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八十六章:八風三邪,返虛,拂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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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寂人掃了他一眼,冷然道:“蟲子,常帶子,還有紅寡婦。”

此話出口,槐尹倒是沒什麼反應。反觀素鶴、缺雲子俱是臉沉如鍋底。

俱道,果然……

而身為鄒寂人口中的三邪,此刻三人好整以暇的立在樹頂端,靜看花中影被人追殺。

紅寡婦直接在樹上,來了個美人側臥,抬手撫著血紋蛛,無限風情道:“是個可造之材,無怪呼魔子要我等三人特來保她。

你二人,誰去把人帶回來?”

蟲子撩開面前長髮,齜牙道:“紅……啊,姐,入了寶山豈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如何,也得叫世人曉得咱們的威風不是?”說罷,遞了個眼神給常帶子。

難得的是,常帶子這回居然與他意見統一,道:“不錯,世道平靜若久,總該叫世人知曉,他們的噩夢……哼哼哼,回來了。”

“是極是極,想當初慾海天合全境之力封印八風島,使得我等同道死傷慘重。

休養生息如此之久,也是咱們該回歸了。”蟲子拍手叫好,這一天,他們等的太久。

當年的仇,可是一日不敢忘。

哪怕躲在暗處,活的像只卑微的老鼠。然此心,不曾改。

常帶子道:“紅寡婦,難道,你不想光明正大的行走世間嗎?”

“想啊,不過,咱們現在好歹與人家也是合作關係。這麼急著散夥,是不是不大好?”紅寡婦掩袖咯咯咯嬌笑,看的蟲子骨軟筋酥。

心神盪漾,摸著胸前搓揉道:“有什麼不好?當初是她找上咱們合作,如今她已得尊位,咱也看她放出的份上,窩在陰山湖那個破地方待到現在。

論情,論義,咱們……儘夠了。”

“嗯,說的有理。那待會兒,就看你們的了。”

“你不下場?”

紅寡婦美目含笑,絲毫不掩飾自己嫌棄,道:“我家小紅紅看不上。”

都是些糙皮漢子,兩腿毛,不吃也罷。

蟲子看著那隻白嫩嫩的手,彷彿揉在自己心肝上,嚥下口水道:“那你在此稍後,我和帶子,可就不客氣了。”

乖乖,他要是小紅紅就好了,日日夜夜都可以嗅盡美人香。

想想,都覺得妙不可言。

“小蟲子,我好看嗎?”

“好……啊,不……我們先下去幫忙,有勞你在此掠陣。”一聽紅寡婦這柔媚入骨的聲音,某人就激靈靈打個寒顫,當即身化殘影飄向人群。

常帶子見狀,緊隨其後。

這一來,剛好解了花中影的危機。

扈西河手持銀槍,急急後退,險險避開忽來的奏殺,道:“原來,你還有救兵埋伏?”

花中影手握墨劍,半跪在地上,嘿嘿冷笑道:“如何?意外嗎?”

蟲子如鬼魅般的圍著花中影繞了幾圈,然後陶醉道:“香,小美人。

想要活命,就要拿出值得被救的籌碼。死了,可是沒人會救屍體。”

說完,衝入人群與常帶子展開血洗。

他們都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今天……就當是為入世小小的慶賀。

“是。”花中影穩定心神,她心思玲瓏,轉的快。簡單幾句,便猜出對方為何而來。

起身出劍的剎那,心底對魔子的忠誠愈發堅定。

魔子,沒有拋棄她。

“想活?問過我毒千手沒有?”話音剛落,飛蝗如雨疾射似電。

卻見花中影劍化紅線,再化百千,隨風一揚,結成羅網。

將飛蝗兜住,再回敬毒千手。

旋即,復化為劍,使一招“黑陽噬月”,攻向扈西河。

“哼,不自量力。”

扈西河腳跟立定,一槍掄圓,勢如蒼龍倒海,漫漫飛石俱被吸附半空,聚作龍形,與黑陽撞的天翻地覆。

巨大的威力,使得毒千手避之不及,被餘勁掃飛。

那來不及收回的飛蝗,竟不知何故開始發了狂。任毒千手如何掐訣,飛蝗兇性復常,即便是主人,也照攻不誤。

然飛蝗雖勇,毒千手仗著自己有馴服的經驗,除去剛開始的慌張,漸鬥漸穩。

只是好景不長,他雖知飛蝗弱點。但飛蝗經他飼養,靈智早非普通。

竟也似人般,頗曉方法,不再盲目攻擊,而是有點面,有技巧的襲擊,迫使毒千手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可惜,世上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越是防的緊,往往越容易露出破綻。

他一心都在破解眼前列隊結陣的飛蝗,獨獨忘了千里之堤潰於蟻穴,要命這種事情,不在多,一件足矣。

顫顫巍巍摸上後脖頸,一顆人頭忽然就這麼啪的掉在地上,嘴吧猶是一張一合的動著:“為什麼……”

回想龍蛇堂時的野心,可謂是功未成名未就,命……沒了。

存的相同的心思,卻是自己輸人一招。

花中影亦將體內毒氣逼出體外,旋即遁出此地百里。

稍晚,恐落得與毒千手相同的下場……

扈西河的銀槍,的確難纏。能變能化,一旦被其近身,毒便無處可躲。

但她也萬沒料到,蟲子等人的現身,會使得扈西河不念同門之義,為脫身,明與自己纏鬥,實則意在沛公。

此計,更可謂是一石二鳥。

既讓自己中毒,又藉機將毒置與招式中擴散,先傷毒千手,再使他的九練飛蝗發狂。

狂性大亂的九練飛蝗,除去毒千手同時又絆住自己,而這種情形,她也不能上去追……

“嘖嘖嘖,你自己跑了,就不怕日後後患無窮嗎?”

“誰?”

“是誰不重要,但奶奶我有一句要提醒你。今次救你,那是有人出面幫你。

而下次,我等可不會再出手。

不是什麼人,都值得救。”

“是魔子派你們來的?”

紅寡婦飄然而下,道:“嗯?小丫頭說話怎就那般的不中聽,說什麼派不派的?

是請,懂嗎?”

花中影亦轉的快,頓悉其中的關竅,忙恭恭敬敬的上前參拜:“見過前輩。”

“小臉兒生的不錯,可惜是老朋友要保的人,真是可惜了,不然小紅紅可以吃頓好的。”

她這有頭無尾聽的話,令人如墜五里雲外。然花中影忽的一眼瞥見其手背上的血紋蛛,霎時驚的汗毛倒豎。

收了墨劍,陪笑道:“蒲柳之姿,當不得前輩讚譽。

若前輩不介意,晚輩想回水榭拜見魔子。”

“哦?怕了?”

“豈敢,晚輩思索毒千手喪命,扈西河逃走。回去之後,定會向毒門以此做文章,需向魔子彙報,好早做應對。”

“嗯,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不過,我等答應帶你回去,便不會讓你一人先行,總得將完完整整帶回去。

才算,全始全終。”

“是,敢問前輩,還要多久我們才能返回?”花中影猜不透紅寡婦的心思,言語間,處處透露出小心謹慎。

眼前的人她看不出深淺,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此人要殺自己,不過是翻手與覆手之間。

“你是個聰明人,不如坐下來陪奶奶喝喝茶如何?”

拂袖見,紅寡婦置了一桌茶水糕點,道:“請吧。”

事到如今,花中影沒得選擇,只能從其言入座。

兩人對座,由紅寡婦親自執壺,而花中影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則沁出細密汗水,面前仍是笑顏如初。

“來,嚐嚐這杯美人茶的滋味。”

花中影雙手接過,看著清香四溢的茶,進退兩難,笑道:“晚輩見識淺薄,未曾聽說此茶,請教……前輩,此茶可是喝了令人顏如芳菲一般?”

“不錯,不過此其一也。”

“晚輩實不知其二,請前輩賜教……”

“美人茶嘛,當然用美人最精華的部分烹煮,你嚐嚐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

“前輩……嘔……”話沒說話,花中影便放下杯子,人跑到樹下狂吐。

只差沒把心肝肺都吐出來,而紅寡婦看她的反應,則是笑的花枝亂顫,上氣不接下氣。

常帶子、蟲子在搞定盛宴之後,便聯袂而來,遠遠的就聽到了一串的笑語。

“什麼事,這麼高興?說出來,咱們一起樂呵樂呵。”

“也沒什麼,就是碰到一隻有意思的小妖。哎,你們那邊都辦完了?”紅寡婦回頭,因為笑的厲害,前襟一點春色,更是百種風光。

蟲子鼻翼掀動,道:“喲,紅……姐今兒好大方,連美人茶都端出來了,快快快,給我來一杯。”

說罷,伸手就討要。

紅寡婦“啪”給了他一巴掌,嗔道:“滾開,給你喝,還是白瞎姐的好茶。”

常帶子道:“你是打算以後做條大母蟲嗎?”

“去去去,咋說的。”呵斥完常帶子,某人又撩開面前頭髮,滿臉陶醉的道:“我就是想塑造塑造外形,好和紅……啊,姐再近一步。”

“醜蛤蟆不知身醜。”常帶子搖頭,看向樹下還在吐的花中影,問:“什麼情況?”

“這個呀,就是姐我好心請人喝茶,然後就是……嗯,你們看到的。”紅寡婦捏了一塊糕點餵給血紋蛛,道:“小紅紅,芙蓉玉雪糕好吃嗎?”

常帶子道:“小東西不是隨你,能不喜歡?”

“也對,你們沒留下什麼把柄吧?”紅寡婦低頭逗血紋蛛。

“放心,咱們只是開開葷,殺人滅口,這種事,那都是蝗蟲乾的。

咱們,什麼都沒做。

誰讓他們倒黴,碰上蝗蟲發瘋。沒看見人家主人都沒逃過嗎?我們,啥也沒做。”蟲子桀桀怪笑,挑眉望向常帶子:“是不是?”

常帶子頷首,紅寡婦滿意的朝花中影喊道:“都聽到了嗎?該擔心的不是你,而是毒門自身。

你說,那些小門小派找上毒門,他們還有時間找你和她的麻煩嗎?”

花中影聞言,登時僵住。想回頭,又不敢回頭。照這話,那些人定然無一生還。

她不是沒見過血,也不是初入塵世。但似他們這般出手狠絕,仍是被驚到。

圍殺之人,沒有一千也有數百。除了扈西河、毒千手,某些身份不明之人,餘下多為中小門派的門人,縱然不是一等一的好手,也非碌碌無為之徒。

否則,她也不會陷與困獸之爭。

如今,盡絕。

“行了,隨我們走吧。”

紅寡婦袖了所有,與蟲子、常帶子換了眼神。

忽然,拂袖捲住花中影,一併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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