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貓煙水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4章 繾綣愛人醉春風,淺酒人前共,消失的畫中人,七貓煙水一,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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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四月十三日的開庭,只有一天了。
早起之後,嫋嫋幫謝衍換上了休閒裝,溫婉一笑,“今天,我們出去逛逛吧。”
“嗯,我早說我都好了,你偏偏不放心。”
兩個人十指相扣,先去吃了早飯,而後走出了酒店。
街道上,建築後,有身影若隱若現。謝衍知道,那都是金獅玫瑰國人。
他們並未走遠,就是在街上閒逛。
街道兩旁林立著華國餐館,八大菜系都齊全。有來旅行的遊客,臉上貼著小紅星,手裡舉著小紅旗。
在一方“華國太平”的牌坊下,謝衍停了下來。
“看慣了巴洛克、洛可可,覺得還是我們華國的建築好看。”
嫋嫋撫摸著有些斑駁的柱子,開口說:“我們合個影吧?”
她也沒帶徠卡,就是拿著手機,和謝衍拍了張自拍。
繼續前行,前面圍了很多人,有琵琶、古箏之聲響起。
“那淚水流淌,紀念孕育的最初痛楚,千年彷彿剎那間。村落成國,符號成詩,聲聲呼喚。”
“相隔千年,宛若初見,斗轉星移,鳳凰涅槃。”
謝衍回頭看嫋嫋,雖然看不到人,但他聽出來了,這是凌雲翡。
“她說,不光在網上,要把我們的故事,唱給世界聽。”嫋嫋回應著他,“現在網上這首歌都殺瘋了。”
謝衍握著嫋嫋的手,微微用了力,“那是你的詞曲好。”
嫋嫋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那是資本的魔力。”
因為她讓謝婷運作,打下各個榜單。當然,這首歌自身的魅力,也吸引了相當多的自來水。兩個人也並沒有就此停留,繞過了人群。
嫋嫋知道,這是她給小姐妹的最後禮物。
前方有電影院,嫋嫋努了努下巴,像所有戀愛中的小女孩似的,“我要看電影。”
謝衍有求必應,站在看臺前,指著正在上映的電影問:“你想看愛情的,還是動作的,還是懸疑的?”
嫋嫋笑眯眯的,眼睛如新月,“看愛情的。”
謝衍便選了一部浪漫國的,還買了大桶爆米花和肥宅快樂水。
因為非週末非節日,影院的人不多,看到情結小高潮時,謝衍聽到嫋嫋叫他的聲音。她抓了小把爆米花,就那麼舉著。
謝衍眼底都是笑意,就著她手心吃掉。
而嫋嫋堵住了……他的嘴。
她說,“好甜。”
不知道她說的是電影,還是爆米花,或者是他。
體內情潮翻湧,謝衍忘了身似客,掐著她的腰,“嫋嫋,我們回酒店。”
嫋嫋的手指,壓在他唇角,“別急,今天地節目還沒結束。晚上,你是我的天,我的王。”
看過了電影,兩個人去做了SPA。
晚上,吃過了晚飯,兩人回到了酒店。
開燈,關門,謝衍就將嫋嫋抱了起來,“今天,是我們在一起的最後一天嗎?”
佛說人生有三大苦,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
有多少人,在這三苦之下飽受著無盡的折磨。
嫋嫋眨了下眼,抬手用指腹溫柔地摩挲他的臉,“阿衍,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和你一場緣分,走到今天,我很滿足了。”
謝衍緊緊抱著她,恨不得拆吞入腹,嵌入他的骨血裡。“可我不滿足,嫋嫋。我想和你長長久久,一輩子。”
一輩子,多麼動聽的情話啊。
有一顆淚水滾落,嫋嫋縮排他的胸懷,就當是貪戀這最後的溫暖吧。
“如果我讓你明天下不了床,你是不是就不會出庭,就不會實行你的計劃了?”
這些天,謝衍什麼都沒問,但他知道她在默默執行她的計劃。
和金獅玫瑰王國對弈,和世界對弈。
“真傻啊。”
夜色裡有嫋嫋的嘆息。
那是怎樣的繾綣夜色啊,嫋嫋一直佔據著主導,將滿腔柔情傾付。
待東方露出魚肚白,謝衍才擁著嫋嫋,停息下來,“嫋嫋,你知道嗎,在南黎後世,還有一個皇帝,風流才華不遜色於黎樾,他在事後也給他的愛姬也寫了一首詞,你想聽嗎?”
嫋嫋眯著眼睛,乖乖地像只小貓,抱著他的胳膊,“你說給我聽。”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這首詞,本是宋徽宗寫給李師師的,詞牌名《醉春風·淺酒人前共》
嫋嫋痴痴笑了,“如果黎樾知道了,千古詞帝的名頭,只怕要讓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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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庭的日子如約而至。
金獅玫瑰王國最高法庭,人山人海。
他們多是來金獅玫瑰王國的留學生、商人、謀生者。
因著這些天,網路上的發酵,關於謝衍,關於《九筵仕女圖》,也關於凌雲翡的新歌《相隔千年宛若初見》,大家都在等待一個結果,一場正義,一個交代。
在人群的簇擁中,兩國雙方步入了法庭。
謝衍走在最前面,他的身後是嫋嫋、凌雲翡、溫嶺、謝婷、青山笙,歌舞團的人有厲辰帶隊。再就是舒炎。
嫋嫋今天穿著廓形版的長風衣,頭上還戴著兜帽。
華國大使和大使夫人以及律師羅湘壓陣。
大法官敲了下法槌,正式開始。
羅湘最先開口:“法官,諸位陪審團的成員,貴國奧斯丁汙衊謝先生偷竊文物《九筵仕女圖》,那麼我想請出謝先生購買畫的交易人。”
當他說到交易人時,奧斯丁的眼神,明顯陰了一瞬。
說著,聽眾席上,有人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的人,是劉及。
只不過他沒有四肢,也不能說話。
“大家一定很奇怪,為什麼證人會這個樣子,說起來這還得問奧斯丁啊。”羅湘手指一指,向著奧斯丁,“當初就是這位奧斯丁,為了逼問《九筵仕女圖》的下落,殘忍地將這位地下古董商弄個半死。雖然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寫,但卻能證明他手中的《九筵仕女圖》從何而來。”
眾人這才看到,他的腿上還放著一個證書。
羅湘將證書高高舉起,衝著所有人展示,“當初,謝先生從劉及先生手中購入的《九筵仕女圖》,來自柴爾德家族拍賣行。這個拍賣行是金獅玫瑰王國的,至於為什麼拍賣,是因為柴爾德家族的繼承人,覺得《九筵仕女圖》殘破不堪,風化嚴重,不想折損在自己手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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