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貓臉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一章、踐踏,古神低語,大臉貓臉大,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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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巫術!這是那些低賤的骯髒傢伙試圖爬到我們頭上的挑戰!是血淋淋的仇恨,是妄圖顛覆王權的陰謀!
他們就隱藏在我們身邊,他們有可能是你們的鄰居,有可能是你們的親友,但你們不要憐憫,因為他們在暗地裡密謀的,是奪取你們的生活!
他們想要成為我們,我們能如他們所願嗎?”
當然不能,過上好日子之後,沒有人願意回到那一日一餐的窮苦生活中去,即便裝在他們餐盤裡的,是其他人悲慘的人生。
山呼海嘯一般的“不能”令豪斯頭暈目眩,他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掠奪什麼的什麼時候才會停止?
包括他在內的這些精英戰士們吃的是郡主的餉,而郡主卻在以底層老百姓的人生為食。
老郡主是這樣,新郡主也必然會是這樣。
那老百姓吃完了呢?
他們會開始自己吃自己。
先吃尾巴,再吃身子,最後連那個不知滿足的肚子也吃掉……
想到這裡,豪斯愁容滿面,因為他自己就是那條隨時可能被捨棄的尾巴。
斧柄敲擊地面的聲音,劍身撞擊盾牌的聲音,鎧甲晃動的聲音,駿馬踏蹄的聲音……
這些聲音將豪斯拉回現實,他作出了自己的判斷,這判斷也是自己的抉擇。
他們,不能贏。
隨著人流離開城堡的豪斯翻身上馬,一路狂奔。
路上,店鋪被打砸,婦女被砍倒在地,而聖殿廣場矗立的絞刑臺也終於不再使用,因為它殺人的效率不夠高。
那些精英士兵們打著尋找叛黨的旗號燒殺擄掠,他們蹂躪著整個城市,這令豪斯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他來到城門口,守門的衛兵醉醺醺的,豪斯已經見慣不怪了。
這種混亂的時候,就算是這個衛兵露著個妹子守門豪斯也不會覺得奇怪。
“喂!開門。”
“幹嘛去啊豪斯?”
撲鼻而來的酒氣差點把豪斯燻個跟頭。
“我草值守期間你喝那麼多酒幹什麼!趕緊開門,我剛才有任務著急回來,現在得趕回去接奧利弗神甫。”
“你趕緊回來噢!這也就是你,換別人我都不給他開門的。
哎,你那個出手闊綽的朋友呢?他只是在我這裡打聽了一下你的去向就給了我一枚銀幣……
哎,外地人現在可得藏好,瑪德那幫騎士都不幹人事的……嗝。”
豪斯沒時間跟他廢話,他翻身下馬,一把把衛兵推開,搖動把手,放下吊橋。
“哎你可快點回來嗷!”
豪斯沒理這醉貓,一拉韁繩,馬匹開始疾馳。
郡主城堡外,身處骯髒地溝的拉姆被安普頓完全按進了臭烘烘的汙水之中。
在他們的上方,馬匹隆隆而過。
安普頓從未想過,他一個王竟然到了被迫躲進臭水溝的下場,他也從未想過,原本只是想打發閒暇時間的舉動會讓他捲進這種糟糕的事件之中。
在馬蹄聲逐漸變遠之後,他浮出水面,把拉姆拽了出來。
他不顧拉姆咳個不停,抓著他的後頸連拖帶拽,在髒汙四溢的地溝裡前進著。
不用去看安普頓也知道,水溝旁的街道、巷子裡到處都會是士兵,因為呼喝聲,慘叫聲就從沒斷過。
十幾分鍾之後,安普頓找了一處遠離喧囂的地方爬上了岸,他把拉姆丟到一旁,脫下靴子倒著裡面的汙物。
拉姆抹了把臉,轉身衝向安普頓,安普頓一個沒反應過來,險些被撲倒在地。
“你特麼瘋了!”
安普頓是懂格鬥的,至少他記憶裡是有格鬥相關知識的。
拉姆很快被他制伏,趴在地上呼呼喘氣。
“你為什麼不讓我去救我姐姐!?”
“救人的前提,是你能帶她一起逃走,在那種情況下你衝出去,只會死在她的面前!”
“你的劍呢?它是擺設嗎?”
安普頓二話沒說,反手就是一記耳光抽在拉姆臉上,拉姆被抽的翻倒在地。
“我的劍,只為我而殺人,你沒有資格讓它染上血。”
拉姆捂著臉,手撐著地,他笑了起來,那笑聲癲狂的讓安普頓感到厭煩。
“你有一把華麗的劍,卻不肯把它指向罪惡。
你跟他們一樣,對弱者的呼喊毫不在意,面對強者畏畏縮縮,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擁有劍,不配擁有力量!”
安普頓眯起眼,接受著拉姆的瞪視。
拉姆爬起身,撿起一旁的半截木棍掂了掂,淡淡的說:“就讓我來教教你該如何使用勇氣和力量吧!”
安普頓輕蔑的看著拉姆,他甚至懶得去拔劍,直至拉姆轉身開始狂奔。
“喂!”
安普頓此時想在追上去已經晚了,在小道的盡頭,一個士兵正試圖拖走倒在地上掙扎尖叫的女人,另一名士兵正開啟一旁的木桶,拿著一柄劍往裡捅著什麼。
拉姆衝了上去,怪叫著揮動木棍,那叫聲吸引了士兵,他鬆開女人的頭髮,拔劍擋住木棍,用力一撥,抬腳踹在了拉姆的胸口。
拉姆向後飛去,在地上滾了幾圈,他掙扎著站起身來再次衝向士兵。
眼看拉姆連木棍都沒有,這名士兵收起手裡的劍,一臉怪笑的再次踢飛了拉姆。
另一名士兵放下木桶蓋,劍杵在地上,饒有興致的看著。
拉姆再次爬了起來,身形已經踉踉蹌蹌,但他依然蹣跚的衝向士兵。
就在安普頓以為拉姆要被這士兵打死的時候,拉姆的手中卻揚出一陣煙塵,那是他剛才被擊倒的時候抓的一把乾土。
趁著士兵拼命抹臉,拉姆欺身向前,抽出對方的劍,狠狠地刺向對方胸膛。
安普頓一聲輕嘆,他開始加速,手也伸向了背後的劍。
拉姆這一劍毫不意外的停在了士兵的胸口,不管他怎麼用力都不得寸進。
士兵伸手,一把抓住拉姆的手腕,怒氣衝衝的一甩,那柄劍從拉姆手中脫離,掉在了地上。
他抽出腰間的匕首,對著拉姆高高舉起。
“小子!看好!劍要這麼用。”
安普頓這一劍十分精準,他利用了拉姆的身形擋住了士兵的視線。
劍身從拉姆耳邊刺過,準確的插入了士兵的咽喉之中,並迅速的抽離,上撩,割中沒有鎖子甲保護的左腕,隨後是持著匕首的右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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