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0章 我不甘心,本色,西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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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關閉那刻,喬晚特意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
十點四十五。
大晚上的,男人,女人,還是老情人,除了那點破事兒,她實在想不出江蔚書主動送上門所為何事。
何況,九苑府的房子沒有門禁卡是進不了單元樓層的。
這個時候,喬晚已經沒有上樓的慾望了。
司機把她送到租住的公寓,這邊好幾天沒住人,房間裡有股子黴味兒,她放下行李開始打掃衛生。
洗完澡躺到床上已經過了凌晨。
明明又困又累,但關掉房間內所有光源,她還是睡不著。
宋津南半夜拋下她去安撫割腕的梁檀,江蔚書晚上出現在九合苑——
原來,她在宋津南眼裡根本沒有任何存在感。
兩天了,宋津南只給她打來一個電話,她沒接,宋津南就像個沒事人兒一樣消失在她的世界。
這不是她想要的!
腦子昏昏沉沉想了很多,凌晨三點才進入睡眠狀態,次日醒來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
今天是週末,也是她難得的休息日。
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機,微信和釘釘工作群很安靜,沒有新的工作通知。
開啟DY,“宋津南夜會女秘書”的勁爆字眼映入喬晚的眼簾!
喬晚快速翻了幾條影片,爆料者不光把江蔚書昨晚去九合苑的照片放了出來,還放出江蔚書和宋津南今早一起從電梯間出來,有說有笑走進停車場的小影片。
影片只有四五秒,兩人笑著對視的互動足足佔了三秒。
想想自己,再想想醫院裡那個為他墮胎被切除子宮的可憐女人——
呵呵,宋津南還真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宋津南和江蔚書一起在九合苑過夜的新聞,登上江城熱搜。
DY滿屏都是他們的破事兒,想不看都不行。
翻了一些評論,百分之九十的網民都在替江蔚書向宋津南要名分,說江蔚書跟了宋津南多年,一直默默付出不求回報……
如果喬晚沒有與江蔚書打過交道,也已經被網民的口水給洗腦了。
很快,喬晚驚詫地發現,明明是個富家公子哥和平民女秘書的桃色緋聞,卻蔓延到宋氏官網。
成百上千的無知網民去宋氏官網的微博留言,聲討宋津南,讓他儘快給江蔚書應得的名分。
宋氏官網不得不關閉了評論功能。
一眾網友儼然成了江蔚書的孃家人,江蔚書則成了站在宋津南背後多年,只求付出不要回報的女人。
喬晚覺得十分可笑。
宋津南是風流痞子負心漢不假,但江蔚書絕對不是柔弱到任人拿捏的灰姑娘!
退出DY,喬晚又翻了下微信,與宋津南的最後一條資訊還停留在她去海鷗島之前。
她在想,此時的宋津南看到與江蔚書的緋聞鬧上熱搜,究竟會開心還是憤怒。
宋老爺子住院鬧騰得整個宋家暗潮洶湧,宋津南剛與葉笙相完親就鬧出這事兒,指定會被老爺子減分,到底是哪個在搞宋津南?
她第一個想到的是江蔚書,沒名沒分的跟宋津南多年,想上位是肯定的。
第二個是宋璟,但他又似乎沒有這個本事,確切地說是宋璟的母親莫青璃。
喬晚盯著與宋津南以前的微信聊天介面,不甘心就此退出他的生活,果斷撥出他的電話。
鈴音唱到結束,宋津南也沒接,但一分鐘不到回撥過來。
劃開接聽鍵之前,喬晚做了個深呼吸。
“回來了?”宋津南嗓音一如既往地好聽平和,好像並沒受到熱搜的影響。
她小心解釋,“前天接到通知去海鷗島比較急,拍攝進度趕得緊,就沒有告訴你。”
這個說辭很low很牽強,明知宋津南不會相信,可她又實在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宋津南只意味深長地“哦”了聲,沒做置評。
她故意用酸酸的口氣抱怨:“你和江蔚書上熱搜了。”
“上了。”
宋津南尾音中染了濃濃的笑意。
喬晚萬萬沒想到他會答得這樣乾脆,忽然語塞。
“生氣了,嗯?”宋津南不疾不徐地問。
“生氣了。”喬晚開始扮怨婦,“我一直以為你和江蔚書是純粹的上下級關係,沒想到她也是你的入幕之賓。”
“世界上從來沒有純粹二字。有時候看到的,只是別人想讓你看到的。”宋津南話鋒一轉,“明天上午十點,我會讓助理把五百萬廣告贊助費打入電視臺的公共賬戶,你記得提醒財務給你入賬。”
喬晚聽得有些懵,緩了會兒才想起宋津南曾經許諾,只要她陪梁檀一天,就給她五百萬廣告贊助。
電視臺有規定,廣告費既可以抵員工績效業績,還有百分之二的提成。
她快速點開手機計算器算了下,五百萬廣告費入賬,她將有十萬塊的提成!
“你把賬算得這樣清楚,是想與我劃清界限?”她漸漸冷靜下來,可憐兮兮地問,“現在全網都在逼你給江蔚書一個名分,你是不是已經決定娶她做太太了?”
那頭的宋津南忽然淡笑,“你想象力夠豐富。”
“我是不是要出局了?”她的聲音透著萬念俱灰的絕望,“宋津南,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的是什麼?”宋津南話裡有話。
她真正的不甘心無法宣之於口,為了不出局,現在必須修復與宋津南之間的關係,“電話中說不清楚,見一面吧。”
“沒時間。”宋津南一口回絕。
她不死心:“中午沒時間,就下午。”
“最近都沒時間。”宋津南話音漸冷,“這陣子我要搬回老宅,你把你的衣物和日用品收拾一下。”
讓她去收拾行李,不就是攆她搬出九合苑嗎?
她有些崩潰,但還是耐住性子試探著問,“你現在在九合苑嗎,我現在過去可以吧?”
她一直認為男人的品行優於皮囊。
如果不是一年前那件事吊著她,她才不會這樣低三下四。
像宋津南這種腳踏幾隻船的富二代渣男,她多看一眼都覺得汙了眼睛。
但是,現在,她又不得不向殘酷的現實屈服。
“可以。”
宋津南話音剛落,她拿起外套匆匆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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