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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灘,昊軒地產總部大樓。
嫋嫋沒有接起謝衍的電話,這讓謝衍變得更暴躁,胸膛中像有一頭獅子在奔橫衝直撞,他胡亂地抓了把頭髮。
他撥通了凌雲翡的號碼。
“喂?你怎麼……”
“聽著,翡寶!告訴我,嫋嫋去了哪裡?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他的語氣異常地嚴峻、冷酷。窗外,就是奔湧的黃浦江,夜幕下的外灘,一派欣欣向榮。而他無心欣賞。
凌雲翡猜到了這冷漠背後的緣由,只有一個人能讓他失控。她手心生了汗,握著手機都微微發抖。
“我……我本想去接嫋嫋姐,但嫋嫋姐說,說她有事。應該,是和舒……”
這麼吞吞吐吐的,謝衍怎會不知她隱而不說的話。
“和舒炎在一起是不是?就算談公事,這個點也該結束了。翡寶,你這碼頭拜的不太盡職啊!”
凌雲翡嚇壞了,耳朵夾著手機,開始換衣服找包,“謝衍,你別急,我現在就去接嫋嫋姐。她給我留了地址。”
說完她立馬掛掉,匆匆出了家門。
“特麼的,倒是把地址給我呀!”
想到這兒,謝衍將衣架上的西裝挽在臂間,向電梯走去,邊走邊打電話。
“溫嶺,黎京那邊處理一下,明天就給我滾到滬城來。哦,另外給我訂一個滬城到帝京最近的機票,立刻、馬上、刻不容緩。”
*
黎京大排檔處,掛了電話的溫嶺,臉比豬肝色還難看。
半小時前,他約了門東支隊這位大隊長聶良舟一起吃飯。地點是聶良舟選的,地攤美食。
“溫大助理平時都是商務餐,出入都是高檔飯店,這種蒼蠅小館吃不慣吧?”聶良舟笑著打量他。
溫嶺淡笑,“我只是助理,不是總裁。況且平時忙起來,經常沒時間吃,能有一口熱乎的,就不錯了。我這肚子抗造的很。”
聶良舟抬起眼皮,看著溫嶺。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有時候幾句話就拉近了。他想,溫嶺不愧是在豪門繼承人身邊做事的,這份談吐就不一般。
“那你今天多吃點,這家東北烤串,相當正宗。適合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溫嶺呢,拿起啤酒瓶子,給兩個人各自斟滿,敬酒:“我喜歡東北人,直爽、豪邁,不彎彎繞繞。那種八百個心眼子的,相處起來甭提多彆扭了。聶隊長,這次偵破刺殺事件,我代我們謝總,謝謝你。”
溫嶺把自己當成糙漢,聶良舟也不客氣。“說起來這次兩起事件,都未竟全功。暗殺謝總的,交代不出章秘書所在,我估摸著怕是跑路了,極有可能不在黎京。倒是那位王鵬,嚷著要見謝總,讓謝總保他。說有重要資訊,他只對謝總說。我們再拷問,也無濟於事。”
溫嶺擰著眉,思索,什麼級別的資訊,能換王鵬的前程?“最近謝總很忙,他呀,被總部那邊升職了,人在滬城呢。我回頭和他說一聲。”
謝衍升職不是什麼秘密,熱搜都屠了一波了,聶良舟自然也知道。“還有就是,溫助理,謝謝。”
這突如其來的謝謝,這毫無鋪墊的轉場,但溫嶺知道他的意思。
“我收到我妹妹的資訊了,也謝謝謝總和溫助理有心。這樣的機會,之於我妹妹,是天大的幫助。她在國外勤工儉學,本就不易,我這個當哥哥的,也幫不上忙,很慚愧。”
溫嶺開懷大笑。他得了自家老闆指示,要送禮送到對方心坎上。他做了點功課,發現聶良舟有個姨表親的妹妹,在金獅玫瑰王國讀書。聶良舟正是他小姨,也就是這位表妹的媽媽照顧大的。
不過聶良舟在局裡,沒什麼錢,也幫不了表妹多少。表妹在國外一直做一些兼職,補貼學費。
溫嶺呢,直接給安排了一份像樣的工作。
“咱妹妹學業如何?”
提到這個,聶良舟可驕傲了,眼底光閃閃的,“她啊,是學考古的,後來還輔修了文物修復。都是冷門專業,所以這個工作也不好找。”
不成想,溫嶺拍了下他肩膀,“你也太謙虛了吧,這是多麼榮光的專業,等畢業了,她要是願意,可以來謝氏工作。準保給她個對口的,讓她在崗位上發光發熱。”
聶良舟知道,橄欖枝沒那麼好接,這意味著他以後就是謝衍的人了。如果謝衍不走歪路就還好,但那樣的財閥家族……
這時,溫嶺接到了謝衍的電話,讓他訂機票,以及赴職。
“對不住了聶隊長,我得撤了,改天咱們再聊,保持聯絡。”
回了自己的車,溫嶺立刻進了昊軒航空系統,給謝衍訂了機票。
*
單一麥芽已經喝光。
故事也接近了尾聲。
舒炎在嫋嫋的利誘下,喝地比她還多。
大腦處於快斷片的邊緣,舒炎問:“嫋嫋,這些你都是哪裡看到的?我的團隊……嗝,辛辛苦苦查資料,跑博物館,找專家。都沒找到你說的,你不會是……穿越來的吧?”
上次舒炎提到了平行時空,這一次又腦洞大開萌生了穿越的想法。
嫋嫋聽完耳朵裡,卻覺得心臟驟然抓緊,沉悶的窒息感來襲。
就在她以為他不是先生時,他又釋放出似是而非的訊號。
最怕的就是,有了希望而再度絕望。
她靠近了他,兩個人的臉只有一尺的距離,她深深凝視他的雙眸。“那你呢?你是不是穿越的?你的身份到底又是誰?”
女孩如描如畫的眉眼,近在咫尺,幽蘭的隱隱香氣氤氳鼻端,二十八年沒有女人,一心撲在事業上的科技大佬,有了某種奇特的反應,一顆心躁動無比。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我?我是舒炎啊!嫋嫋,你怎麼生得這麼好看?”
“書言還是舒炎?你現在才知道我好看嗎?千年之前,怎麼不說?你為什麼還要把我送走,送進那個暗無天日的籠子裡?”嫋嫋幽幽地問,眼底蒙上了一層水霧,語氣中帶著柔弱的嬌嗔。
舒炎聽地不是很真切,他現在幾乎只剩了本能的反應。
“我怎麼會捨得?嫋嫋,你又不是金絲雀。”
“金絲雀?”嫋嫋愕然,抓住了舒炎的手腕,指甲都嵌在了他肌膚裡,當初南叔言也說,不想她做困於籠中的金絲鳥。
舒炎歪了下頭,尋找最佳的角度,她那如蜜桃的唇瓣,嬌豔欲滴,他的喉嚨滾動了一下,很想一親芳澤。“嫋嫋,離開謝衍吧,他就是個紈絝子弟,外面一堆爛桃花、風流債。我不一樣,我只愛工作,寫程式碼,改變世界。現在,又多了一個你。”
嫋嫋的熱血,一寸寸冷了下來,目光那麼清醒。
就在他要親到她時,嫋嫋抬起了手刀,砸在了舒炎的脖子上。
舒炎應聲而睡去。
“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你怎麼還不覺醒?”
仰頭,呼吸,嫋嫋扯了下自己的臉頰,“我再把你想成先生,試圖喚醒你,我就是豬。”
而後,她起身,走出這方滿是黑膠唱片的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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