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嫋嫋腿上似灌了鉛,走出了膠片包間。
和舒炎的對話,看似只在講一個動人的故事。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哪些說了不會暴露自己,又能達到試探的效果,並且緊扣著舒炎的狀態,既能助他酒後吐真言,又讓他醒後不會記得太多,種種籌劃,實在是勞心勞力。
且嫋嫋自己也喝了不少酒,雖然她身懷古武,輕易不會醉,但酒入愁腸,也平添了幾分微醺。
她捏了捏眉心,就看到了走廊裡鬼鬼祟祟、探頭探腦、全副武裝的小姑娘。
讓一個流量小花,出入酒吧夜場,的確不能大肆張揚。
凌雲翡看到了嫋嫋。
三步並兩步,她湊了過來,衝嫋嫋擠眼睛,“可找到你了,我的嫋嫋姐,謝衍打你電話打不通,恨不得衝回來剮了我。”
嫋嫋揉了揉她頂發,手感和rua一隻貓咪差不多。“rua”這個詞也是她從網路新學來的,不為別的,減壓。
“沒事了,回吧。”
凌雲翡沒動,女目光穿過清吧三三兩兩的人群,往裡面窺探,壓低聲音,“那位,舒公子呢?”
嫋嫋便努了努下巴,“在包廂裡,睡著呢。”
凌雲翡這崇拜之情,再次竄起老高。“就舒公子那個禁慾冰山,醉倒在酒吧,這可真是稀了奇的大新聞。嘖嘖,讓媒體逮到,可有好看的。”
說到底是帝京舒家的公子,裡面睡一會又能如何?嫋嫋心裡不舒坦,催她,“走不走?”
“別急別急,嫋嫋姐,你告訴我他在哪個包房,我給舒嵐去個電話。”
嫋嫋還記得,在橫店時舒嵐就給凌雲翡穿小鞋,滿滿的惡意,她居然還好心幫他她哥。
凌雲翡害怕她誤會,連忙解釋:“舒嵐最怕她哥了,我賣她一個人情,她以後說不定對我和善些。畢竟他家是真財閥,我只是個小明星。而且以後拍戲,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行吧,嫋嫋說了包廂號,自己先下樓等。一層人流更大,燈光曖昧,打在臉上光怪陸離。她隨意掃一眼,赫然發現窗邊坐著的人,那不是謝婷嗎?雷厲風行的女強人,也有一個人喝悶酒的時候?
此情此景,謝婷對著酒杯,半枕著胳膊,整個人顯得那麼……蕭索,落寞,與周遭格格不入。
恰恰這時候,有露著健碩手臂的男人,握著酒瓶子向謝婷走去。
狗血老套的戲碼即將上演。
嫋嫋本不願多事,但那到底是謝衍表姐,還在家宴上暗中幫了謝衍。她抬腿走了過去。
“走開,這裡不歡迎外人。”謝婷也沒看清人,一口拒絕。
“一個人喝悶酒,多無聊?哥哥陪你好不好?”男人訕笑,看謝婷像高階獵物。他要給謝婷添酒,瓶子被被人牢牢抓住。
“沒聽清嗎?她想一個人靜靜。”嫋嫋面無表情地說。
“你特麼……”男人的話沒有說出口,就嚥了下去。因為眼前的女孩,更冷豔,更魅惑,更讓人心跳加速,血脈賁張。
“你的朋友?不如我請兩位美女喝一杯。”
“不必,不需要。”嫋嫋果斷拒絕。
那男人卻不願意就此止住,好不容易釣到的美人,怎麼能不善罷甘休?他抬臂,似要觸碰嫋嫋臉頰。
嫋嫋不客氣,玉白素手輕輕一握,男人的五指都似要被掰斷了。
“啊啊啊!鬆手!叫你鬆手!”男人臉色烏青,哪裡想到她居然是個金剛芭比。
嫋嫋櫻唇只吐出一個字,“滾!”
狗男人灰溜溜跑了。
“謝大小姐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嫋嫋徑自坐下。
剛剛那一幕全部落在謝婷眼中,她也並不詫異。沒點本事,也不可能把她弟弟迷得五迷三道的,儘管嫋嫋的本領非常特殊。
“既然坐下了,就陪我一起喝。”
謝婷點的是新加坡司令,標準的女士酒,很漂亮。
嫋嫋當飲料來喝,還不錯。比勞什子單一麥芽更好。
“讓我表弟知道你來了酒吧,只怕要瘋。”
“你不說,他不知。走一個。”
女人的友誼,從保守秘密開始。
杯子相碰,發出清脆之聲。
“我真羨慕你,無拘無束、自由自在。”謝婷眼神迷離,流露出痴痴的嚮往。
“子非魚,焉知魚之苦?”嫋嫋心裡苦。苦先生不知所蹤,苦名畫無法修復。
謝婷想想,“也是,眾生皆苦。你什麼時候回黎京?”
“問這個幹嘛?”
“捎我一程。”
嫋嫋忍俊不禁,纖細手指晃著酒杯,“你家開航空公司的?莫非你不想坐自家航班?”
謝婷點點頭,她前兩天和母親大吵了一架。這是她有記憶以來,和母親鬧得最兇的一次。
就在她在外公面前指認謝遇後,她的母親憤怒了,甚至一回家,就給了她一巴掌,把她都打懵了。
“媽,你幹嘛?”她捂著腮幫子,嘴唇哆嗦地問。
“記住你自己的身份。謝衍和謝遇的官司,用得著你上躥下跳?他們是孫子,你是外孫女。你這麼做,誰會感謝你,你外公只會討厭你,挑撥離間,煽風點火!”
謝婷當然不願意承認,背鍋俠她不當。“難道任謝遇為所欲為嗎?媽,你總教育我,謝家榮耀與我同在。我維護家族利益有錯嗎?再者,你可是最疼阿衍的,你忍心他被人欺負嗎?”
謝臻寧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於女兒的欺騙,“你當我是傻子嗎?你到底是為阿衍抱不平,還是為了你那個小建築師?我教育你多少次,情情愛愛最是讓人降智。你死了這條心,商業聯姻是你必須走的路,那個建築師他配不上你!”
謝婷冷笑,笑意悲涼。“真是可笑,我已經有那麼多錢了,還聯個屁姻?我當然要找個愛自己的,自己也愛的人嫁,不然我要那麼多錢有何用?連狗屁自由都沒有。”
這是謝婷人生第一次,在母親面前爆粗口,“你要是嫌錢多,就都交出來。你一身本領,大可以白手起家自己幹啊!你自己掙來的,才有資格對別人說不!”
謝婷這才反應過來,弟弟回來了,母親這是逼她讓權嗎?她的心如墜冰窟,一片寒涼。“媽,你想讓我辭去職務,退位讓弟弟,可以直說。我真的不在乎,只是你的做法,讓我不恥。”
更加寒心。
“如果你非要和那個建築師在一起,那就試試貧賤的生活,你能不能承受的住!”謝臻寧說一不二。
“不要總是拿建築師當藉口,母親的心事,難道我不懂嗎?二十一世紀了!”還有人重男輕女呢!
謝婷遞交了辭呈。不光是航空公司,還有星榭傳媒的,只不過最近謝衍霸著熱搜,她的事被蓋下去了。她爭取了自由戀愛的權利,今天碰到嫋嫋,剛好邀她結伴同行。
“我和翡寶要先去一趟景德鎮。”嫋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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