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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苒換了一身騎馬裝。

卸下華麗的珠釵步搖,玉冠豎起高馬尾,雙腕綁上深紅色的細帶,英氣十足。

因是私底下出行,旁人並不知道馬車內坐的人是何身份。這一次陳朝白便沒有避諱,與宋苒一同進了馬車。

馬車行駛緩步前行。

一路兩人都沒開口。

宋苒在心裡思索今日的場景,陳朝白對柳雲祁的態度讓她心底頗為疑惑。

陳朝白能查到柳雲祁與阿諾、與姜家小姐的關係,自然也能查到柳雲祁與宋家的過往,莫不是他吃醋了?

宋苒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到了。

“王爺剛那架勢怕是把我那位兄長嚇得不輕?”

陳朝白聞言一笑:“兄長?郡主的兄長倒是不少。”

“那是自然,如果王爺願意,宋苒也可以喚您一聲兄長。我與昭華——”

“可是本王只想做郡主的夫君。”陳朝白湊過身子在宋苒耳邊說道,宋苒整個身子被驚得僵硬,努力的想往後靠,可是後面就是馬車的木柱。

如果可以,宋苒此刻就想跳下馬車。

她就應該直接騎著馬去郊外的馬車的。

這一路坐得她腿腳難受,心情更難受。

“陳國的郡主也不止宋苒一個,過幾日各方藩王家的郡主都會前來為太皇太后拜壽,王爺何不再斟酌斟酌。”

陳朝白的身子重新靠回背墊上,摸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滿臉通紅的宋苒:“郡主倒是時刻為本王考慮。”

陳朝白端起茶壺,給宋苒沏了一杯茶。宋苒接過杯子,看了一眼茶杯裡的水,猶豫片刻,還是喝了下去。

陳朝白見宋苒如此謹慎,乾笑一聲:“郡主這是怕本王給你下毒?”

隨後他又拿起另外一個茶杯,給自己也斟了一杯。

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捧著茶杯在宋苒的眼前晃了一晃,以示清白。

“那倒不至於。如若我死了,王爺想要的也得不到了。想必王爺也沒那麼傻。”

“哦?”陳朝白狐疑地看著她。

“宣王殿下,你用這眼神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是我說錯了?”

“郡主如此這般清楚自知,為夫深感欣慰。”

“你——”

正當宋苒騎虎難下的時候,馬車外響起白齊的聲音。

“王爺、郡主,馬場到了。”

白齊拉開圍簾,見兩人正面對面劍拔弩張,郡主還是面紅耳赤的模樣,一時間深深地倒吸一口涼氣,在那充楞傻笑。

到馬場的時候已近申時。馬場管事早在門口等候。

“今日可有別人在馬場。”陳朝白瞟了一眼空曠的馬場,隨口問道。

馬場管事俯身忙回道:“早些時候太傅家的姜大公子帶著幾位公子小姐騎著馬去了前面的竹林,還未歸來。”

“姜家小姐也在?”陳朝白意味深長地看了一旁的宋苒。

“是的。”

陳朝白眼中頗有笑意,“柳大人不來,可惜了。”

宋苒無奈地橫了他一眼。

“去把昨個皇上賜我的那匹馬牽來。”

馬場管事忙擺手,急急勸道:“王爺此馬性烈,您可小心了。昨個折騰了小的們半宿未睡。”

“怎麼還有你們馴服不了的馬?”

“王爺那裡的話。小的們都是託了各位貴人的福才能在這混口飯吃。論馴馬技術,怕是不及王爺半分。”

“本王可不敢受這高帽子。”陳朝白說道此,忽而看向宋苒:“不過郡主倒是可以。”

又向馬場管事介紹道:“這是南郡來的安陽郡主。”

馬場管事聞言,立刻恭恭敬敬地給宋苒拱手作揖,朗聲道:“小的見過郡主!”

宋苒擺了擺手,示意他起來。

馬場管事又繼續說道:“聽聞南郡王府各個馬術精湛,今日託王爺、郡主的福,竟能親眼看到,是小的三生有幸。”

底下的馬奴吃力地將那匹烈馬牽了過來,馬嘴一直咬著馬繩,四蹄摩擦的地面不肯前行。

宋苒大步上前,從馬奴手上接過鞭子,拉著馬鞍,一躍而上。起初馬兒還不聽使喚,在原地打轉,整個場地塵土飛揚。

陳朝白眼色一沉。

他知道宋苒是故意的,故意整得他灰頭土臉。

馬場管事的那雙手在半空撲騰著,揮趕著陳朝白麵前的塵土。

白齊則是躲在陳朝白身後,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咳——咳咳——”

“呵呵——”宋苒清脆地笑著。

宋苒手握韁繩,雙腿牢牢鉗制住馬兒的雙肋。她揮動手中的馬鞭,一鞭下去,馬蹄聲驟然響起。

宋苒策馬奔騰,揚長而去。

跑了好一會,見陳朝白沒有跟上。

馬兒一下急剎,前腿抬起,後腿站立。

她挽繩控馬,將馬兒的方向轉過身停了下來。

一套行雲流水,絲毫看不出這匹馬是剛才馬場管事口中的烈馬。

“太精彩了,太精彩了。”

身後傳來眾人讚歎。

是姜家的各位公子小姐。

“郡主好馬技,真是令芷茹讚歎佩服。”

陳朝白騎了另外一匹馬,奔了過來。

眾人向他問安。

“今日難得一見郡主英姿颯爽,不知我等是否有幸能與郡主切磋一二。”

宋苒輕抬眼眸,眸底閃過幾分打量:“不知姜姑娘想要如何切磋?”

“芷茹。”姜家長公子皺眉呵斥道。

“崇炎,別掃了大家興。”

陳朝白騎著馬繞著周圍幾人走了一圈,思量片刻,笑著說道:“依本王意思,不如這樣,大家一起從這一路向竹林西邊騎行,到了西邊小溪再往回走。也別說切磋,就當陪本王溜達一圈。”

陳朝白又朝宋苒試探性問:“不知郡主意下如何?”

陳朝白都這麼說了,宋苒自然也只能順從。

她只是疑惑姜芷茹究竟想要做什麼?

馬奴手上旗子一揮,雷鳴般的馬蹄聲呼嘯急行,揚起一陣塵土。

宋苒一馬當先,四蹄翻騰,振山攜奮。她揚起手中的馬鞭,轉動手臂,馬鞭急落,一路疾速,恣意昂揚。

姜芷茹不甘心落在他人身後。緊緊抓住馬繩,馬鞭重重落下,聲音清脆,一鞭更比一鞭抽的兇狠。

“芷茹。”姜大公子姜崇炎臉色大變,擔心的喊了出來。

一聲嘶鳴,姜芷茹的馬駒像是受了驚嚇。它突然衝了出去,撒開四蹄,一路往竹林深處狂奔。更是超過了宋苒。

姜芷茹嚇得臉色慘青,悽慘地呼喊著:“兄長,兄長。”

“駕,駕!”宋苒雙腳用力一瞪,馬腹一夾,馬兒跟了上去。

宋苒追了上去,與姜芷茹的馬匹並列前行。

她側了身伸手想要去抓住姜芷茹的韁繩,但是由於兩馬距離稍遠,夠了半天,也沒有夠住。

此時的姜芷茹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眼神渙散,只有雙手還緊緊拉住韁繩。她的雙腳已從馬鐙上脫離出來,身子隨著馬兒的顛簸也是搖搖欲墜,就快從馬上摔下。

宋苒顧不了這麼多了,心一橫,側身從自己的馬上撲了過去。

她抱住姜芷茹,在地上滾了兩下。

後面的人見此情形,都心中一緊。

見宋苒安然無恙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粘著的枯黃葉子,心才緩和一些。

陳朝白停下馬,從馬背躍下,急步向前,拉著宋苒的胳膊前後檢查了一番。

宋苒侷促尷尬,臉面漲紅:“宣王殿下,我沒事。還是先看一下姜大小姐吧。想必是被那發了瘋的馬兒嚇得不輕。”

陳朝白命令幾個馬奴前去追趕賓士離去的兩匹馬,其餘眾人都停了下來,下了馬,圍了過去檢視姜芷茹的傷勢。

姜芷茹蜷縮在地上,整個人六神無主。顧不上手指被枝葉劃破的痛楚,顫抖著緩不過神。落下馬時,她被宋苒抱在懷裡,身體其實並沒無大礙。

凌亂的頭髮因為淚水浸溼貼在了臉頰上極為狼狽。

姜崇炎蹲下身子,用手擦了擦姜芷茹雙頰流下的淚,摘掉髮髻上粘住的枯葉。又從衣服上撕了一小條衣布將她流著血的手指包紮起來。

緩過神的姜芷茹猛地哭出了聲。

姜崇炎心疼不已。

他背對著大家,不顧陳朝白還在場,厲聲呵斥:“馬場管事在哪?不是說這馬甚是溫順嗎?”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馬場管事急忙跪在地上,顫聲道。

姜崇炎站起身,衝馬場管事就是一腳。管事吃痛地抱著胳膊。

他又抬起一腳,但被後面的姜芷茹拉住了衣角。

姜崇炎轉過身看著地上眼淚汪汪的姜芷茹。

“兄長,我沒事。沒事了。”

姜崇炎蹲下身攙扶著她起來。

她跌跌撞撞努力地走向前幾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姜芷茹感謝郡主救命之恩。”

“姜大小姐哪裡的話。如若不是我,其他幾位也會出手相助。”說完,她俯下身子,雙手拉住她的胳膊,想要攙扶她起來。

“姜崇炎替家妹再次謝過。”他雙手抱拳,恭敬地向宋苒俯身作揖。

這一日,驚心動魄之於,宋苒其實還是有些不解的。

比如那匹馬為何發了狂?比如姜芷茹為何一開始對她有敵意?

第一個件事,陳朝白已經替她去做了。離開馬場時,她依稀聽見陳朝白交代馬場管事去調查那匹馬。

至於第二件事,就要她以後尋了機會去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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