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貓臉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四章、穿過那道牆,古神低語,大臉貓臉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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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號離開裂谷島已經一週了,現在的它正乘著風向北疾馳。
“我估計是快到了,照著兩百年前的動力機效率來看,再走二十天就是他們船上煤油的極限了。”
謝里曼從一堆草紙中扒拉出一張,交給了安普頓。
“你問維達了沒有?”
結果草紙的安普頓一愣,一臉疑惑。
“你對輝煌之心的感應範圍啊!你不會沒問吧?”
“噢……這個我問過了,她說就我現在這個狀態,感應半徑能有個兩公里。”
謝里曼往椅子裡一攤,整個人頓時沒了精神。
“這跟沒有有什麼區別?就這個感應距離咱得找到什麼時候啊……
雙子島的西島算是這次航行中最小的空島了吧?那南北也有十七公里,就你這個範圍,哪怕咱找到了他們降落的空島,接下來的尋找也要廢上很長時間。”
安普頓一臉無奈的將草紙丟在桌上。
“沒辦法啊,維達說我太弱了……但又不告訴我變強的辦法。”
“哎,她會不會留了一手等你去找她?”
“我不知道。”
“唉……你是完全被她拿捏了啊!”
安普頓抹了把臉,像是在迫使自己不去想某些事情。
“找到他們降落的空島,剩下的就是時間問題了……”
謝里曼剛要說話,希爾彼得急促的踏步聲響了起來,謝里曼仔細一聽,垮下整張臉來。
“又來了!你那太陽神怎麼不把鬼霧從這個世界清理乾淨啊!”
艦橋,安普頓看著這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大霧目瞪口呆。
“希爾彼得,讓船員做好戰鬥準備,這霧不會太久,可別翻了車。”
希爾彼得踏響地板,安普頓一臉疑惑。
“你怎麼知道這霧不會持續很久?”
“特別濃的鬼霧都不大,我們在向北移動,鬼霧在向南移動,很快就會過去。
啊對了,我說的不大,是相對上一次那種鬼霧來說。”
白茫茫的一片中,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新月號的左側,緊接著消失不見。
“上甲板!左側敵人出現!”
希爾彼得發出指令,盯著左側的謝里曼眉頭緊皺。
“奇怪啊……鬼船怎麼沒攻擊啊?”
“把蒙布掀開!火藥桶搬上來!”
希爾彼得繼續下令。
“它們幹嘛呢?”
謝里曼抓著側舷圍欄,疑惑的盯著黑影消失的那個方向,那個方向上,白茫茫的什麼都看不到。
一聲巨響傳來,謝里曼震驚不已,他看了看正在捅炮管的和剛抱著火藥桶衝上甲板的船員們,睜大了雙眼。
“對方有炮……對方有炮!希爾彼得,右滿舵上升規避!”
希爾彼得忠實的執行了謝里曼的命令,操控新月號急轉上升。
安普頓死死的抓著圍欄,看著早就掛了安全繩的謝里曼。
“什麼情況?”
“你沒聽到炮聲的嗎?那麼熟悉的聲音你分辨不出來?”
“這不可能!我確信!這個世界上只有新月號是裝了炮的!”
“瑪德!確信和確定還是有區別的……”
謝里曼的話還沒說完,一道光牆出現在了新月號面前。
霧彷彿是瞬間離開新月號的,就像是有一隻手,撥開一團棉花,挑出中間的棉籽。
謝里曼看著面前的光牆只能嘆氣。
它太近了,近到距離新月號的船頭只有十幾米遠。
作為一艘三十幾米長的探索船來說,這個距離等於是貼在了臉上。
雖然希爾彼得還是下意識的打滿了舵盤,但新月號還是避無可避的滑向了光牆。
這迎面而來的光牆讓謝里曼想到了很多東西。
兩百年前的船隊,航行日誌,航圖上那些混亂的標識,以及那長滿青苔的王船殘骸。
“原來是這樣啊……”
新月號側著船身,結結實實的撞上了光牆,毫髮無損的穿了過去。
安普頓只覺得眼一花,周圍瞬間晴空萬里,那些濃霧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
他看向謝里曼,看到了謝里曼臉上那奇怪的笑。
“還笑,這下要跟普照號一樣迷航了!”
謝里曼看了一眼懷錶,翻了個白眼,說:“你一個王,遇到事能不能別大呼小叫的!”
“不是,咱迷航了啊!”
“誰說的啊,沒有迷航……”
謝里曼說完,大踏步的返回艦橋,問道:“希爾彼得,進入濃霧後的航行高度、速度、方向都記錄下來了吧?”
“記錄下來了船長大人。”
“好!都交給我,新月號暫時懸停。”
謝里曼拿起這些記錄,跑回了他的船長室,在一陣計算之後,標註出了一條航線。
他猛踏地板,沒多久希爾彼得就趕了過來。
“船長我正好要來找你的……那啥,我們好像方向不太對,航圖上的行進方向與羅盤上不符。”
謝里曼點頭,說:“是,我知道,接下來我安排你的事你要嚴格按照要求去做。”
希爾彼得立正,接過航線資料。
“這是去哪的啊船長?”
“不要問,該在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我已經寫的很清楚了,去吧。”
“是!”
希爾彼得走後,謝里曼往椅子裡一坐,轉頭看向一旁的安普頓。
“站著幹什麼?坐呀……”
“咱迷航了,你為什麼一點也不急啊?”
“沒有迷航。”
“那希爾彼得剛才說的航圖上的行進方向與羅盤上的不符是怎麼回事?”
謝里曼笑了笑說:“他說的不夠準確,應該是羅盤所指的方向與飛船在航圖上標註的行進方向不符。”
“不是,這沒有區別,方向亂了啊!”
“你不要擔心,我的朋友……還沒到揭曉答案的時候。”
安普頓揚起頭,撥出一口氣。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賣關子。”
謝里曼搖了搖頭,表情逐漸變得嚴肅。
“不是賣關子,我正在思考,現在把這件事說出來,是不是會影響它的發生。”
安普頓更想不明白了,他抓著頭髮思索了半天。
“不是,你這話有問題啊,‘把這件事說出來’不就說明這件事已經發生了嗎?
‘影響它的發生’那不是說這件事還沒發生嗎?你這話說的,全是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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