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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賁有些懵,不是沒長腦,也不是沒思考,就是純純的懵。

他的懵逼程度就如同早上起床後開啟電腦,看了眼熱搜,油價五連降,每箱油加滿居然能省兩塊錢。

這是怎麼想的,滿箱油竟然能省兩塊錢,足足兩塊錢,這特麼不得讓你們賠死啊,真的,感動,哭死。

兩個皇子,一大一小,都叫賢王。

不同群體,稱呼老三為賢王的多是讀書人,士林中人,以及一些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官員。

然而稱呼老九為賢王的人,多是百姓,沒有世家子,沒有士林中人,沒有官員,只是百姓。

讀書人和當官的稱老三為賢王,是因為老三知書達理,禮賢下士,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待人謙和,和和氣氣,氣度非凡。

百姓稱老九為賢王,沒那麼多說道,就一個原因,有事真上!

四季山莊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自從韓佑離京後,他的優良傳統就完完整整的保留下來了,並且在小王爺周衍的身上發揚光大了,沒事就滿哪打聽有沒有百姓受到欺凌羞辱,有的話擼袖子直接上,我是王爺我怕誰,就打你了,咋的。

古代就這點好,老百姓還是敬畏律法與天家的,不敢欺騙天潢貴胄。

周衍這賢王稱號,純靠手打,生生打出來的,百姓被平了事,也不知道該咋誇,就賢王賢王的叫著。

老八目光在兩位皇子身上巡視著,心中五味雜陳。

周衍一臉不在乎的模樣,周賁一臉既是懵逼又不想表現出很懵逼的模樣。

老八的目光最終落在了周衍的身上,笑罵道:“多學學趙王,閒來無事便入宮與朕與德妃請安,整日不見蹤影,和個野孩子似的。”

周衍撇了撇嘴,嘟囔道:“他有什麼可學的。”

“混賬,朕對你疏於管教,如今都學會頂嘴了。”

“兒臣知錯。”

周衍從繡墩上站了起來,闆闆正正施了一禮,又緩緩坐下,隨即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問道:“父皇,三哥入京這麼久了,博出個偌大賢王名聲,可謂諸多天家兄弟中的楷模,兒臣年紀幼小,不懂事,既然今日入宮,正好父皇教授教授兒臣,應學三哥何處。”

這一問還給老八問愣住了。

老三的確沒啥好學的,入京後就和士林中人結交,結交沒問題,可這些士林中人多出自世家,世家呢,又出很多官員,這等同於什麼,四捨五入的話就等同於周賁結交朝中大臣了。

最讓周恪不滿的還是周賁拜師的事,拜京中名儒東方鑑為王府西席。

一開始老八沒當回事,見到朝堂都說東方鑑是京中大儒名士,出身草根,又是入京京中士林之首,也就同意了這件事。

之後就是國子監祭酒退位讓賢,老八依舊沒當回事,他看重的就是東方鑑這個“草根”的出身,在如今這個什麼都講根腳的世道,沒背景還能混成京中士林之首,那必然是有大學問的。

老八當時的主意也挺賊,老三的封地在東海,拜就拜唄,當拉攏士林讀書人了。

結果過了沒幾天,東方鑑這國子監祭酒天天上朝,上朝就代表“士林”,代表“國子監”,說四季山莊的四季學堂如何如何的,應該取締。

這時候老八就有點膈應東方鑑了,讓文武去宮外查一下。

等蒜公公查清楚了回來一說,好嘛,感情東方鑑這士林之首全靠罵韓佑維持熱度,如今的名望全靠懟四季山莊和噴韓佑搞出來的。

得知真相後給老八噁心夠嗆,不過此時木已成舟,加上老八準備將噁心韓佑的人一網打盡,也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老八覺得周賁挺Der的。

真要說讓周衍學周賁什麼吧,完全沒必要,同樣是拜王府西席,瞅瞅人家老九的西席師傅,以老八這種臉皮厚度之人都偶爾覺得挺愧對韓佑了。

“自大,三人行必有我師焉,不可如此自大。”

老八太瞭解老九了,後者哪是虛心求教,就是想借他這個當老爹的口點點周賁。

想了想,老八樂呵呵的說道:“單單是這孝之一次,趙王就比你好過百倍千倍。”

“孝?”

“不錯,孝。”

老八抓起書案上的銀票揚了揚:“趙王知曉宮中拮据,將封地的稅銀都送到朕的面前。”

還是那句話,七萬貫不少,也不多,主要是開了個好頭,老八想的還挺美,朕有九個男丁,一個七萬貫,九個不就六十三萬貫了嗎。

想到這,老八看向周衍,很是嫌棄,他剛想起來周衍沒封地,所以也就沒任何賺錢的渠道,就剩下五十六萬貫了。

要麼說老八都鑽錢眼裡了,尋思老三這一打樣,其他兄弟們不得多多少少意思意思嗎。

“趙王不錯,朕的麒麟兒,麒麟兒啊。”

老八滿面笑容的誇讚了兩句,一聲聲“麒麟兒”叫的很是順口。

再看趙王周賁,強忍住心中的激動之色。

這七萬貫可以說是對症下藥了,之前他老孃陳妃就在寧清宮對他面授機宜過。

老三封地在東海,此次回京看似是因周賁追擊東海瀛賊戰船叫朝廷嘉獎,實際上是老八已經將目光望去了東側,也想將天下人的目光聚焦於東海。

等這個目的達到時,周賁也要回東海封地了。

陳妃想要讓周賁上位太子,首先要做的就是留在京中。

留在京中誰說了算,自然是天子。

陳妃告訴周賁,咱得對症下藥,老八就一丘八,吟詩作賦什麼計程車林人吃這一套,天子不吃,這傢伙一愛財,二愛軍功,只要送錢,東海又有捷報,不說真的當太子吧,至少能在京中穩紮穩打,不被馬上攆回去。

“原來是錢財,區區七萬貫。”

周衍又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和誰學的。

“混賬東西,朕看你又是皮癢了。”

“兒臣知錯。”

要麼說周衍聰明呢,捱打之前馬上立正認錯,從不吃眼前虧。

“滾吧。”

老八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別在這礙朕的眼,朕要與趙王聊聊東海之事。”

周賁又激動了,這是問策啊,問策,代表認可啊,這七萬貫,花的太值了。

周衍施了一禮,倒退走了幾步剛要轉身,一拍額頭,沒好氣的說道:“差點忘了正事。”

“你能有什麼正事。”

“給父皇送錢。”

老八雙眼亮了起來,老三的心提了起來。

“多少?”

周衍:“五萬多貫。”

老三的心放回了肚子裡。

周衍:“每月,雍城四季山莊的份子錢,恩師將抄的錢全投進去了,摺合成宮中的份子。”

“哇哈哈哈,好,好啊,朕的麒麟兒,朕的好麒麟兒啊。”

要麼說老八這人沒底線呢,一口一個麒麟兒,龍顏大悅。

老八缺的是錢嗎,是的,缺的是錢,但他看重的不是一夜暴富,而是穩定收入,就比如城西四季山莊似的。

周恪都懶得問韓佑在雍城抄家得了多少錢,又投了多少錢,他只知道韓佑不會虧待自己兄弟的。

“老三先自行離去吧,朕要問問衍兒關於山莊的事,去吧。”

從麒麟兒,到趙王,再變老三的老三,強顏歡笑的施了一禮,倒退著出宮了。

周賁一走,周恪霍然而起:“韓佑回來了,已至雍城?”

“是。”

周衍再無剛才周賁在時那吊兒郎當的模樣,從繡墩上站起身後,低頭解釋道:“恩師到雍城已經有一段時日了,隱瞞訊息也不知所謂何意,不過恩師神鬼莫測,必有其道理,雍城世家查抄了不少,有名有姓的就有十九個,這些世家將當初雍城的…”

“此事朕知曉,雍城折衝府蔣衝傳過信件。”

老八點了點頭,看向文武:“去,追上趙王,告訴他,不要讓旁人知曉了韓佑已回城到了雍城之事,敢亂說,朕打斷他狗腿。”

“是。”

與此同時,趙王周賁剛走向清寧宮。

此時的趙王殿下有點困惑,韓佑哪來這麼多錢,一個月五萬貫,一年不就是六十萬了嗎,這狗日的怎麼這麼闊?

除此之外,生性多疑的周賁滿腹疑竇。

他剛入宮給天子送錢,周衍就來了,也是送錢,難免讓他覺著老九挺有針對性的。

走著走著,文武快步追了上來:“殿下殿下,陛下有口諭。”

什麼叫別人家的孩子,周賁就是,轉過身,臉上掛著謙和的笑容,拱手施禮。

“有勞文公公。”

文武暗暗點頭,這孩子哪都好,知書達理,就是腦子不太好,主要是他那個瘋批老孃不省心。

要知道蒜公公可是宮中的大太監,天子內侍,就連尋常的妃子見到了都要客氣幾分,宮中的禁衛、太監、宮女嗎,哪個不是人家蒜公公的眼線。

就陳妃天天和老三鬼鬼祟祟那點破事,文武都懶得細問,大致瞭解一下就去打小報告了,事實上人家老八也沒當回事。

人都有進取心嘛,皇子想當太子,太正常了,要知道當初老八是個將軍的時就想當皇帝了呢。

看破不說破,並非所謂天家“養蠱”讓皇子們自相殘殺看能力,或是有其他政治目的以及帝王心術之類的,老八隻是單純的想知道自己的親身骨肉,為了太子之位和未來的天之職位,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

如果這個“度”超過了老八的容忍極限,那麼這位皇子別說太子了,皇子都沒資格當,更沒資格當他周恪周老八的孩子。

文武三言兩語轉達了天子的囑託,倒沒說狗腿打斷這種話。

“本王知曉了。”

周賁心中雖是困惑,卻沒太當回事。

這小子最近越來越有點媽寶了,今天這七萬貫白送了,第一時間去找陳妃,尋思問問啥意思,既然沒得寵,那錢還能要回來不。

一路來到了清寧宮,陳妃早已等候多時,激動的難以自持,隨即迅速屏退周圍的宮女太監。

母子二人入了宮,陳妃迫不及待的抓住了好大兒的手:“如何,你父皇可是喜出望外,對你大肆褒獎?”

“這…”

老三有點不忍心讓老孃失望,支支吾吾的。

“這什麼這,你這孩子怎地婆婆媽媽,快說啊,難道是出了岔子?”

“九弟入了宮,也給父皇送去了錢財。”

“什麼?”

陳妃杏眼圓睜:“這小畜生難道是有意刁難你不成,平日鮮少入宮,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來?”

“母妃…”

周賁看了眼老孃的臉色:“九弟自幼與孩兒私交甚密,父皇當年在軍中時無暇顧及眾多兄弟,還是大哥、二弟與我…”

“哎呀。”

陳妃一巴掌拍在了周賁的胳膊上,怒其不爭的說道:“母妃豈會胡說,豈會害你,你可知那幽王周衍自幼就心眼多,同樣年歲的人,他小小年紀就知道人心叵測了,你怎地就不學學。”

“九弟是這樣嗎?”

“怎地不是,你可知曉這小子當年都不敢在他老孃肚子裡多待,不到十月,九個月就鑽出來了,這小子可賊的很。”

周賁:“……”

“那小畜生給了你父皇多少錢財。”

“五萬貫。”

“這也不多啊,你不是衝你舅父要了七萬貫嗎。”

“每月。”周賁苦笑了一聲:“九弟說,是佔了雍城四季山莊的份子,每月至少五萬貫。”

“佔了雍城份子,雍城…”

陳妃花容失色:“韓佑回來了,在雍城?”

說漏嘴的周賁沒吭聲,算是預設了。

"好哇!"

一聽這話,陳妃頓時急了,嬌媚的面容略顯猙獰:“那姓韓的是想幫周衍奪太子之位!”

“母妃,孩兒覺著九弟似是對太子…”

“不可不可,不可不可,萬萬不可。”

陳妃胸膛起伏不定,在偌大的清寧宮中來回踱著步,足足走了好幾圈才站定身形。

“不可再拖延了,夜長夢多,等那詭計多端的韓佑回了京中,你更無問鼎之位的機會,快出宮,尋你舅父,讓你舅父聯絡東海世家上報軍功之事,再去尋東方鑑,告知他韓佑已是回京,入京就在京中,若是再不動手,等姓韓的回來了,後果,他知道的,京中招惹過韓佑的,如今可都在儀刀衛大牢裡管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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