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擊指為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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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府就在城南區域,韓佑被眾星捧月一般帶到呂府時,呂成珉還問他要不要叫一些歌姬助興。
要是沒有佩戴面紗的司空昭一直跟著韓佑,這話他都不用問。
韓佑婉言謝絕了,他這人比較專一,幹人就幹人,絕對不會幹人的時候還想著幹人。
值得一提的是,城南又變成了富人區。
當初尤明堂就應該心一狠將這地方推平了,省的讓這群王八蛋又來鳩佔鵲巢,這裡,原本應是百姓待的地方!
進入了呂府入了座,又隨意攀談了幾句,韓佑這才知道原來呂成珉不是京官兒,是宛城的同知,算是平調過來的,倒是去過京中,也上過朝,只是韓佑很少上朝,倆人所以才沒照過面,要不然這傢伙也不會露出滿身的破腚。
宴席的菜餚很豐盛,作陪的都是雍城官員,韓佑一個都不認識,不少都是京片子,大部分主政的官員都跑來作陪,也不知道偌大的一座城是如何運轉的。
韓佑大快朵頤,引的眾人頻頻側目,這傢伙的吃相一點都不像是趙家公子,更不像是趙熊的親兒子。
沒辦法,在邊關吃的很粗,都是大盆裝,也沒多少作料,就是管飽,宴席不同,宴席菜餚多,菜碼小,吃的就是個滬上情調。
韓佑光吃了,很少說話,任由呂成珉在旁邊極盡阿諛奉承之言。
王海都想說你快少說點多吃點吧,要不然一會想吃都沒的吃,想不說都不行了。
陸百川和江追也是悶頭吃,看的一群本地剛上任的官員直咧嘴,給隨從留座是基本禮儀,可也沒聽說過誰真讓下人上桌往死炫啊。
“趙公子,本官再敬你一杯。”
呂成珉遙遙舉杯,想聊正事了:“本官聽聞趙公子已是在城中逛過,不知可還滿意。”
“還行吧。”
韓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聽聞趙公子的意思,似乎並不滿意?”
“不是不滿意,你也知道我代表趙家,我趙家做事歷來妥當,不求冒進,呂大人說主政雍城,可呂大人終究是同知,即便勝任知府也要朝廷冊封,哪能剛調來就平地升遷,既不是知府,學生心中難免有所疑慮。”
事情已經到了最壞的地步了,韓佑可以扭轉這一切,只是這一切都是雍城,他更在意的是那位乞兒出身考取狀元功名的尤大人。
像尤明堂這種經歷可以用“抽象”二字來形容的異類,韓佑見過,身邊也有很多,只是尤明堂與大家不一樣,這是一位真正不忘初心的官員,他很粗俗,很另類,很雞賊,也很兇狠,無論他再不像是官員,他也是大周朝為數不多心懷百姓的官員。
“本官知曉了趙公子的意思了。”
明明是個讀書人,明明飽讀四書五經,明明是個文臣,身形有些消瘦柔弱的呂成珉,眼神滿是銳利,表情更加猙獰。
“趙公子無需擔憂,那奸邪小人張狂不了幾日了,他一旦失了勢,他那些鷹犬哪裡逃了干係,尤明堂曾在城中大肆讚揚那奸邪小人,還以伯樂恩公稱之,定然是其黨羽,賊首失勢,其爪牙哪有逍遙自在的關係。”
韓佑越來越瞧不起這傢伙了,一口一個奸邪小人,一口一口奸邪小人要完蛋,那叫一個自信放光芒,結果你們連老子的名諱都不敢說出來,就這個慫樣還想搞倒本少爺?
對於有人想搞自己,對於想搞自己的人似乎結盟,對於有人將自己恨之入骨,韓佑並不意外,
事實上現在他也不是那麼驚詫了,因為很早很早以前他就認清了一個事實,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自己活著,自己搞人,自己去爭去鬥,已經不單單是為了自己了,自己完蛋了,將會有太多太多人跟著一起完蛋,身死族滅。
一名雜兵跑了進來,站在月亮門外衝著王海點了點頭。
韓佑注意到了這名雜兵的衣服鼓鼓囊囊,明顯是換了甲冑在裡面,代表其他雜兵也從城中各地聚集過來了。
人手不多,足夠控制這裡了。
“行吧。”
韓佑懶得再磨嘰下去,時間也差不多了,擦了擦嘴,隨即打了個響指。
“先將這群傻…”
話都沒說完,酒杯掉在了地上,呂成珉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再看錶情,如同白日見鬼。
“你…你…你不是…”
呂成珉剛剛還滿面的紅光,霎時間變的慘白:“你不是趙公子!”
韓佑下意識問道:“你怎麼知道?”
“擊…擊指…”
“撲通”一聲,呂成珉身子一軟癱倒在地,雙手指著身體不斷向後,慘叫道:“擊指為令,全天下只有那奸邪小…只有儀刀衛掌刀人韓大統領!”
“韓大統領”四個字一出口,花園之中徹底亂了,那些原本還不明所以的本地新上任官員,那就和排練好的似的,動作整齊劃一,全鑽矮桌地下了,雙手抱著頭瑟瑟發抖,就露個大屁股在外面。
呂成珉的身子抖如糠篩,汗如雨下,大腦一片空白。
韓佑旁邊的司空昭巧笑嫣然。
從入席後她就很不爽,很不爽很不爽,因為當初就是這些所謂的文臣,所謂的官員,所謂的世家,將司空家打入凡塵,將司空家羞辱到了極致,一個個自視甚高,一個個勝券在握,一個個高人一等。
現在一提到韓佑的名字,竟然嚇成如此模樣,司空昭突然覺得韓佑就…就好厲害。
“擊指為令?”韓佑站起身,笑著站起身,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這叫滅霸同款響指,不過無所謂了。”
說到這裡,韓佑面色一冷:“給本將全部拿下!”
下一秒,外面傳來了長刀出鞘之聲,緊接著便是驚慌大叫之聲。
呂府並沒有什麼護院,多是下人,雜兵們可不管這些,就給一秒時間,一秒內部跪全部打倒,不倒就砍倒。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佑要幹其人必先穿刀甲。
韓佑等人入城的時候沒乘坐馬車,將馬車留在了城外,甲冑和長刀、弓矢都放在了馬車中。
除了通知折衝府的都尉蔣衝外,這些雜兵也要去將“裝備”帶進來。
兩個雜兵跑了進來,將三把長刀丟給了王海、陸百川、江追三人。
王海沒動,陸百川和江追二人持刀撲了出去,挨個踹,大吼大叫讓這群所謂的官員們跪成一排。
韓佑臉上滿是濃濃的失望之色。
這群管自己叫奸邪小人的傢伙。
這些統管一城百姓的官員們。
這些張口家國閉口社稷的文人們。
這些官員,這些文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有磕頭的,有嚇尿的,有趴在地上嚇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的。
韓佑叼著個果子,和叼著飛盤的邊牧似的,濃濃的悲哀之色瀰漫心頭。
就是這樣的一群人,瞧不起邊關那些寧死不屈的軍伍們,也正是這樣的一群人,經常主導著那些邊軍英雄們的命運。
大隊人馬衝了進來,領頭的正是折衝府都尉蔣衝。
見到韓佑揹著手站在那裡,蔣衝納頭便拜。
這位一直是天子親信的都尉將軍,按捺不住心中狂喜,失聲叫道:“統領,您終於回來啦。”
蔣衝,眼中滿是淚光閃爍。
能讓一位殺伐無數的將軍近乎流下眼淚,可想而知受了多大委屈,或是知曉了誰受了多大委屈。
“蔣將軍。”
韓佑吐掉口中的果子,問出了憋了許久許久的問題:“尤明堂尤大人身在何處,是死是活?”
“這…”
蔣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韓佑心裡咯噔一聲:“說,一五一十的說。”
“入山了,尤大人入山前說要建個山寨聚集亂軍…不是,山匪。”
蔣衝指向那些官員們:“說…說將來下山宰了這群狗日的。”
韓佑笑了,哈哈大笑,笑的好不快活。
尤大人,你是好樣的。
大笑著的韓佑伸出手,王海將短刀遞了過去。
韓佑搖頭,看向王海手中的長刀。
王海面露詫異之色,猶豫了那麼一秒,終究還是將長刀抽出刀鞘。
接過長刀,韓佑走向了呂成珉。
“你不要過來呀。”
呂成珉驚恐大叫,被陸百川和江追摁在了那裡,褲襠溼漉漉的一片。
“尤明堂是我的人,我儀刀衛罩著的人,告訴那些世家,別急,我挨個收拾,一個不留…”
頓了頓,韓佑扭頭看向其他官員:“轉念一想,他們同樣可以轉告那些世家。”
“噗嗤”一聲,長刀刺入了呂成珉的心臟部位。
小夥伴們無一不驚,這是韓佑第一次殺人,親手殺人,即便恨之如吳勇之流,也不過是抓到地牢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打一年三百六十五次罷了,從來沒有親手沾過血。
韓佑將染血長刀丟給王海,面色陰冷。
他願意為尤明堂開一次先例。
一個賭上全部身家性命的官員,要帶領數萬百姓吃飽喝足過人的日子,多少百姓,多少窮苦的百姓,將希望寄託在了尤明堂的身上。
可呂成珉來了,他不止是將尤明堂逼走了,而是親手戳破了無數百姓的夢,無數百姓的未來,這樣的人,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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