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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組合在一起,發生電視劇裡引起一時轟動熱潮,發生在兩個人身上,就是兮兮確診絕症,決定隱瞞病情和姚若君分手離開,姚若君追兮兮出了車禍。
而姚若君心有靈犀一般,認定兮兮的離開有苦衷,非要找到她才行,不然他活著就很折磨。
姚若君聽聞,立刻緊張起來,問:“她怎麼樣?!她現在在哪裡?!”
若兮兮生了很嚴重的病,就更不能再拖延時間,他要去找她,她現在一定很難過,他要陪著她!
“不知道,能查到醫院,已經是諸葛卿最大的能力,她有心躲起來,根本不好找她在哪裡落腳。”任喬安裝作無能為力的樣子,她也很自責:“接下來就必須用我爸爸的能力,但是我爸爸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不會把自己的權力暴露給別人,如今只有這個辦法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兮兮,你自己選擇吧。”
在國外要查一個人的具體位置,肯定要用不能明說的關係,明顯兮兮的身份,不值得動用這些關係。
而任喬安上一次求他動用過一次關係救周楚,把自己後半輩子都賠進去了,這一次她只能靠自己的腦子,算計她爸爸。
姚若君沉默,對周楚的負罪感讓他還想爭取一次:“但是,他很愛你。”
任喬安再不說話,抬頭看著二樓周楚的辦公室窗戶,給他時間思考該怎麼做。
或許他在衡量周楚和兮兮之間的輕重,直到俱樂部裡熱鬧起來,周楚忙完公事才從上面下來。
“吃飽了嗎?”周楚走過來,摟著任喬安的肩膀,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問任喬安:“想喝什麼?我讓人出去買?”
她不喝酒類的飲料,他這裡除了用來調味的果汁,沒有她能喝的東西,現在任喬安點餐,他讓服務生去買。
“不用,我都喝飽了。”任喬安搖了搖頭,絕口不再提姚若君的事,顯然是把主動權交給了他,讓他自己做決定。
她不喝飲料,周楚就給她泡了一壺綠茶,紫砂茶壺的杯子放在姚若君面前,裡面茶水傾向,問:“你這次在國外,還沒找到你女朋友嗎?”
他比較注重個人隱私,不愛叫兮兮的名字,這是個女孩子的小名,兩個人只有幾面之緣,周楚叫不出口。
姚若君苦笑,搖了搖頭。
“沒關係,只要她在這世上,只要你不放棄尋找,不管在哪裡都能找到。”周楚給姚若君打氣,還不忘帶上任喬安,以自己為成功的範例:“就像我和安安,也是歷盡艱難才有今天。”
如果不是他不放棄,或許現在他們之間只有“喪家犬”和“任大小姐”的關係了,絕對不會坐在這裡秀恩愛。
“你和安安的關係,算他半個兄長也不為過,如果有什麼困難,你可以來找我。”周楚想起任喬安和姚若君的關係,覺得姚若君實在太辛苦,等今晚回去以後,用以前張家在國外的勢力找找兮兮。
“等會兒,我介紹你和發小認識,你可以把兮兮的事說一說,他們的家庭在國外也有些辦法,能夠施展上的都要用上。”周楚不吝嗇的幫助姚若君,卻沒注意姚若君的思緒,已經被他一開始話裡的幾個字打散。
在這世上。
這四個字刺激了姚若君,現在的情況是兮兮很有可能得了很重的病,隨時有可能“不在這世上”。
如果……如果來不及了,兮兮沒有更多的時間再等著他來,那他以後真的就找不到她了。
他永遠不可能和眼前的兩個人一樣,他們還能和好,他們還有未來。
可他和兮兮的未來,就看他眼前的選擇。
……
時間到了,廠子開始熱起來,衛金銘他們沒多久就到了,來的時候還給任喬安帶了滷鴨貨和很多零嘴,酸甜苦辣都有,主打一個廢嘴不佔肚子。
周楚給任喬安帶一次性手套,貼心的問:“先嚐一個辣不辣?如果辣的話我讓後面給你弄碗水,涮著吃。”
她的口味時而清淡時而辛辣,周楚一時間也拿捏不清楚。
“我說二哥,你這個小處男,連秀恩愛都這麼稚嫩,你這一身腱子肉,真不適合做這種事,浪費了。”
衛金銘和幾個發小見周楚給任喬安鞍前馬後,相互看了一眼,以為金銘為首瞎起鬨。
“那我適合做什麼?抽你一頓?”周楚被他笑,一邊暗中觀察任喬安的臉色,見她沒有什麼不悅,才敢和衛金銘他們開玩笑。
“不是,你得這樣,我給你示範。”衛金銘來了興致,站起來拉住另一個發小的手,作勢把他扛起來,往最中央的拳臺上扔,道:“真男人就該有男人味兒,這種伺候老婆的小家子氣,回家兩個人的時候再玩去。”
這下任喬安不幹了,問衛金銘:“你的意思是,讓他把我扔上去,打我一頓,就有男人味兒了?”
“二嫂你不懂男人的浪漫,我是叫他把你親暈。”衛金銘連忙解釋,生怕任喬安想歪了,心裡給他記一筆。
其他發小連忙勸說周楚:“二哥你還是別亂來了,不然回家跪搓衣板。”
暗示的非常明顯,在場所有的人都聽懂了,只有任喬安理解成為了“打她一頓”,說明這兩個人某種意義上挺配。
其實也可以“打他一頓”嘛,周楚低聲說:“你也可以上去打我一頓,我保證不還手。”
二嫂和二哥真是絕配,都那麼腦洞清奇。
任喬安的身份對他們來說,於公於私都是惹不起的人,所以這一次,這群發小沒有任何人敢主動提陸雯雯和元初夏,倒是衛金銘這個大膽的拋磚引玉,先提了一嘴張書怡。
“她判刑了,六年。”
衛金銘說道:“她這人比較愛擺譜,總搞白蓮花受委屈這種事,獄友都看不慣她,前兩天剛被獄友找到機會收拾了一頓,獄友私藏了一根鐵絲,直接扎透了她的脾臟,現在正在保外就醫呢。”
張書怡是端莊大小姐,動口不動手軟弱的型別,她關在國外的監獄,據說服刑的都粗壯身材的獄友,不太好想象張書怡和別人打架的場景,感覺可能是張書怡單方面被毆打。
不過她落得這個下場,任喬安心裡是舒服的,她雖然沒有那麼惡毒找人在國外收拾她,至少有人給她報了那兩巴掌的仇,她也開心拍手叫好。
任喬安私心底還是有點遺憾,遺憾獄友的鐵絲沒有勒斷張書怡的舌頭,她那張嘴說了太多汙衊任喬安的話,她也不喜歡。
什麼時候,獄友讓她當個啞巴也不錯。
“至於雯雯……,我看也出不來了,周家那邊已經對外放出訊息,她和趙忘生的婚約作廢了。”
這一點訊息,任喬安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事,陸雯雯家道中落,又曾經嘲笑過尹阿姨未婚先孕,周文生不喜歡陸雯雯沒有家世,趙忘生是因為陸雯雯的家族勢力才和他在一起,現在陸家沒了,被拋棄不奇怪。
這個節骨眼上坐牢,陸雯雯肯定留了案底,周文生理由正當的不要這個兒媳婦了。
只是不知道陸雯雯後不後悔,當初要為了趙忘生搞這麼多事情,她要是當初尊重趙忘生有女朋友,不和周楚搞這些么蛾子,她就不會得罪任喬安,現在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任喬安面色愉悅,衛金銘沒敢再說趙忘生正在找人保陸雯雯,主要是擔心任喬安知道了,趙恩給陸雯雯捅黑刀。
說起陸雯雯,衛金明打心底還有些惋惜:“二哥,你說她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明明以前是個很乖的小孩子,現在怎麼就弄到牢裡面去了?”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少年時候肯定都把陸雯雯當過妹妹疼愛,陸雯雯小時候有多乖,他們心裡最清楚,怎麼長大之後,變成了敢指使人犯法的女人?
他們說者無心,只是單純的感嘆,但任喬安眼裡,就不是單純的意思了。
“那有什麼,名著裡不是說過:‘這頂好的姑娘,沾了男人的氣味,就開始混賬起來,比男人更可恨’。”任喬安引用名著經典,這話說陸雯雯一點都沒錯,一切的根源都在趙忘生身上,同樣周楚也難辭其咎。
原話是:奇怪,奇怪,怎麼這些女人只一嫁了漢子,染了男人的氣味,就這樣混賬起來,比男人更可殺了。
任喬安字換意不變,相信他們都聽的出來,她是個只找男人麻煩,解決麻煩根源那一派。
而她身邊“麻煩的根源”周楚,第一個明白她的意思,尷尬的往外斜了斜身子,立刻轉移話題,問一直沉默的姚若君:“哎,若君,你們剛才在車上說有東西要給我,是什麼東西?”
他這一圈,包括衛金銘都惹不得任喬安,只能把話題往“倖存者”姚若君身上引。
別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任喬安這張嘴,他是真的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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