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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之前,夫妻倆已經到了家,一家人歡天喜地,開開心心的聚在一起吃著晚飯,飯後閒聊,睡前數著星星,過著神仙豔羨的生活。
蘇佑廷開心於,鋪被子的時候,又偷偷把自己的被褥朝凌雲那邊靠近了一尺而偷笑。
凌雲則是歡喜於家中一雙小兒女臉上身上看得出有了不少肉,婆婆把兩個孩子照顧的很好,已經沒有當初可憐巴巴的樣子,漂亮可愛了不少,不由得就想到了黃書吏,他家中提到的那對兒女。
殊不知,這日酉時放衙之後,黃書吏是打破了自己從容的八字步,一路小跑衝回家中的。
到家的時候已經跑了一頭的汗,把家中的親人都嚇了一跳,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
正在煮飯的媳婦更是擔心地詢問,“相公可是衙門做事有什麼紕漏?”
黃書吏才知道自己反常得太過劇烈了,把家中妻兒都嚇到,緩和了下氣喘,擠出個笑容安撫家人道,“無事,無事,就是想起點小事,急著回來。”
家裡除了孩子和娘子還有父母雙親,為了怕他們多想,黃書吏並沒有多解釋什麼。
心不在焉地吃完晚飯,一向很注重餐桌禮儀的黃書吏第一個放下筷子,還少見地離開了餐桌,焦急地等到妻子收拾碗筷,才將人拉進房間,關了門窗,神秘兮兮的。
搞得老妻以為這人是想幹什麼不正經的事,坐在屋裡,自己亂想就已經羞紅了臉頰,等黃書吏一靠近,就捏著衣領,勸道,“相公,時候還早,孩子和公婆尚未睡下呢。”
黃書吏明白了妻子的意思,尷尬地嗨了一聲,乾咳半天才緩和了氣氛,坐在凳子上,把今天見識到凌雲方術的厲害手段,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妻子,還把她對自己的建議也一併說了。
黃妻一臉不敢置信,神情卻是難掩激動,“相公你是說真的,不是哄騙為妻,咱們只要挖了那棵樹,咱家歌兒和武兒就能有改善?”
女人們多少都聽說過這些神乎其神,求神拜佛的事蹟,心裡其實早就想試試,只不過,公爹和相公都是讀書人,平常就很不喜怪力亂神之事,在家中更是提都不能提。
現在看到黃書吏有了意動,黃妻是喜在心頭,不敢表露太明顯。
按照相公所說,那位懂方術的姑娘不光是舊識朋友的內人,更還肯出言指點。
相公還親眼見識過人家的本事,蘇子坡城外荒宅的情況她多少也聽說過一些,那姑娘居然可以全身而退還鬥敗了一位法師,那肯定是很有本事的人。
為人父母只要能對子女有幫助的事,不超出原則的都願意一試,何況只是一棵可有可無的樹。
這夫妻倆硬是在屋子裡悶到了子時之後,才開門出來,一人手裡一把鏟子,直奔院落種有刺梨樹的位置而去。
動手前,黃妻多少有些不捨,看著生長得極為茂盛的刺梨樹,懷念地說道,“相公,你可還記得,這樹就是咱們當初剛成親之後,你說我喜歡吃酸酸甜甜的刺梨,特意栽種的,這一晃也有快十年了。”
這些黃書吏自然都記得,可不管這樹有什麼紀念意義,但是想到兩個孩子一個病懨懨,一個不會開口講話,咬牙跺腳,“為了孩子們咱們姑且一試,別說一棵刺梨,就是挖我身上的肉當藥引我也甘願。”
父母疼孩子的心都是一樣的,黃妻也只是有感而發地說了一句,並沒有什麼不捨,大半夜的夫妻倆合力,你一鏟子我一鐵鍁地很快就把刺梨樹給連根挖了出來。
樹放倒的一刻,只感覺呼吸都跟著一順,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常年患有頭疼毛病的黃書吏,更是感覺到腦袋一陣輕鬆。
想起凌雲的叮囑,這樹放到之後不能丟棄,而是要焚燒乾淨。
這會也顧不上會驚動府上的家人了,馬不停蹄去廚下找了斧子過來,捲起袖管,咔咔就開始劈砍起來。
好在這只是刺梨樹,並不是多粗壯的洋槐柳等樹木。
鬧騰了一陣子,沒等驚醒的父母親過來,就已經合力把劈開的樹枝盡數塞進了灶坑中,黃妻點了一把火,夫妻兩個被潮溼木頭揚起來的煙給嗆得連連咳嗽。
“兒啊,大半夜你們這不睡覺幹什麼呢?走水了?怎麼這麼大的煙?”黃母站在廚房外,看著一股股白煙從裡面湧出來,擔憂地問兒子。
“娘,沒事,就是我突然餓了叫媳婦給我弄點東西吃。”黃書吏也是孝子,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並不想叫母親知道得太多,省得要是見不到效果失望太大。
黃父也披著衣裳趕來,“煮東西就煮東西,怎麼常識都忘記了,乾透的木柴才好燒,看看這煙,我還以為你們現砍的樹當柴火呢!”
“爹孃沒事了,你們快回去睡吧。”全走了父親母親,黃書吏不放心地寸步不離就守在廚房門口。
黃妻也是一直陪在丈夫身邊,兩人一直看著白煙漸漸變淡,灶膛裡的火焰一點點熄滅,那棵刺梨樹的樹枝全都變成了草木灰才回屋。
回去的時候身上的衣裳已經都被露水打溼,渾身上下沒有一點暖和的溫度。
好在剛才燒了一大鍋的熱水,夫妻倆用熱水燙了腳,才在天亮的時候躺下。
黃書吏都沒敢閉眼,在妻子睡著之後,起身換了衣裳,就準備去縣衙點卯,這個時間可一點不能耽擱。
他平常的時候主要的工作就是整理各種卷宗,有案子的時候會代表大老爺帶人出門辦事。
今個還算平靜,他就留在縣衙動動筆桿子,心情忐忑地度過了一天,回到家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父母激動的臉,和媳婦喜極而泣的模樣。
心裡一急,就直奔兩個孩子的小院而去。
他子嗣不豐,人到中年就只有這兩個孩子,妻子生了武兒之後就再未有孕。
剛一進院子,就看到平常自己下地都不成的閨女,這會扶著門框,自己羸弱地站在房門口,看著弟弟在院子裡玩耍,趕忙就上前抱起了只有九歲的閨女。
關切地問道,“歌兒怎的自己下床了?”
小姑娘年紀不大卻很是懂事,偏就是這樣的孩子最叫人心疼,瘦巴巴地抱在懷裡,還沒有別家五六歲的孩子來的重。
“爹爹回來了,歌兒今天感覺身子很輕鬆,好像壓在胸口的一塊石頭消失了,就像下來走走,白天也曬了會太陽,覺得身上有勁了不少。”
見到爹回來,瘋玩的武兒也跑過來,一把抱住父親的腿,仰頭看著爹爹和姐姐,水嫩的小嘴唇開合了好幾次,才找到了想要的角度開口叫了一聲,“爹。”
黃書吏激動地蹲下身,用另一隻手輕鬆抱起了兒子,“武兒你剛才叫爹了?再叫一聲!”
他以為這是自己的幻聽,趕緊叫兒子在喊一聲,就這一聲爹,他足足盼了四五年了。
親眼看著兒子的小嘴開合,一個奶聲奶氣的童音叫了一聲,“爹。”
黃書吏幾乎都快樂瘋了,抱著一雙兒女就去了前廳。
一家人看著這一雙都有了巨大改善的小兒女,只有夫妻倆眼神交流了一瞬,老兩口也是開心激動的不行,直說是祖宗有靈,庇佑後代子孫。
黃書吏在心底宣告道,“和祖宗有毛線關係,這是弟妹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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