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五章:不安的一天,返虛,拂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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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情景,群情譁然。

本就緊張的快死,沒想到他們的文宰似乎覺得事情還不夠刺激,硬是輕飄飄添了一把火。

不禁個個暗戳戳伸手摸上自己的脖子,還好,腦袋還在。

悄悄吁了一口氣,側眸看向身後。開始羨慕起先行溜走的左直諫和陸中丞,在緩緩把目光投向弦不樾。

內心唉嘆,啥時候他們才能走?

八卦好聽,也得自己命硬不是?命要是沒了,再好聽有什麼用?

但是,往日好說話的王,並非沒有如從前般體貼放他們離去。

沒奈何,只能戰戰兢兢繼續往下聽。

弦不樾似嗔似怒道:“愛卿,慎言。”

聞言,百里流年嘴角微微上揚,瞬間勾出一抹得意。

然不過片刻,即讓某人擊的粉碎。

少真無一垂衣拱手,平視其道:“如何?少真家世清白,府上添不得一位女眷?

還是說吾應該見死不救?任之埋屍荒野?家主,是這個意思嗎?”

“狡辯。”百里流年嘴角笑意戛然而止,一點點褪去,陰陽怪氣道:“文宰為何避重就輕,怎不直呈此女來歷?”

說罷,睇向菰晚風:“免得有人沽名釣譽,欺瞞世人。”

菰晚風聞言,登時眸光暗斂卻是隱而不表。

緊接著,他又緊逼道:“還是說二位本就早有謀和,故今日殿上文宰處處偏幫一家之言?”

“百里家主,就事論事。李化千擅闖是不爭的事實,且此女的身份還需再議嗎?

勾連魔界是什麼罪?還需要再提醒嗎?家主不思己過,反而揪住文宰私事不放。

知道的,是你關心同僚。不知道的,還以為李化千是奉命而為,家主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此話一出,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直道菰家主是真敢說。雖說同為三家之主,可這位是慾海天無冕之王啊。

菰晚風說完,耳聽眾人吸氣之前,心中一片得意。他一招,既削了百里流年,逼其做出抉擇。

也給大家造成了一個錯覺,那就是少真無一和他是一個陣營的。

至於百里流年口中的話,既不解釋也不否認,更是讓人浮想聯翩。再想著菰家雖然沒了一位小姐,不是還有一個嗎?

又想著早就傳聞二小姐過身時,百里少主也在菰家忙前忙後,簡直是執半子之禮。

莫非,李化千隻是個藉口。菰家主要反口才是真?這一想,眾人都被這個念頭嚇到了。

但又覺得,越想越可能。

少真無一沒有否認,菰晚風更是樂見其成。

無形中,坐實了大夥兒的猜測。

只不過,百里流年並沒有如菰晚風所願。面對他的口蜜腹劍,非但沒有暴怒,反而四兩撥千斤的予以還擊,道:“要百里自清不難,菰家主怎麼不說自己做了什麼骯髒事?

自己屁股都沒擦乾淨,貿然出手,不怕菰家基業一朝盡?”

菰晚風也是隻老狐狸,早料著百里流年會這麼幹。應對之間更顯得體,卻故意漏些口風,打算拉少真無一下水。

少真無一心中瞭然,並不點破。既然對方有心,他便將計就計。

但聽菰晚風義正辭嚴道:“家主此話是何用意?菰某自認行端表正,無甚汙點,你說這話可要有證據。”

“哈哈哈……證據?”百里流年仰頭大笑,寒眸睇向少真無一,道:“請文宰將那位小魚兒姑娘請出來,不就真像大白?

還用得著,在此假惺惺做戲?”

“你……”

“怎麼?心虛了?怕世人知曉你菰晚風道貌岸然,是個偽君子?

還是,怕被他人得知你菰晚風賣女求榮?”說完,又緊接著環視眾人道:“假意對外言說女兒為保貞潔死於大火,恐怕是某人為見不得的人目的,早就將女兒送至他人塌上。

說什麼途中偶遇,講什麼貞潔凜然,其實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住口。”菰晚風怒上眉山,儼然再無君子之風,喝到:“百里流年,你辱我菰某人可以,但我那苦命的小女由不得你作賤。

莫說我女兒已死,就是沒死?男未婚,女未嫁,成就一段姻緣又何妨?

如何讓你百里流年,連逝去之人都不放過?”

百里流年冷哼:“說的比唱的好聽,真真假假,把人請出來不就可以?還是說,菰家主心虛?

又或者,文宰理虧?”

話音一落,可謂是激起千重浪。眾人只道,菰晚風有意給大女兒另結良緣,不曾想這中間還有如此多不為人知的隱密。

頓時看向菰晚風的眼神開始有了轉變,都說菰家主是三家之中最為和氣之人。如今看來,似乎有些言過其實。

這世上,哪兒純白如紙之人?

尤其,是他們……

眼看事情快要無可挽回之際,弦不樾也有些坐不住了。吩咐楊允的事情也不知他辦的如何?目下,殿上情形已經快壓制不住。

倘若他那邊再不出結果,這裡態勢將會變十分不利。

少真無一眼眸微抬,不鹹不淡道:“此事不急,待了結百里家主與菰家主這樁公案,想見小魚兒何時都可以。”

百里流年氣結內傷,緊逼道:“當真沒有迴旋的餘地?”是非要李化千死?

“家主愛惜人才之心,吾甚為欽佩。然法不可亂,何況家主乃是司掌之人。

百里家的清譽,更重要……不是嗎?”

一席話,說的百里流年毫無退路可言。沉默過後,便見他張揚大笑,朗聲道:“好,不愧是文宰。

再猶豫,倒顯得流年著相。”

隨著抬手輕輕拍打三下,虛空中立時漣漪激盪,兩名監察天司之人將李化千提到寶德殿。

李化千一見到百里流年,身上冷汗便涔涔滑落。不說噤若寒蟬,也是戰戰兢兢。

道:“司主饒命。”

說罷,撲通跪下,渾身癱軟在地上。

原來,百里流年也算到這一步。故早早將人綁了,單等菰晚風發難。而後他好藉著此事把菰家小姐假死一起抖落出來,雖然失去一個李化千。但能用一枚沒有價值的棋子,一石二鳥,同時削了菰家與少真氏,那他的命就值了。

李化千不想死,奈何此時的他渾身聚不起一絲的氣力。心思雖然百轉千回,對的不對的他都走馬燈般過了一遍,可這些都於事無補。

對即來的命運,宛若被風揚散沙塵。

一吹,就沒了……

百里流年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將人自地上扶起,為其撣去塵埃,肅整衣衫,尤其是碰到褶皺處,愈加用心撫平。

他越是如此,李化千愈是怕的要命。

到最後,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利索。

“司……司主,我……我……”

百里流年分左右自他耳後各挑出一縷青絲,整理好放在胸前,垂眸道:“什麼都別說了,我都知道。”

李化千驚愕的抬眸,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只是怔怔的看著。

隨著百里流年轉身的剎那,人頭忽的自脖頸掉落,嚇得群臣紛紛倒退,捂著胸口大氣不敢喘。

便是座上的弦不樾,也被他此舉狠狠驚到。以為百里流年再如何不憤,也會把人提到無人知的地方私下解決。

未曾想,他會如此激進不留丁點餘地。

眼看血水漸漸滲了一地,百里流年這才抓起袖擺慢條斯理的擦手,頭也不回道:“帶下去,好生安葬。”

“是。”

兩名監察天司之人平靜的答到,一人拎起李化千的屍體,一人則端起地上的頭顱,仍舊如來時一般消失無蹤。

唯留地上一灘鮮紅血漬,觸目驚心。

待人走後,他才幽幽吐出輕飄飄的話語:“如此,諸位是否滿意?”

群臣哪裡敢搭話,這般輕描淡寫摘了人頭。自己俱也是仙道中人,然對於他怎麼出的手,眾人一無所知。

現下接話,豈不是自個兒找死?

雖說大家都活的挺久,但人嘛歷來有個通病。

那就是,既生何願死?

不然,世人何苦來哉去求仙問道。總歸是不願死,舍不下人世種種。

故,他們也惜命。

弦不樾聞言,眸光不經意間暗暗微斂,拂袖靠在座上道:“家主大義,自是人人傾佩,豈有不滿一說。”

說罷,將燙手山芋丟給菰晚風:“菰家主對此結果,可還認可?”

菰晚風頓時雙手攏在袖中,抱拳道:“菰某隻想百里家主嚴懲宵小,以儆效尤,未曾想要取人性命。

家主如此,豈非陷晚風與不義?”

又道:“到底是人命,縱有過卻也罪不至死。畢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諸位說是不是這個理?”

群臣暗自腹誹,耳聽奪命之語,然則敢怒不敢言。

只悄悄在心底把菰晚風罵的狗血淋頭,從前道你是個君子好人,原來也是與之無二的奸佞。

虧得今番發作,才知有些的本來面目。

百里流年心內冷笑,面上不表。笑菰晚風果然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道:“照菰家主之意,是流年處事不周,濫殺人命有意陷害你囉?”

“菰某不敢,就事論事難道也有錯?還是講,慾海天只得百里家主一家之言?”

“……”

正劍拔弩張時,少真無一忽然道:“菰家主,有道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百里家主既已做出懲戒,何不就此揭過?”

菰晚風狐疑的看向他,沉默幾息以對,道:“文宰開口,晚風自然無有不從。

倘若百里家主從此能約束好部下,菰某也不是不近人情之輩。”

言下之意,他肯息事寧人是賣少真無一面子,而不是懼怕百里家的權勢。

百里流年自然明白箇中含義,不過他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以百里家的能耐而言,一個菰晚風不足為懼。

只是,被只臭蟲粘著不放?打死了,也要沾身臭。真要僵持下去,可就因小失大,正中某人下懷。

於是理著剛剛擦手的袖擺,道:“願從文宰之言。”

“多謝!”少真無一拱手謝罷,身形忽的向後翻飛。

剎那之間,菰晚風、百里流年各出極招。

眾人驚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然兩腳似生根了一般,無法動彈。眼看強招逼命,卻只能閉眼等死。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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