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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若君下飛機的時候,正好是下午四點半,等他出來見到任喬安和周楚的時候已經是五點多。
他一個人和一個小型手提行李袋,飛往每一個有可能找到兮兮的角落,輕裝上陣,來去自由。
他從安檢處來,看見外面站在一起的周楚和任喬安,姚若君面上一愣,腳步下意識一頓,遲疑了一秒,猶豫要不要過去。
直到看見才任喬安向他招手,姚若君才再次提起笑容,從容的向他們走過去。
周楚沒發現姚若君的異常,如老朋友一般和他寒暄,接到他以後,三人開車離開機場。
“謝謝你們來接我,要不然我還得在門口排隊等計程車。”
在車上,他們路過機場門口的停車場,姚若君找個話題謝謝周楚來接他。
“以我們的關係,還需要道謝?”任喬安不以為意,覺得姚若君太客氣了。
周楚緊接著說:“就是,之前安安多謝你照顧,我們這都不算什麼。”
任喬安問姚若君:“周楚說今天想去俱樂部玩玩,你要不然和我們一起去?”
“對呀,今天安安考試結束,你又正好回國,全當是給你們慶祝了。”他是無所謂姚若君去不去,但是姚若君現在的身份,說是任喬安的兄長也不無可厚非。
而且看這個情況,應該沒有找到兮兮,那全當請他去散散心。
姚若君坐在車後座,臉色有點不好:“我去,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任喬安透過後視鏡,眼神和姚若君相遇,笑眯眯地說:“你不是有話要和周楚說嗎?正好他的那些朋友今天也去,省得你一個一個認識,跑彎路浪費體力。”
他們兩個打啞謎,周楚聽出來了,騰出一隻手捋了捋任喬安的馬尾,道:“有什麼事這麼隆重?還要在所有人面前宣佈不成?”
“大事。”任喬安玩神秘,故意不說:“姚若君有一件人生大事要告訴你。”
“呦,看來是你們倆都知道,只瞞著我這個局外人了?”周楚開玩笑,車速卻加快了一些,道:“那我一定要保持最高的好奇心,到時候洗耳恭聽。”
姚若君看著駕駛位和副駕駛的兩個人,自己坐在後座不說話,現在這個時候他還是不要加入話題的好。
從機場到俱樂部,整整花費了一個小時,下午快七點的時候,三個人才到俱樂部。
俱樂部的定性也是夜間活動場所,一般要到九點左右客人才會多,現在時間有點早,根本沒有客人。
原本他們要在餐廳吃晚餐,順便給姚若君接風洗塵,但是周楚突然有訪客,對方有事在俱樂部裡等他,所以幾人只能放棄原定計劃,外賣在俱樂部吃。
空曠的俱樂部的大廳,工作人員已經打掃完了整個大廳的衛生,氛圍燈沒開,照明燈全部亮著,任喬安和姚若君坐在最中間的卡座,桌上擺著她的晚餐。
“今天的考試感覺怎麼樣?有幾成把握?”
等周楚和他的朋友上去辦公室裡,大廳周圍沒有什麼人的時候,姚若君才自在起來,問任喬安考試的狀況:“不過我想,以你的能力,主要克服的不是專業性的難關,而是宋教授的規矩。”
他不收女學生的規矩,認識他的人都知道。
任喬安感嘆:“盡人事,聽天命。”
關於她單獨被要求用英文考試,這件事任喬安沒有告訴任何人,對同為考生的那些人說,他們只會笑她,說宋教授為了卡掉她什麼辦法都使出來了。
告訴周楚和姚若君,平白惹他們擔心,也改變不了宋教授的決定。
面試結束後,宋教授又直接去了英國,帶走了所有複試學生的資料,國內沒有一個人能夠攔住他。
這也說明,他不想被任何人情關係影響他收學生的選擇,他要自己分析這些學生最後選擇與否,包括任喬安在內。
現在她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已經盡力,如果宋教授還是不選擇她,她也無能為力。
“東西帶了嗎?”任喬安問:“擇日不如撞日,趁今晚人都來了,直接送給他們。”
“可是……”
姚若君有些猶豫,抬頭看著二樓的玻璃窗,周楚沒有關窗簾,辦公室裡燈亮著,所以他們的角度,其實可以看見周楚的身影在裡面來回走動。
後來他站在靠窗戶的位置和裡面的人說話,偶爾還要向窗外他們這個位置看一眼,很明顯是在關心任喬安。
“我們要不要換一個計劃?我總覺得這樣不太好。”姚若君有點不忍心,問任喬安:“我看他現在對你很好,如果真的按照計劃下去,說不定你會徹底失去他。”
他和周楚也算是同病相憐,所以在這些事上不想傷害周楚,姚若君一頓,商量道:“我看的出來他是真心喜歡你,你這樣做很絕情,未免太過傷人心。”
任喬安是女人,是之前被傷害的那一方,她無法體會周楚的真心,但姚若君最清楚。
那些日子,周楚透過他對任喬安的付出,每一件都讓姚若君肯定,他真心愛著她。
“那如果我說,今晚是你最後的機會呢?”
任喬安對周楚是不是傷心沒興趣,也不想和他討論周楚是否真心的話題,只是反問姚若君:“我尊重你的選擇,但是這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尋找兮兮和不讓周楚傷心之間,你自己選擇一個。”
她把問題拋回給姚若君,看他今天一個人回來,眉宇之間都是疲憊,就知道這段時間找兮兮的旅程並不那麼順利。
天下之大,姚若君一個普通人,要找一個故意躲著他的人,談何容易?
“你也清楚我的狀況,家裡有錢不歸我使用,我爸爸有權也不讓我使喚,我能做的也只有幫你這一次,要是過了時間,我也愛莫能助。”她是這世上最悲哀的千金小姐,家裡的權和錢都和她毫無關係,沒辦法為所欲為的用這些權力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要做的事要透過諸葛卿,而諸葛卿有駁回的權力,比如上一次,她被陸雯雯和張書怡合起來欺負,還需要諸葛卿去找律師,她沒有直接派律師的權力。
再比如,她要找兮兮,卻要諸葛卿調兵遣將,她手上除了她爸爸給的那些錢,連一個可以用的人都沒有。
神通廣大的任鴻琛,女兒卻是寸步難行,或許這就是他控制自己的一種手段,讓自己永遠離不開諸葛卿的監控。
任喬安補充:“但是,沒有你,我也會找別人,這件事我一定會做。”
言下之意,不管姚若君願不願意,這件事她肯定會做,並且不一定需要姚若君才行。
“別說我沒提醒你,我讓諸葛卿在國外用關係找過兮兮,發現她在國外的醫院曾經就診過……”任喬安說得頗為隱晦,道:“報告上說,她檢查了肝功能,情況不是很好。”
這件是事實,任喬安沒有危言聳聽,諸葛卿確實在國外找到了兮兮的蹤跡,任喬安現在也確實知道兮兮的大方向在哪裡,現在的生活過得怎麼樣。
只是,她一直不說。
故意不說。
因為這場關於姚若君的離別,一開始讓姚若君以為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好,才讓兮兮覺得他眼裡只有工作,對他失望至極,
霍霍了姚若君差點丟掉半條命,撥開神秘的謎底,竟然令人可笑又可悲。
又好像在意料之中,畢竟姚若君一直堅信,兮兮的離開不是因為不再愛他,他堅信她有難言之隱。
其實就是一個狗血三件套,絕症、離開、車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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