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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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關西側有守軍,不多。
地形並不複雜,“凹”字的中間,整條城關最佳殺傷區域,對守軍來說。
沒有人會跑到這個位置自投羅網,其次是右側有密林,大規模的敵軍趕過去就會擠成沙丁魚罐頭,兩側弓手閉著眼睛放箭撿人頭就行。
敵軍本陣對的是城關正前方,這一次番蠻攻關高達五萬人,前朝至今少有的規模,以前最多兩三萬,打打就走,而且其中不少老弱婦孺,這次非但全是青壯,還有周天鳳排兵佈陣。
誰也沒想到周天鳳會跑去那裡,任蒼麟並沒有在西關留下太多人馬,就是二百弓手罷了。
換了以往的花,就這二百弓手都有點多餘,真要是有大隊敵軍趕去那裡,現調軍伍從城內跑過去守關都來得及。
周天鳳跑去那裡的原因只有一個,這傢伙要冒死攀登城牆入關!
原因可想而知,番蠻異族現在恨他恨的要死,敗局已定,如果他往回跑的話會被剁成香其醬。
“去西關!”
一看除了必須留下守住城牆的弓手外其他軍伍大部分跑出了關城,韓佑一邊跑一邊大喊著。
“周天鳳要入關,要從西側入關,跟本將走,攔住他!”
除了小夥伴和一群雜兵外,只有唐清楓與一些親隨在旁邊,聽到韓佑大喊大叫,再無遲疑。
就這樣,一群人跑下了城牆,百餘人,下了城牆後要從另一側登上西城牆。
西側城牆的城關很高,沒人知道周天鳳在不借助攻城器的前提下要如何攀登城牆,只是這傢伙能往那邊跑,必然有所依仗。
有的騎馬,有的狂奔,面對周天鳳,誰都不敢大意。
與此同時,周天鳳已是帶著五百漢人騎兵快要接近西關城牆,步卒百丈距離。
西關三側都有數十名弓手,本以為和往常一樣坐冷板凳,誰城牆竟有人不知死活過來主動送人頭。
一百九十八名弓手紛紛豎好箭囊,挽弓拉弦。
周天鳳等人越靠越近,旗官射出了第一支令箭。
隨著第一支令箭射出,箭矢破空之聲不再斷過,緊接著便是金鐵交鳴之聲。
第一波箭矢射出,城頭上的弓手無不震驚異常。
近二百名弓手,二百支利箭,佔據地勢之利,又是順風,被射下戰馬竟不足二十人。
包括周天鳳在內,這五百精騎居然無一不是穿了輕甲,只是披著墨色披風加之身體緊貼馬背看不清楚罷了。
旗官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之色,大喊道:“死戰,射!”
“射”字剛落下,未等守軍再次挽弓拉弦,周天鳳身後騎卒紛紛散開,其中兩成從馬腹下抽出長弓,反手取箭、搭弓、射出,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隨著幾聲慘叫,額頭中箭的弓手仰面倒地。
旗官瞳孔瞪到了極致。
騎在快馬之上,從關牆下方射到上方,又如此倉促,卻能有這般精度?
這種箭術在軍中可謂百裡挑一。
一高一下,官軍守城而射,亂黨一邊接近城關一邊朝著上方射箭壓制,雙方都有損傷。
眼看著快到城牆下方,周天鳳從馬腹下取出一種極為古怪的箭矢,比尋常箭矢要粗,要長,矢峰掛著布袋。
隨著周天鳳將一支支怪異的箭矢射到城牆後,布袋爆開,刺鼻的氣味迅速散發,距離最近的幾名弓手開始劇烈的咳嗽,涕淚橫流。
“登關!”
周天鳳高呼一聲,除了射出箭矢壓制弓手的亂黨外,又有數十名騎卒將連著長鎖的抓鉤高高拋到了城牆上。
這種鉤鎖與之前伏魚象使用過的極為相似,只是更長,更細。
要知道攀登城牆是有講究的,尤其是利用這種鉤鎖,有道是不怕短粗,就怕細長,就是此意。
如果是短粗的話,即便夠不著城關上方,至少不會掉下去,再向上丟擲去一次就好。
細長雖然長,可未必能一直承住登牆者,爬到一半掉下來不說粉身碎骨吧,至少也是碎骨粉身。
所謂藝高人膽大就是如此,周天鳳能活到今天並非浪得虛名。
射手翻身下馬,將身體躲在戰馬之後,不停壓制城牆上的官軍。
攀牆者丟棄所有重物,只帶一把長刀,迅如靈猴。
周天鳳位於城關正下方,後背緊緊貼住關牆,屏氣凝神挽弓拉弦,任何想要將身體彈出來想要射他的官軍,都會被他一箭索命。
看的出來,這傢伙很謹慎,謹慎到了極點,沒有馬上登牆,等著麾下先登牆掩護再攀爬。
眼看著已經有六七名亂黨登上城牆與守軍砍殺,韓佑終於帶著人趕到了。
第一個跑上城牆的是壯碩如同袈裟掠奪者似的周統,肩膀頂著大軍化身開路機,驟一衝鋒就將三名左側攀上城牆的敵軍撞的人仰馬翻,其中一人倒地後還想要抓住他的腳踝,被殘龜殿下一腳踩碎了半扇肋骨。
風白速度稍慢,殺人的速度卻不慢,未上臺階已是連射兩箭,全部正中敵軍眉心。
已算是間接陷入戰陣的雜兵們,再無初到南地時那種畏縮與猶豫,長刀出鞘,高喊“殺”字,緊跟周統掃清城牆。
三側城牆,直線足有一里還多,不止周天鳳這裡有人登牆,其他區域也是如此。
韓佑帶來的人手並不多,都是小夥伴和雜兵,眼看著鞭長莫及,唐清楓帶著五十多名步卒趕到,除了唐清楓外,其他人支援另一側城牆。
“那裡那裡。”韓佑指向正對面的一段城牆叫道:“那裡有人登牆了,快過去協助!”
不用他說唐清楓也見到了,一甩頭,大半數步卒齊齊跑了過去。
城牆太長,守軍太少,越來越多的敵軍利用這種特殊的抓鉤攀登了上來,搞的重任顧此失彼。
周統也不知道從哪裡撿來一隻長矛,和打地鼠似的來回跑,見到有人露頭就直接懟出去。
韓佑抽出長刀,本想要幫著守牆,被王海與陸百川死死拉住。
風白站在韓佑前方,半蹲身體,不再朝外射箭,而是聚精會神的等待著,一旦有人從城牆外跳上來,必被他一箭索命。
眼看著接連射下了五人,韓佑都跟著叫好了,第六人翻牆而入。
風白幾乎是下意識射出了箭矢,誰知這一次他失手了。
箭矢,竟然被長刀劈開了,沒等風白反應回來,一把三寸短刀如同流星飛擲射了過來。
“噗嗤”一聲,短刀入肩,血花閃爍,風白悶哼倒地。
那登牆的第六人如同天神下凡,右手長刀砍瓜切菜一個照面就將數名守軍砍翻,左手不斷從腰後抽出短刀。
長刀打近,飛刀射遠,無一合之敵,如同可以一心二用一般,每次長刀落下,必有守軍哀嚎到底,短刀射出,亦是有弓手命喪黃泉。
此人已經不能用勇武來形容了,一把長刀用的是劍招,角度刁鑽防不勝防,城牆本就狹窄,守軍無法成合圍之勢,接近後連一個照面都挺不過。
“是周天鳳!”韓佑目眥欲裂:“兄弟們,取他狗命!”
正在廝殺的周天鳳聽到聲音,想都不想又甩出一把飛刀。
飛到被劈落在地,半個身子擋在韓佑面前的王海,手腕微微顫抖著。
陸百川則是迅速將風白扛了起來不斷後撤。
“將軍您睜大狗眼瞧好吧!”
周統用長刀狠狠敲擊了一下大盾:“看本龜取他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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