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五十六章:真背叛,返虛,拂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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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卯想也沒想過天上有掉下來的好事,有人居然主動讓自己背叛。

當然嘴上說是好事,實際未必然。

此浥輕塵非彼浥輕塵,不存在勞什子的好心。會讓自己做,定然有圖謀。而且,她也很實誠的說了。

他不敢回頭,也怕回了頭便出不了這庭院。

然行不及多遠,便被人從背後叫住。

人還是原來的人,只是那輕柔且慢悠的呼喊讓人膽寒。

登時僵在原地,梗著脖子慢慢回首。

笑道:「樓主還有何吩咐?」

浥輕塵側眸瞥過這滿院芬芳馥郁與那蒼蒼碧翠,沒來由的問了一句:「好看嗎?」

林卯不知所以,但還是本能的選擇點頭。

道:「好看。」

話音剛落,卻迎來她的驅逐。

「你走吧。」

「是。」

耳聽這般再三再四,林卯著實弄不懂她心裡怎麼想。但能快點離開這裡,便是好事一件。

浥輕塵則是看著他那慌慌忙忙卻又故作鎮定的樣兒,眼底露出了一絲森冷,

目光掠過這些嬌客時,倏然掩去了那點冷然。

陳留是個無趣寡味的人,自然不會在撫靈閣種這等大紅大紫之物,覺得與那些死屍不敬。

因此,入目的紅的紫的那都是她後來強行添的。

別人愛其嬌豔,她則獨愛那份泣血。

這世間的一切,若不泣血又如何蕩氣迴腸?不蕩氣迴腸,又怎能讓人念念不忘,甘心蹈火?

她是,她也是。

說白了,都是為了一個人。

思及此,她覺得該去會會某人。

霎時,身形渺然。

而林卯踏出撫靈閣,放眼望去,今日的附近格外安靜與壓抑,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看樣子,一場惡都是免不了。

讓他去找人,他現在去哪裡找人?

柳心齋一役,他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後面從天地堂帶出來的人,幾經周折也消耗殆盡。

突然,林間一陣悉悉索索的響聲。

噌的青鋒出鞘,旋飛在手。

喝道:「誰?」

「是我。」

「你是?」

「齋主不認得屬下了?」

一聽這話,他心中莫名咯噔了一下。說不上好壞的感覺湧上心頭,但很快被熟悉的記憶沖刷乾淨。

又驚又喜看清來人,道:「你是夜雨,你沒死?」

夜雨拱手道:「蒙齋主掛念,屬下當日僥倖逃出生天。只是事後發現和大家走散了,柳木白、章口六他們都死了,屬下還以為,以為齋主也遇害了。」

聞言,林卯大笑不已。

收了劍,道:「我哪有那麼容易死,倒是你既然活著為什麼一直沒有你的訊息?而且疾疫如此兇狠,你是如何躲過?」

「屬下當日險死無生,好不容易逃出去卻又遇到幾個仙者的追殺,後不幸被打落懸崖。

那些人以為屬下必死無疑,故也沒有下來檢視。不想屬下為一棵樹掛住,僥倖撿回一條命。

但也從此傷了根本,直到日前才恢復。誰知道等屬下從崖底上來,外面已經變了天。

屬下幾經打聽,才聽聞齋主如今給疏星樓主辦事,所以特特趕來。」

說罷,重重作了一禮。

林卯見狀,欣喜非常。

這些日子身邊的人,來的去的都有,他也看透了其中的涼薄,早已經不對人性抱什麼希望。

不曾想,還有

個滄海遺珠。

頓時上前牽著手左右打量,越老越滿意,不住點頭。

道:「你能不受影響,可是也是個有造化的。不出意外,當前途無量,如此,你還願意跟著我?」

夜雨聞言,隨即後退了些許。

撩起衣襬,單膝跪地道:「屬下一切皆是蒙齋主賜予,齋主如若不棄,當效犬馬之勞。」

「哈哈哈,好,好,有你相助,本齋主何愁大事不成。」

「齋主有何事情慾成?」

林卯將之託起,又替其略整衣衫。

道:「此事說來話長,眼下我要急去尋找一批人,而後還要前往菰家,一會當今駙馬箕鴀。」

夜雨從其所託,垂眸小心的道:「齋主要找什麼人?」

「一群刀口討生活和正道勢不兩立的人。」

「這……疏星樓主不是自詡正道?為何,要找這麼一班亡命之徒?」

「我與你邊走邊說,不然待會兒趕不上。」

「是。」

兩人一路疾行,林卯也把這中間的前因後果都概述了一遍。本以為這廝說追隨自己是嘴上說說,真有事就跑了。

沒想到這還是個忠心的,一時間心裡說不出的熨帖。

夜雨聽罷,稍稍蹙眉。

道:「如此,齋主何妨把找人的事情交給屬下,莫說三十個,三百個屬下也在規定的時間給您找回來。」

「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倘若辦不到,屬下願以性命賠罪。」

「好,只要此事辦成,有我一天好日子就不會讓你看人家臉色過活。」

說罷,看看路口。

道:「你我在此分別,找到人即刻帶到撫靈閣。」

「屬下明白。」夜雨頷首,一搖身掠上枝頭,眨眼無蹤。

而林卯自其歸來,可謂喜上眉梢。

如同落單的鳥兒,此刻再不是孤家寡人。

便趁著還有時間,疾疾來到菰府門外。可惜一到門前,就被家丁擋下,好說歹說都不讓進。

不得已,他找到菰家施藥的地方。

謊稱自己是受難者,祈賜丹藥一粒。那小廝日日忙個不歇,凡來求藥無不答應,又兼求藥的人多。

給了他藥,便讓自行找個地方服用。然後轉頭又去忙著其他有需要的人,根本沒空管他做什麼。

於是乎,他趁著小廝不注意潛入裡間。

也是他運氣好,菰勒勒此刻不在菰府,府上一應陣法奇巧都讓人關去了大半,為的就是怕箕鴀作死。

一會兒鬧出什麼,不好收拾。

巧不巧,就真讓給摸到禎園。

箕鴀看到他時,狠狠吃了一驚,生怕他被人發現,瞧見四下無人趕緊拉到房裡,砰的把門關上然後落好門栓。

再把人拉到裡頭,隔著窗戶看了又看,才小聲道:「你怎麼來了?」

不是說,有事我找你嗎?

這要是被人發現,還要不要活了?

林卯一邊賠笑一邊任其數落,道:「我不來不行啊。」

「出什麼事了?」

陳留那邊有結果呢?

「非也。」林卯擺手,一眼即知其心思,道:「我是剛剛得到一個驚天秘密,說不得對箕家主有大用。」

「什麼秘密?」

「浥輕塵。」

箕鴀聽罷,不屑的揮了揮袖子。

走到一旁坐下,翹著二郎腿道:「林大哥秀逗了,浥輕塵算哪門子的秘密?她要是在外藏個野男人,那才叫秘密。

這是什

麼秘密?」

說著,抱著腳踝直搓揉。

別的不提,他孃的風五娘這個女人還是很帶勁的。

箇中滋味,真不是一般的美妙。

林卯笑笑,不戳穿他那點心思。

道:「浥輕塵當然不是秘密,可如果浥輕塵不是浥輕塵?

這,算不算秘密?」

聞言,箕鴀立馬停下揉腳。

也不七想八想,趕緊起身走至其身邊,道:「什麼意思?」

浥輕塵不是浥輕塵,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林卯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頭,我當然知道這意味這什麼。就怕箕家主你,看不出其中門道。

悠悠的踱著步子,似笑非笑的垂下眼簾,側眸道:「意思就是家主想的那個意思,浥輕塵不是浥輕塵,真正的浥輕塵可能早就死了。」

「死了?」

這不大可能吧?

難不成,她讓人奪舍了?

「嗯。」林卯點了點頭,道:「你就沒覺得此女前後相差很大嗎?」

箕鴀狐疑,別說他還真沒注意。

道:「祈兄長告知。」

「你仔細想想,她什麼時候開始與素鶴反目的?又是什麼時候開始非要置素鶴與死地?」

「這,我那時候還以為她是發現素鶴是滅了疏星樓的兇手,殺父滅樓,又被對方欺騙,難免不因愛生恨,恨上加恨。」

「常理來說,確實如此。

可要是不按常理來,事情就值得人玩味兒了。」

「怎麼講?」

「家主試想,如果浥輕塵不是浥輕塵,那麼素鶴是殺害浥岱山的兇手便可能是假的,疏星樓也不是他所滅。

換而言之,誰佔據著浥輕塵的身體誰才是真兇。」

箕鴀聽罷,猛然回過味。

但還是不明白,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道:「話雖如此,可這訊息與我當也沒什麼大用吧。林大哥能知道,說明這件事或許很快很多都知道。

僅憑這點,咱們怕是不好說道。

那菰晚風是個老狐狸,一點好處怎麼能輕易讓他動心?」

「的確,一點好處不足以,如果再加上百里家呢?」

聞言,箕鴀眸子霎時變幻莫測。

道:「有幾分?」

「若以十分為計,自然是一分不少。」

「真的?」

「騙你做甚?」

「可是我記得大哥你是她的人,這麼做不怕她知道嗎?」

林卯回眸,睇著他自嘲道:「早在我答應家主時,就應該有此覺悟,不是嗎?」

霎時,箕鴀大喜。

又是端茶又是倒水,道:「大哥,以後就是我的親大哥,咱哥倆一起幹,不愁幹不成。」

又道:「但不知百里家是什麼事?」

「百里家的石獅子,你知道多少?」

「略知一二。」

「那就可以了,早前百里流年曾讓石獅子給浥輕塵送信。浥輕塵不是浥輕塵的話,那就只有可能是素鶴的死對頭。

而素鶴雖然仇家遍地走,但這裡數一數二的還得是魔子照紅妝。倘若浥輕塵不是浥輕塵,那她很可能就是照紅妝的人。

百里流年和她來往,難道不是在私通魔界?

如此,賢弟覺得夠是不夠?」

箕鴀拍手叫好,夠,太他孃的夠。

道:「大哥怎麼知道人是照紅妝的人?又怎麼知道魔子是素鶴的死對頭?

難不成……」

「別多想。」

「哦?」

「鼠有鼠道,貓有貓道。

我擔保訊息管真,這不就夠了?」

「也是。」

說罷,林卯作別。

道:「既如此賢弟可得抓緊機會,勿失先機。

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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