嚇得六神無主,慌亂的哭了起來。
這不怪他,怪只怪有人目下兇名太盛。十個小孩有九個嚇哭,還有一個已經嚇暈。
他是真的沒了招,才會答應那位大人的話出來送信,畢竟他們這種沒修為沒天賦的人也要吃飯喝水,日子總是要繼續。
若無能力,長生也是一種折磨。
起碼與他,無疑是。
素鶴輕嘆,小心地將他從地上扶起,並替他撣去塵埃,半蹲在其面前柔聲道:“莫怕,在下並無惡意。”
“真……真的?”
說話間,兩。(本章未完!)
第四百五十四章:童子送信
只烏溜溜的眼睛還盛滿了驚恐。那是發自骨子裡的,是無論如何也裝不出的真實反應。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說的是真話,可是他的話裡莫名透著一股溫柔,雖也稍顯清冷,卻也叫那顆不安的心漸漸的平靜。
“當然。”素鶴拿起手中的信,問到:“送這封信來的大人,長什麼模樣,他還有沒有別的話交代?”
小傢伙瑟縮的搖搖頭,垂眸偷眼道:“小的……小的膽小,沒看清大人的模樣,他只說讓小的在此候著,把信交給您,然後這定銀子就是小的的。”
似是怕素鶴不信,小手可憐巴巴摸出那錠銀子。
素鶴看著他那怯生生的模樣,記憶一下抽回過去。
彷彿看到當年誤打誤撞跑到冷苑外的小百里無霜,蓬頭垢面,衣衫襤褸,一點也沒有世家公子的體面。
那通身的狼狽,一看就是被人打了。
當初也是這般怯生生的望著自己,抱著膝蓋啜泣不已,問:“你是不是也要打我?”
那時,他的心莫名疼了。
在沒有見到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前,他怨過恨過。可在見到本人時,才恍然發現,這也是個孩子。
母親一直告誡,人活著,不要怨,不要恨。
彼時,他不想聽。
然在見到的剎那,他心軟了。
抬手輕輕的撫上其頂,道:“不會。”
“什……什麼。”
什麼不會,小傢伙感受著頭頂的溫暖,心撲通的跳著。
可是,公子說的話自己為什麼聽不懂?
素鶴回神,失落的收回大手,笑著安撫道:“沒什麼,不早了,你快走吧。別讓別人看到你和我在一起,不然會有危險。”
小傢伙茫然的點頭,雖然不明所以。
但也曉得這話不是在害自己,於是一溜小跑卻又忍不住偷偷回眸。
這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他真的是大家口中的大魔頭麼?
素鶴眼望這一幕,亦如看著當年的小百里無霜怕被下人發現匆忙離去的場景,也是這般一步三回頭,卻盛滿了希冀與不捨。
看著手上的信,他苦笑著搖頭。
正當他打算拆開看時,忽的背後凜冽殺機破空而至。
宏大掌風襲地卷殺,素鶴凜眉收信,揚手便是赫然一掌推出。
剎那間,斜地竄出利劍。
招招式式,皆是奔著奪命而來。
然甫一交手,對方便察覺出素鶴已然不同與過去。
思索間,眸光驟狠。
殺……
什麼不能動手,既已事態有了變化,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而素鶴透過招式,曉得來人是誰。
一時掌心翻騰,沛然真元磅礴而出。清泉似的眸子,驟然罩上殺機。
吾不去招惹你們,但你們主動送上門那就另當別論。
對方喝了一聲:“好小子,果然留你不得,殺。”
話音剛落,頓見掌心擎雷,電光火嘯的劈出。
而那暗處的劍,更是宛若流螢飛雪。美則美矣,卻是渾身殺機。
好幾次,險險刺到要害。無錯更新@
虧的他不同過往,哪怕利劍加身,硬是靠著護體真元,不讓對方有絲毫機會。每每如此,不退反進。掌下罡風連削帶打,順勢擊中對方心口。
頓見對方胸膛凹陷,骨頭噼啪作響。一雙厲眼登時鼓出眼眶,扭頭便是偌大一口硃紅噴灑。
這一口血,也帶下他那蓋住面目的黑巾。
赫然,便是鐘不會。
只是,此時他傷在素鶴手下看起來不太好。
碑天鳴見狀,虛晃一招,連忙伸手去接倒下的身影。
鐘不會看了他一眼,張嘴想要叫他快走。無奈話沒出口,人已經昏死。(本章未完!)
第四百五十四章:童子送信
過去。
碑天鳴回眸,眼底是陣陣陰鷙。
原本他們想借著對素鶴動手,好逼出其身後的常無常。他們不能再此間開殺,那就讓此間人來做。
然萬萬沒想,素鶴的神之力已然甦醒。
縱然他現在還是仙體,卻不妨礙他使用。如此一來,使的他們形勢倒轉。冒險一試,換來的是鐘不會負傷。
抬手給鐘不會注入一點靈力吊住心脈,眼底兇光宛若實質,咬牙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打傷我等,意味著什麼?”
素鶴聞言,亦是眉山帶煞。
道:“二位不守道義,素鶴自然也不會去做什麼君子。”
說罷,一式搶攻。
再回神,憫殊已然出鞘。
碑天鳴不是常人,自然曉得這劍的厲害。這是當年在司幽之氣絞殺都完好無損的寶劍,自其隕落便墜下他界,不知流落何方。
後來居然兜兜轉轉,再度回到其身邊。
頓時他也不打算硬抗,抱緊鐘不會便極速後退,快若閃電。
又見素鶴逼的緊,探手取了鐘不會掉落的劍,拂袖一震即是劍陣陡開,剎那虛空光華流轉,宛若白驟降臨。
然素鶴既已出手,焉有放棄之理。
往昔不動,是自己尚未恢復。考慮到各方因素,故他忍了。
而今對方公然不顧道義,欲在慾海天興風作浪,他便沒有再忍讓的道理。畢竟,這些人都沾了他孃的血。
隨即手下一震,憫殊疾旋。
只見劍芒暴漲,一股毀滅之力徹地而起。頓時大街青石板磚騰騰亂飛,兩邊店鋪攤被刺啦摧毀。
斷裂的木板,碎瓦,駭人的場景嚇得內中主人沒命的跑出暴風圈。
“破。”
一字曰破,是一個人的敗落。
碑天鳴被罡風掃到,登時攜鐘不會蹭的落地,直待退了數步才堪堪穩住身形。手掩心口,悶聲吐出鮮紅。
如何也想不到,短暫的時間此子能成長至此。
又見素鶴再度逼近,果斷不做留戀。
袖了長劍,便擁著鐘不會消失無蹤。
素鶴縱身一躍,足下似馳流雲,幾下輕點踩著憫殊飄然落地。
翻手間,憫殊已然在握。
注目道:“可惜。”
說話間,背後倏然又是一陣危機。
倉促回眸,眸光乍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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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童子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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