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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拒絕加入呢?”
“那不會怎樣……
我們不會幫你摘掉鐐銬,你必須親自打碎它。”
年輕人說完,轉身走了,人群跟著他重新聚集在穀場,他們認真的聽著年輕人滔滔不絕的講述,像是在聆聽神職人員的佈道。
豪斯思索良久,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馬已經帶他來到了驛道。
驛道旁的樹下除了抱著肩膀的神甫,多了兩個騎馬的人,一男一女。
豪斯催馬向前,停在了樹下。
“你們是……”
最先反應的是神甫,他像是與這人認識,而且看他的表情,面前的還是個有背景的人物。
“啊,謝里曼先生,這就是豪斯·貝坎特。”
豪斯一臉莫名的跟面前這人打著招呼,他翻身下馬,與那人握手。
“豪斯先生,我在找一個人,呃……兩個。
一個是金色頭髮,個頭跟我差不多高,另一個稍矮一些,黑色頭髮……”
豪斯一臉恍然,差點把拉姆的名字順嘴說出來。
“我知道,我見過,是不是揹著個什麼東西?”
“對對對,您能告訴我他在哪嗎?”
豪斯撓頭,一旁的神甫太礙事了。
拉姆現在是宗教犯的身份,他沒法守著神甫說那兩人跟著拉姆走了。
“他沒說要去哪啊……這樣吧,我帶你們去找他?”
“那可太感謝了。”
那人說完,轉頭看向神甫,他畢恭畢敬,但帶著一副上位者的氣勢。
“還請神甫大人將我的口信轉達給主教大人,另外,這位豪斯先生我就先借走了。”
“好,謝里曼先生,我一定帶到。”
神甫目送著三人騎馬離開,憧憬著謝里曼許諾的會在主教大人面前的美言,美滋滋的咂了咂嘴,但下一刻他卻愣在了樹下。
他轉了一圈,不知所措的呢喃道:“我馬呢?這個豪斯……我東西還在上面呢!”
他一跺腳,撩起袍服,沿著鄉間小路跑向村子。
豪斯家是鹿角城內城牆邊上的一棟單層木質建築,雖然是單層,但它的佔地面積還算可以,有一個單獨的小馬廄,有會客廳,有能滿足一家人使用的房間數量。
面對謝里曼,豪斯是拿出了家裡所有好東西進行招待的,因為他看神甫那副舔狗架勢知道,這人不是個一般人。
但菸絲和茶點並不能引起謝里曼的興趣,他想知道的是為什麼他們要來豪斯家。
“那啥,實際上我不知道拉姆他們幾人在哪,但拉姆跟我講,他會每天來吃一頓午飯,到時候那兩個人會跟著。”
豪斯把話說了一半,他沒有將如果拉姆不來會怎樣說出去。
謝里曼掏出懷錶看了看,撥出一口氣。
眼看著貴客耐心不足,豪斯開始口若懸河,為客人消磨著時光。
看得出他很擅長講故事,雖然只是些市井傳聞,但謝里曼聽的十分認真,尤其是最近流傳的女巫塞露的事情,更是讓謝里曼跟著扼腕嘆息。
他嘆息塞露的復仇行徑已經讓她墜入深淵,成了真正的魔女。
臨近中午,他們等來的卻不是拉姆,而是前來傳令計程車兵。
那士兵滿臉是汗,丟下一句緊急集合之後就要走,但被豪斯一把拉住。
“出什麼事了啊?”
他今天已經知道佃農們的計劃,難道對鹿角城的佔領竟然這麼快就開始了?
“郡主死了!全城戒嚴!”
豪斯懵了,腦袋裡嗡嗡作響,讓他無法思考,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士兵已經跑出去了。
他追出去衝著士兵喊:“怎麼死的!?”
“暗殺!聽說是死在床上了!”
那聲音跟著士兵拐了個彎,消失在了街角。
豪斯呆若木雞,他已經分不清這事到底是塞露乾的,還是佃農們乾的了。
面對謝里曼先生的詢問,豪斯將剛才士兵傳達的訊息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他取下牆上的鎖子甲,著急忙慌的穿著。
“你們……唉,你們先在我家待著吧,郡主被暗殺,街上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呢,我家起碼還是安全的。
老婆子!”
他說著說著,扯著嗓子喊了起來,直到自己的妻兒老小全都靠了過來。
“家裡有多少吃的?”
“兩天吧……”
“那這兩天別出去了,等我回來送吃的。”
豪斯的老婆看了一眼旁邊的謝里曼和薇薇安,有些猶豫的開了口。
“算上這兩位客人就不好說了……你得空就趕緊回來啊!”
還沒等豪斯說話,謝里曼搶先開了口。
“我們就不多打擾了,現在就離開。”
豪斯緊了緊盾牌上的綁帶,詫異的看著謝里曼。
“你們不等拉姆他們了?”
“都這種情況了,他們還能來嗎?”
豪斯沉思了一會,嘆了口氣。
“那……我就不留您了……”
說完,他抄起佩劍走出了房門。
街上很亂,吵嚷聲,叫喊聲,哭聲,馬匹的嘶鳴聲,這些聲音讓整個鹿角城沸騰了起來。
聖殿廣場,三個人被綁著雙手,站在絞刑臺前,在絞刑臺上,有兩個即將被吊死的人。
他們渾身發抖,雙眼四下亂看,等著士兵拉動拉桿送自己上路。
在絞刑臺的下方,有幾具屍體丟在那裡,他們像是被隨意丟棄的垃圾,黃色的液體從屍體堆裡流淌而出。
海克託斯聖殿的大門罕見的關著,彷彿是連神都不想去看這荒謬的世界而閉上了眼睛一般。
豪斯騎在馬背上,看著這一切,心亂如麻。
塞露,拉姆,還有那頭髮蓬亂的年輕佃農,他們任何一個人被抓,自己和家人都會被推上絞刑架。
他知道,面對不公的就是塞露、拉姆和那些佃戶,是這些活在底層的人們,而現在來看,發洩不滿的好像是郡主一方,彷彿面對不公的,受了委屈的是他。
“什麼道理啊……”
來到郡主城堡,剛被召集來計程車兵在城堡大院裡集結著,亂糟糟,烏泱泱。
他們各個全副武裝,彷彿要去打一場硬仗。
郡主的兒子哈利·文斯繼承了父親伯爵的爵位,他身披重甲,手放在杵在地上的劍柄上,一臉的悲傷之中夾雜著些許激昂。
他揮動著拳頭,咆哮著,係數著敵人的暴行,以及那根本不存在的威脅即將帶來的災難。
他在做戰前動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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