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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說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文人會打架。

人家老段不但懂兵法,還懂人心,更能第一個搶佔道德制高點進行火力壓制。

衝鋒的玄奴齊齊止住了步伐,陣中有人不停地大喊著什麼,說的是番語,聽不真亮。

果然,對方陣中出現了一名身穿甲冑的男子,不是周天鳳,但絕對是漢人。

他走出來了,段千峰反而不往前走了,就站在僅靠城門不到五十步的距離。

段千峰揹著手,朗聲大笑道:“我乃大周監軍策士,大周禮儀之邦,難不成還會斬殺來使不成,還是說你家主子周天鳳早已習慣了番蠻行徑,忘了禮儀之論,若是忘了,若是不遵禮儀,繼續攻關便是。”

又是一頓道德轟擊,那個有些猶豫的漢人到底還是走了過來。

身材瘦小,面板黝黑,絕對是漢人,黑髮黑眸。

“本將張紹,大康先鋒軍左…”

“成何體統!”

話都沒說完,段千峰破口大罵:“既是沿襲前朝大康,禮儀哪裡去了,廉恥哪裡去了。”

張紹面露怒容:“老匹夫,你是何意。”

“佩劍為何不解!”段千峰抽出袖中的戒尺,吹鬍子瞪眼:“傳聞周天鳳文武雙全飽讀詩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著鬼神之才學貫古今,可你這軍使連佩劍都不解卸,混賬,混賬至極,真是給你家主子丟人,給前朝大康丟人!”

一聽這話,張紹滿面的怒容變成了滿面的羞愧,手忙腳亂的將佩劍解開放在地上了。

“啪”的一聲,戒尺狠狠抽在了張紹的胳膊上。

張紹又是滿面怒容,沒等發作,段千峰氣的直跳腳:“劍鞘朝東,朝著邊關,你竟朝著南側,難道你想要造你家主子的反不成,哎呀呀,氣死老夫,氣死老夫啦。”

第二次,滿面怒容變成滿面羞愧,捱了一戒尺的張紹趕緊蹲下身將劍鞘掉了個方向。

“不學無術!”

段千峰罵了一聲,隨即躬身施禮:“老夫大周國子監學官段千峰,亦是宮中冊封南關…”

張紹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叫道:“您居然是名滿天下的…”

“啪”又是一戒尺,張紹手腕都拍紅了。

“你…你你你你,老夫話還未說完,你竟敢打斷老夫!”

張紹想死的心都有了,羞到不行,後退三步,整了整衣衫:“學生張紹,見過段老先生。”

什麼叫大儒,什麼叫名滿天下的大儒,這就是!

可以這麼說,哪怕城關被攻破了,周天鳳活捉了所有人,並乾死了所有人,哪怕是周統、任蒼麟這種身份,說殺也就殺了,唯獨不能殺段千峰,非但不能殺,還得敬若上賓。

因為段千峰在監軍策士前面還有個身份,國子監學官。

天下所有文人,可以心裡不敬仰國子監的學官,但是不能見面後失了禮數,因為從某種程度上來看,他們就是官方認定的傳承,“文脈”的傳承,禮儀道德的傳承。

可以這麼說,甭管誰造反,只要是漢人,一旦造反成功了,就算逼不得已動了世家與士林領袖,唯獨不能動國子監,非但不能動,還得在人家原有的待遇上更加敬重。

奪天下,可以靠拳頭。

治理天下,靠的是“大義”。

名正方可言順,天下又有哪裡比國子監還“名正”?

見到張紹施禮,段千峰長嘆一聲,不斷搖頭。

張紹咧著嘴:“又咋地了?”

“你是文人,還是武將?”

“學生雖是統軍武將,當年也曾拜入過渭南學舍求學,先生大名如雷貫耳。”

“你現在施的是何禮?”

“文…文禮啊。”

“混賬,混賬至極!”段千峰破口大罵:“你如今是統軍將領,又是康使,將領掌殺伐,若奉皇命,命為攻戈,你對老夫施文禮,卻以學生自稱,你是來與老夫論道還是行軍中賓使之職!”

張紹恍然大悟,繼續滿面羞愧,又趕緊行了個軍禮。

段千峰一副氣的牙癢癢的模樣:“平輩軍禮,各為其主,你單膝跪地作何!”

“哦,對對,先生教導的是,學生…本將孟浪了。”

已經完全佔據了主動權的段千峰,揹著手,和穿著西裝大領帶並且有著博士學歷的社會老大哥似的,一伸手,彷彿索要保護費。

文化水平不咋地完了還老愛裝知識分子的張紹又懵了:“先生是要…”

“檄文,宣戰檄文!”段老夫子又吼了:“既沿了大康,攻了關,檄文,檄文檄文檄文,檄文在哪裡!”

張紹N+1次懵逼。

“氣煞老夫,你家主子到底是要造反奪取大寶,還是開國宣戰,莫說開國宣戰,便是造反,總要有檄文的吧!”

段千峰臉上滿是濃濃的鄙夷之色;“你莫要告知老夫,你家主子連檄文都沒有,你們…到底是康朝官軍…還是山匪,莫不是想要攻破城關打家劫舍一番再跑回山林?”

“有,有有,有的有的。”

一聽這話,張紹臉紅的和猴屁股似的,連連點頭:“是復國,是復國,不是打家劫舍。”

“哪呢,有就拿來啊!”

“老先生稍待,學…末…不是,本將這就去讓主子寫,不是不是,這就去尋主子要來。”

“多久。”

“一個…”張紹試探性的問道:“一個時辰?”

“老夫,我…”段千峰指著自己的老臉:“國子監學官,段千峰,要在城關下,面對敵軍,在這裡候上一個時辰,你…你莫不是瞧不起天下文人?”

“沒有,沒有沒有,學生斷然不敢吶。”

“罷了,不如明日吧,明日辰時,老夫在此等候。”

“您這話是何意。”張紹神情微變,智商終於佔領高地了:“大軍集結,多耽擱一日,豈不是…”

段千峰沒好氣的打斷道:“你不出檄文,老夫如何在關內傳告天下,難道說你家主子是造反不成?”

張紹面露狂喜之色,脫口叫道:“此話當真?”

“啪”,又是一戒尺,段千峰的鬍子開始無風自動了:“你覺著老夫會虛言?”

“不會不會,斷然不會。”張紹連連擺手:“那明日,明日日升,日升時學生必將檄文送來。”

“好,告知你家主子,多行不義必自斃,倘若真要復國,莫要傷及無辜百姓。”

“學生定會轉達。”

說完後,張紹躬身施禮,恭送著老夫子揹著手溜溜達達的走回城牆。

城牆上的一眾將領們都看傻眼了。

聽不到說什麼,光能看到段千峰給對方將領好幾下子,完了對方還得不停施禮,誠惶誠恐,和個M似的。

待老段靠近城關時,張紹轉身往回跑,大聲呵斥著什麼,讓玄奴全部退回去,滿面狂喜之色。

他雖是周天鳳心腹,卻決然沒有讓大軍等待一日再攻城的權利,之所以擅作主張,是因為段千峰說可以“宣傳”檄文,在關內宣傳檄文。

當然,他也不認為段千峰會忽悠自己,畢竟人家那麼大個大儒,一輩子教書育人“奉公守法”,可謂道德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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