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九章:風動了,返虛,拂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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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都散了以後,巷子裡閃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林卯,自打柳心齋毀了,他便一路逃到王城。
小桐流域他是不能待了,白葫蘆山亙辭等人是不會放過他。
想來想去,還是王城比較安全。
畢竟有天主和三大家坐鎮,一般人也不會鬧的太過。有什麼事都約了對家去城外解決,城裡便是恨急了眼也很少動手。
林卯站在街道上,盯著客棧看了良久,然後轉身沒入暗處消失。
客棧內,素鶴等了領了對牌回各自房間。
掌櫃的人挺好,感激素鶴仗義。執意要免除所有費用,素鶴堅不不肯。直言,無生門沒有白拿人銀子的習慣。
無奈之下,掌櫃的只好象徵性的收了的銀子,便把房間的對牌交給素鶴,讓小二領了他們上樓。
等安頓好後,缺雲子來到素鶴房間。素鶴正在倒水,見他來了索性多倒一杯。
缺雲子哪有心思喝水,道:“咱們這樣是不是太張揚了,這不像你一慣的作風呀?”
素鶴將他讓入座,才跟著坐下道:“前輩覺得小子,應該是什麼的人?”
“額……”被素鶴這麼一問,他還有點犯了難。該怎麼形容呢?缺雲子想不出來,也沒那耐心。
手在臉前揮過,不耐煩的道:“先不管這些,你和不風到底有什麼事瞞著大家?”
“沒有,就是師兄問了我一些對邪人的看法,以及我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告訴他,無霜的事情暫且靠一段落。所以我打算四處走走,一來打聽離生剎土的下落,二來我初到慾海天時,曾有一隻黑鶴同行。
後來受人暗算,至此與我分散。
藉此機會,我想找找看。”素鶴一番話,說的是真假摻半,叫缺雲子尋不出破綻。
素鶴也不願如此,只是解印人的事太過危險,知道的越多對他們越不利。
缺雲子不疑有他,百里無霜的情況他也知道,不走魂修的路子便僅有重塑肉身一條路。
然像他們這種人要重塑肉身,方法有很多,利弊也各有千秋。最好,也是唯一沒有副作用的便是離生剎土。
但這玩意兒,大家也只聽過沒誰見過。
“那你也用不著和百里樂人對上啊,這兒是王城,臭小子要使壞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素鶴抿了一口水,挑眉道:“正是如此,小子才亮出師兄的名頭呀。
行事高調,人人皆知。
我若有事,旁人自個會聯想到百里家。百里流年這隻老狐狸,自然知道該怎麼做才是對他最有利。
那時,百里樂人就是想胡來,也有他爹約束。”
缺雲子端著水剛要入口,忽的頓手停下看著素鶴,咋舌道:“行啊,你小子想的夠遠。”
“魚吞餌,蛾撲火,未得便傷其身。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百里流年縱然有心,他也想先保住自身。
才能有空,騰出手對付我。”
“道理都讓你說了,老頭子我能說什麼?”缺雲子白了眼素鶴,遂搖頭,喝水。
“多謝前輩關愛。”
“少來,老頭子我不興這虛的,你要謝就來點實際的。
說起來,你這酒童當的太輕鬆。不如今天,就去給老頭子打壺酒來?”
剛說完,山敲門聲響起。
素鶴抬眸,見是浥輕塵到來,道:“浥姑娘請進。”
浥輕塵聽他又是如此客套生疏,心裡登時一片酸澀。斂了心緒,淺笑道:“一壺酒哪裡夠,缺前輩您起碼得讓他給您提十壇回來。”
缺雲子聽罷,一拍大腿覺得很有理,道:“浥丫頭說的對,十壇,就十壇。”
素鶴也笑了,給浥輕塵倒了杯水,道:“好,都依前輩。”
說罷,又道:“不過,您老得先等會,稍後待我瞧了寂人和雲兄,小子我才能去幫您打酒。”
缺雲子沒二話:“成。”
浥輕塵看看兩人,道:“不如我陪你一起去,說來我也沒見過王城如何?”
素鶴對上她清澈多情的眸子,心底總是湧上無限虧欠,道:“好。”
於是兩人同缺雲子道別後,就去看了鄒寂人又云行雨打過招呼,便下了樓。
另一頭,百里樂人受了氣,回家找老爹質問。
還沒開口,便讓百里流年一巴掌扇的在原地滴溜打轉。
登時惱羞成怒,大吼道:“你瘋啦?打我幹嘛?”
有氣找你那些美妾啊,找我做什麼?我他娘外面受了氣,回來還挨你打,我欠嗎?
百里流年指著兒子,氣不打一處來:“讓你回來不回來,你跑去招惹百里素鶴,昂?”
“你都知道啦?”一聽到百里素鶴幾個字,百里樂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立馬慫了。
抱著臉頰,悄悄往後挪了幾步。
“能不知道?現在整個王城誰不知道你在望雲客棧讓人下了臉子?”
“我……”
他其實也沒想那麼多,當時就是氣不過。再說,那些人說就說唄,怕什麼?
有膽的,當面來啊。
百里流年能說什麼?他這個兒子要什麼時候才能長進一點?
“你幹嘛這樣看我?”百里樂人心虛的再往後退了幾步,免得老子固態復萌,暴起揍人。
“我告訴你,這段時間你給我好生待著,哪兒別去。
也別去招惹百里素鶴,不然我打斷你腿。”
一聽這話,百里樂人不樂意了:“憑什麼?”我才是你親兒子,你不能總向著外人啊?
百里流年剜了他一眼,你要不是老子的種,老子才懶得管你死活。
長吁一口氣,道:“監察天司傳來訊息,百里素鶴已經拜入無生門。”
“這我知道啊。”百里樂人不以為意的找個地方坐下,臉上火辣辣的疼刺痛他的神經。
他不但知道,他還看到了素鶴拿出的牌子。不就是塊金子嗎?有什麼了不起?
“你知道個屁。”
“……爹你怎麼罵人啊?”
“我不到要罵你,我還想打死你個不爭氣的東西。
你知道什麼呀?嗯?”
“我……我知道他加入了無生門啊我。”
“那你知不知道他手上那塊牌子代表什麼?”
“不就是無生門級別最高的嘛,切。級別最高……”百里樂人忽然回過味,怎麼會是級別最高呢?
要是這樣,不就和不風一個輩兒了?
“哼,還不算太蠢。”百里流年冷哼,特地差簾恨去請他回來,就是怕他壞事。
他可到好,把人趕回不說。還替人強出頭,結果面子裡子全都丟在望雲客棧。
百里樂人哪會不清楚自己老子那什麼眼神,可他現在沒那功夫理,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一個百里素鶴頂多就是天資好點兒,至於讓無生門這麼不顧規矩嗎?
替亡者收徒,虧他們想的出來。
“據監察天司回報,不風曾百里素鶴在一起密謀三天。
後來不風替師收徒,將人錄進山門,你覺得這是為了什麼?”
百里樂人向旁邊盆景白了一眼,他哪兒知道?知道也就不坐這裡了。
百里流年氣的噴出兩道白息,道:“有訊息傳言,八風島七重迦羅印以損其一,而三邪出世四處為禍,便是為了找出各派的解印人。”
“你的意思是,百里素鶴是無生門的解印人?這……這是不是太扯了,呵呵。”百里樂人撇撇嘴角,不怪他不屑。實在是太難以相信,太扯了。
百里素鶴從下界回來,攏共才多久?加起來都不曉得有沒有半年,半年的時間他還大部分都是在救百里無霜的路上奔波,哪來的時間和不風套交情?
見個幾面,就學會了完事了?
切……這不是扯淡嘛。
“那你覺得是什麼?”
“我……”
百里流年的話讓他陷入沉思,對啊,是什麼?
只是帶回無生門少主的恩情,不足以讓不風開特例替亡師收徒,加上浥輕塵與不風的交情也不行。
唯一的可能便是另有隱情,而這個隱情卻將不可能化為了可能。
“會不會,是我們搞錯了?”
“搞錯什麼?我告訴你,現在不止你希望是搞錯,你爹我也希望是,除了無生門,一宮三家餘下六門估計都是這個心思。”
如果素鶴只是素鶴,不涉及其他還好。
現在涉及到解印人,有人希望百里素鶴死就會希望他不死。
誰都清楚解印人代表的是什麼,對慾海天意味著什麼。同樣,百里家要立足慾海天,首先就不能讓慾海天亡。
慾海天不能亡,那麼素鶴便不能輕易死。
他死了,也就意味後面的解印人都有可能暴露,都可能會死。
而那樣,沒有慾海天依存,百里家又將如何存續?
頓時,百里流年心中早把使者身前身後人都數了個遍。就知道這不是個好差事,殺不得,不殺又不行。
左右,最後可能都是個死。
“爹,你說無生門他們到底想幹嘛?”百里樂人懊惱的猛抓頭皮,想的他頭都快炸.了。
“哼,誰知道。”
“你不會真相信百里素鶴就是那勞什子的解印人吧?”那他以後怎麼辦,打不得殺不得,日後見了難不成繞著走?
“是不是真的,很快就會人有出手。我警告你,這段時間你給我安分點。”
“行行行,我安分還不行嗎?”百里樂人不甚耐煩,想了會又道:“爹是覺得會有人坐不住?”
“當然。”
“哦。”百里樂人點頭,起身拍拍屁股,道:“爹,那個沒事我就先走了。”
“臭小子,又想去幹嘛?”
“去找你未來兒媳道歉,走啦。”百里樂人揹著百里流年揮揮手,一身散漫的離開。
等他走遠,百里流年朝虛空喊到:“跟上少主,看他去了哪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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