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榮小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八章 惹禍了吧,三國芳華之家父袁紹,光榮小兔,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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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碎裂的木屑四散紛飛,打在袁熙臉上的時候,他才猛然驚覺,呂玲綺看似嬌嬌弱弱,實際上很厲害,顯然是練過的!
自己確實噴得很爽,但代價是對面破防了。
他連忙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想要逃開,呂玲綺卻不依不饒,一步跨上,又是揮拳向他打來。
吳昭和杜氏都驚呆了,她們沒想到兩人突然就打了起來,偏偏對方是呂布女兒,兩個弱女子哪見過這種一拳打破板壁的陣仗,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
袁熙見呂玲綺下手沒輕沒重,關鍵時刻戰場上的鍛鍊發揮了作用,他猛地往地上撲出,直接用手抓住了呂玲綺腳踝,然後用力一扯。
呂玲綺腳步卻扎得極穩,只是身形晃動幾下,竟然沒有摔倒。
她見袁熙賴在地上,手和自己腳踝肌膚相貼,不禁又羞又怒,抬起另一隻腳,狠狠踩向袁熙頭顱。
袁熙等的就是這一刻,呂玲綺顯然練過武功,站著的時候很難尋找到破綻,但對於他這種耍賴躺在地上的,應對經驗卻是不多。
說時遲那時候快,袁熙又伸出一隻手,兩手抓住呂玲綺的腳踝,身體一扭,借勢就是一個翻滾。
藉著滾動的力道,呂玲綺終於站立不穩,叫了一聲,往後便倒。
袁熙眼見呂玲綺摔倒,頓時鬆了口氣,卻沒想呂玲綺越發憤怒,躺在地上一腳狠狠蹬向袁熙面門。
袁熙連忙抬臂阻擋,感覺像一柄大錘砸在自己胳膊上,痛徹心扉。
呂玲綺趁勢雙腳亂蹬,袁熙只覺勢大力沉,一個不防備,額頭中了一腳,頭腦昏昏沉沉起來。
這下他的火氣也上來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一手扭住呂玲綺的腿,一手拽下呂玲綺的羅襪,撓起呂玲綺的腳心來。
呂玲綺哪見過這種下流招數,登時身子一縮,力氣洩了,袁熙趁機壓了上來,帶著她在地上翻滾了幾圈,趁勢別住了呂玲綺大腿關節。
他壓在呂玲綺身上,叫道:“趕緊住手!不要胡鬧!”
呂玲綺被袁熙在壓在下面,掙扎了幾下都動彈不了,關節越發疼痛,疼得直砸地板,羞怒道:“你這人卑鄙無恥!”
“快放開我!”
袁熙沒想到這寢技如此管用,得意洋洋道:“你先認輸!”
呂玲綺咬緊牙關,偏生大腿疼痛鑽心,她又氣又怒,忍不住口中嗚嗚直叫,就要哭出聲來。
袁熙這才發現做的過了,趕緊起身退後,縮到了吳昭身邊。
呂玲綺從地上爬了起來,鼻子抽動幾下,強忍著淚水跺了跺腳,嗚咽著衝出門去,跑得無影無蹤。
杜氏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腦袋發暈,這是出大事了吧?
一會會不會家宅大亂,一堆兵士衝進來將自己這些人抓起來?
三人呆呆站了不知多久府裡仍然安安靜靜,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三人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吳昭心道這真是一出好戲啊。
杜氏面色蒼白,她既然知道是被呂玲綺耍了,也沒心思待下去了,連忙匆匆告辭離開了。
袁熙和吳昭面面相覷,最後袁熙憋出一句話。
“要不咱們連夜走吧?”
夜晚喧囂的狂風足足吹了一夜,兩人提醒吊膽抱在一起瑟瑟發抖,在被子裡面過了一夜,最終也沒有如狼似虎的刀斧手衝進來。
袁熙等天光一亮,便來向呂布辭行,絲毫不知內情的呂布見袁熙去意堅決,也不好強留,當下安排秦宜祿送袁熙出城。
直到馬車出了城,袁熙和吳昭心裡升起劫後餘生的感覺。
袁熙打定主意,以後再也不來濮陽城了,要是日後呂玲綺把事情抖摟出來,自己豈不是要被呂布撕吧了?
眼見馬車離開濮陽城十幾裡遠,卻聽車窗被敲響,袁熙心中一緊,他掀開車簾,卻見秦宜祿一臉侷促站在車窗外面,呂布軍的兵士都呆在遠處。
袁熙一愣,說道:“秦將軍有何見教?”
秦宜祿猶豫了一下,抱拳說道:“便送先生到這裡了。”
“末將不才,還請先生指條明路。”
袁熙見秦宜祿吞吞吐吐的樣子,略略一想,隨即恍然:“秦將軍對夫人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
秦宜祿咬牙道:“那是自然,哪有讓夫人拋頭露面的?”
袁熙道:“那將軍為何不直接拒絕溫侯?”
秦宜祿道:“那怎麼行,萬一溫侯怪罪遷怒於我呢?”
袁熙心道媽你自己的老婆,伱不出聲,反倒讓我想辦法?
他沉吟一下,“將軍是要帶著夫人,謀一條活路?”
秦宜祿搖頭道:“我管不了她,誰知道她有沒有和別人勾搭?我只給自己求一條路。”
這話一出,吳昭氣得熱血上湧。
把自己夫人推出去陪酒,到頭來還覺得是杜氏的問題!
袁熙嘆道:“將軍萬一走了,你夫人怎麼辦?”
秦宜祿說道:“大難臨頭各自飛,到時候我能保住命就不錯了,哪能管得了那麼多。”
袁熙無語,杜夫人現在還有秦宜祿夫人這層的身份,要是秦宜祿離開,她豈不是如羊入狼群一般?
袁熙想了想,說道:“將軍確實有幾條路可走。”
“但是我觀星象,如果將軍不給夫人安排後路,只怕也會禍及自己啊。”
秦宜祿一聽有門,心下大喜,哪還管什麼杜氏,當即隨口應道:“沒問題,只求先生指點迷津!”
袁熙只得道:“將軍生路,在於往南,若有機會,便求出使。”
秦宜祿聽了,似懂非懂,還想再問,袁熙卻擺擺手道:“言盡於此,將軍記得善待夫人,妥善安置。”
他心中嘆息,亂世之中,他也不可能做到盡善盡美,畢竟他也只是個一般人而已。
秦宜祿滿口答應,就見袁熙馬車漸漸遠去了。
吳昭輕聲道:“那秦將軍顯然沒把公子的話聽進去,只怕杜夫人處境堪憂。”
袁熙點點頭,又搖搖頭:“只能賭他心裡還留著點良知了。”
“回去之後,等兩邊打起來,估計我還要再去次東郡。”
吳昭知道袁熙如此謀劃,就是為了鼓動呂布攻伐曹操,說道:“曹操真的那麼難對付?”
“其曾在阿父門下求學,那時候我年紀尚小,只覺其行事有些莽撞外,也未見多麼可怕啊。”
袁熙嘆道:“人是會變的。”
“把我放到他所在的環境中,我還不如他。”
“他年輕是什麼樣子的?”
吳昭想了想,回憶道:“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他和阿父也常常爭辯,詩寫得很好,就是行為有些怪.”
一陣寒風吹來,壓過了吳昭口中的話語,在廣袤大地上席捲騰空而起,直上九霄,捅破了天空,洋洋灑灑的雪花便傾瀉下來。
等袁熙回到魏郡,在鄴城外換成打獵的裝束,裝模作樣進城時,兗州重燃戰火的訊息便傳來了。
這次呂布軍似乎是要全力一戰,帶足了糧草和兵馬,鄄城周圍捲入了數場大戰之中,兩方都是損失慘重。
鄄城府邸裡面,曹操坐在上首,底下兩派人面對端坐,一排謀士,一排將領。
謀士最上首的,乃是戲志才,他剛想開口說話,卻發出了一陣劇烈咳嗽,他連忙用袖子掩住,過了一會咳嗽停息,他才放下袖子。
眼尖的幾人,早已看到戲志才袖子上有幾點血跡。
戲志才緩了口氣,這才說道:“我軍要斷糧了。”
此話一出,堂上氣氛更加緊張。
兩邊打了三個月,曹操這邊謀士將領水平明顯更高一些,藉著包圍攻打呂布的幾個城池,圍點打援,一度將呂布軍打得退回了陳留郡。
本想著呂布軍經歷著幾次大敗,過年前必然不會再動干戈,卻沒想到,呂布竟然不顧天氣變冷,再次發功了大規模的攻擊!
這次進攻完全出乎曹操謀士預料,鄄城周圍頓時陷入了極為不利的局面。
此時程昱緩緩道:“要不我再回東阿一趟?”
眾人皆是嘴裡發苦,荀彧出聲道:“仲德,此法太傷陰德,不能再用了啊。”
程昱沉聲道:“只要能為明公分憂,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曹操長嘆一聲,剛要說話,戲志才斷然道:“這是殺雞取卵之舉,長此以往,人心難聚。”
“如今袁本初那邊,再度來信,說可送我們三千兵馬,五千石糧食。”
程昱冷哼一聲:“還是讓明公將家眷送去鄴城?”
“這不是任人魚肉?”
戲志才出聲道:“那邊說,明公的正妻嫡子,可以不送,只要一半家眷。”
此話一出,堂上眾人登時都有些意動。
曹仁大呼道:“不可,如此作為,明公顏面受辱,我們這些屬下豈有面目見人?”
荀彧嘆道:“將軍能變出糧食?”
曹仁噎住。
曹操沉聲道:“我意已決,接受本初的條件。”
眾人聽了,紛紛下拜,口稱慚愧
夏侯淵皺眉道:“雖說是一半家眷,但要是被拿來要挾,我們豈不是陷入被動?”
戲志才出聲道:“的確如此,所以可以儘量差遣庶子庶女,乃至妾室,但總不能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免得被冀州那邊借題發揮,嘲笑我們的誠意。”
曹洪狠狠一排桌案,“袁家倒是算計精明,也不知道是那個謀士出的這麼狠毒的主意!”
荀彧淡然道:“這我倒是知道。”
眾人一聽,心道是田豐,還是沮授?
這兩人嫌疑很大,是袁紹手下士族之中堅定的反曹派。
結果荀彧緩緩道:“是袁本初的次子袁熙,袁顯奕。”
此話一出,夏侯淵失聲道:“就是那個在費縣救出曹太公的?”
戲志才一臉凝重:“此子不一般,一舉一動,皆在對我曹氏下絆子,據說這次鄴城派來和我們談判的,也是他。”
曹純吼道:“找機會砍死他算了!”
曹操瞪了曹純一眼,曹純連忙住口。
曹操開口道:“讓家眷做人質,豈是我曹孟德所為!”
曹家部將聽了,剛要叫好,就聽曹操嘆道:“但鄄城隨時可能被破,留下來的家眷性命堪憂,反而是鄴城更加安全。”
“既然吾父與那袁熙有舊,定然不會被其為難,我準備讓阿父帶著些家眷,去鄴城居避難。”
“當然不是作為人質,而是為了保全我曹氏家眷性命的緩兵之計。”
“鄴城比鄄城安全得多,也算我對阿父的一片孝心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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