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十六章:逮個正著,返虛,拂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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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皆憤懣,將長臉漢子四面圍定。饒他如何想,也只是不喜扈西河為人做派。

但他沒想過,這把火讓扈西河輕而易舉燒將回來。

憑他解釋,不過是越描越黑。

這也是往日真性情,不曾修人緣。事到臨頭,沒一個肯站出來仗義執言。

更有甚者,逼問到:“不是你?又是何人?

難不成,是盟主?還是咱們?”

“我……”

扈西河假意擦淚,隨後手挽衣袖,揮揮手讓眾人散開,道:“黃仙友這般看著扈某做甚?”

“是你,是你陷害我對不對?”你個人面獸心,假惺惺的。

“嘖,看來黃仙友對扈某誤會很深啊?”

“你待怎樣?要殺便殺,不用廢話。”

話音剛落,旁人立刻斥責道:“黃仙友,不可造次。”

更有人直接抽出刀刃,劈頭就照著心窩子捅。

長臉漢子無路可退,閉眼受死之際,並沒有等來要命的冰冷。睜開眼,卻見扈西河奪下刀刃,還與施害者,道:“勿要衝動。”

那人偷眼看了下扈西河,面紅耳赤的拱手退下,道:“盟主大量,我等不及。”

扈西河還禮,然後步步逼近長臉漢子。就在眾人皆以為這是要親自正法時,結果,出乎意料。

“你究竟有何目的?”長臉漢子幾疑心是自己看錯了,愈發吃不透他心裡想的什麼。

“黃仙友此話,可就實實在在冤枉扈某。我知以我往日的行徑,著實難以服人。

但是怎麼說呢?九曲黃河尚有澄清日,世上浪子豈無再回頭?”

“什麼意思?”為何他越聽越摸不著頭腦呢?

“很簡單,諸位為同門至親的真情可謂撼天動地。既是天意著我與諸位為盟主,西河願往後重新開始。

誓不負諸位期望,也請……黃仙友你,今後在我身側時時監督,若我有負今日之言,它……你隨時可以取走。”扈西河說完,抬手輕拍脖頸。

那意思,自是再明顯不過。

隨後趁著長臉漢子沒回過神,更是被親手執其袖,與之並立。

長臉漢子渾渾噩噩,不知雲裡霧裡。只道自己本該死,卻沒有死。看向眾人,仍好似夢裡一般。

同時,對扈西河的看法,有了微妙的轉變……

“盟主英明。”

“盟主威武。”

“……”

不提扈西河盡取人心,是何等快意。只說青蚨離了百妙峰,徑下柳心齋。

此回再見,林卯完全沒了以前看她的眼神。彷彿,彼此不過是萍水淺交,從前那說不清道不明糾葛,便只如夢幻泡影。

青蚨蹙了下眉,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道:“魔子有令,三日之內,將最後十個祭品送上。

另外,獨陰橋天險已破。

快則今夜,遲則明日,百里素鶴等人必會至此。

你必須小心應對,萬不可重蹈覆轍。”

倘若再犯,後果你林卯心中有數,屆時誰也救不了。

說罷,轉身趕回百妙峰。

林卯恭恭敬敬聽完,拱手垂眸道:“是,送青姑娘。”

直待人走遠,才回到花廳靜思未來。青蚨眼底的警告,話中的威脅,他不是看不出清楚,品不真。

行到此處,他是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老婆閨女全都一手葬送。然而自詡梟雄如他,到最後也沒得到自己心心念念想要一切。

除了開始的丹藥,便是神之境的噱頭。

有時候夜深人靜時,他也會想。這麼做到底值不值?

得出的答案是,魔子騙了他。從一開始騙他們夫婦獻祭女兒,又到後來用青蚨誘他捨棄老婆。

再到後面種種,一切的一切,只是看準了他的弱點。

他想要力量不假,但不代表他林卯就甘心被人欺騙玩.弄。

頓時,抬眸向門外喊到:“來人。”

範四進來,道:“齋主有何吩咐?”

“你附耳過來。”

“是。”

“稍後你與六口章帶人前去……”

“這?會不會太急了?”眼下小桐流域女仙基本不好得手,抓一個尚且有難度,更何況一次十個?

這、這……這不是為難人嗎?

林卯眼一橫,心一狠,咬牙道:“小桐流域不夠,就去周邊抓。

不拘是誰,是女的就成。”

“是……”範四告退,走了兩步,又轉身問到:“齋主,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好好的,怎麼會如此急?”

便是往其他地方抓祭品,他也不是喝口水的事。萬一行跡敗露,大家除死無他路。

大張旗鼓抓捕,無疑是讓眾人鬥彆著腦袋走。

林卯哼了聲,眼光打量花廳各各陳設,幽幽道:“陰山湖的秘密,就要守不住了。

你我如果還想活命,或者想博個滔天富貴?那麼,不管用什麼辦法,也要把事情辦成。

聽明白了嗎?”

範四僵在原地,愣了半晌,然後一陣旋風般刮過,人已無蹤。

少頃,一行好手出了柳心齋。

六口章環顧四周,俱是荒郊萋萋,野草迷離,對範四道:“咱們這青天白日,上哪兒去找祭品?”

以前還能擄個路人啥的,或者找那些勢單力薄的女仙下手。現在人人都是嚴防死守,加上有白葫蘆山那班仙者插手,想要再抓人,很難的好不好?

還他孃的,一次要十個。

“我哪兒知道?但是上有命,不得不從。除非,你我都不要腦袋了。”範四舔了舔發乾的嘴唇,這烈日炎炎,曬的人格外的難受。

心裡也好似住了頭野獸,時不時想衝出牢籠。

遂手搭涼棚,一望再望,遲遲定不下究竟要去哪裡。

柳木白撥開眾人,擠上前,討好笑道:“兩位哥哥,我有一個好去處。”

六口章白了眼,道:“你小子能有什麼好地方?人家神女要的乾乾淨淨的雛兒,你那些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話不是那麼說,上次你還不是同四哥一起快活了嘛。”柳木白臊的兩頰發熱,見六口章似有不快,忙補充道:“嘿嘿嘿,別生氣嘛,我是說正正經經的好地方。”

“什麼好地方?”六口章不解,同範四換了一下眼神。

範四大概是日頭曬多了,一時半會也沒搞明白他說的是哪裡?

柳木白嘆了口氣,比手劃腳,急吧吧解釋道:“就、就上次我們找那個走丟的祭品時,不是碰到一群女仙嗎?

她們那個,事後我有打聽過。就是一群女仙佔了山頭,自主自修。

沒什麼難纏對手,但勝在美人多,而且個個都還是那……那啥。”

“哦~你不早說,在哪裡趕緊帶路。”六口章回過味,大手給了柳木白腦袋一巴掌。

“玉臻峰。”柳木白摸著腦袋,嘿嘿低笑。

“走。”

隨著範四一句話,一行人還真就悄悄摸摸上了玉臻峰。

只是去的晚了,昨日紅粉,今朝骷髏。

六口章撿著幾處下腳,往裡再走一盞茶的功夫,情況只外面看到的更慘烈,扭頭大喊到:“來遲一步,這些女人都死了。”

範四擺手,讓人分散查詢,看看有沒有可用線索,道:“你那邊什麼情況?”

“沒有,我看咱們還是去其他地方找吧。晚了,咱們都得兜著走。”

“嗯。”範四點頭,轉身一腳踢在路旁的白骨上,“卡啦”“卡啦”散了一地。忽的眉頭微擰,道:“這是什麼?”

原來是白骨手掌覆蓋處,下面有個未完的字。

頓時衝六口章招手道:“你過來看看。”

六口章問:“什麼情況?”

“看看這是什麼字?”白骨將白骨撿開,把地上塵土稍微捋了捋。

“這……誰看的懂?東一筆西一筆,都快分家了。”

“再仔細看看。”

“你覺得這是線索?”六口章蹲在地上,側眸看向範四。

“我總覺事情不單純,玉臻峰的女仙不是手無縛雞之輩,怎會這麼多人同時遇害,連個字都寫不完整?”

“哦?你是說他們遇到強敵了?”

範四不可置否的點頭,在地上一筆一劃的比著,但是寫出來怎麼看都不對勁。

後來腦子裡靈光一閃,想起之前白骨倒下的姿勢,遂學著白骨躺下,食指在地上慢慢描紅。

倏然,他從地上跳起,把六口章嚇得一屁股坐在白骨之上,又是“咔嚓”數聲響。

“呸呸呸,我說你幹嘛?學人詐屍吶?”

“走。”

“做甚?”

“先離開此地,這兒不是咱們可以惹的。”

“哎?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啥叫不能惹?咱們柳心齋幾時怕過誰?”

“廢什麼話?”範四抬手照著他後頸便呼了過去,又對其他人喊到:“走了走了。”

“四哥,出什麼事了?”

“是啊?”

“說來話長,路上跟你們解釋。”

“哦哦……”

一行人,來的快,去的快。得虧走的及時,沒過多久卞清刀疤三帶著白葫蘆山一眾仙者而至。

觸目所及,無不色變。

虧的亙辭反應迅捷,帶著刀疤三他們及時回援白葫蘆山,才堪堪從範四等人手上奪下被擒的女仙。

“果然是你們。”

說起來,雙方往日也是有過照面。然柳心齋一直從齋主到下都是以苦主自居,是故當初百里素鶴說出實情時,他們是持懷疑的態度。

雖然答應給素鶴半月的機會,但不代表所有人都相信。

直到現在親自堵到元兇,一個個才知道一開始就被人當做槍使。

範四咧嘴,道:“是又如何?你們敢上前一步,我就立馬殺了她們。

看你們快,還是我的人快?”

“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亙辭伸手橫擋,道:“別衝動,人還在他們手上。”

“可是……”

“你想怎麼樣?”亙辭按下眾怒,上前一步道。

“聰明。”範四示意眾人扣緊女仙,然後對亙辭道:“人可以還給你,但是我們平安離開。”

“不可以,不能放他們走,這群劊子手,就應該償命。”

“對。”

“冷靜。”亙辭回眸,遞眼神給刀疤三,卞清,要他二人攔住大夥兒。

道:“你想如何離開。”

“簡單,讓他們退回山上。等我們自覺安全,自然放她們回來。”

“休想。”

“那便是沒得商量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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