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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州金陵城中
當秦少傑帶著李毅和穆君合走出巷子的時候,他已經變得鼻青臉腫,他的右眼也變得烏青一片。
如果不是他身上穿著耀武軍的軍服巷子外的其他耀武軍將士都不敢認他。
“看什麼看!”
秦少傑看到外面的幾個同袍全部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不由又羞又怒。
“秦少您這是怎麼了?”
雖然耀武軍計程車卒是在關心他,但是這話在秦少傑的耳中卻像是在嘲諷他一般。
“要你們管!快將這兩個傢伙給我送到府衙去!”
秦少傑輕輕地碰了一下自己被打右眼,疼痛一下子就讓他齜牙咧嘴起來。
剛才要不是自己跪地求饒得夠快,眼前這小子怕是真的能將自己打死。
想到這裡秦少傑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而李毅和穆君合兩人依舊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他們跟在耀武軍士卒的身後老老實實地往府衙方向走去。
“我說你們剛才都已經將這秦少傑給揍了一頓了,為什麼不順勢逃走呢?”
前面的一個耀武軍士卒見秦少傑還立在原地捂著自己的臉頰沒跟上來於是他小聲地開口道。
“如果我們逃了且不說你們會受到追責,而且到時候城中勢必要派遣大量的城衛營和耀武軍來抓捕我們。”
李毅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那你可知道一旦你們到了府衙你們可能會被秦少傑夥同他的大伯給折磨死?”
剛才開口的那耀武軍將士不忍李毅和穆君合兩人就這麼被秦少傑害死,於是他繼續說道。
“在這金陵城中難道他們秦家真的能一手遮天不成?”
李毅卻不屑地說道。
“小夥子你有所不知,這秦家乃是皇親他們在這金陵城中雖然說不能一手遮天,但是草菅人命他們還是敢做的。”
那耀武軍士卒也算是個心底善良之人,他繼續耐心地提醒道。
“那秦家在這金陵城中難道就沒有懼怕的人嗎?”
李毅轉而開口詢問耀武軍士卒問題。
“那當然有了,他們秦家就算是再厲害可在我們金陵城也不敢做得太過分的,畢竟這裡乃是東都曾經大虞皇朝的國都。”
說道這裡耀武軍士卒的臉上不由露出了自豪的神色來。
“哦!具體說說這秦家都怕城中的哪些人啊?”
李毅此時上前兩步好奇地問道。
其實這倒不是他真的有多麼的八卦。
他如此詢問其實想要從這耀武軍士卒這裡瞭解一些金陵城中到底有哪些勢力能夠做主。
雖然他不想管金陵城中這些人的死活,可畢竟現在泗州郡城的一部分前來金陵城避難。
而他原本的家鄉就是泗州郡城,因此他對這些前來金陵城避難的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情感的。
更加關鍵的是這些人之中還有齊寧和齊朝以及自己四師兄的家人。
所以他無論如何也要為這些人尋找一個可靠的勢力投靠,否則這些人最終的解決一定會被金陵城中的各方勢力推出去充當炮灰的。
“要說秦家在這金陵城中到底怕誰,單單我知道的就有三家。”
那耀武軍說著說著也是來了勁頭,他也放慢了腳步湊近李毅繼續說道。
“這其中秦家最忌憚的便是我們大虞皇室的宗正寺,這些人個個都是穆姓王室秦家那點身份背景在這些人的面前那簡直就是個笑話。”
李毅一邊聽一邊點頭,他對於這個結果毫不意外。
雖然說新州乃是大虞的陪都,金陵城名義上也是皇都可在這裡皇帝說出去的話能不能執行其實並不由皇帝決定。
這完全要看宗正寺那幫穆姓藩王的意思。
甚至皇帝本人在宗正寺的面前都要矮上三分,雖然他名義上乃是穆姓一族的族長。
而且在大虞皇朝這三百多年的歷史之中就曾出現過皇帝因為與宗正寺對著幹最終招致天下所有藩王的反對。
而那位皇帝在無奈之下最終寫下了一份罪己詔昭告天下,可謂是將皇室的顏面都丟盡了。
雖然後來宗正寺也想皇帝服軟並且將當初宗正寺主事的幾位藩王通通下獄,但是皇權不可撼動的慣例卻也就此被打破了。
“你說得不錯!說起來秦家再怎麼樣也只不過是外戚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而這宗正寺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姓穆,他們才是皇帝的血親!”
“沒錯,再說了那秦家的權勢全部都是來自皇室的垂青,但是宗正寺的那幫藩王們卻不同他們除了與皇帝有著血脈親情之外,他們每個人的背後都是有一個藩國在支援他們手中可是有兵權的。”
那耀武軍士兵說到這裡不由轉頭四下看了看,發現沒有人他才放下心來。
“那除了這宗正寺之外秦家在金陵城中還怕誰啊?”
李毅也感覺他與這耀武軍士卒說的東西實在有些不合適,於是他繼續問道。
“除了這宗正寺之外那秦家最怕的那便是當然就是東都這邊的三省六部的官員了!”
這耀武軍計程車卒說到這裡臉上再次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來。
“我觀兄弟你氣度不凡,而且對於秦家之事也敢與我分說難不成這你家有人在這三省六部中做官?”
李毅在看到這耀武軍士卒的臉色露出得意的神色就猜到了他的身份好像不太一般。
雖然之前他在秦少傑的面前一直表現得很低調,但是李毅還是能從他的神態和動作中看出他對秦少傑的不屑。
“沒有!哪有的事情,我只不過是寒門子弟!”
可那耀武軍士卒卻立刻擺著手否認道。
而其他的幾個耀武軍士卒則是紛紛向他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不過剩下幾人在聽到了他的否認之後才罷休。
可李毅卻是在一時間就確認了剛才自己的猜測應該沒有錯。
因為他從這傢伙的微動作和微表情中都已經看出他在刻意說謊。
不過李毅卻並不打算揭穿他,畢竟對方不肯承認定然是有自己的考慮。
對方如此好心地提醒自己還將城中的勢力資訊說給自己聽,自己也不能逼迫人家。
“我聽說這東都的三省六部官員都是在皇都那邊上了年紀或者是犯了事的官員,他們來到東都要不就是被貶謫至此要不就是過來養老的,這樣的官員他們秦家為何要害怕呢?”
之前李毅也和齊老和閆武平討論過這金陵城中的勢力。
他們兩人也曾說過這一批的東都官員,在他們看來這些人的勢力遠遠比不上宗正寺的勢力因此閆武平和齊老便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找這些人。
但是現在從這耀武軍士卒的口中李毅卻是瞭解到了這些東都的官員恐怕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話雖如此,這下東都的官員好像是已經退出了大虞皇朝的權利中心,可人常言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又能保證那些被貶責的官員有一天不會被起復呢?”
那耀武軍士卒說著又回頭看了看發現這秦少傑此時正遠遠地墜在他們的身後。
當李毅也回頭去觀察他時,他立刻便假裝觀察旁邊的攤販故意拉開與李毅他們之間的距離。
“至於那些因為退休而來到東都的大人們,秦家更是忌憚萬分。”
“這是為什麼?”
李毅這下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麼秦家之人會怕這些已經人到暮年前來金陵城養老的官員了。
要知道官場中始終流傳著人走茶涼的說法。
既然這些官員已經來到金陵城養老了,並且他們也沒有可能再被朝廷起復按照道理來說這些人對於秦家來說根本就構不成任何的威脅才對。
“兄弟你有所不知,如果你去問秦家之人他們到底是怕那些被貶謫的官員還是來金陵城養老的官員,他們百分之百會說他們怕的是這些前來金陵城養老的官員。”
那耀武軍士卒的臉色露出了高深莫測的表情。
“這是為何?”
“很簡單,你想想看一個官員能夠在朝廷之中熬到養老的年紀說明了這人絕對是個官場高手,更何況他們這些人很可能是歷經了多位皇帝,可即便這樣他們依舊能夠在晚年弄到名額前來金陵城可見其能量之大。”
那耀武軍士卒繼續給他分析道。
“原來如此!”
李毅聽到這裡頓時又一種醍醐灌頂豁然開朗的感覺。
“而且但凡能夠在朝中做官做到前來金陵城養老的年紀,這些官員哪一個在朝廷沒有故友門生,他們也是這些老傢伙們的助力和靠山。”
“看來這東都的官員還真不能小看了。”
李毅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那除了宗正寺和東都的官員之外還有其他的勢力能夠是秦家忌憚嗎?”
“除了剛才說的那兩個之外,接下來的便是那金山書院了。”
那耀武軍士卒一臉嚴肅地說道。
“這金山書院又是什麼來頭,為何能讓秦家如此忌憚啊?”
對於這個所謂的金山書院李毅還真的不曾聽說過。
他自聽自己的師父說過當今天下南道北儒,意思是在南方道家的勢力比較強盛而在北方則是儒家最為強盛。
而這儒家勢力最重要的大本營應該是魯齊之地。
“這金山書院那可是大有來頭了。”
那耀武軍士卒一聽李毅不曾聽說過金山書院於是立刻就興致勃勃地給他解釋道。
“不知你可聽說過江南貢院?”
“我當然聽過了,我家的大師兄和四師兄都曾前往江南貢院參加過科舉。”
對於這個江南貢院李毅倒是有所瞭解。
在大虞皇朝之中除了有兩都制度之外,還有兩院制度。
這所謂的兩院制度其實就是天下士子在參加會試時都要前往貢院參加考試,而大虞皇朝為了規範科舉因此便在皇都和東都各設定了一座供天下士卒參加會試的貢院。
處於皇都的那座貢院便叫作未央貢院,而處在金陵城的這一座貢院便叫作江南貢院。
“哦?看不出來你竟然還師出名門啊?我觀閣下的武藝高強不想你竟然還是儒家子弟?”
耀武軍士卒聽到李毅的兩位師兄都參加過會試全部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他們之前可是看到過李毅和穆君合在面對秦少傑和姚立明攻擊時的反擊,他們自認換作自己是姚立明也不可能是李毅的對手。
可就是這樣武藝高強的人竟然是儒家子弟實在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你們理解錯了,我們可不是儒家子弟啊!”
李毅見對方將自己當作了儒家子弟於是立刻擺手說道。
“你們不是儒家子弟那裡的兩位師兄怎麼可能去參加會試呢?”
耀武軍士卒被李毅的說法弄得不明所以了。
“其實在下出自道門,至於我的兩位師兄去參加科舉完全是因為他們自己喜歡聖人之言罷了。”
“道家子弟喜歡聖人之言?這是不是太······”
那耀武軍士卒想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這會試可都不是一般人能參加的,都必須有秀才功名才可參加,而這秀才功名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輕取的不少人窮經皓首一輩子也混不上個秀才功名啊!”
此時幾個耀武軍計程車卒都開始懷疑李毅是不是在吹牛。
“是啊,當初他們兩人就是因為迷戀這些儒家的聖人之言才導致他們不願學習師父傳授的武藝的。”
其實曾經李毅也問過敬子正他後不後悔沒有跟隨師父學習武藝,畢竟他為了科舉耗費了無數心血和好多年的光陰,可最終他卻始終不能和大師兄範文素那樣考取功名入朝為官。
不過敬子正對此卻只是用了四個字來回答他:志不在此。
可見敬子正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後悔。
“那你的那兩位師兄最終考得如何?”
那幾個耀武軍士卒還是覺得李毅這小子定然是在吹牛,於是他們便繼續刨根問底。
他們就是想要以此來戳破李毅的謊言好讓這小子低調點。
“我的四師兄參加了三次科舉卻始終沒有能高中,到如今已經決定放棄科舉了。”
李毅說著便看到周圍的幾個耀武軍士卒臉上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來。
在他們看來這完全就是李毅為了保住面子可以編造出來的。
他們這些耀武軍士卒在金陵城中也有很多年了,他們沒少碰到過儒家學子,他們才從來沒有見過哪一個考過秀才的學子因為兩三次會試失利就放棄繼續科舉的。
“那裡的大師兄呢?”
見李毅的話印證了自己的想法這幾個耀武軍士卒便繼續玩味地詢問道。
“我那大師兄倒是好運第一次參加會試便成功。”
李毅隨即快速回答道。
“哦?那他後來殿試如何?”
開口詢問的一個耀武軍士卒嘴角此時已經露出了笑意。
他現在倒是想要看看這李毅該如何繼續瞎編下去。
“我那大師兄後來考取了殿試第三,成為了那一屆的探花郎。”
“探花郎?”
眾人此時更加確信李毅這就是胡謅了。
他們不相信一個道家之人能夠在科舉時成為探花郎。
“那裡你那大師兄叫什麼名字啊?”
要知道每屆的科舉前三名在整個大虞皇朝都是非常出名的,他們的名字都會被世人所傳頌的。
“我大師兄叫範文素。”
“範文素?”
幾個耀武軍士卒聽到這個名字全部都愣在了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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