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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林寂,素鶴登時陷入兩難。

於親,他不能無霜不顧。

於友,他不能讓槐尹、浥輕塵跟著自己犯險。

他一人之命不足惜,然他人則不同。

浥輕塵明眸微轉,抬手挽著不風胳膊,道:“師伯,您就告訴我們怎麼去好不好?”

不風瞪著她,傻丫頭,那人皇島是什麼地方?師伯當年因為此事,折了多少門人弟子進去?

他不想拖累你們,你還上杆子幫他求情?

你傻不傻呀,師伯是為了誰?

“師伯,您總不希望小塵兒是個忘恩負義之輩吧?”沒有他堅持把我帶出疏星樓,您的小塵兒早就和您的師弟做伴去了。

不風被噎個正著,搖頭微嘆。真當他眼盲心也盲,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不成?

看著她的堅持,頓時不勝唏噓的道:“罷了罷了,你們想去,就去吧。素小子,老夫警告你,要是吾的小塵兒少一根汗毛,吾唯你是問。”

槐尹嘬著嘴皮一通砸吧,他總覺這話聽著沒問題,又好像有問題。到底,那問題出在哪裡?

素鶴感激的看了眼浥輕塵,朝不風深深一揖:“前輩厚義,素鶴,沒齒難忘。”

不風,哼道:“都隨老夫走吧,你們要的東西,吾沒帶在身上。”

三人隨行,很快回到二蟲院。

明夷抱劍在懷,看著幾人先後離開又一同回來,只是抬了下眼皮,繼續守在院外。

屋內,不風開啟牆上暗格。取出一個錦盒,裡面裝的正是當年那封訣別信。

以及他自己繪製的人皇島路線圖,這兩樣他放在一起,權當是兩人死也死在一處,不曾分離。

將錦盒開啟,取出其中路線圖,然後又使錦盒託將回去。

走到眾人前,張開路線圖,攤在桌上,道:“此係吾當年所繪,原本是留著做個念想,與她同在一處。

你們到了之後,即便有此圖也不可冒然行動。經年積久,內中早已有了變化也未嘗可知。

一切,尚需以保全性命為要。”

說罷,將圖收了遞與素鶴。

素鶴心內激盪,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卻又不善言辭,只巴巴憋出一句:“我等謹記教誨。”

不風看向門口:“時候不早,今晚就在二蟲院歇著吧。吾去叫明夷來,命人給你們收拾幾間廂房。”

“且慢。”素鶴收妥路線圖,急忙攔下不風盛情,道:“前輩且慢,我等即刻就走,不敢勞煩。”

“嗯?”不風睇向浥輕塵,什麼意思?

浥輕塵但笑不語,素鶴解釋道:“前輩大德,素鶴愧領。

只是素鶴身是是非根源,無生門久居天風歧瞍,本是清淨之地,怎可因為小子而攪了宗門平靜。

是故,我等當星夜離去。來日素鶴倘有一命回來,再向前輩討一杯清茶喝。

不知前輩,屆時可否願意?”

不風嗤鼻:“老夫豈是懼事之輩?他們要來便來,要戰便戰。

無生門,不興戰,但從不怯戰。”

說完,素鶴還是一臉的堅持,浥輕塵也一副跟定的模樣,頓時心軟道:“罷了,隨你們。

記著你小子說過的話,不然老夫可不與你言善。”

素鶴拜別:“是。”

浥輕塵、槐尹,亦是作禮告別。

三人趁著天光未明,連夜馳出天風歧瞍。

不風送走幾人,隻身坐到天亮。

阿霄,你覺得這幾個孩子,他們能成功嗎……

而連夜趕路至天亮時,浥輕塵忽的墜下雲端。

索性素鶴反應幾時,伸手扣住其腰身,隨即按下雲頭,將人帶入林中樹下小歇。

“浥姑娘?”

“我沒事,可能是奔波太急,縮短了丹藥時效。”浥輕塵白著一張俏臉,死咬嘴唇。

“抱歉,是素鶴連累了姑娘。”說罷連忙取出丹藥給佳人服下。

等浥輕塵服下丹藥後,又道:“失禮了。”

將其扳將過來,背對自己,驟提真元,度入其體內。

登時,浥輕塵體內那股難以壓制的燥氣,漸被撫平。隨後趕來的槐尹,見此遂放下擔憂的心。

不管如何,既然攔不住他的決定。也只能盼著眼下,少生枝節才好。

約一柱香的功夫,素鶴收了真元,浥輕塵的臉色漸復血色。

遂起身道:“多謝!”

“此乃素鶴該為,若無姑娘相助,素鶴尚不知需往何處,向誰打聽人皇石的訊息。

若要謝,合該素鶴謝姑娘才是。”說罷,拱手拜下。

槐尹揮手,不耐煩道:“我說你倆別謝來謝去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拜堂?

還是說說,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往前再行三百里,大概就到了螣海。屆時過海,怕是要麻煩。”

嘀咕道:“要說道人也是,給個圖就完事了,好歹也說說海里的赤蛇怎麼解決啊?”

這玩意能打不能殺,不殺你又過不了。殺了,則會直接引來人皇鳥圍攻。就他們仨個,還不夠人家塞牙縫。

浥輕塵愣了愣,忽的掩袖而笑。被他那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不覺臉上染上些許薄粉。

偷眼看著下素鶴,正色道:“我猜,這大概也是師伯希望我等知難而退。

畢竟人皇島非是善地,否則師伯和師伯母也不至如此。”

“理是這麼個理,可是過該怎麼過?總不能,和那些長蟲去講道理是吧?”

要是如此簡單,還愁個鬼。

那螣海中赤蛇,簡直就是人皇鳥養在外面打手兼看門狗。

上天能飛,下海能遊,還他孃的數量賊多。

素鶴看了眼天色,道:“我觀天色有異,稍晚恐有暴雨。

不若早些過去,倘有時間再往四周檢視,然後再做計議。”

浥輕塵也道:“我觀此事可行。”

“那你的傷?”槐尹急道。

“已經沒事了,多謝槐大哥關心。”

槐尹忙道:“沒事沒事,你都說了無礙,我還能說什麼。

要趕路,就趁早吧。”

兩人頷首,隨即趕往螣海,槐尹亦催雲與之並行。

待到螣海,天際果然陰雲翻滾,時有雷電夾雜其中。

海中驚濤捲起十丈白雪,重重的拍打在崖邊峭壁上。

乍一看,與普通海水並無二致。

三人各自目運神光,射與海中,果見水中三丈之下,密密麻麻的全是赤蛇,無不是張牙吐信,虎視眈眈的盯著岸上的人。

槐尹當先撤了神光:“我看咱們多半得涼,給它們填肚子我還不如讓人皇鳥吃了。

好歹,人家比這長的好看。”

話音剛落,離槐尹最近的浥輕塵忽起一腳,直接把人踹翻在地。

而槐尹不曾防備,登時實實在在受了一腳。剛抱著脖子從地上爬起,天際一道紫電劈下,險險擦著他髮髻而過。

連忙將頭頂的火星子撲滅,才發現素鶴擋在浥輕塵身前,撐起一道光幕把仨人護在其中。

望著外面兇猛攻擊的赤蛇,槐尹只覺得自己喉頭發乾,梗著脖子道:“這就開始了?”

親孃唉,他還沒做好準備啊……

素鶴扭頭道:“槐兄,你帶浥姑娘先走。這兒,我先擋著。”

“不行,要走一起走,老子沒有丟下兄弟的習慣。”說罷,翻掌祭出銀狼。

只說不能殺,又沒說不能拍暈……

語落,身形如箭,射出光幕,與漫天飛舞的赤蛇纏鬥一處。

“槐兄,唉……”素鶴嘆氣,回頭想勸浥輕塵先離開。

不料浥輕塵亦是氣貫雙掌,掣出四象琵琶,長三尺五寸,據言乃是依法天地人五行。

隨即見她,捻指撥彈,弦弦激盪,雅音無聲。

蛇群頓感暈迷,掉落海中不在少數。

浥輕塵大喜,見音聲對蛇群有效,欲以再彈。

然喜不足片刻,海中忽響起奇異嘯鳴,暈迷的海蛇陡然脫離控制,兇性更猛。

撥彈之間,疲於應對。

且四面八方,更有無數赤蛇圍來。

素鶴見此,心念急轉,再這樣下去,大家必亡與力竭。

赤蛇無盡,人力有盡。縱使仙體,也難敵這無窮無盡的消耗。

前無進路,後無生門。

暗忖:如此,倒不如搏一線生機。

即便引來人皇鳥,但只要拖延得宜,總能走脫兩個,不至於……同葬。

遂撤了光幕,喚出憫殊,縱身踏雲,凌空一劍斬下。

剎那,赤蛇死傷無數,海中巨浪翻滾,更有痛苦嘶鳴。

素鶴大喝:“槐兄,帶浥姑娘快走。”

話音剛落,退路即被阻斷。

“想走?傷了本島的護衛,汝等就想一走了之嗎?

這是看不起吾,還是……看不起人皇島呢?”

說罷,虛空落羽飄飛。

金色的羽毛,陡然化作劍雨,摧山倒海,襲向三人。

“天地無窮。”素鶴一式急擋,身形倒飛墜海。

卻在觸及海面時,浥輕塵疾出一弦,將人拽回。而自己卻被利劍透體,頃刻血染羅衫。

槐尹身形驟提,提刀擋住劍雨:“少樓主。”

素鶴伸手將人一把接住,又一式解劍雨之危。旋即把浥輕塵推入槐尹懷裡:“快走,我來為你們闢出生路。切記,莫猶豫。”

說罷,催雲直上,浩浩真元,鼓盪生風,引得螣海之水似被人壓制而不得動彈。

“吾敬勇者,看在你捨命護友的份上,吾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

“慢著,要我等死不難。

但總得讓我等知道,是死在哪路高人手下。”素鶴緊握憫殊,暗中將真元盡貫其中。

“哈哈哈,也好,吾就讓你們死個明白。閻羅殿上,記得說是吾的功勞。”說話間,一隻金色巨鳥,頭頂王冠,翼盞十數米,腹下生單足,長約一米左右。

“觀閣下氣度,想必在貴島上亦不是無名之輩。如此,你我何不定個君子之約。

我與閣下各出一招,我輸,我等甘心供君食用。

若我僥倖贏了,懇請閣下高抬貴手可好?”

人皇鳥看著素鶴,撇過頭狂笑:“早聽說人類虛偽,慣會狡詐。

你想與吾賭對,吾應下了。

吾不懼你詭計,可你……又能接下吾之幾成功力?”

素鶴凝眸:“一試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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