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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樂人抬眸,他曉得這話有問題。也清楚應下會有什麼後果,不過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再畏畏縮縮就沒意思了。

忽的,低下頭。

笑了笑,道:“知道。”

不知道?

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鬧著玩,還是討你的趣兒?

而玉面判官聽罷還沒做出反應,菰晚風那邊倒是先給了回應,這讓玉面判官不禁有些的許詫異。

但聰明的沒有去打破,而是靜靜等候。

菰晚風稍稍活動了一下筋骨,說是活動,也就是隨意的動了幾下。但就是這樣,讓在場的人都被壓的喘不過氣。

論修為,百里樂人無疑是墊底的。

所以幾個故意下來,只有他的情況不太好。不說色白如紙,但也絕對好看不到哪裡去。

冷汗就那麼一層一層的蓋下來,那是連未乾的雨水都無法掩蓋。就那麼滴里搭拉的往下落,可儘管如此他還是嘴角擒著笑,擒著吊兒郎當,擒著狼子野心,擒著沒心沒肺的狠毒。

笑道:“世伯是不是後悔找我這麼只狼崽子合作了?”

您是怕了?

還是擔心日後駕馭不了我,會被我找到機會?

菰晚風就差沒給他鼓掌,自己也算終日打雁反被雁啄。想著利用這廝,可這廝同樣存了相同的心思。

存心思不出奇,這是正常的。

但是沒想到這廝要的不只是百里流年死,也不是他爹後院那一堆鶯鶯燕燕,更不是所謂的兄弟。

他真正的目的,居然是他口口聲聲提到的母親,他的親孃。

他要的,從頭到尾就是那個女人的死。

至於親爹小娘等等,那都是稍帶。

緩緩笑道:“賢侄果非常人。”

“客氣客氣,我要是一般人您也不會給我這個機會不是?

說到底,我還是得謝過您的成全。”說完,兩人四目相對,他正兒八經的作禮拜謝。

哪怕身上壓著千鈞擔,骨骼被壓的咯吱響,也沒停下。

依舊,認認真真拜完。

到這裡,玉面判官和赤淞就是再怎麼後知後覺,也知道了究竟怎麼一回事。

搞了半天,他們被這小子耍了一道。

登時,兩人面沉如水,誰的心頭都輕鬆不到哪裡去。

玉面判官道:“少主既然知道,何不把你知道的說出一二,也好讓我等見識見識,長長眼界?

我和赤老哥修行至今,尚未有機會見識如此能為。今日既然說到此處,就請少主來擺上一擺。”

說罷,和赤淞換了眼神。

赤淞會意,又給門口守衛的宮人去了手勢。那人也機警,見著手勢立馬明白,就找了正在安頓的眾人。

很快,就冒著雨把保管屍體的小兵帶了回來。

小兵沒見過這種場合,頭一回那是膽戰心驚,害怕的不是一星半點。

畢竟,他太曉得自己保管的那位是怎麼死的。這要一不小心說錯話做錯事,死的可不就是自己?

因而,他心裡又何止是怕。

見寶座的,先是拜見。然後起身又對著在場的都作了禮,隨後從袖袋中取出屍體擺放好,再戰戰兢兢攏著手退下。

抬眸道:“迴天主,這就是保管石獅子精魄的兄弟。”

菰晚風眸光略掃,當然知道這是誰的手筆。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百里樂人接下會怎麼做。

道:“賢侄?”

百里樂人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笑嘻嘻的走上前,提起衣襬蹲在屍體旁邊略略一番端詳,然後兩指自眉心取了一縷靈識“啪”的打入屍體的靈臺。

須臾間,大殿內陰風乍起。

突起幾個旋兒後,消失的一乾二淨。

彷彿,從不曾發生什麼。

片刻,他抽出了自己的靈識,那屍體也隨之灰飛煙滅。

拍了拍手,道:“這事著實和老不死有點關係。”

赤淞厲聲道:“講清楚。”

“講清楚也就那點事,就怕我說了你們不信。”

說罷,抓著衣襬開始擦手。

也不管兩人是豬肝色還是醬紫色,不鹹不淡的道:“拋開我個人而談,這件事確實有老不死的手筆,這點我不否認。”

要不要信,你們自己決定。

信,我就接著講。

不信,那就算了。

你們不想聽,我也不想浪費口水。

赤淞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他們兩個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老修行,好好的栽在這麼一個不著四五六的手上,實實的不甘。

好在,還分的清。

道:“只有這些?”

百里樂人一邊擦拭一邊打量著自己的手指,頗有一點意興闌珊的意思,瞥了眼赤淞,道:“老不死之前讓石獅子給浥輕塵去了一封信,大致的意思就是希望對方設法替他引薦一個人。”

“誰?”

“界主。”

“界主?”

聞言,他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看向菰晚風道:“老不死要見界主,其目的想來不用小侄多講。浥輕塵能做中間的牽線,世伯應該都懂。

他能和浥輕塵搭上關係,浥輕塵要和魔界扯上想必就不用我來解釋。自然,你們就該知道勒勒這邊為何會突然發生這樣的情況。”

菰晚風眯了眼睛,道:“賢侄話中有話,莫非是指照紅妝從中作梗。”

對此,百里樂人沒有否認。

扛不住這如山的威壓,索性就靠著玉階一股屁股坐下,自嘲的用餘光後瞥道:“三個女人一臺戲,不是嗎?”

浥輕塵,忘憂,照紅妝,這三個人從來都有一股看不見線把她們串在一起,真真假假,這幾個人也是分不開。

如今浥輕塵已經藏起來了,照紅妝在城外,那剩下的還有誰?

而除了她,誰還有控制、操控的本事?

忽的,他眼珠子滴溜一轉,睇著赤淞玉面判官道:“幾位,莫不是忘了當初的傀儡之亂?”

不得不說,他這話給在場的都提了個醒兒。

說白了,而今的疾疫和當初的傀儡之亂何等相似。

區別只在,後者更強了。

當時的情況,還需要忘憂以身色誘。而今的疾疫則讓他們苦無源頭,知道疾疫的厲害卻找不到解救的辦法。

但一開始,誰也沒往這女人身上想。

知道有人目的不純,然更多的是當成天災,有人借天災行人禍。

可事情要果是和這小子說的一樣,那就是實打實的人禍。只是這裡夾了更多的陰謀與見不得光的陰暗,思及此,饒是他們兩個再怎麼持重,不禁也變了色。

要是這樣,那一開始疾疫爆發就是有人要他們死。

玉面判官心思微轉,忽的笑了。

道:“少主高見,我等佩服。

只是,少主也別把自己摘的太乾淨。就算人死債消,可做過的事不能抵消。令尊怕不是第一次對咱們下手吧?”

彼時的爆發,怎麼說?

百里樂人瞥了他一眼,大有看二傻子的架勢,道:“今天不是我弒父殺親,敢問判官大人,可會放百里家一條生路?”

玉面判官被他問的一口氣差點沒堵死,悶聲悶氣,面紅耳赤。

道:“不會。”

對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忍。

他修行修仙,又不是為了做聖人。

原諒敵人放過敵人那是傻子才會辦的事,他不痴不傻耳不聾眼不瞎,犯不著和自己過不去。

“對,你也知道不會。

老不死在世,和諸位尚且是敵對不是嗎?

既是敵對,他想弄死諸位有問題?”

“這……”

“……”

“你們也別看我,有時間看我不順眼,不如想想這事背後帶來的後果。我要是沒猜錯,老不死肯定是想讓勒勒投毒製藥這事坐實。

要他死,他同樣要你們死。”

你們想,宗門那邊如果疫情突然消失,不藥而癒。那對你們意味著什麼,你們所謂的靈藥又意味著什麼?

靠著靈藥拉攏民心,吃進去多少如今就要吐出來多少。

這也就罷了,可要是加上勒勒抓捕染疫者煉製丹藥,事情放到哪裡都是個要命的存在。

如果有人再在她煉製的手法上加以渲染,諸位覺得會怎樣呢?

嗯?

聞言,玉面判官怒從心起。

揚手,就要斃了他。

他則渾似地痞無賴,不緊不慢的揚起頭,單手抱著膝蓋道:“殺我容易,但是殺了我?你們就永遠不知道監察天司,和百里家那些人的下落。

別忘了,他們帶走了什麼。”

一說這話,玉面判官殺他的念頭就更盛,咬牙笑道:“你知道?”

我怎麼記得,這事沒人告訴你?

百里樂人扭頭不理會,大咧咧攤開手腳,深吸一口氣,壓下五臟六腑的痛楚以及喉頭的腥甜,道:“知父莫若子,我雖不成才,但要猜他的心思不難。

他既然費心鋪了這個局,就不會漏掉一些東西。要知道,為了今天他可是連跟在身邊那麼久的簾恨都搭上了,辛辛苦苦,籌謀至今,又怎麼會把關鍵去掉?

畢竟,坐實一件事要物證,坐實一個人要人證。”

你們說,他會放過?

這……

赤淞看向玉面判官,兩人面面相覷被懟了個啞口無言。不拘百里樂人出的什麼心,但不得不說他說的沒錯。

且,也是那麼個理。

可如果真是他說的那樣,那接下來就是他們危在旦夕,還有公主……

霎時,兩人同時回過味兒,齊刷刷望向菰晚風。

菰晚風聽了半晌,抬眸讓那個小兵先退下,連著外頭的宮人也一併斥退。

而後,目光落在玉階下的人身上。

道:“依賢侄之言,接下來會如何?”

百里樂人聽罷,低聲連笑。

勉力調整了一下坐姿,道:“世伯是何等人物,區區小事哪裡還需要我來班門弄斧。”

“孤如果想聽你之看法?”

又當如何?

霎時,百里樂人有片刻的愣神。

隨即恢復如初,垂眸掩去了眼底精光,道:若果是如此,小侄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敢聽,我便敢說。

就怕,您沒那個膽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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