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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閃電劃破天際,’轟隆’一聲,雷霆萬震。

本是相視對望的兩人都緩過神來,挪開了目光。

宋苒舉起手,用袖口擦拭掉自己的眼淚。

柳雲祁沉默了半銄才緩緩開口道:“你與陳朝白相處時,也要備加小心。此人並非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宋苒錯愕的表情如遭雷擊一般:“你發現了什麼?”

八歲時的那件事,宋苒連自己兄長都沒有說過。柳雲祁更不會知道。所以柳雲祁又是怎麼感覺到的陳朝白的不簡單?

“只是直覺,並沒有什麼依據。”他注意到了宋苒疑惑的表情,繼續道:“陳朝白身邊有個親信叫夏淳,此人身手了得。”

“是不是他還有個妹妹叫夏玉。”

柳雲祁臉色略帶驚訝:“你見過?”

“就是那日在宣王府,她前腳走你後腳來了。”

柳雲祁恍悟:“原來那日出去的婦人就是她。”

“這個夏淳怎麼了?”宋苒繼續問道。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夏玉。”

“她跟宣王真的有什麼不能示人的關係?”宋苒聽到這眼前一亮,這是來了退婚的理由?她努力回想起那日見到夏玉的場景,但是半點都想不起她與陳朝白有何曖昧的情愫。

喂湯食,也被陳朝白拒絕了?

難道只是在她面前裝得?

她自顧自地陷入沉思。

“並不是跟陳朝白有什麼。而是有人看到她的丈夫與一些疑似北面齊國來的商販來往密切。”

“齊北商販?”宋苒心底又一陣疑惑。

“是的。我怕打草驚蛇,還沒有追蹤下去。”

齊國位於陳國的北面。魏國則是位於陳國的南面。宋家駐紮南郡,多年提防魏國侵犯。先皇派了另外一位將軍鎮守在北郡。

齊國一向與陳國交好,陳國的百姓與齊國的商販來往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柳雲祁為何有這番顧慮?他一定查到了什麼,但是他不想明說。或者說,這些事還有一些他沒查詢明白的,此時還不便說。

“祁哥哥,你在監視宣王?還是在查什麼?”宋苒眼底起了好奇,柳雲祁也不是曾經心思單純的鄰家哥哥了。

誰都在變,好像只有她被保護得好好。

“我不信我的父親是被幾個土匪謀財害命。實話告訴你,我父親養了一批死士。他身邊都是武藝高強之人,怎麼會被幾個只會三腳貓功夫的土匪殺害?”

“柳大人養死士?”

“嗯。我父親死後,前朝太子就出了事。這也太巧合了?”

“柳伯父是前朝太子的人?”

“我父親對外一直是中立,其實早就投靠了前朝太子。太子為人,我們都應該清楚,除了脾氣倔強了一些,處事雷厲風行了些,其他沒有可挑剔的。如若當初沒有出事,我想或許也是一個明君。”

“你是懷疑這事當今的聖上所為?”宋苒壓低聲音,抬頭直視他的雙目。

“如若是他,為何還提拔我做大學士?不應該斬草除根嗎?這也是我疑惑的?而且,皇上曾挑明瞭跟我說過,我父親的事與他無關。”

“那你是查到了陳朝白身上?可是同樣是皇子,他為何要替當今聖上剷除異己,而不為自己謀取皇位嗎?”

“唉——”柳雲祁合了閤眼,又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一切事情都不明朗。我跟你說這些,也是希望你自個小心。”

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兩人閉了嘴,刻意站開了一些。

是柳雲祁的隨著阿冀。

他站在他們身後,俯身恭敬道:“公子,夫人命奴婢請您過去。姜大公子和姜大小姐來了。”

柳雲祁與宋苒不約而同向彼此轉過頭,對視一眼。

他倆回到屋內的時候,郡王妃依舊坐在床榻邊。床邊的木凳上,一個婢女端著碗正在給柳夫人一勺一勺地喂著湯水。

姜崇炎和姜芷茹則是坐在稍遠處的圓桌邊,與郡王妃寒暄著。

宋苒在柳府呆了小半天,眼下這會才注意到。柳府如今只留下了管家與一個櫥子,其餘的只有柳夫人身邊的兩個丫鬟了。

至於柳雲祁身邊,也只有從小就跟在他身邊悶聲不吭的阿冀。

姜芷茹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笑著回過身來。

那一霎那,她原帶笑容的臉龐,瞬間僵住了。

今日的宋苒穿著一身淡紅色的衣裙,頭戴雲鬢花顏金步搖,明眸皓齒,水佩風裳。從屋外與柳雲祁並肩走了進來,宛如一對璧人。

“外面下了這麼大的雨,你們怎麼親自來了。”柳雲祁見兩人的衣角都或多或少浸了一些水漬,鞋側還沾了一些泥土,關切道。

“見過郡主。”姜崇炎站起來恭敬的說道。間一旁的姜芷茹還在呆坐的椅子上,他皺著眉,拉了拉她的衣角。

“姜公子無需多禮。”宋苒又轉過眼,低頭看了眼姜芷茹的手指:“姜小姐的手可找了大夫瞧過?如此纖長白皙手指的可不要留下什麼疤痕。”

“謝郡主關心,昨夜母親就找了大夫到府上瞧過了。塗了點膏藥,今日已無大礙。”姜芷茹拖著她的,站起身回覆道。

姜芷茹又看了眼柳雲祁說道:“家母今日讓下人做了點蓮子百合湯,我就想著柳伯母定會喜歡,又想多日沒來府上探望,所以就跟兄長一起過來了。”

“姜小姐,昨日也去馬場了?”柳雲祁轉頭看向身側的宋苒,問道。

“是啊,昨日姜小姐與姜公子都在。宣王殿下還連連惋惜,一直在說著你沒有與我們一同前去可惜了。”

“倒也沒什麼可惜。昨日正巧皇上召臣前去商討事宜,國事為重。”

“唉,回頭請郡主重新邀請王爺,我們再一同前去便是。”姜崇炎又轉念想到了昨天是事情,沉下臉:“不過下次,得給芷茹好好挑一匹溫順的馬了。”

“姜公子放心。昨日離開馬場時候,馬奴已將昨日那匹發瘋的烈馬找回,我就聽到王爺讓馬場管事仔細察看一番看下究竟是什麼讓馬兒受了驚嚇。”

啪——

姜芷茹踉蹌地向後退了幾步,小腿踢到了腳邊的凳子,向後踉蹌了一步,腳底又踩到了裙襬,險些摔倒在地,還好一個胳膊撐著圓桌,。

“妹妹,怎麼了?”姜芷茹嘴唇煞白,一看就是受到了驚嚇。

丫鬟將椅子扶了起來,又將姜芷茹扶到椅子上坐下。

姜崇炎看到姜芷茹臉色很差,拿起桌上的茶壺,給她倒了一杯熱茶。

咣噹——又是一聲。

姜芷茹手一哆嗦,茶盞砸在了桌上。

“想必昨日驚魂一幕讓姜小姐記憶猶新。這馬場還是等過段時日,姜小姐心情緩和了再約吧。”宋苒見到姜芷茹的反應就明白了。昨日之事,她多半知道其中緣由。

柳雲祁在旁也覺察到了其中微妙的關係。

“是啊,昨日太驚險了,幸得郡主出手相救,才撿回了這丫頭這條命。”唯有姜崇炎還沒明白自己妹妹這等反應,再次向宋苒謝過。

“苒苒你沒事吧?”

“那昨日你有沒有傷著。”

郡王妃與柳雲祁同時看向宋苒。

宋苒一怔,尷尬地苦笑起來。

郡王妃一臉關心狀,忙讓身邊的簌琴上去檢視。

宋苒朝欲要上前的簌琴擺擺手。

“呵呵,母妃,祁哥哥,你們看我這像是有事的嗎?”宋苒伸開手,在原地轉了一圈。

“你這丫頭,從小就皮得整日上樑揭瓦,皮就是厚實。”

“母妃,這麼多外人在那。”宋苒窘迫的雙頰刷的一下紅了起來,笑容僵硬,頓時洩了氣委屈道。

“行啦,時候也不早了。”郡王妃一邊整理著柳夫人的被角,一邊柔聲道:“阿姐,我帶苒苒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若你想我了,也可差人來舊府知會一聲。”

柳夫人不捨之情溢在臉上,又強壓著舌頭,沒有說出不捨的言語:“想必是趕早去的寺廟為我祈福吧,這會該困了吧。你帶苒苒快回去休息。”

“阿姐,沒事。他們每次帶兵打仗出去,我都擔心的日不能眠,久而久之,這睡眠也就差了。”

“瞧芷茹這個模樣怕是要再找個大夫瞧瞧,我們也先回府了。”姜崇炎使了下眼色讓自己府裡的丫鬟帶姜芷茹先出去,自己又恭敬地朝床榻上的柳夫人躬身一拜:“柳伯母,小侄改日再來探訪。”

走出去時,姜芷茹腳步還虛浮,靠著兩邊的丫鬟攙扶。

馬車停靠在柳府門口。

宋苒攙扶郡王妃上了馬上。

“母妃,等我一下。阿諾還有句話讓我帶給祁哥哥。”

宋苒雙手提著裙襬,往柳府門口的臺階上小跑了幾步。

柳雲祁正站在那目送她們。

“祁哥哥。我回京之前去見過阿諾。她讓我帶給你兩個字‘謝謝’。”宋苒從衣袖裡拿出一張折了的宣紙。上面用墨水歪歪扭扭地寫了一個‘謝’字。

“我以為你今日會同我興師問罪,納悶著你臨走都沒開口。”

“阿諾都沒怪你,我又以什麼身份來責怪你?”

“原是我害了她。害了她一家。”柳雲祁瞳孔緊縮,盯著字看了半天。

“她父親賭博散盡家產,是自食其果。只是害了阿諾要遠嫁到這麼偏遠的地方。”

“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去給他人做填房。”柳雲祁又是一聲苦澀的嘆氣。

如若不是柳雲祁學信求她兄長照拂遠嫁的阿諾,宋苒或許都不會知道,柳雲祁與阿諾的事情。

在宋苒的記憶裡,阿諾只出現在柳雲祁面前三次。一次是六歲那年在她家抓雞,一次是十歲的花燈節,還有一次……應該是她離開京城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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