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3章 幕後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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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佑開始撮牙花子了。
王海也是面露思索之色。
陸百川與江追面面相覷。
伏魚象,依舊面如常色。
韓百韌一席話,直接給大家幹懵了。
還真別說,如果現在哪個人想要見這群使節,只要提了火藥二字,絕對是暢通無阻的,哪怕是個叫花子,這群使節都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爹您這種假設…可太假設了。”
韓佑一時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老爹的推測先不說是不是符合事實,首先肯定是成立的。
老爹還在繼續“猜測”,樂呵呵的說道:“爹如今統管京衛,豈能不知這些使節是個什麼鳥德行,都聽聞了,這高句麗使節內部似乎並不合,誰都不死,偏偏六個身份最為重要之人死了,一個不落還都聚在一起,死在了一起。”
喝了口酒,老爹繼續說道:“那麼一定是要見極為重要的人,見這人呢,又不方便設宴,見不得光,所以只能在院落中宴請,要見之人,要談之事,必定極為重要,重要到了六人齊聚,就如同邊城,若是來了京官,那麼要是地方官府官員不合,文臣武將便會聚在一起,深怕被對方給耍了,或是有什麼極為重要的事被矇在鼓裡。”
韓佑趕緊給老爹倒了杯酒:“您繼續說。”
“佑兒也喝,這酒美滴很,也不知咋回事,喝到嘴裡後,是真他孃的得勁兒。”
韓佑:“…”
“這群狗日的要見之人,極為重要,不是人重要,是要談的事重要,可這群狗日的又對此人不熟,心懷戒備之心,這才在院牆以及放眼上佈置了箭手,你說那副使不知是被何人所殺,爹胡亂猜一下哈,爹猜這是他們自己人殺的,未必是高句麗使團中的人,但斷然是與他們交好之人,八成吶,那箭手就是此人佈置的,高句麗那群狗日的不知內情,以為箭手是防備來者,實際上是為了襲殺他們。”
韓佑面色一變再變:“您的意思是,真正的主謀者是提前進入院落殺掉副使的人?”
“爹就是胡亂猜猜罷了,當時一定是有咱們周人的,局中局罷了。”
“局中局,局中局。”
一連唸叨了兩遍,韓佑陷入了沉思。
老爹一番推測完全站得住腳,要說演武日早就過去了,這群使節還眼巴巴的賴著不走,不就是為了火藥的事嗎,最關注,最關心,最眼饞就是火藥。
事實上也正如老爹所說那般,高句麗使團內部有“分歧”,副使常年待在京中,屬於老油條了,正使是過來參加演武的,射鵰手也是他帶過來的,如果真要是有人藉著火藥的由頭見高句麗使節,這麼大的事,正使、副世幾個有勳爵的射鵰手肯定是要在場的。
“佑兒你想吶,就算藉著火藥的由頭見使團正使,那也需要有人從中牽頭一番,殺副使之人提前到了,他應是既是殺副使之人,又是牽頭之人。”
韓百韌喝了口酒,吧唧吧唧嘴:“得勁兒,能被高句麗使節信任,還任由其安排弓手,這樣的人咱京中可少。”
韓佑現在可不敢“小瞧”老爹了,虛心問道:“爹您覺得是別國的使節,瀛島那邊的?”
“未必。”韓百韌搖了搖頭:“應是周人,若是瀛島那邊的,他說他能引薦知曉火藥配方之人,高句麗使節哪裡會信。”
“可咱周人…咱周人怎麼會輕易取得高句麗的信任,自從我接管鴻臚寺後,沒見到誰主動去高句麗使團交好啊。”
“那爹再猜猜好不好。”
“您趕緊猜。”
一群小夥伴們連連點頭,現在就是沒話筒,有話筒的話他們得將話筒塞韓百韌嘴裡讓老爹趕緊繼續猜。
韓百韌摳了摳耳朵:“京中皆知佑兒要去東海整頓軍務,急了的,除了東海舟師外,還有東海世家。”
陸百川一拍江追的大腿:“東海的人乾的。”
江追罵道:“聽咱爹說完!”
韓百韌看了眼江追,有點對不上號這小子是誰。
“爹覺著應是東海的,東海靠海,瀛島、高句麗往來都需乘船,自與東海交往密切,此事矛頭指向咱大周,指向佑兒,那麼和高句麗本就交好的東海人,與高句麗的人說他能為其引薦知曉火藥之事的人…”
仰頭將酒壺裡剩下那點酒喝光,韓百韌擦了擦嘴:“暗中埋伏弓手,如臨大敵,被引薦之人,一定是有兇名的,要問這京中誰兇名最甚,那定是佑兒的儀刀衛了,滿天下,也只有儀刀衛的人最有可能瞭解火藥之事了。”
“我靠!”
韓佑直接站起身拿起酒罈子揭開封泥:“來,爹,親爹,孩兒敬您一個。”
韓百韌哈哈大笑:“爹蒙對了一些?”
韓佑陪著笑,一時也無法斷言,不過覺得老爹這種猜測是完全成立的。
除了伏魚象外的其他小夥伴們,眼神與表情極為複雜,望著韓百韌,滿臉莫名之色。
事實真有可能是這樣,老爹的胡亂猜測完全是站得住腳成立的。
現在最恨韓佑的,最不想讓他去東海的,只有東海的那群地頭蛇。
高句麗能夠信任的,同樣是這群地頭蛇,因為在東海時雙方就有很多焦急。
然而高句麗使團,各國使團最想知道的事就是火藥。
那麼地頭蛇告知高句麗使團,他們可以引薦一個知曉火藥之事的人,這群人肯定會見。
見,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見,所以設宴在了後花園中,沒有去外面。
如果幕後主使和高句麗人說要見的人來自儀刀衛,高句麗使節肯定怕,所以才佈置了弓手。
包括射鵰手在內的高句麗使節們,知曉有弓手,所以才會“毫無防備”的被射殺。
那麼幕後主使幾乎已經被鎖定了,來自東海,一定來自東海!
“沒想到爹您還懂這方面的事。”
韓佑意外極了:“您怎麼沒和孩兒提過呢。”
“哎呀,爹都說了,就是胡亂猜猜罷了。”老爹還挺不好意思的:“獻醜了,獻醜啦。”
說完後,老爹還哈哈笑衝著一群小夥伴們拱了拱手,小夥伴們嚇了一跳,包括王海在內齊齊單膝跪地行了一禮。
“佑兒調教的好。”老爹滿面欣慰之色:“都是悍卒,竟如此知曉禮數,爹不如佑兒啊,不如佑兒。”
伏魚象面帶詫異之色,沒想到大將軍現在都變得如此謙虛了。
韓佑滿面羞紅,乾笑一聲後說道:“正好之前兵部左侍郎黃有為給了孩兒一份名單,上面是與東海藍衫學舍有關之人,都在京中,幕後主使肯定在這些人之中,明天就去抓人。”
“那狗日的黃有為何德何能,竟幫佑兒出謀劃策?”
“嗯,黃大人對孩兒幫助良多。”
“就他那腦子?”
韓佑一臉懵逼,他覺得自己認識的人中智商最高的就是大老黃了。
“哎呀,別聽這臭不要臉的貨亂支招,他那點路數都是爹傳授的。”
聽聞昔日麾下給自己兒子出謀劃策,韓百韌滿面鄙夷:“那名單頂個屁用,爹問你,三皇子在名單上嗎。”
“三…”韓佑倒吸了一口涼氣,後花園中陷入了震驚與沉默。
韓百韌打了個哈欠,一邊脫靴子一邊說道:“能射殺高句麗射鵰手的定是軍中猛士,京中豢養死士的世家,有,不少,但是決然不敢有東海來的帶著死士,就算有,多是善用短兵之人,這世道可不允許誰沒事挎著長刀亂轉悠,死士不善射術,而滿京中能光明正大帶著護衛,帶著軍中猛士護衛的,帶著善射護衛的,也就這麼一個主兒了。”
“爹!”
韓佑霍然而起:“孩兒今夜就不陪您喝酒了。”
韓百韌微微一笑:“去吧,早些辦完了差早些回來休息,佑兒正在長身體的時候,每日要多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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