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七十章:誰在作……多情?,返虛,拂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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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什麼話最難回答?

是對方心平氣和與你說著輕飄飄的話,而你卻無力回答。

浥輕塵現在,面對的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雲行雨這話,可算是砸中她的痛點。信嗎?事實是,這還真是個微妙的話題。她不能說信,因為信的話便不會有之前的言語。

若說不信,則無疑是在扇自己的臉。

既是不信,何必故作深情?

如此一來,豈不是告訴對方自己有問題。

緹紅側眸,狐疑的看向自家樓主。非是她多心,她家樓主不是很愛百里公子嗎?這麼簡單的問題,一句話的事,為何要猶豫?

而且,樓主是真的越來越古怪了。

以前提起百里公子,雙眸能柔成水。眼下提及,卻有一絲她看不懂的恨意糾纏。

但很快那絲恨意會消失的很徹底,快的彷彿一切都是她的錯覺,她的多想。

思及此,她不忍出言道:“樓主……”

浥輕塵回過神,知道是自己失態了。抬袖抹掉唇上血跡,苦笑道:“我沒事,只是如今禍事重重,又得邪人現身。

他一日不見,我總是放心不下。”

說罷,又虛弱的咳了幾聲。

恰如枝頭上半開的花朵,風一吹,花瓣顫顫巍巍,端的是惹人生憐。況且她之容貌身段本就是拔尖,這股子柔弱更是好看的緊。

緹紅聞言,頓時顧不得剛才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趕緊上前把人摻住,心疼萬分道:“樓主,您這又是何苦。”

姑娘家家,還是一樓之主,沒名沒分的跟著他百里素鶴跑南跑北,他一個大男人,還有同伴,你還怕他死哪兒不成?

浥輕塵垂眸婉轉,輕拍她的手背道:“你不懂。”

語罷,抬眸同雲行雨道:“是輕塵思慮不周,出言不當,還請雲大哥念我一片憂思不與計較。

我這傷有些麻煩,就先回客棧了。”

雲行雨頷首,道:“路上小心。”

“嗯。”浥輕塵輕輕點頭,遞了個眼神給緹紅,主僕兩瞬作流光一道消失。

而在此時,頭頂白煙繚繞的缺雲子與少真無一雙雙從療傷中醒來。不得不說,缺雲子雖然平日醉生夢死看著不靠譜,但他的丹藥也有他的獨到之處。

少真無一撤了真元,拱手朝他拜謝再謝雲行雨護持之情。

缺雲子大咧咧擺手道:“小意思,小意思,喜歡老頭子再送你幾顆,不收錢。”

“多謝!”少真無一也不矯情,當下乾脆認了。

“拿著,收好。”說著,缺雲子從袖袋裡真摸出一隻瓷瓶,在身上擦了擦才放到他手裡。

道:“小丫頭,近來可好?”

少真無一抱拳還禮,道:“勞前輩關懷,一切安好。”

“那就好。”提起碎玉人,他還是忍不住一陣唏噓。多好的丫頭,可以遇錯了人。

抬眸看看四下哀嚎狂喊的民眾,眉山微微蹙起。

“前輩有答案了?”少真無一收好瓷瓶,覷著眼前一幕幕問道。

“文宰不也早有腹案?”缺雲子回眸一挑,眼角是掩不去的風霜落寞。慾海天,當真是沒有退路了。

要說勇王還是命好的,小云出來首先就把他們的毒解了,人恢復清明之後,一個個都是對生死的膽戰心驚。

想想被蛛毒控制做出的種種,不免一陣陣後怕。

連他們自己,都不知何時著了對方的道。

朝少真無一遙報一拳,然後帶著眾人開始幫助小云安撫民眾,加入救人大隊。

少真無一看看缺雲子、雲行雨,拱手作禮道:“吾失陪了。”

“嗯。”

“去吧去吧。”缺雲子擺手趕人,不用說,也知道是要去幹嘛。

轉身同雲行雨道:“走吧,咱們路上邊走邊說,這裡有人出面想來也不想你我廢什麼事兒。”

“雲某正有此意。”

拂袖間,兩人是催雲代步。

只不過,去的方向並不是望雲客棧,而是徐徐間來到城在江邊,也是當初素鶴困殺不明者的地方。

夜風習習,撩撥萬物。

缺雲子先開口道:“老弟觀察許久,可有發現?”

“聖手是指什麼?”

“都有。”

“此女應是該換容貌的紅寡婦。”天下間能將血紋蛛用到如此境界的,她算是一個。

“那鶴小子說的……”

“聖手已有結果,不是嗎?”

“……唉”

“此事暫且不提,雲某需暫離王城,餘下諸事便由聖手受累。”

“累是肯定累,你此行大概需要多長時間?”缺雲子摳著雞窩頭,有些頭大。

“天亮之前趕回。”

“成,一晚上的時間就是捅破天也再沒別的花樣。紅寡婦既允了短時間太平,想來近期不會再有什麼動作,我們要提防的在往後。

眼下要亂,也是咱們自己裡面亂。”說到這裡,他忽然停下腳步道:“你對那一隻箭有什麼看法?”

看架勢,分明是直奔浥輕塵。

可是,一箭過後便再無動靜。若是取命,這與理不合。

若不是取命,為何又要針對浥輕塵而來?

難道,僅僅為了警告?

雲行雨站在江邊,任晚風撲打周身,蕩起衣袂飄飄:“這一箭射的巧妙,箭隨風行,氣隨風散。

待到箭至眼前,射箭之人附著在箭上氣息也剛好散盡。”

缺雲子一聽這話,頓時老大不快,道:“連你也看不出端倪?”

雲行雨失聲笑了笑,雙手背在一起道:“在下也是普通人。”

“……”缺雲子眼角抽搐,差點失手拽下自己的頭髮。

真的是,老頭子信你個鬼。

“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他相信九曜樓的人找上門不會是閒得慌,既然有信又不直言,定然是極私密之事,所以他不問為什麼。

然一來一往,所費時長且先不論。就目下局勢而言,動與不動都存在風險。

“就現在。”

“你不回去看一下?”浥輕塵那邊雖然傷的不輕,以其根基修為而言,她這般做,顯然有言過其實之嫌。

雲行雨道:“口子收的太緊,藏住的尾巴要怎麼跑出來?”

緊接著,不等缺雲子反應,他丟下這番話就那麼踏風而去。

缺雲子倒是很想罵罵咧咧數一頓,一個二個都跑了,竟欺負他這把老骨頭。

抱怨歸抱怨,回頭還是拎起衣襬別在腰間,然後顛顛兒往城內跑。

經過城門口時,守城的小兵正聚在一起討論九曜樓一仗,如百里流年、菰晚風如何神勇,力鬥邪人。又有宰如何守護百姓,更有向來不出事的疏星樓在危機面前,怎樣挺身而出。

“嘖……說的還真好聽。”缺雲子喃喃啐了一句,加快腳步往客棧趕。

同一時間,浥輕塵以療傷為由支開緹紅,讓其在外面守著。

實則早施妙計,弄了個假的坐在房裡。自己則是跑到一處密林,不等她靠近,暗處利箭破空而至,嘯動山川。

浥輕塵不閃不避,任由利箭貼著面頰擦過。瞬間嬌好的臉蛋,滲出絲絲殷紅。

“火氣這麼大?是我沒有好好疼你嗎?”

“站住,再向前一步,下一箭要的就是你的命。”

黑暗中,一聲女兒家的怒斥,成功讓浥輕塵止步。但她似乎也沒有就此退回的打算,抬手從傷口上取來一撮溫熱,淡然的在指尖搓揉。

那模樣,既好看又莫名透著一絲魅惑。

道:“別緊張,我就是過來跟你道謝。百里素鶴已經離開王城,我如果料的不差,他應該是為了去找御魂門解印人。

你去告訴她,別讓到嘴的肉跑了。

到那時,我可不聽你們訴苦。

走了。”

暗中的人沒有回答,微涼的夜風卻讓她嘴角慢慢揚起。

送走該走的人,剩下的事兒就好辦的多。鋪墊了這麼久,也是該熱鬧熱鬧。

然而,她沒走幾步,忽來的痛感險些讓她窒息。捂著心口,勉強走到一棵樹下,背靠倏杆,疼得香汗淋漓。

低聲咒罵道:“該死,都這麼久了,還不死心嗎?”

說著,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孤獨,喘吁吁道:“放心,你的身體我幫你用。你的男人,我幫你愛。

等到哪天我們鴛鴦錦被翻成浪時,我會給你個機會親眼見證。”

話音落時,心似乎痛的更加厲害。好看的眸子登時盛滿死寂以及難以言喻的痛,淚水就那麼奪眶而出。

但是浥輕塵不在意,或者現在掌控這俱身體的人,並不在意。她仍是噙著笑,肆意的笑,眼神有多悲痛,她笑的就有多動人。

過了片刻,心口的疼痛已經散去。眼底悲傷也已經蕩然無存,她知道自己這回又贏了。

頓時擦了眼淚,疾疾往回趕。

待她走後,紅寡婦擁著受傷的血紋蛛緩步從樹後轉出來,言語甚是輕佻又不懷好意的道:“小紅紅,看來事情越來越有意思吶。”

自己本來是打算回寂寞召回蟲子、常帶子共同商議,擬訂攻城後續。不料行到一半發現一點有意思的東西,遂停下腳步多聽一耳。

沒想到,還真是有個大驚喜。

看來,她之前的猜測沒有錯。要是這樣,那接下來的事情她可是期待的緊。

血紋蛛明顯對這些沒興趣,它現在只心疼自己兩隻爪子。那個萬惡的男人居然招呼都不打,上來就削。得虧自己機靈,不然可不就當場交待了。

紅寡婦與它心意相通,豈有不知它什麼心思。挑眉輕撫,道:“想報仇?”

“廢話。”血紋蛛氣的想刨兩爪子,但是看看自己的斷肢處,登時嘔的吐血。沒它十張八張皮子,這火氣下不來。

雖然臭男人皮囊不如女子美味,可修為高的人不一樣。味道縱然差一籌,然功效卻非普通仙者能比。

今夜若是把那兩個男人拿下,足可自己飽餐一頓,能耐亦可突飛猛進。

偏偏那個男人早不出手晚不出手,趕在它要得逞時橫插一槓,壞自己好事。

“放心,有人比你更想除掉他。”

紅寡婦看了眼浥輕塵消失的地方,似笑非笑的捲起一陣颶風,並藉著風勢為之無蹤。

呵呵,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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