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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聽少真無一之言,三味道出自己的擔憂:“家主,今日殿上出現的?”
少真無一頷首,一筆一劃勾勒道:“今夜,你再辛苦點。稍後去趟菰家附近,再留一部分人盯住九曜樓。”
“是。”三味輕聲應和,走過去替少真無一磨起墨來。然心事卻顯得有些團如亂麻,他沒想到家主會承認的如此之快。
只要想到紅寡婦已然改面容潛入王城,而且堂而皇之出現在寶德殿。這份感覺,有如讓人吞下蛆蟲般難受。
“是否在擔心紅寡婦之事?”少真無一邊寫邊道,落筆之間自有一股無比的從容,仿若泰山傾覆亦不改色。
三味心事被點破,頓手道:“家主,您難道就不擔心?萬一百里公子是受邪人構陷,意在分解他與咱們之間的關係,那豈不是……”大大不妙。
“擔心無用,與事實不能有絲毫助益。且未見實證之前,百里素鶴未必沒有可疑。”
“家主,您不相信百里公子?”這下子,輪到三味狠吃一驚。他以為二人相處融洽,不是惺惺相惜也算是一條船上的盟友。
沒料到……
少真無一處理好一本,又開始處理第二本。寫了幾筆忽然頓住,抬頭斜眸道:“吾只陳述事實,不是嗎?”
“……”三味默然,心中對他的話十分認可。不覺感嘆,終究是自己看的太淺,容易被一時遮眼。
“有件事你必須要明白。”
“什麼?”
“慾海天和百里素鶴沒有紅寡婦挑撥,也不會是一路人。”
“為何?”三味不是很懂這句話的具體含義,若說不是一路人,那百里素鶴為何要為慾海天四處奔波,捨生忘死?
這,不是說不過去嗎?
少真無一沒有理會他的驚愕,兀自書寫道:“為自己,亦或是與他人的交易。”
百里素鶴一夜納入無生門,不會是不風一時興起。縱觀過往種種,有理由相信這是不風下的賭局。
只是不管怎樣,事情與他們所求大致相合,便沒有追查背後的必要。
慾海天要生則生,不生則同滅。
百里素鶴如此捨命,自然不會是無所求……
正說著,少真無一臉色忽變,一行墨珠甩出頓化無邊結界籠罩少真府,隨即人消失在案頭:“看好槿院,吾親往一觀。”
三味從突如其來的晃動立定身形,隨即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登時閃身至庭院,抬腳就往碎玉人住處衝。
卻在雙手觸及木門的剎那,喊聲:“壞了。”
而少真無一浮身虛空時,百里流年、菰晚風亦各自出手,霎時同出一掌共撐結界罩住王城。
百里流年負手納元,道:“文宰也來了?”
少真無一道:“二位先至,可知發生何事?”
菰晚風,道:“去看了就明白。”
隨即一拂袖,率先射往九曜樓方向。
而九曜樓內,小廝一擁而出,紛紛擋住來人去路,喝到:“什麼人?還不放下忘憂姑娘?”
紅寡婦輕蔑的瞥了眼手上的美人,道:“要人不難,打的過本座,人自然是你們的,打不過,屍體正好喂本座的小紅紅。
都說慾海天臥虎藏龍,本座今夜就要好好見識。”
顯然,她這會兒是故意的。
不只是為了九曜樓神秘高手,還有輕易傷了忘憂而不留痕跡的人。原本她打算慢慢試,可是幾天都過去了,一點進展都沒有。
島上近來解觸封印的命令卻越來越緊,關鍵是上回和照紅妝聯手的血氣,已經所剩無幾。
如果再不補充,島上眾人又將回到暗無天日的過去。
牛二這人自從得了素鶴幫助,修為不算多好然後小廝之中算得上靠前。兼他骨子裡嫉惡如仇,明知不是對手還是第一個上前道:“妖婦,要打就和爺兒們打,你欺負我們姑娘做什麼?
勝了,也是丟臉。”
“哈哈哈,慾海天的人都死絕了嗎?派你這麼個嘍囉出來。”
“你……”
誰料你字未完,牛二膝蓋頓時射出兩道血柱,隨即身上更是有如爆豆子一般,噗噗作響。
不過一息,牛二以成血人。如果不是對方有意留手,此刻早已命喪黃泉。
其餘小廝見狀,慌忙將人扶回陣營。然他們圍住紅寡婦又不是對手,一個個俱被對方手段驚住。
紅寡婦抬手,食指撫上忘憂脖頸,嚇得她香汗涔涔,大氣不敢喘。
倏然,紅寡婦的指甲猛的爆漲三寸,噗嗤一聲扎進其咽喉。痛的忘憂瞬間小臉慘白,咿咿呀呀說不出一句完整話。
“聽說這是貴樓的頭牌,你們說要是死了,會發生什麼事?”紅寡婦笑笑的低下頭,利如刀刃的指甲向下滑落寸許。
逼的忘憂痛苦低吟:“救……救我。”
正當她命懸一刻時,勇王、浥輕塵、雲行雨、缺雲子等接連趕到。
缺雲子暗吸冷氣,神識遞給浥輕塵:“浥丫頭,來的恐是邪人之一咱們需小心為上。左右此女也不是什麼好人,不如就讓她們狗咬狗。”
浥輕塵側眸,翻手掣出四象琵琶,柔指捻弦,道:“我雖不喜,然她與素鶴有大用。
我,不能輕易讓她死。”
說罷,弦弦奏殺,劃開戰曲。
紅寡婦鬆手,一掌擊飛忘憂,撥掌接下浥輕塵強招,隨即被輕巧轉移下方的平民區。
只一個剎那,底下大片房屋化廢物,死傷無數。
勇王來不及勸阻,登時旋身飄落,對周乙等人道:“趕快救人,疏散民眾。”
“是。”周乙話音剛落,緊接著又是危機逼到跟前。虧的他應變得快,這才險險躲開。
“趕緊,別耽擱。”勇王蹙眉,按說三大家主聯手布的結界沒那麼容易破。可現在擺在眼前的是,結界雖未全面潰破,然點對點打擊則是一打一個準兒。
如此下去,縱然不使王城掉層皮,也使往後民心難以聚攏。
想到這裡,他不禁意味深長打量了九曜樓一眼,目光漸漸變得深邃起來。
突然,一道掌風從天而降,強勁的威力使他避之不及,唯有提招硬抗。恰在這時菰晚風等人也趕到,三方齊發,掌風消弭與無形。
浥輕塵眼瞅忘憂墜落,當下勾住一弦,弦絲疾馳如矢,瞬息就要纏住其柳腰,卻讓紅寡婦斜地裡一道劍指擊飛。
耳聽她戲謔之言:“本座的玩意兒,是你能碰的?”
浥輕塵一招失手,亦是怒上眉頭:“閣下如此,何不報上名來?”
紅寡婦笑道:“都是心知肚明,裝什麼無知?試試本座的,渭城朝雨。”
話一落,蛛絲如雨似要把人捅成曬子。
聞言,浥輕塵面色如鐵。這擺明是針對自己,遂五指輪動,嬌斥道:“春風吹斷暮雨簾。”
霎時,罡風暴漲,宛若彎刀旋飛刀刀斬向迎面絲雨。
相接瞬間,天地共沉,使得方圓百里俱感搖晃,宛若山崩地裂。
煙塵中,紅寡婦紋絲不動,所有利刃撲到她面前悉皆自滅。
反觀浥輕塵青絲散亂硃紅點點,落在前襟正如紅梅盛開。這一擊,她明顯傷了元氣。
可她凝神細感,雲行雨、缺雲子毫無相助之意。霎時臉色愈發凝重,退不能退,那就只能硬接了。
遂不顧傷勢,再聚真元轟然猛奏。可謂是,琵琶聲起千尺浪,小山隔峰又重江。
紅寡婦掌託血文蛛,睥睨圍觀眾人,道:“在座的也別閒著,來都來了就一起上吧。
今日不給本座一個答案,那就是本座賞你們一個結果。”
說完,身後忽然湧出數十黑衣蒙面之人。他們聚邪為刃,嗜血為生。一遇著在場生人,便瘋狂開殺。
一個個身如磐石又兼悍不畏死,出招即絕招。
百里流年、菰晚風各出強招,交手剎那都查出了其中端倪。頓時各自在心裡打起了小算盤,這些黑衣人與紅寡婦身上邪氣同出一脈。
與其便宜外人,不如他們暫時言和。
俱朝少真無一道:“文宰受累。”
話音落,一個足尖輕點,宛若一葉飄萍馳向紅寡婦,翻掌即是巍巍巨峰赫然壓其頂。
一個身似大鵬,雙袖翻飛。袖裡兩道火龍沖天而出,又借風勢頃刻將紅寡婦吞噬其中。
浥輕塵見機不可失,急引雷火共助其威。
缺雲子摳了摳雞窩頭,對雲行雨道:“行雨老弟,老頭子我知道你是有來歷的,這坐鎮的事兒就交你,我去助文宰一臂之力。”
雲行雨沒有點頭也沒有拒絕,缺雲子知他用意,也沒有多說。足下一跺,手中釣竿兜頭疾甩。
那鉤子就好比長了眼睛,一鉤子一個,觸身及入體,拉線即爆亡。
眨眼的功夫已然解決了幾個,但那些個黑衣人消亡後邪氣又重新回到紅寡婦體內。
如此一來,百里流年、菰晚風和浥輕塵壓力陡然加重。
少真無一見到他那魚竿頓時眼前一亮,道:“前輩有此法寶,當不可小用。與其滅,不如困。”
缺雲子明白他的意思,催元灌入釣竿。魚線頓作無影,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便被捆了個結結實實。
一拉一拽,登時成捆。
然好景不過片刻,黑衣人隱隱掙脫之勢,且邪氣有反侵之像。缺雲子既要困住他們,又要提防邪氣入侵。
很快就出現真元不濟,少真無一掃了眼勇王救助的情況。提掌納元度入其身,解了這邊燃眉之急。
缺雲子很想道謝,無奈此刻不能分心。
少真無一道:“前輩無需多言,有話待過了此役再談。”
與此同時,受困三人圍攻的紅寡婦也察覺到化身被制,平靜的眸子終於起了絲絲波瀾。
再看即將滅頂的巨峰和烈焰火龍,勾唇一笑間,翻掌擎天,巨峰應聲而碎。
捻花彈指,火龍頓息。
而浥輕塵勾動四象琵琶引來的天雷天火,則被她一招禍水東引襲向受困的黑衣人及少真無一、缺雲子。
浥輕塵大驚,萬不能此時叫缺雲子出事。否則素鶴回來,她無法交待。旋即琵琶疾彈,欲將雷火強行吸入體內。
百里流年、菰晚風一招挫敗,面上無光。
“妖邪,受死。”
與此同時,天外忽來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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