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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鶴一離開,小云即刻回到一枝春身邊報告詳情。

一枝春聽了她的回告,頓瓜子也不嗑了,將兩手隨意拍了拍,揪起帕子淨手道:“這麼說,忘憂那死丫頭盯上了雲行雨?”

這一說,她霎時有了印象。想當初關於此人,恩公還曾來找自己打聽過。如今他跟在百里素鶴身邊,想來不是恩公的請求,也是五賊的授意。

忘憂明晃晃的挑上他,可見是有人坐不住,對雲行雨的身份起疑,對其背後的休門起疑。

小云道:“夫人,這事咱們管不管?”

一枝春斜眸掃過她,揪著帕子把指頭一根一根,慢慢細細的擦拭,好一會兒才咬住鮮豔欲滴的唇瓣道:“先不管,五賊不是俗人。

他既然敢把徒弟放出來,說明他已經有了相當的心裡準備。”

“夫人講的也對,只是,今早樓裡已經傳遍忘憂接了一位女客。

二人相處亦古怪的緊,不說話不幹嘛,就聽她談了好些首曲子。夫人不覺得,這中間很有貓膩嗎?”

“傻丫頭喲,你家夫人我不管紅塵事,它有沒有貓膩跟老孃有個屁的關係?”

小云語滯,之前您不是還讓我盯著,多多注意百里素鶴的安危?更要多加留心忘憂的動靜。

還說什麼你雖然不能插手其中,但奴婢可以。合著您現在,是根本忘了自己說過啥。

一枝春被她那赤條條兼鄙視的眼神刺激到了,捂嘴清咳了幾聲,道:“那些不重要,她房裡的女人,有查出是誰嗎?”

“沒有,聽聞此女進樓時自稱女半山。可是奴婢仔仔細細認認真真想了好幾遍,莫說現在沒聽說過。

就是很早以前,那也是查無此人。”

“女半山?”一枝春垂眸看著盤裡的瓜子,忽的一個沒忍住。抓了把放在掌心,邊嗑邊沉吟道:“女半山?沒聽過……那就是說此人極有可能是化用的假名。

如此,咱們要查她的身份,恐怕在得接著在忘憂身上下功夫。”

小云表示深以為然,心裡更是暗戳戳鼓白眼兒。當初夫人要把忘憂撿進樓裡,她就不贊同。

哪兒那麼巧,這等姿色,還一時讓人探不出修為,更關鍵的是還失憶了。憑這樣的容貌心智,她要做什麼不成?

非死乞白賴留在樓裡當姑娘,而且一開始就沒打算做清倌兒。

外表再如何知書達禮,嫻靜如水,也改變不了一些本質。

道:“那奴婢接著去盯了。”

不屑歸不屑,該怎麼做她不會忘了。百里素鶴言明要見那位婦人才肯答應邀約,忘憂為了接近雲行雨必然會想辦法出樓,或者遞訊息出去。

所以,早些過去保不齊就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一枝春隨口吐出瓜子殼,手捻蘭花指,道:“去吧,小心點,別打草驚蛇。”

“奴婢曉得。”

很快,小云推門而去。而一枝春則仍是坐在房裡有一搭沒一搭的嗑瓜子,嘴裡一直喃喃嘀咕道:“女半山?女半……”

小云出了門,旋即將身藏與虛空。要說她的斂息功夫,那也是個頂個的好。

剛靠近忘憂門口,就見杏兒低頭遮臉哭唧唧跑下來。屋內更是傳來擲碎茶杯碗碟的聲音,看樣子像是忘美人難得發了怒火。

不禁搖頭譏笑,只是笑意剛到嘴角一半,暗道:“壞了,讓這廝使計騙了。”

頓時香肩一晃,人跟著射出九曜樓。

等她走後,一枝春也是一步三搖踏出房門,同走過路過的姑娘還有客人寒暄問候,應付完了,慵慵懶懶的靠在欄杆上向張望。

良久,唇角浮現一抹弧度……

小云追出不多遠,就見杏兒拐入一處小巷子,其路越走越偏僻,可見她也是有心防備自己被人跟蹤。打算多繞個幾圈,好麻痺暗處的人。

事實上,她這麼做是有道理的。

因為跟蹤的人,除了小云。還有勇王的人,以及絃歌月……雙煞宮的人,如秦漠等人。

別人或許覺得雙煞宮主很神秘,從來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那不過他藏的好,把個世人騙得團團。

然而,九曜樓面前,幾時有秘密?

所以,絃歌月那點手段忽悠忽悠旁人就好。忽悠她們,那是萬萬不能。

不過,話說回來。

絃歌月的人明顯要比勇王的人靠譜的多,那周乙天天樓外樓內裡三重外三重又是搜又是守,又是明察兼暗訪。可即便是這樣,也沒得什麼卵.用。

實力不濟,心思亦不夠細膩。

一個是沒跟幾條街就被耍的團團轉,一個好歹多跟了幾條街,秦漠就更不用說。

這小子平時看著不顯山不露水,其一身修為卻幾個裡面最強的。不但人沒跟丟,似乎看上去還有幾分餘力沒使出來。

只是,較自己而言。此人雖有餘力,然則信心不足。一路皆是遠遠觀望,不敢像自己一樣靠得太近。

她找了個隱蔽處,悄然下到實地。然後貼牆小心而行,自拐角處小心張望。

卻見杏兒倏然轉身,挨她抬起小臉兒。

“嘖……”果然,是忘憂喬裝扮成丫頭騙過眾人。

然而,她也好秦漠也罷,守了小半個時辰,都沒看到忘憂有什麼動作?

就連小云,心頭亦是訝異萬分。

這女人費心扒拉出來,總不可能是因為閨中寂寞,跑出來體悟人生?

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秦漠隱在另一較,位置距離自然沒有那麼理想。但不影響他將事情看個大概,聽個一知半解。

有道是:“惡人嘴裡說出的話,雖然不是真的,卻也可以看個大概。”

等了許久,眼看這日頭越來越毒,變成了曬爆.頭的那種。

兩人皆是抬頭望望天,被太陽照的不自覺眯起眼睛。再看向忘憂時,俱都在心裡納悶的緊。

大老遠,想方設法跑到了這裡總不能是為了曬太陽。

然她既無動作信亦無接頭之人出現,那她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秦漠想不通,砸吧一下嘴皮子小心將氣息收到極致。對方不是普通人,他還是小心的好。

小云往他這邊瞟了眼,暗暗點頭。還行,小夥子知道警惕。她也就不用擔心接下來因他暴露,或者憑添麻煩。

又過了一會兒,日頭爬到正中。

突然,傳來一絲極細極微的動靜,以感知而言,那便是悉悉索索之感。只不過太輕太輕,輕到不是有心留意都會被忽視掉。

二人定睛望去,乃是一隻血紋蛛自地上挨著草皮悉悉索索爬過來。

它目標極其明確,一來就直奔忘憂。

忘憂在它身上也沒少吃虧,自然曉得它代表的是什麼?屈膝蹲下,朝血紋珠攤開掌心,讓其慢慢爬上來。

那血紋蛛順著她的手臂爬至香肩處,之後更是人性化的直立起來,扒住耳朵一通嘀咕(蟲語)。

隨後,它自忘憂肩頭跳下落在草皮上,快速的潛入其中。

這一幕,看的兩人措不及防。

本以為,百里素鶴下了通碟,以邪人渴求解印人下落,尤其是雲行雨極有可能會是他們想找的人。照理,這樣的大事,背後的操控者應當會親自現身。

然現實是,他們並沒有看到來人只看到了一隻血紋蛛。

而且,這隻蜘蛛說了什麼?他們壓根就不知道,畢竟……(語言不通)。

忘憂看了眼草叢,小心環顧四周,在她確定沒有可疑後,才低頭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髮絲,壓下因風鼓起的裙襬,快步走出兩人視線。

顯然,她這是得到指示要回去了。

秦漠見狀,二話不說當即遠遠躡上。

小云沉默了片刻,看了兩人離去的背影,隨後她朝血紋蛛消失的方向追去。

紅寡婦站在一處峭壁上俯瞰群山,朝山下輕吐一口氣,登時群裡綿綿霧起。

繞是小云修為不凡,然也沒跟出幾十裡就迷失的茫茫白霧的林中。更甚者,這霧人吸進體內竟有眩暈之感。

小云當即自封幾處要穴,隨即撤出林中不再深入。

也不知等了多久,紅寡婦抬手一招,那還在路上爬行的血紋蛛登時被召喚至其掌心。

輕輕的撫摸其毛茸茸的背部,道:“辦的不錯。”

血紋蛛扒拉幾下爪子,大致是我既然事情辦的不錯,您也滿意。那是不是,該給點獎勵啥的?

話說,它最近一張好看的皮子都沒有吃到。這嘴裡別說淡出鳥兒,它都已經淡的快忘了皮子是啥滋味。

說好的,帶它來出來吃好的,玩好的,結果賣力賣半天,啥也沒撈著。

想到這裡,小東西也有了自己的脾氣。

它本就不是凡物,又得紅寡婦這些年邪術浸養,那靈性更是非比尋常。除了不能化成人,人懂它都懂。

人不懂的,它也懂。

紅寡婦給了它一個腦瓜崩兒,笑罵道:“小紅紅,你這就不乖了。

老孃背後之人還沒查出來,你就急著那點口糧,是想壞老孃的好事嗎?”

血紋蛛兩隻前抓住搭在一起,做作揖狀,連道不敢。

看的紅寡婦登時眉目間神采飛揚,改崩為撫,望著山下道:“就數你機靈。”

而血紋蛛雖然沒撈到點心,但是被誇了心裡還是跟美的。又在她掌心蹭了蹭,主人啊……打個商量唄,皮子吃不著給點好喝的打發也行啊。

人家好歹出力了不是,怎麼著大小是功不是?

紅寡婦哪會不知道它的小心思,遂將它置與呼之欲出的雪白上。

它也是個嘴挑的,明明哪裡的血不是喝?但它偏要吃那兩團精華所在,擱別的地方看也不看一眼。

好在紅寡婦對此很是寵溺,由得它隨意盡興,想吃哪兒吃哪兒。

到底,小東西也是她當初費了老大的勁兒才得到這麼一隻。是故,諸事她都寶貝的緊。

等它吃飽喝足,紅寡婦任由它從前爬到脖頸處,道:“吃飽了?”

血紋蛛兩隻前爪子扒拉扒拉幾下,像是在說:還好還好,就吃了八分飽。沒有好看的皮子,吃啥都少了一股味道。

紅寡婦樂了,小東西越來越得勁兒了,道:“給你吃,你還挑上了?

下次,餓個十天八天再說,還反了你?”

說罷,也不管血紋蛛的驚恐將身沒入虛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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