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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吟起身,鬆開手中的碎屑。

回眸道:“夫人知道我說的什麼?”

一枝春翹起二郎腿,扯著錦帕嬌笑起來,道:“知道,少真無一的死確實和宮裡有點關係。但那不是重點,三味、碎玉人也不是傻子。

以他二人的處境,實則沒有比這更好的結果。

碎玉人有身孕,百里、菰家兩邊都要她死,少真府也有人容不得她活。

與其躲躲藏藏,倒不如走到世人眼皮底下。

起碼,礙於無數雙眼睛盯著。

有些人想動手,得先掂量。”

我這麼說,你可明白?

許久吟不語,倘若如此,那對二人而言確實沒有更好的抉擇。

需知有時候絕境,亦是逢生之處。

三味隨文宰良久,想來也是看明白了這一點。

遂作禮道:“侄兒告退。”

這是他第一次坦然兩人的關係,不再逃避。

一枝春也滿意他的轉變,將人送走他。回到房間小座,頃刻間秀眉染愁。

捻著茶杯,思緒逐漸飄遠……

而許久吟出了小院,甩掉樓外的影子,便抄捷徑到了菰家外圍。.

然他似乎來遲了一步,莫說看不到素鶴,就連往日為數不少的暗哨,此刻也難覓蹤跡。

空餘這涼風襲襲,月影婆娑。

縱身掠上高樹,透過枝丫縫隙瞧見那天幕下的夜色漆漆。

怪了,菰家怎會如此安靜?

莫不是有詐?可是按理素鶴應該在此,為何會找不到他的氣息?

難不成,是有心?

想到這裡,心下一番遲疑。

隨後身似飛鳥,足尖點著片葉落在牆頭。

一個翻身,已然潛入其中。

如此一來,正好掉進菰晚風布好的羅網。

菰晚風坐在暮雨齋,怒火猶未消退。

聽到下人稟報獵物已經上鉤,登時命令依計行事。

而另一頭,原本以素鶴的腳程不出意外會遇上菰家七煞,怎奈其半途被一老者拉入小巷,以喝酒嘮嗑為由絆下。

老者樣貌普通,身段矮小,粗布短衫,真就是小老頭。

眼看素鶴又要走,登時假模假式的嚎哭起來,嚷嚷著:“殺人啦,沒天理了。你個年輕人有手有腳不好好自己生活,跑過來搶老頭子的酒錢,這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

素鶴看看夜色,嘆了口氣。

無奈的道:“前輩,天黑了。您在鬧下去,這天就該亮了。”

說來也怪,他如今修為不算低。老頭的能為不算高,可每每他準備離開的時候,老頭總能先一步洞察。

然後就是一頓行雲流水的哭鬧,而且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老頭提起酒葫蘆甩過肩頭,撇撇嘴不屑道:“我不管,不賠我酒錢休想走。”

素鶴睇眼手上的銀兩,道:“那您就收下如何?”

“不要。”

“……”

“你小子不實誠,沒安好心。你是看著黑燈瞎火,我一個孤老頭子好欺負,騙我拿錢,然後好殺人滅口是不是?

哼,我告訴你,老頭子才不上你的當。”

“前輩誤會了。”

“誤會?老頭子看你年紀輕輕以為你是好人,這才是天大的誤會。

就你,切……誤會個鬼。”

說罷,竟還可憐兮兮找個牆角貓著。

然後朝著巷口開始一聲高過一聲的嚎:“來人啊,救命啊,這裡有個不孝子孫要殺爺爺了。”

素鶴聽他越喊越沒譜兒,眉心突突直跳,但還是耐著性子上前勸慰道:“前輩,晚輩確有要事在身。

且晚輩有難言之隱,您老再喊下去恐受牽連。”

聽到牽連二字

,老頭當即收了口。

衝著素鶴就是齜牙咧嘴的笑,然就在素鶴以為終於可以鬆口氣時。

他立馬又開始嚎哭,這回他直接趴在牆上乾嚎。

偷眼發現素鶴盯著自己,於是拿手指沾了口水點在眼角。

嘴上還不忘惡狠狠的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人老了眼淚不足啊,少見多怪。”

素鶴吸了一口氣,壓下不快。

恭聲道:“前輩,您若再不讓,晚輩只有得罪了。”

老頭子登時跳起,指著素鶴罵道:“混蛋,你威脅我。”

“晚輩……”

“我不聽我不聽,都是王八唸經。”

“……”

見說不通,素鶴不再隱忍。

當下劍指聚氣,劍氣勃發。

砰的一下,直取老頭肩甲。

老頭子見素鶴動真格,立時上竄下跳,同聚劍指,打了個有來有回。

嘴裡還不停的碎碎念:“喂,說不過就打?你有沒有水平,有沒有公德心,會不會尊老愛幼?”

“得罪。”

話音方落,便一招封住老頭要穴。

把人定在原地,氣的老頭兩眼鼓大,罵罵咧咧。

“臭小子,你不講武德……”

素鶴聞言,頓時也被氣的樂了。

道:“前輩海涵,容晚輩日後再行賠罪。”

老頭子霎時不樂意了,張口啐道:“我呸,你知道老頭子我姓甚名誰家住那裡?你賠罪?向誰賠,去哪裡賠?

覺得我年紀大,好呼弄是不是?”

“是晚輩的錯,還沒請教前輩怎麼稱呼,仙鄉何處?”

“少來,告訴你名字住處好找到我家欺負我嗎?

我看起來好欺負,是那沒腦子的嗎?”

哪知他話音剛落,卻聽更聲響起。

頓時飛速換了嘴臉,梗著脖子望天道:“算了,我老頭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

說罷,瞅了瞅素鶴的袖口。

笑的賊眉鼠眼道:“把你的銀子給我,咱們就算兩清了。”

“好。”

素鶴莞爾,曉得老頭沒什麼惡意。

會出現在此,恐怕另有玄機。

將銀兩取出放至其掌心,柔聲道:“此穴半個時辰自解,不會傷到前輩分毫。

他日有緣,再謝前輩恩情!”

說完,轉身沒入黑暗。

老頭見他遠走,登時筋骨一陣啪啪作響,隨即吐出一道水箭。

笑笑道:“還真是個傻小子,這都不冒火。”

又低頭自嘲瞥了肩甲處,撇嘴道:“得虧我提前防了這麼一手,不然啊今夜的北風夠喝一壺。

說罷,提溜著酒葫蘆漸漸化作青煙消散。

等素鶴趕到,菰府上下已是鬧得燈火通明四處戒備。

情急之下將一名路過小廝打暈,拖到暗處,再以秘法窺其記憶。

才知是有人闖府,可惜小廝沒有看清闖入者面貌。

正想著,遠處又是一陣喧譁。

忽的,一道熟悉的身影從眼前劃過。登時抬手抹了小廝記憶,站起直追。

翻過幾座小院,那人躲進樓閣。

正想靠近,對方卻把他當做菰晚風的人,登時辣手催劍,直逼要害。

素鶴左躲右閃,屈指夾劍,欺身逼近。見其還待掙脫,遂一把挾出小樓潛到他處。

環顧四下無人,這才把手鬆開。

小聲道:“是我。”

來人這才抬眸藉著月色看清,訝異道:“你從哪兒出來的?我……我以為你不在是藏起氣息好給老小子一個出其不意。

結果,你是真不在啊?”

早知道我就不闖這一趟,省的打草驚蛇。

素鶴也沒想到兩人

會在這裡見面,道:“說來話長,你來找我……”

不等他說完,許久吟直接道明來意。

“是夫人讓我來。”

“夫人?”莫非小周莊?

許久吟曉得他心思,擺手道:“非也,事情是這樣……”

說話間,把一枝春的話原原本本複述了一遍。

素鶴聽罷,一時默然。

菰晚風得一老者,而自己也遇一老者。

兩者之間,未免太巧。

見他出神,許久吟收劍入鞘,道:“你在想什麼?”

聞言,素鶴回神。

道:“我原是辭了夫人慾回菰府,預備今夜將計就計。

不曾想被一老者絆住,故耽擱到了此時。”

許久吟怔了怔,幾疑自己聽錯。

“你也遇到老者?”

這,會不會太巧?

素鶴抬眸,道:“很巧是不是?”

許久吟提劍緩步,眸光緊盯暗處,邊走邊道:“那老者你可曾見到真面目?”

“自然。”

“那就不是了。”

“哦?”

“夫人所知的老者兜帽黑衣,可見不是坦蕩之人。”

“兜帽?”

許久吟如是點頭,反問道:“你想到了誰?”

“沒有,慾海天這般行走的不在少數,要找太難。”

話雖如此,他確實想到了一個人。

只是那人太強,是個年輕人。

“這個,”許久吟回眸,衝他伸出左手。

“你的意思是?”

“慾海天不乏高手,但能不出手逼退七煞及絃歌月的人,不超這個數。”

絃歌月的人並非弱者,七煞亦非凡夫。

能一舉做到,可見不是一般仙者。

說罷,又道:“對了,白天你走的急,可是有弦不樾下落?少真無一生前是不是和這事有關係?”

素鶴沒有回答,卻也沒有否認。

“許兄是如何猜到?”

許久吟歎了口氣,直道人生無常。

“事情說難不難,一開始沒往這邊想罷了。”

突然,他回過味:“這麼說三味碎玉人回少真府,你是知情的?”

丫丫個呸,知道你不說?

害老子瞎操心?

素鶴頷首:“知道一點。”

話音剛落,肩頭便捱了一拳。

滾,你那是一點?

倏然,他悻悻的摳起鬢角:“那個……我是不是?”

素鶴低頭輕笑,道:“錯有錯著,原本目的也不過是順水推舟。你來我來,差別不大。”

“那你有什麼計劃?”來都來了,總不能白忙一場。

要不,咱們再鬧他一鬧?

“附耳過來。”

許久吟一聽有戲,連忙照做。

卻不料素鶴的話,讓他瞪大了眼睛,扭頭道:“你讓我走?”

“放心,我不會有事。”

“可是?”

“相信我。”

說罷,不待許久吟出聲。

目色驟冷,一掌把人送出菰府。

許久吟不及罵娘,翻身落在枝丫上。一片樹葉,霎時隨風飄落。

倏的,夜風凜冽。

一排排箭雨,漫天來襲。

許久吟不閃不避,探手將箭雨阻與三尺開外。

寒聲道:“是你們?”

朱翁提劍怒指,喝道:“我主早就算到一枝春不會安分,特地命人吩咐我等在此候著。

果然,讓我二人逮個正著。”

話音剛落,赤淞負手與背,腳踩眾弓箭手劈面迎來。

飄飄然,神仙風采。

冷聲聲,盡殺機。

“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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