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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小桐流域,此事便是一把橫在弦不樾心上的尖刀。事發至今已有數日,每日無不是如烈火烹油般煎熬。

他想救,無奈他的人衝不破監察天司的督察。幾次下來,人馬折損不提,反而更加助張了多方氣焰。

斂了斂思緒,岔開話題道:“可知文宰離開的原因?”

楊允知他不願在小桐流域一事上過多言語,遂以袖遮擋悄悄給暗處的侍衛打了手勢,讓人先去把事兒辦了。

低眸垂首道:“據傳,是府上那位小魚兒姑娘不見了。”

“是她?”

弦不樾語氣中難掩訝異,自他與少真無一相識以來。還不曾見其為誰如此緊張過,值此多難之際,沉迷兒女情長。尋常人家也就罷了,偏偏還是菰晚風的養女。

楊允微微抬眸,道:“主上是擔心文宰英雄氣短,難過美人關?”

然弦不樾默了片刻,堅定的道:“孤信他。”

又道:“南薇宮有什麼動靜?”

出這麼大的事兒,有太多的事情可以作為。

“並無動靜,只有早先讓碧雲往御花園找了些新奇的花兒打發時間,便一直歇在寢殿。

便是院中,都不長走動。”

“可有找過老四聯絡?”

“無。”

楊允頓了頓,將思緒稍捋:“娘娘心繫魔界,與咱們面和心不和,撕破只在早晚。

雖則如此,四殿下是娘娘親子,常言虎毒三分待子有情,娘娘再如何行事應不至於把四殿下拖入這趟渾水。

否則一旦兩境條約作廢,四殿下將何以安身?”慾海天,魔界,兩境茫茫而不得入。

弦不樾腳步沉沉,嘆息道:“你不懂她。”

如果不是兩人立場不同,他其實很欣賞她。因為她的身上有很多男兒不能企及的野心與能力,以及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楊允看著他,喉頭微微湧動,終究是什麼都沒說。

有些事,旁人確實不懂。

畢竟,人家是夫妻……

夜,在這一晚顯得格外漫長。卻讓那些喜歡暗中活動的特別喜悅,如此良機委實難遇。

且不提少真無回到府上如何震怒,也不說碎玉人待在槿院不出,為何會突然離開?

單說忘憂自紅寡婦手中脫身後,便一路隱匿蹤跡穿州過城進入小桐流域。找到照紅妝所在的城主府,等了許久才等到青蚨姍姍來遲。

“見過姑娘。”忘憂欠身作禮,雖然衣衫凌亂,血跡點點,仍是遮不住她散發出來的美。

青蚨不喜她,尤其上次在九曜樓自己被幾個庸俗之輩揩了油水,這廝只再旁邊瞧熱鬧後,便愈發的厭惡。

冷眼道:“隨我來。”

“是。”

忘憂知道自己的小命如今還攥在人家手裡,亦步亦趨小心跟隨,有再多的不甘都一一吞入腹中。

假如,她和青蚨起了衝突?她毫不懷疑,死的那個一定是自己。倒不是她多捨不得死,而她不甘心就那麼窩囊的死。

不過,只要想到當日青蚨被幾個臭男人毛手毛腳,她心情瞬間就好受很多。

任你本事再高再得意,遇到一群無賴還不是束手無策?什麼清高,什麼貞潔,都他孃的是狗屎。

兩人的心思也算得上心照不宣,彼此看不上對方。有機會,都會出手把對方做掉。

行了一段不是很長但曲折的路,不是九灣十八拐也是三進五繞。讓忘憂不得不感嘆,做人做仙,都得做人上人,仙上仙,這樣才會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屈著自己。

說來,也算她來的巧。剛好遇上花中影、雨酥兒為了剩下的俘虜殺與不殺前來請示,她們已經和天地堂、四正盟對峙了好幾天。

每天所殺俘虜一日多過一日,起初對面還有點反應。待過兩三天,人頭落地亦不見眨眼。

如此看,是打定主意棄這批俘虜不顧。那再留著這些人,便無多大用處。

養仙人不費糧食,但是費靈氣。

與其讓他們苟活殘喘,不如儘早殺之除盡。也好和對面兵對兵,王對王幹.一場。

照紅妝看著手上界主讓人送來的書信,纖纖玉指將信紙慢慢摺疊,倚在軟榻上萬種風情的道:“先留他幾日,到時候再殺不遲。”

待那時,想來有人也該到小桐流域境內,哼,她就不信對方不上鉤。

花中影眉頭微皺,片刻後恭敬領命而退:“是。”

雨酥兒在一旁百無聊賴的把玩披帛,見花中影如此,心下頓時多少不是滋味。

共事至今,幾歷生死。

有些事情還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但就這回斬殺俘虜而言,她是站花中影的。

突然,她轉顏輕笑,給照紅妝斟了一杯茶,柔媚多情的遞上:“魔子何故不讓我們姐妹現在一鼓作氣,將那群廢物都殺了呢?

留著,不是還要破費人力去看守。殺了,不是一勞永逸?

咱們,還可以趁勢一路攻城破敵,奪下沿路要塞。”

正說著,屋外傳來青蚨遞話:“魔子,溪芫求見。”

照紅妝接過她的茶,如醉似痴,眼神半是迷離的看向她,吐氣如蘭道:“乖,你們先下去。”

不該問的別問,這樣才能長命。

雨酥兒頓時如墜冰窖,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提起裙襬手忙腳亂走到花中影身後。

花中影沒有多言,只是眸光暗斂以後,便同照紅妝作禮離開。

雨酥兒捂著心口仍是心有餘悸,跟在後面心思更是千迴百轉。與青蚨、忘憂錯身之際,難得沒有語帶機鋒。

甚至,一句話都提。

青蚨並不專注這些,眼角餘光輕撇,一個二個都不好東西。自然,她這話是針對某人,不包括花中影。

照紅妝對此恍若未聞,將茶被放在鼻尖細嗅,甚是著迷道:“此時找來,你是事成了?

還是,失敗了?”

忘憂聽見問自己,越過青蚨盈盈作禮,吸氣道:“溪芫有一事不明,特來像姐姐請教。”

說罷,眸光微微上挑,用餘光忖量照紅妝的反應,一絲一毫,都不願錯過。

照紅妝品了一口茶,暗自冷哼。果然是個輕骨頭,才多久沒敲打,這膽子倒是愈發大了。

紅唇輕啟,不輕不重道:“怎麼?妹妹就是這般來請教?”

話音一落,眼角丟了個眼神給青蚨,讓她先去外面守著。

青蚨自是不願,但她不會違背魔子。覷了眼忘憂,便悄悄退下。

待她走後,忘憂才大著膽子悻悻道:“讓姐姐見笑,來的匆忙,失禮之處,還望姐姐勿怪!”

照紅妝依舊眉眼懶抬,遠不如她前次那麼待人。前次,至少她能看出自己還有價值,有可用之處。然眼下,她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使得她本就不安的心,憑添無數惶恐。

終究,自己也要成為棄子嗎……

念頭剛起,便聽見森冷之語,令她腳下頓作癱軟,勉強才能讓自己不失態。

卻見照紅妝猛的一掀眼皮,美目殺機凜凜,看的忘憂肌骨生寒,忍不住腳步踉蹌後退。

想要抓點什麼支撐自己,一通摸索才發現自己無處可依。

“同本座耍心眼?你是真的考慮好了嗎?”

聞言,忘憂普通跪在地上,顫聲道:“溪芫不敢,姐姐誤會溪芫了。”

“是嗎?那你說說你是怎麼出的九曜樓,又是如何在眼下躲過多方耳目進入的小桐流域?”

“我……”

“本座知她三人與你有再造之恩,你心向他們,本座理解。可你叛了心,忘了是誰給你生路,這……就怨不得本座不念過往。”

“姐姐這話從何說起,妹妹實在不知。”忘憂越說越心急,冷汗大顆大顆滑.落。

不明白明明是自己來討個說法,卻變成了跪地求饒小命不保的那個?

“哼?還同本座裝算?你以為你是怎麼出的九曜樓?你以為她在你身上留下氣息本座不知?

紅寡婦無利不起早,哪會兒好心幫你脫身?

除非,你是她丟擲的餌……”

霎時,一席話瞬間把忘憂澆的透心涼。

怎會?怎會……

“哼哼,是否要說不會?她的出現只是巧合?只是恰好如了你的意,讓你有機會脫身離開九曜樓?”

“我……”忘憂幾次想要反駁,然張嘴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穆然間,她似乎明白為何對方動了殺機。

原來,原來……從始至終,誰也沒有把她當人看。棋子,棄子也。何況,還是雙面?

一瞬間,腦海中閃過太多太多。忽然間,彷彿生死都不在那麼重要,仇也顯得可笑。

她這一生,難道終期然只是個被人拋棄的命運嗎?

哪怕,自己也是實實在在替人賣命,與人謀事。

“怎麼?無話可說呢?你千里迢迢而來,聽命紅寡婦,想來也不是跪著讓本座欣賞你的花容月貌。”

說罷,拂袖坐起,揮手間氣勁成刃,瞬間在那張好看的臉上劃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

血水伴隨小黑蟲一股腦湧出,使得好好一張美人臉蛋兒,變的猙獰可怖。

而那些個小黑蟲懼於照紅妝威壓,根本不敢動彈,任憑血水將它們沖刷而下也沒有爬回去修復傷口。

落地的黑蟲,更是被忽起的魔焰化作飛灰。

使得蟲子那邊心頭一凜,丟下萬隆城威威邪軍,跑去找紅寡婦商議。

忘憂伏在地上,半晌才顫顫的抬起頭,小心翼翼將一縷碎髮別在耳後,卑微祈憐道:“姐姐真的錯怪溪芫了,這都是邪人離間之計。

溪芫,絕無背叛之心。”

照紅妝笑笑,輕蔑的將茶擱在一旁:“哦?”

“是,溪芫此來確有要事。即便紅寡婦不出手,溪芫也是要來的。

只是,只是……不知何故,她是怎麼得知我欲前來的心思。”

這話,忘憂越說聲越低,講到最後不仔細,幾乎聽不到。

然照紅妝,眼神愈發肅殺。

嬌斥道:“愚蠢。”

“你之臟腑皆是他們所造,要知你心思,很難嗎?連這都不懂,本座現在開始懷疑,你替本座辦事究竟盡了幾分心力?

還是說,你從未想過要盡力?”

這話無疑是道催命符,逼的忘憂一個激靈,登時醒過來。不想現在,那就得先保命。

無論如何,先活著離開。

忙叩首道:“溪芫不敢,溪芫確有要事稟報,姐姐容稟。”

“說。”說錯一個字,本座便要你屍骨無存。

忘憂抬眸,嚥了咽口水道:“素鶴,素鶴似乎知道我不是真溪芫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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