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1章 介意,很介意,本色,西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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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晚剛坐上計程車,賀潔貞的電話就打進來。
她不想接,但又怕住在醫院養傷的賀潔貞真有事,還是在第一時間點了接聽鍵。
“晚晚,媽媽想你了。”
不待她開口,賀潔貞的笑聲已在她耳邊響起。
以她對賀潔貞的瞭解,立馬猜到賀潔貞在算計她,“我腦子不好用,你別與我繞彎子,直說吧。”
“今天上午陶太太來醫院看我,聊著聊著就聊到你,陶太太孃家有個親侄子,比你大四歲,長相身高沒得挑——”
“你省省吧!我早就說過,這幾年會以工作為主。”
她不耐煩地打斷了賀潔貞的話。
“聽我把話說完再做決定。”賀潔貞這次耐心十足,“陶太太為你介紹的相親物件不是別人,是葉智夫的兒子,也就是葉氏唯一的繼承人。”
“葉宴遲?”喬晚脫口而出。
“對,就是葉宴遲。”賀潔貞的笑聲刺得喬晚耳朵疼。
“整個江城的豪門望族,除了宋家也就一個葉家了。宋家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葉家就不同了。
葉宴遲一表人才,只有一個妹妹,以後絕對沒有什麼兄弟鬩牆之類的狗血鬧劇。
葉智夫夫婦為人和善,不像有些人仗著有錢胡作非為。晚晚,媽媽已經替你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六點半,福公館一號包間。”
喬晚正在為如何留在宋津南身邊發愁,賀潔貞的絮絮叨叨令她心煩不已,懟道:“你喜歡你去,我才不去。”
“以前的相親你鬧情緒,說不去就不去,這次必須去!”賀潔貞聲音忽然拔高,“否則,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
“這十年你除了給我交過學費,管過我麼?”喬晚反唇相譏,“你聽好了,我這輩子都不準備再找交男朋友,結婚的事兒與我無關!以後別再用相親的事兒來煩我!”
賀潔貞還想再說什麼,喬晚已經掛了電話。
十三歲那年家中發生鉅變,最疼愛她的父親忽然去世,三個月不到賀潔貞改嫁,她跟著小姨生活了十年。
就是從那個時候,她變得敏感多思。
但凡哪個異性對她有一點點好感,她總能察覺到,並穩準狠掐滅在萌芽之中。
短短兩天,葉宴遲已經用不同的方式出現在她的世界裡,她知道,這絕不是偶然。
車子駛入九合苑,她進電梯間之後給宋津南發了條資訊:我到門口了。
等她真站到門口的時候,宋津南也沒做任何回覆。
敲門之後,也是沒人的節奏。
她是打著拿行李的幌子來的,其實是為了見到宋津南,演一出不想被分手的苦情戲。
如果宋津南不在,她演給誰看?
想了想,她決定既然來了,先進去拿衣物和日用品,再漏掉個不起眼的小物件,以後還可以找機會回來。
擰開房門,一股濃重的煙味兒和檀木香味襲來。
宋津南正坐在客廳的陽臺上喝茶。
“原來你在啊,剛剛給你發資訊敲門怎麼不應聲?”喬晚看到他時嚇了一跳,捂著心口問。
宋津南穿了黑色系,黑色襯衫黑色西褲,泛著光澤的黑色皮鞋,內斂又耀眼。
右手把玩著一個很有質感的骨瓷茶盞,唇角掛著抹清淺又疏離的笑。
眸光落在喬晚身上,喬晚有種心思被看穿的錯覺,慌亂中擠出一抹生硬的笑。
宋津南已朝她走近,俯身在她耳邊,“你知道門鎖密碼,為什麼還要敲門,直接進來不好麼?”
兩人臉頰相距也就幾毫米,喬晚知道機會來了,伸手擁住宋津南的腰,腦袋緊緊貼在他胸膛,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嘩嘩直掉。
喬晚是學播音主持的,大一那年曾選修過表演課,這麼多年過去了,此時此刻竟能擠出幾滴眼淚,還是很佩服自己的表演天賦的。
“宋津南,讓我再抱抱你,就一會兒——”
她梨花帶雨,眼中是生離死別的悽楚,把一個戀愛腦女人演繹得十分到位。
宋津南任她抱著,雙手僵在空中,饒有興趣打量著眼皮底下的女人,“這是唱的哪一齣,嗯?”
都說言多必失,越是這個時候,她越覺得要惜字如金。
她把整張臉埋在宋津南外套中,低泣轉為沉默。
宋津南從桌上抽出疊紙巾塞到她手中,“你這樣再哭下去,我都有負罪感了,先去把臉洗了。”
“我不會為你添亂的,馬上收拾行李走人。”她嗓子哭得有些喑啞,主動從宋津南懷中出來。
一隻手卻落在宋津南眉骨上輕輕下移,鼻樑,唇,最終停駐在喉結上。
這是宋津南的敏感處。
既然哭聲無法打動這個男人,那麼就用最原始的方式征服他!
她的手指覆在男人喉結上的剎那,骨子裡的瘋狂一觸即發。
用力把她抵在門口的玄關處,攻城略地。
沒有任何前奏。
她傾盡所有本事去迎合,討好。
雲雨停歇,她雙腿發軟,癱倒在地板上。
這場情事來勢洶洶,從始至終就沒有離開玄關,她裙襬和宋津南的西褲早就被水漬染透。
宋津南把她從地板抱到沙發上,俯身抵住她的頭,“想我想的麼?”
她自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但此時還沉溺在剛剛的極致虛幻中,連呼吸都費勁兒。
短暫的沉默之後,她臉頰緋紅望定面前的男人,小聲喃喃:“是想你想的。”
“你當真不介意江蔚書昨晚在這邊過夜?”宋津南眸光幽深,帶著她看不到的質疑。
“介意,很介意。”她演技瞬間上頭,眼圈又紅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只屬於我一個,但這種想法未免太可笑。你有梁小姐,江秘書,現在又多了個相親物件葉主播,我又算什麼呢?”
宋津南噙著抹玩味的笑正要開口,手機來電忽然響起。
看到是助理季天,便沒有迴避喬晚,點了接聽鍵。
“宋先生,不好了,白夫人帶人去了江蔚書的房子,不光砸了房間內所有東西,還打了江蔚書!”
宋津南眉宇深蹙,“現在什麼情況?”
“夫人打的是江蔚書的臉,下手非常狠。主治醫師說——”季天說得心驚膽戰,“有毀容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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