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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包廂。
“阿嚏!”
“阿嚏!”
陸時接連打了兩個噴嚏。
蕭伯納看過來,
“最近天冷,你這是感冒了?”
陸時摸了摸鼻尖,搖頭道:“沒有,就是覺得鼻子有點兒癢。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蕭伯納笑,
“我看,你就是感冒了。”
他起身走到門邊,讓外面的服務人員給陸時上一杯熱茶。
回來的時候,他說:“隔壁是國王陛下?我看到斯蒂芬森爵士和他手下計程車兵了。”
陸時“嗯”了一聲,
“坎特伯雷聖座好像也在。再就是威尼斯教區的宗主教,薩爾託樞機。”
“啊這……”
蕭伯納顯得有些驚訝,
“薩爾託樞機?我可是聽說了,他是下屆教宗的有力競爭者。”
陸時一愣,隨即也想起來了,
朱塞佩·梅爾基奧雷·薩爾託不就是後來的庇護十世嗎?
以此為名號,是表示對於先教皇庇護九世傳統主義和對於世俗堅強不屈性格的推崇。
蕭伯納聳聳肩,
“不過嘛,薩爾託樞機不是最熱門的人選。呼聲最高的,肯定還是拉姆波拉樞機,他曾促進改善教廷與法國的關係。”
陸時笑,
“那恐怕難咯~奧匈帝國和法國一向不對付。”
之所以說到奧匈,是因為其皇帝弗朗茨·約瑟夫一世作為哈布斯堡家族首領,身具神聖羅馬帝國的法統,而帝國皇帝對教皇選舉的結果擁有否決權。
蕭伯納詫異,
“樞機團在西斯廷教堂的選舉儀式不都是秘密進行的嗎?外人怎麼會知道?”
陸時撇了撇嘴,
對方的問題問得有點兒蠢,他都懶得回答。
蕭伯納也察覺到了,
“也是。皇帝又不是什麼正經人,在教廷內部怎麼會沒有眼線呢?”
這話引得陸時和夏目漱石大笑。
就在這時,
咚——
又是敲鼓聲。
舞臺的大幕緩緩拉上,
戲劇的第三幕,即最後一幕,開始。
克拉拉說出了真相,
但是,大人們都不相信,覺得那是克拉拉迫於壓力說出的謊言。
就這樣,盧卡斯一直飽受鎮民們的排擠,
苦捱了半個月,警察的調查結束,
他終於得到了清白。
演到這裡,劇場內的氣氛輕鬆了不少,
一層又傳來議論,
“幸好Lu還是個人。”
“怎麼?你想開除他的人籍啊?”
“他要是讓盧卡斯始終蒙冤,那就真的太不當人了。”
“說的是。我這心臟,一會放下,一會又懸起來。還好,最後是個相對美好的結局。”
……
蕭伯納和夏目漱石也在豎著耳朵聽。
兩人都忍不住笑噴了。
蕭伯納擠擠眼,
“陸,伱馬上就不是人了~”
陸時滿頭黑線,
 ̄□ ̄||
此時,戲劇已經演到了結尾。
重新融入小鎮的盧卡斯和幾個朋友出去打獵,
正行進間,一支弩箭突然從他身側飛過,命中了旁邊的樹幹。
接下來的一段表演相當考驗功力,而亨利·歐文很好地進行了詮釋。
弩箭飛來時,他首先躲避,
這個反應,說明他認為是意外。
隨後,他轉過身,直視觀眾,表情震驚,似乎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朝自己射箭,
他希望得到一個解釋。
蕭伯納很得意,
“如何,這個打破第四堵牆的設計?”
第四堵牆屬於戲劇術語,是指一面在舞臺中虛構的“牆”,
它可以讓觀眾看見戲劇中的自己。
很多人認為,此概念是在電影、電視流行後才出現的,
實則不然,
第四堵牆源於傳統三壁鏡框式舞臺,因為觀眾心中認定戲劇和現實是有隔閡的,所以透過想象,在位於舞臺臺口的地方搭建了一道實際上並不存在的牆。
歐文直視觀眾,相當於混淆了戲劇與現實,打破了牆。
“嘶……”
下面傳來清晰的吸涼氣的聲音。
緊接著,歐文的表情從震驚轉向憤怒,
隨後,他的眼睛裡失去了所有光芒,只剩下絕望。
最後的旁白響起:
“
‘我看不清那個射箭的人是誰。
他,站在高坡上。
站在陽光下。’
”
至此,盧卡斯意識到自己在和無法戰勝的敵人作戰,永遠無法獲得清白和認同。
戲劇結束。
大幕緩緩地拉上。
現場沒有任何一個發出聲音,就像被施放了全領域沉默,
“……”
“……”
“……”
寂靜在劇場中咆哮。
蕭伯納嘀咕:“怎麼回事?”
他站起身,扶著包廂的欄杆向下看。
沒有觀眾離場,
他們依然坐在位置上,或者身體緊繃、僵硬如同殭屍,或者癱軟在座椅裡、宛若被抽走魂魄。
現場氣氛十分詭異。
蕭伯納懵逼,
“這部《狩獵》成功了嗎?”
本來還自信滿滿,現在卻是不敢下定論了。
陸時也站起身,走到他身邊說道:“你最後那個打破第四堵牆的設計是不是過……”
話音未落,大幕再一次拉開。
演員們向臺下鞠躬、致謝。
於是,現場的觀眾終於回了神,掌聲如潮水般洶湧澎湃、震耳欲聾,彷彿要把整個劇場的空氣點燃。
讚揚聲四起,
“完美……完美的戲劇!”
“就連蕭伯納的《鰥夫的房產》都遠遠不如!”
“何止啊!蕭伯納的所有戲劇加起來,都比不上這部《狩獵》。”
……
蕭伯納:“Fxxk!”
心裡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
陸時安慰他,
“沒事~沒事~這部《狩獵》不也是你寫的嗎?”
蕭伯納忍不住吐槽道:“你不會安慰人可以不說話。我這心已經在滴血了,你倒好,還要拿刀子在上面扎窟窿。”
陸時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蕭伯納無奈,
“Shiit!你還笑!?”
他坐回去,鬱悶地灌了口茶。
這時,夏目漱石開口了,
“校監先生,其實,我覺得陸說的沒錯。在這部戲劇中,你的改編和他的原作都至關重要,當然,歐文爵士的表演也不可或缺。就比如……”
他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他說道:“在看了戲劇後,我會想一個問題,最後那一箭到底是誰射的?”
蕭伯納驚訝,
“你讀書的時候沒想過嗎?”
夏目漱石回答:“剛讀完第一遍,我覺得可能是盧卡斯的好友,西奧。因為他仍然擔心盧卡斯是犯人、是變態,會繼續傷害卡拉……額……克拉拉。”
蕭伯納輕捋著鬍鬚,
看那樣子,他似乎並不認同夏目漱石的觀點。
他問:“你後來的想法變了?”
夏目漱石嘆了一口氣,
“後來,我又覺得可能是盧卡斯的兒子……”
話還沒說完,就被蕭伯納打斷:“不!不可能!馬庫斯是最支援他父親的!”
夏目漱石點頭,
“當然。但是,不可否認,馬庫斯在學校的那些遭遇,正是因為盧卡斯……不,這麼說太不公平了,應該說,是因為盧卡斯遭到了誣告。”
蕭伯納嘆氣,
“兒子傷害父親?我覺得你的想法太陰暗了些。”
驀地,他想到陸時就在現場,遂問道:“陸,書是你寫的,你來說。”
陸時攤手,
“在創作的時候,我沒有假想過某個具體的人做出了這件事。”
夏目漱石點頭,
“沒錯!這就是我現在的想法。在飾演盧卡斯的歐文爵士做出如此精彩的表演後,我認為,最後射出那一箭的不是具體的某人。”
蕭伯納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
有識之士,果然能察覺自己打破第四堵牆的目的。
在改編之前,他和陸時就討論過:
中的惡人是誰?
表面上是卡拉。
但在仔細讀過陸時的文字後不難發現,陸時把卡拉塑造得十分“單純”,
這種“單純”是小孩子獨有,
他們對謊言沒有概念,
反倒是長大以後,深刻地瞭解了道德和法律,午夜夢迴,想起小時候做的那些事,翻來覆去睡不著,會惡狠狠地罵自己一句:“我特麼可真不是個東西!”
所以,蕭伯納最後認為,《狩獵》的反派可能是某種共通的人性。
人性輕信,認為孩子不會說謊;
人性險惡,盧卡斯在某些鎮民的眼中,並非可憐人,而是一個證明他們曾犯下愚蠢錯誤的鐵證。
這個“鐵證”招搖過市,不斷在人群中散播負罪感,
人們沒有懺悔,而是決定“銷燬證據”。
這就是那一箭的邏輯。
夏目漱石輕聲道:“所以說,校監先生,你的改編至關重要。戲劇和終歸有所不同。更進一步來說,所以文藝創作,形式不同,效果也不相同。”
蕭伯納好奇,
“你是因為《我是貓》的漫畫版而產生了這種想法嗎?”
夏目漱石搖頭,
“是因為我和陸看了《狩獵》的海報,我們聊起了動物在創作中的象徵義。”
蕭伯納也非常感興趣,
“是嗎?跟我說說。”
……
二號包廂。
“這戲劇編的,真特麼好!”
愛德華七世瘋狂鼓掌,甚至都蹦出髒字來了。
然而,其餘三人都沒有說話,
和逗比國王不同,他們想得比較多,所以還沉浸在最後一幕的震撼之中。
愛德華七世左右看看,
“怎麼?不好看嗎?”
瑪格麗塔嘆氣,
“當然好看。不過,陛下,你覺得好看在哪兒?”
愛德華七世“啊?”了一聲,隨即清清嗓子,說道:“演得好,劇情也精彩,讓人印象深刻。”
顯然,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五來。
旁邊的薩爾託低聲道:“我覺得陸爵士確實是在隱喻。還記得那個古老的寓言嗎?Shootthemessenger(射殺信使)。”
據野史記載,中亞古國花剌子模有一古怪的風俗:
凡是給君王帶來好訊息的信使,就會得到晉升;
給君王帶來壞訊息的人則會被喂老虎。
簡單來說,就是遷怒他人。
坦普爾點頭,
“是啊。人們知道自己錯了又如何?願意深刻地反省和改正嗎?那一箭,就是答案。盧卡斯的清白反而成了一種罪過,使他成為被遷怒的物件。”
愛德華七世瞪大眼睛,
聖座和樞機不吵架,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他低聲道:“原來這部戲劇如此複雜啊……”
另外三人無奈,
對國王,他們無話可說。
沒想到的是,愛德華七世竟然語不驚人死不休道:“既然大家不會真心懺悔,也難怪赦罪符能賣出去了。”
“噗!”
薩爾託剛喝一口水,噴了。
一旁的坦普爾年紀大了,瘋狂地咳嗽:“咳咳咳咳咳……”
看著要把肺咳出來了似的。
所謂“赦罪符”,其實就是贖罪券。
贖罪券出自十字軍運動,
為了讓戰士們加強宗教信仰,教皇宣佈所有參軍的人可以減免罪罰,併為每一位十字軍人發放贖罪券。
到後來,贖罪券不再是軍人專屬,信徒們可以花錢購買,
於是,必然演變成教會聚斂財富的手段。
這玩意兒的存在,本身就是對教義的褻瀆,所以後來被廢除了。
坦普爾和薩爾託對視,
陸時這小子,不會真的在暗示什麼吧?
他們倆又開始照鏡子了。
瑪格麗塔無語凝噎,對向愛德華七世說道:“陛下,你能不能……能不能……”
實在不知該如何措辭。
愛德華七世:???
“能不能什麼?”
“算了。”
瑪格麗塔擺擺手,
“沒什麼。”
愛德華七世說:“麗塔,你怎麼變得奇奇怪怪的?”
瑪格麗塔在內心瘋狂吐槽:
奇怪的分明是國王!
有哪個教徒會在坎特伯雷聖座和樞機主教面前提贖罪券啊喂!
另一邊,愛德華七世卻不覺得自己有問題,
他熱情地說:“坦普爾大主教、薩爾託樞機,原作者陸時爵士和劇作家蕭先生就在隔壁一號包廂,你們要不要去見見?”
坦普爾和薩爾託對視,
瞬間,
“我們去!”
兩人異口同聲。
瑪格麗塔:“……”
還能說什麼呢?
由愛德華七世帶頭,四人出門,走向一號包廂。
屋內傳來說話聲,
因為隔音好,所以只能隱約聽到零散的句子,
“比如羊……宗教祭品……神性與奴性……替罪者象徵……弱者……奉獻者象徵……”
“暗喻、諷刺……我喜歡……很正常……”
“在……這種……很多……”
……
“咕……”
坦普爾嚥了口唾沫。
果然沒錯!
陸時就是在暗戳戳地諷刺教會!
他看向旁邊的薩爾託,
卻見薩爾託的臉色也不好看,像是被狠狠地揍了一拳。
愛德華七世沒注意到兩個宗教大佬的情緒不對勁,徑直敲門,
“陸。”
等了一會兒,門被打卡了。
陸時站在門口,看著坦普爾和薩爾託,微微有些驚訝。
坦普爾和薩爾託也在打量陸時,
一個帥氣的東亞人,面龐年輕而有活力,眉宇間流露出勃勃英姿,深邃的雙眸充滿智慧。
他們同時想:
不簡單!
這個小夥子絕對不簡單!
陸時讓出一條路,
“請進吧。”
幾人依次進門。
瑪格麗塔在路過陸時身邊時,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提醒道:“小心應付大主教和薩爾託樞機,他們的想象力超級豐富。”
陸時懵了,
“想象力豐富?”
瑪格麗塔十分鬱悶,
她正準備解釋,愛德華七世的聲音響起:“陸,你的《狩獵》寫得太好了!蕭先生的改編也很好!聖座和薩爾託樞機大受震撼,特意過來交流一二。”
瑪格麗塔撇撇嘴,用口型道:“千萬小心應付!”
說完便落座了。
陸時依然是摸不著頭腦的狀態,懵懵懂懂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承蒙厚愛,萬分感謝。”
不清楚對方想什麼的情況下,只能說點兒場面話。
薩爾託“嗯”了一聲,
猶豫片刻,他說:“陸爵士的《羅馬假日》在義大利很火,所以我對你早有耳聞。聽說,你不只是作家,同時也是歷史學者?不知你對宗教的歷史有沒有了解?”
陸時如實回答:“我不懂宗教和神學。但若說歷史,多多少少算知道一點兒吧。”
薩爾託又問:“那你對獵巫行動是怎麼看的?”
剛問完,坦普爾便低聲咳嗽,
“咳咳咳……”
他插入話題說道:“陸爵士不要誤會,薩爾託樞機說的獵巫行動,不是指單純的宗教歷史事件。”
經此提醒,薩爾託也意識到自己問得過於直接了,
他趕緊糾正道:“對!對對對!我問的是寓意、象徵。”
陸時聽得有點兒暈,
寓意和象徵……
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話題!?
他看向瑪格麗塔,
卻見公主殿下正處於放空自己的狀態,眼觀鼻、鼻觀心,似乎放棄了思考。
陸時沒轍,又看向愛德華七世。
愛德華七世露出善意的笑,
“看我幹嘛?”
他雙眸清澈,透出一種淡淡的愚蠢。
陸時唯有嘆氣,回答道:“獵巫行動比喻的是一種道德上的失敗。在歷史上,有很多個案例表明,獵巫行動往往都是基於無根據的指控和過度疑心的基礎……”
說到這兒,薩爾託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
“……”
“……”
屋內氣氛詭異。
陸時問:“薩爾託樞機,有什麼問題嗎?”
薩爾託搖頭,
“沒有。”
沒有才怪!
陸時看看對方的表情,再聯想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哪還不明白?
原來坦普爾和薩爾託得了“尼古拉二世綜合徵”——
對號入座。
陸時嘴角抽了抽,
這種情況下,只能發揮自己的專業知識和忽悠功底了。
他說:“當然,獵巫行動這件事還是要分開來看的。”
薩爾託詫異道:“這是什麼意思?”
陸時攤手,
“總體上看,獵巫有兩個階段。首先是中世紀,那個時候的獵巫由教會引導,烈度較低;到了15~18世紀,民間的女巫狩獵開始抬頭,表面上的動機是宗教熱忱,其實多為世俗動機,如政治衝突、財產爭端、個人恩怨……”
這句話可以總結為:
教會的想法很好,但下面的教士執行壞了。
薩爾託的表情終於舒緩,
“確實是這樣沒錯。但原因呢?”
陸時繼續道:“從地理分佈來看,民間女巫狩獵多發生在存在宗教衝突或內戰的地區,不同團體間信仰衝突激烈……”
話音未落,
又是蹭的一下,坦普爾站起來了,
薩爾託反倒坐下了。
陸時這才想起,
聖公會,即安立甘宗,是新教的三個原始宗派之一,
自己剛才提到的“不同團體間信仰衝突”,說的不叫事新教崛起、天主教式微嗎?
他頓覺一個頭、兩個大,
“當然,英格蘭地區沒有這種困擾。因為安立甘宗設立之初,認為自己是神聖大公及使徒所傳的教會的一部分,很多會教友相信本教是新舊教會的混合。”
坦普爾附和道:“你這話算是說對了。英格蘭地區的教派衝突確實不大,否則,一定會有馬丁·路德、加爾文那樣的人物。”
這話就比較扯了,
比如約翰·諾克斯,
瑪麗一世登上英格蘭王位並重新確立天主教時,他被迫辭去職務並離開,跑去投奔加爾文了;
再比如約翰·衛斯理,
他所建立的循道會跨英格蘭、蘇格蘭、威爾士和愛爾蘭四個地區。
新教崛起的時候,英格蘭可一點兒不太平。
當然,陸時是不會傻到去拆穿的,
他連連點頭,
“大主教說的對!”
坦普爾也滿意了,緩緩坐下。
陸時長出一口氣,總結道:“總之,獵巫行動並不是大部分人想象的那樣。”
坦普爾和托爾薩都露出了笑容,
“陸教授說的對!”
現場沉浸在一股心照不宣的氣氛之中。
只有愛德華七世還是一臉不解,
“這就完了?陸才講了幾句話啊,怎麼……怎麼就說的對了?”
然而,沒人搭理他。
坦普爾與陸時握了握手,說道:“陸爵士,如果遇到了什麼難事需要安立甘宗施以援手,我們一定盡力而為。”
這只是單純釋放善意,
他知道,陸時是不會提什麼要求的。
愛德華七世提到過,之前想給陸時一個宗教身份,以助其獲得GBE,
但陸時拒絕了,最後只是KBE。
由此可見,他對宗教的看法相對消極,自然也不太可能求安立甘宗辦事。
另一邊,托爾薩說道:“我也是。”
陸時擺擺手,
“不……唔……”
他似是想到了什麼,說道:“大主教,或許真的需要你幫個小忙。我聽說,學校都有教會的神職人員?女校也是如此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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