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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時間想那到底是什麼,謝里曼快速轉動舵盤,控制新月號轉向一旁。

那隻大手察覺了新月號正在改變航向,它向前傾斜,準備抓住試圖逃脫的新月號。

上方是鬼霧,下方是碧海,前面是一隻漆黑詭異的巨手,新月號避無可避,朝著左舷方向盡力規避著。

黑影逐漸壓下,謝里曼瞅準機會拉昇,新月號從巨手的指縫中堪堪避過。

陣陣樹幹的垮塌聲從後方響起,謝里曼艱難的控制著新月號前衝著。

然而,那巨手再次抓向新月號,這對謝里曼來說是個噩耗。

剛剛的突然爬升讓新月號的速度降了下來,這次再想閃避只有向下衝,用剛剛得到的高度換取速度。

可這巨手像是知道了謝里曼的想法似的,從下往上斜著抄了過來,這令謝里曼的計劃完全作廢。

這一瞬間,他的腦海裡出現了好幾條可能的逃生路徑,但每一條都以絕望收場。

面對再次靠近的巨手,進入死局的謝里曼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影籠罩新月號。

“我絕不會在這裡停下腳步!”

謝里曼怒吼著抽出火槍,朝著舷窗外那近在咫尺的黑色巨手扣動了扳機。

一聲巨響之後,舷窗的玻璃碎裂開來,鉛製的彈丸直接命中巨手,但那種程度的龐大根本不懼這小小的衝擊。

眼看著巨手即將合攏,謝里曼跳出艦橋抽出彎刀一刀劈了下去。

汩汩而出的黑色液體澆了他一臉。

他咬緊牙關拼命的扭轉刀柄試圖加大對巨手的破壞,但這仍然無法阻止巨手繼續抓握的動作。

就在謝里曼認為大勢已去的時候,巨手突然停下了動作。

謝里曼眼看有了效果,更是拼命劈砍,他絲毫沒注意到胸前掛著的葉子掛墜正在散發出黑色的淡淡霧氣。

突然之間,這些霧氣開始朝著掛墜收斂回去,它們裹挾著巨手中飛濺而出的黑色液體,一股一股的鑽進了掛墜裡。

謝里曼被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不敢動彈,他想要摘掉掛墜,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解開。

擔心這些變化會影響到自己的謝里曼想要扯掉掛墜,但那掛墜上的掛繩卻像是收緊了一般讓他的頭無法穿過。

他果斷的舉起彎刀,朝著掛墜上的黑色掛繩砍去,刀身劈在上面,竟閃出一連串的火星。

這令謝里曼更加恐慌,他不斷的劈著,甚至用牙咬,但無論他怎麼折騰,那不停吸入黑色物質的掛墜仍然牢牢的掛在他的脖子上。

沒了辦法的謝里曼將彎刀伸進掛繩裡,用臉別住刀身,抓著掛繩在刀刃上用力的划著。

這種試圖用刀刃將掛繩磨斷的奇怪舉動並沒有持續太久。

因為謝里曼發現襲擊新月號的黑色巨手正在消失。

那是一種奇怪的消失過程,像是一大塊果凍被吸進了某個極小的東西里。

真正令謝里曼感到奇怪的還不是巨手的消失過程,而是它在消失過程中竟然毫無反抗。

隨著巨手的完全消失,葉子掛墜恢復了正常,它不再緊縛在謝里曼的脖子裡。

謝里曼趕緊摘掉掛墜丟到一旁,小心的伸出砍出豁口的彎刀戳著那墨綠色的葉子掛墜。

謝里曼仔細的觀察著,他覺得葉子掛墜除了那墨綠的顏色稍微深了一點之外,其他毫無變化。

周邊船員們依然在低聲重複著他的命令,謝里曼意識到自己沒時間多做研究。

他一把抓起掛墜揣進兜裡,返回艦橋,重新調整航向,逆著頭頂上飄動的鬼霧,全速前進著。

半個小時之後,駛出鬼霧籠罩區域的新月號開始爬升,謝里曼猛踏地板發出一陣有節奏的震動聲。

船員們睜開眼,從各自的崗位上爬起來。

他們先是環顧了一圈四周,在確定脫離危險之後開始了忙碌。

有的拉動著懸掛在船體外的安全繩,把自己的隊友拉上來;有的三五成群進入船艙開始巡檢;有的降到船體受襲位置檢視著受損情況;還有的抱著藥箱,對受傷的隊友進行著救治工作。

“大副,彙報情況!”

剛跑了一圈的希爾彼得喘著粗氣,他猛地嚥下一口口水,準備回答謝里曼的問題。

“傷了四個弟兄,有一個傷的比較重,辛莫和薇薇安正在救治傷員;輪機艙著火了,康尼他們正在滅火,情況已經得到控制……”

他停下來喘了幾口,接著說:“吉米失蹤。”

謝里曼皺起眉,在他看來,這場危機尚未結束。

“等康尼他們滅了火你去清點一遍羽氣和補給。

遭遇鬼霧的時候是吉米來叫的我,他應該在船長室附近。

告訴其他船員,現在不要靠近船長室那邊。”

謝里曼說著,將舵盤交給舵手辛迪,大踏步的走出了艦橋,安普頓手握劍柄緊隨其後。

他是知道靠近碧海並聽到低語後的下場的。

如果吉米變成了怪物,他決不允許這個怪物傷到謝里曼。

經歷鬼霧的事件之後,安普頓更加確定了父親的選擇,謝里曼是絕對有能力帶領他們找回輝煌之心的。

船長室的門開著,安普頓心裡咯噔一下。

這個平時看上去好學的吉米總是跑來請教謝里曼航行問題,難道他是林恩國王的探子?難道自己計劃暴露?

不,如果計劃暴露他們為什麼沒有行動,反而任由我們踏上尋找輝煌之心的飛行船?

難道他們是想透過我獲得輝煌之心?

電光火石之間,安普頓的腦子轉了不知道多少個彎。

他抽出劍,臉上的狐疑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顯露過的狠辣。

沃爾特也抽出了劍,他攔住安普頓,拉住謝里曼,小心的靠在門邊側頭看向房間內。

隨後他就把劍收了起來,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吉米正躺在角落裡,鮮血打溼了他的頭髮,他一動不動,雙眼緊閉。

“在你的船上,船員可以隨便進船長室嗎?”

安普頓的話裡帶著氣,剛才的猜測還縈繞在他的腦海裡,即便吉米受傷暈倒,他也不認為吉米是無辜的。

正在附身為吉米檢查傷情的謝里曼頭也不抬,他同樣帶著氣。

剛才安普頓在艦橋已經挑戰過他船長的權威了,而這一次的挑戰要直接和尖銳的多。

“在我的船上,你不要指手畫腳,如果你在越界我就只好返航把你丟在港口了。”

安普頓面沉似水,他有想過謝里曼會不聽從自己的命令,實際上他已經做出了適當的讓步,但他從未想過謝里曼會因為幾句奚落放出狠話。

“我沒有越界,我只是在對此次出航的人員安全性提出疑問。”

“人員安全性?

這孩子乘坐的飛行船墜毀在橡果鎮旁邊的山坡上,家人一個不剩,這一點希爾彼得親眼驗證過。

所以,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謝里曼說著,將外套脫了下來墊在了吉米的腦袋下面,他站起身,盯著安普頓。

“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船員,那咱們就一拍兩散。”

沃爾特一個閃身擋在了安普頓身前,那速度快的謝里曼只覺得有什麼東西晃了一下。

看著沃爾特按在劍鞘上的左手,謝里曼笑了笑,說:“你要在我的船上跟我打嗎?”

沉默像是瀝青一般粘稠,謝里曼盯著沃爾特的雙眼,沃爾特毫不畏懼的直視著謝里曼,直至安普頓一聲呵斥,他才收回目光,退到一旁。

“謝里曼先生,我必須重申一遍,尋找船隊這件事對我們王族來說十分重要,我不能讓計劃承擔任何計劃外的風險。”

“那你特麼出去的時候倒是關上門啊!”

安普頓被謝里曼的話噎的愣了半天,他回頭去想,自己確實是跟在謝里曼身後衝出了船長室,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沒把門關上。

氣氛尷尬的要命,甚至一旁的沃爾特都垂下了腦袋,伸著一根食指撓著額頭。

好在這個時候吉米動了動,在幾聲哼唧過後,他睜開了眼。

他捂了捂腦袋,隨後在看到手上的血之後,齜牙咧嘴的直抽涼氣。

“你怎麼樣?”

“啊……船長……頭疼啊。”

“你還記得昏倒之前發生了什麼嗎?”

“鬼霧來了,大副要我來喊你,你們跑去艦橋了,緊接著新月號側傾,我摔進了門裡……然後就不知道了。”

謝里曼看了一眼安普頓,安普頓一副裝傻的樣子,站在那裡微笑發呆。

“去吧,去找辛莫把傷口處理一下。”

吉米晃晃悠悠的起身,安普頓趕緊讓沃爾特纏住吉米,並讓沃爾特送吉米去找辛莫。

他嘆了口氣,目送二人離開之後,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

“我希望剛才的小插曲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友誼。”

謝里曼差點被氣得笑出聲,他很想知道,如果剛才沃爾特拔了劍,安普頓現在要如何把話圓回來。

既然人家現在給了臺階,那麼痛快的下去是最好的選擇,畢竟尋找船隊還是需要安普頓這個王族的活雷達的。

“以後在遇到險情的時候,不要對我的判斷髮出質疑,如果你不明白我為什麼做出當時的抉擇,你可以把這些問題留在事後問我。”

眼看安普頓要坐下,謝里曼趕緊又說:“安普頓先生,我要工作了。

經過這麼一頓折騰,羽氣和水都肯定是消耗嚴重的,我需要重新計算補給。”

安普頓僵在那裡,他一副不肯接受現實的樣子看著謝里曼:“如果剩餘補給不理想呢?”

“那我們只能繞回去先補充了。”

許久之後,安普頓嘆了口氣,他的樣子失魂落魄。

敲門聲響了起來,希爾彼得特有的聲音傳進了房間。

他進來之後,一項項的報告著補給剩餘的量,聽得一旁安普頓直皺眉頭。

“好了,你先去吧,保持現有航向。

安普頓先生,你也先回去休息吧,等我畫好了返航的航線圖會去找你的。”

希爾彼得走了,但安普頓還沒走,他站在那裡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那是多餘的。

我們不可能原路返航,航線上有鬼霧飄著呢,如果能在那條新路徑上能夠發現可供補給的空島,那我們可以在完成補給後重新制定探索航線。

即便返航路徑上沒有可供補給的空島也沒關係,我們回港休整三天就可以再次出發。”

在安普頓走後,謝里曼嘆了口氣。

雖然知道此次尋找不會一帆風順,但一開始就碰上如此龐大的鬼霧實在是走足了黴運。

他將這些負面的情緒從腦海中趕走,開啟航圖,準備研究航線。

一樣東西出現在了展開的航圖上,它像是一根釘子扎進眼裡一樣狠狠的刺激著謝里曼的神經。

那是一根頭髮。

這頭髮不像安普頓那般金黃,也不像自己的如墨般漆黑。

它是栗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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